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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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麥自然看出來了,雖然知道沒什么,卻有些酸酸的:“我是不是很嬌氣,是不是能吃苦耐勞?” 沈烈看她這么說,笑了,卻沒說話,只是揉了揉她的頭發。 然而冬麥卻忍不住想撒嬌,她趴在他懷里,故意問:“說啊,我吃苦耐勞嗎,我能干大方嗎?” 沈烈便抱住她在懷里:“一點也不吃苦耐勞,一點也不能干大方?!?/br> 冬麥聽這話,差點氣死了,抬手就要擰他:“你夸別人不夸我!” 沈烈抱著她笑,他越笑,冬麥越氣,都要氣死了。 最后沈烈終于低頭親她的額,又在她耳邊說:“笨死了,那是夸外人的話,你干嘛和外人比?!?/br> 冬麥聽著這個,心里才舒暢,不過還是道:“那你也得夸我,不然我不高興,我就要生氣!” 沈烈卻不笑了,他抱著她說:“可是我不想夸你吃苦耐勞,好好的,為什么要讓你吃苦耐勞?!?/br> 冬麥不懂:“為什么?” 沈烈:“我們是夫妻,吃苦耐勞的事我來做就好了,你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那不是挺好的?” 她太吃苦耐勞,他也會心疼。 不過她愿意開餐館,他也支持,畢竟人有自己想干的事,并且愿意為之努力,這樣活著才有意思。 他低頭親了親她臉頰,在她耳邊低聲說:“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這么努力,就是想讓你過好日子,隨心所欲,你也不用學人家,不用和人家比?!?/br> 她今天明顯心里不好受,過來乍看到自己身邊有旗鼓相當的,多少有些泛酸,其實她并不懂,她哪里用和別人比。 別說她確實很吃苦耐勞大方能干,別說人人都夸她長得好看,就算她沒有這些,她也是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別人根本不是一回事。 沈烈說的話,冬麥開始沒聽懂,后來明白了,想了想,抬頭問他:“可是如果人家比我優秀很多呢?” 沈烈挑眉,笑望著她,反問:“我是沒見過優秀的女人嗎?” 冬麥臉上便有些紅了,她咬唇:“好了,當我沒說!” 沈烈卻起身,收拾了她剛吃過的燒雞,拿剩下的麥乳精水給她喝了,又洗了杯子,給她重新倒了水伺候她喝。 冬麥軟趴趴地坐在床頭,看他無聲地伺候自己,心里那滋味自然不一樣。 原來所有的不愉快全都煙消云散了,只剩下滿足。 沈烈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抬頭:“對了,晚上人家彭同志的丈夫可能把彭同志孩子送過來,估計到時候一起吃個飯?!?/br> 冬麥一愣,之后便有些惱了。 沒錯,她剛才心情不好,她看到自己丈夫身邊有優秀的女人,難免就有些小酸,但其實他只要解釋清楚,說人家已經結婚了,自己不就啥都不想了。 結果呢,他就是不說,竟然讓自己小小地吃了莫名其妙的一點酸! 她軟軟地瞪他一眼:“你早不說!” 她是有些小心眼好吧,可自己狼狽地過來,人家落落大方,又聽到丈夫夸人家能干,任憑誰能特舒服? 他卻故意不說! 沈烈卻一臉無辜:“說什么?” 冬麥惱了,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她憤憤地指著他:“你欺負我!” 沈烈悶笑出聲:“對,我就是故意的?!?/br> 這下子冬麥可真是生氣了,她看到旁邊的枕頭,一把抓起來,向他扔過去:“你這人太壞了,你就知道欺負我,你心眼太壞了!” 誰知道她這里剛扔出去,就聽到外面的聲音響起:“沈老弟,咱們的機器——” 那人話說到一半,枕頭“砰”地一下子落地,那人也就愣住了。 冬麥一怔,之后尷尬得脖子都紅了,恨不得當場爬起來回松山村! *********** 下午的時候,沈烈過去調試機器,臨走前倒是哄了她一番,逗她笑,然而她笑不出來,只覺得自己好丟人。 