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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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嫁過來,也不想大家以后嚼舌根子,現在能相處得挺好,她當然愿意和大家相處,畢竟以后都是一個村的。 過去胡翠兒家,才看到胡翠兒家還有好幾個,大家見到冬麥來,倒是都挺熱情,也沒人提過去的事,甚至還連忙給冬麥讓座,有比沈烈小的,一口一個嫂子。 冬麥開始還有些意外,畢竟她以前和林榮棠離開,那算是徹底和松山村的人鬧掰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沈烈讓村里婦女老人掙到了一些錢,她們感激沈烈,沈烈娶了自己,她們就不為難自己,甚至有些巴結討好自己的意思。 這讓冬麥多少泛起一些自豪,想著她家沈烈就是好…… 冬麥打牌技術一般,主要是以前很少打,打了幾次,輸多贏少,好在大家就玩個樂子,也沒太當真,輸了就輸了。 打了一會牌后,就見幾個小青年過來,也是串門的,其中一個,冬麥記起來,叫胡滿倉,就是之前鬧洞房時打趣過自己的。 胡滿倉看到冬麥,有些扭捏,不過還是紅著臉上前:“那個,烈嫂,我昨天說的話不中聽,隨便亂說的,嘴巴沒把門的,我就是亂噴糞,烈嫂你別當回事!我給你,給你賠個不是?!?/br> 冬麥有些意外,忙道:“也沒什么事,犯不著?!?/br> 胡滿倉:“那,那你介意,要不我給你點煙吧,我給你點煙賠禮道歉!” 他說完后,就意識到不對,周圍幾個都轟地笑出聲來。 胡翠兒笑哈哈:“你烈嫂抽哪門子煙!” 胡滿倉被笑得尷尬,也覺得自己蠢,后來拍拍自己腦門,也笑了。 回去的路上,冬麥腳步很輕松。 如果說昨天胡滿倉說的那話讓她有些小小的不愉快,那現在已經煙消云散了。 她想起今天自己和劉金燕胡翠兒他們說話時,沈烈曾經出去過,估計就是為了這個,胡滿倉這么聽話,很可能是找了胡滿倉的父母。 其實這真是一件很小的小事,她之前在松山村鬧出那么大動靜,現在嫁回松山村,沒幾個拿她打趣,大家都很善良地接納,也都很小心地不提以前,這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只是他卻為了這點小事特意跑過去找,他確實對自己很上心了,生怕自己受半點委屈。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覺得有人在看自己,抬頭間,就看到了林榮棠。 林榮棠好像站在屋頂上曬糧食,他坐在屋檐旁的石頭上。 冬麥記得那塊石頭,還是以前兩個人一起費勁搬上去的,曬麥子的時候,可以用來壓著塑料油布。 林榮棠應該是早就在看她了。 當冬麥抬起頭發現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依然一動不動,就那么看著冬麥。 再見林榮棠,冬麥說不出的諷刺和好笑。 他和自己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呢,也只是那么碰碰皮rou,根本沒和自己有過男女之間能生孩子的事。 她想起自己吃過的中藥,做過的檢查,遭受過的難堪,突然有一種沖動,想把林榮棠拉過來,狠狠地給他一巴掌。 不過她終究不會這么干了。 感謝林榮棠,感謝陸靖安,也感謝王秀菊和孫紅霞,讓她知道,遇到這種膈應人的人,其實不需要動手,只要自己過得比他們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了。 于是她走到了墻根底下,仰起臉,這樣距離林榮棠很近。 林榮棠確實在冬麥出現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冬麥看。 他看到冬麥身段越發纖細,纖細里多了幾分柔媚,他還看到冬麥走起路來姿勢有些別扭,那一看就是晚上被男人弄的??! 林榮棠眼睛發直,他心痛得不想活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半輩子應該怎么繼續。 可就在這時,他看到冬麥走近了自己,他意識到冬麥要和自己說話,幾乎是瞬間,血脈沸騰,希望燃起,許多猜想在腦中浮現,他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讓自己克制地坐在那里。 冬麥抿唇,輕輕笑了一下,笑得甜美而嬌軟。 林榮棠呼吸靜止。 冬麥好美,真得好美,比以往更美,那美里已經揉入了小女人的魅惑。 冬麥開口,聲音輕柔:“榮棠,我要告訴你一件事?!?/br> 林榮棠心跳幾乎都停滯了,冬麥竟然重新喊他“榮棠”,不帶姓地喊,這讓他有種錯覺,仿佛回到了以前。 林榮棠熱切地盯著冬麥。 冬麥笑著說:“沈烈炕上特別強,我現在終于明白,什么才叫真男人了!” 林榮棠頓時如遭電擊,眼睛直直地看著冬麥。 冬麥推開自家大門,愉快地邁步進去了。 林榮棠呆呆地坐在屋檐上,呆了半響,之后僵硬的身子一歪,“砰“的一聲,從屋檐掉下來了?! ∽髡哂性捯f: 屋檐上的石頭:突然覺得前院的男人和我家前女主人果然天生一對。 第60章 冬麥進了院子,就見