沈烈:“沒事,你是我妻子,你丟人我也跟著丟人,怕什么?” 冬麥推他,軟聲埋怨:“走開走開,我不想理你了,都怪你!” 沈烈看她這樣像一只鬧脾氣的小貓,便笑:“怪我,不怪你?!?/br> 沈烈走了后,冬麥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又喝了口水,身上感覺好多了,剛才的尷尬,也覺得仿佛沒什么大事。 都這樣了,只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了,反正別人也不會主動提起。 休息了一會后,她便出門走走,這個廠子是緊挨著一條小河建的,院子里雜草叢生,角落里還堆放著一些廢棄的木材,木材底部因為太過潮濕,已經長出了木耳。 廠子里零星幾處房子,從布局看,前面應該是廠房,后面這一排低矮的瓦房應該是宿舍,冬麥也沒什么事,就隨便走走,看到木耳,竟然長得還不錯,便隨手摘了一些。 摘了好一把的時候,就見彭天銘過來了,看到她便笑了。 她手里提著一個皮帶,里面鼓鼓囊囊的。 冬麥忙打了招呼,彭天銘問了年紀,她比沈烈大一歲,便讓冬麥直接叫自己彭姐就是了。 彭天銘便將袋子給她:“我看你過來得急,估計也沒帶什么衣服,這里靠著河,晚上潮,費衣服,這兩件我買了后也沒穿過,你不嫌棄的話,先穿著試試?” 冬麥自然不好意思要,不過彭天銘還是將衣服塞給她了:“不要和我客氣,我不少衣服呢,根本穿不著,你如果穿上正好,你就穿?!?/br> 冬麥看她這樣,只好接受了:“那我回頭洗干凈了給你?!?/br> 彭天銘又問她休息得怎么樣了:“看著倒是精神了?!?/br> 冬麥笑了:“是,現在好多了?!?/br> 兩個人說著話,便也進屋了,彭天銘切了西瓜給她吃,看到她將木耳放在一邊,笑著說:“我聽沈烈說,你做飯特別好吃,這木耳是長得不錯,不過我們都不會做飯,就只能扔這里白糟蹋了?!?/br> 冬麥:“你們是cao心調試機器,這是大事,正經事,我沒那本事,也就閑得沒事瞎看看?!?/br> 說了幾句,冬麥對彭天銘印象倒是不錯,看得出,這個人爽朗大方,也是一個干事的人,沈烈倒是夸得不錯。 說話還算投緣,便提起來機器調試的事,彭天銘說:“我在天津專門進修過,本來以為自己學了不少東西,可是和沈烈合作了后,才發現他下的功夫真大,不是我進修學得那點干巴功夫能比得上的,許多東西還是得實際經驗cao練,這點我比他差遠了。這次他不光是幫我們安裝機器,還教了我們不少知識。所以我爹一直想著,如果可以,請他幫我們把關采購機器?!?/br> 這件事,他們之前提過了,不過冬麥估摸著,沈烈未必答應,畢竟掙錢的路子很多,沈烈自己也想盡快將自己家的梳絨機給轉起來。 當下冬麥便道:“這主要是看他自己了,他這個人想法太多,也固執,一般人想勸,根本勸不住?!?/br> 彭天銘聽到這話,看著冬麥,便噗嗤笑出聲:“我本來打算走夫人外交路線,勸勸你,讓你幫我和他說一下,興許他就愿意了呢,敢情你這是一下子把路給堵死了??!” 冬麥倒是意外,沒想到她竟然直接這么說,也忍不住笑了,心里對她的好感增加了幾分:“就算他忙自己的事,如果彭姐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就是一句話的事,彭姐隨時叫他就是了?!薄 ∽髡哂性捯f: 可能在機器那一塊大家覺得花費了不少筆墨認為有點水,其實這就是沈烈后來無往不利的基礎,這種改造梳絨機,將來會和中外聯合研制的自動梳絨機相媲美,會分梳出走向世界為國家創造外匯的產品。 這一點我也是結合了真實的產業發展史,包括唐山的試驗,包括天津技術人員在這方面的貢獻。 如果前面不花筆墨,后面所有的成就都太過一蹴而就金手指。 至于有讀者偶爾會覺得沈烈是重生的,但其實,沈烈做的事情,我是參考了產業發展史以及多個人物創業史綜合出來的。 有些過于杰出的人,比起同時代的的人,其表現確實就像是重生的,但你不能否認其真實。 第94章 表哥出現 到了傍晚快吃飯的時候,沈烈回來了,說事情差不多了,接下來也沒什么了,明天帶她出去逛逛,后天就能回家了,冬麥自然高興,沒想到這么順利。 休息了一會,便說彭天銘的丈夫過來了,大家準備著出去吃飯,誰知道剛出了廠房,就聽到那邊傳來爭吵聲。 好像是一個男的在和彭天銘吵吵,聽那樣子還挺激烈的。 冬麥愣了下,看向沈烈。 沈烈皺眉,對冬麥說:“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br> 可冬麥哪等得住,她跟著沈烈一起過去,過去后,卻見廠房門口,彭天銘正和一留了絡腮胡子的男人爭吵。 絡腮胡子指著彭天銘的鼻子罵:“彭天銘,你說帶閨女來就帶閨女來,你說離婚就離婚,憑什么?我可給你說好了,離婚可以,你得給錢,你不給錢,你別想我放手!閨女是你生的,可那是我的種,是我老馮家的種,憑什么說給你就給你!你以為你算什么玩意兒?你這是翅膀硬了,連老子的話都不聽了?” 彭天銘冷笑:“你要錢,開個數,開完了,咱馬上辦離婚手續,孩子歸我,改姓,放心,我他媽絕對不找你要撫養費!” 絡腮胡子氣急敗壞:“臭娘們,你還硬氣了,不就是看著你爹起來了,你敢和我較勁了?” 彭天銘:“對,就是我爹起來了我硬氣了怎么了?你敢打我,我找兄弟揍死你,你敢和我搶閨女,我讓你陵城混不下去,你敢不離婚,我把你閹了你信不信?” 絡腮胡子咬牙切齒:“你敢,你謀殺親夫,你看我這就去告你!” 彭天銘:“你去告,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等著你去告!” 絡腮胡子聽了,撲上去就要去打彭天銘。 彭天銘抬起手來,也去打絡腮胡子。 旁邊人看這兩個人吵著,彭天銘也是底氣十足,哪里想到她還需要幫手這一茬,眼看著他們要打起來,才想起來,彭天銘是個女人,只怕是要吃虧,這才沖過去。 沈烈和幾個男的過去,把絡腮胡子拉開的時候,彭天銘已經挨了一巴掌,不過絡腮胡子也不好受,他還想打彭天銘,被沈烈使一個暗勁,直接把胳膊給脫臼了,疼得吱哇亂叫,在那里罵罵咧咧。 絡腮胡子看著沈烈幾個,最后目光落在沈烈身上:“你小子算什么東西,我們這還沒離婚呢,兩口子的事,男人打自己媳婦,你管得著嗎?” 沈烈笑看著他:“她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才是你即將離婚的媳婦,管你是誰,這么打人就是不行?!?/br> 絡腮胡子捂著胳膊,咬牙:“你,你算什么東西,你和她啥關系?她還沒離婚呢就找男人?” 沈烈眸光陡然變冷:“你再說一句試試?” 絡腮胡子便有些怕了,他確實不敢招惹沈烈,沈烈那身形,一看就是練家子,恨得往旁邊吐了一口:“我呸,你小子以為我怕你,我今天不給你計較,早晚有一天我讓你后悔,你等著,你等著——” 說著,勁兒勁兒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虛張聲勢地回頭指著沈烈的鼻子:“你小子給我等著!” ************** 絡腮胡子走了,大家看彭天銘臉上都腫起來了,感覺也別出去吃了,隨便買點啥就是了,可誰知道彭天銘卻喊著道:“走,出去吃,我請客,今天我們機器安裝好了,這是取得了初步勝利,必須慶祝!” 大家聽著這話,都覺得她情緒不對勁,忙說不用,可彭天銘非要去,沒法,大家也都只好跟著去了。 去的是一家本地菜館,點了一桌子的菜,還開了兩瓶酒,酒是茅臺,那自然是好東西,本地最貴的酒了,比他們平時買的西鳳酒還要好。 彭天銘很豪爽地拎起來酒瓶子,給每個人都滿上:“我敬你們,喝!”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一個巴掌印。 冬麥從旁看著,就有些心疼。 她很豪爽很無所謂的樣子,但終究是女人,說不在意,其實心里還是在意的吧,況且聽話里意思,那個絡腮胡子還要賴著不離婚,還想和她爭奪女兒撫養權。 她自己也曾經遇到過不幸的婚姻,努力地掙扎,走出來了,現在嫁給沈烈,日子過得好了,看著彭天銘明明那么率真能干的女人,卻遇到這種事,心里終究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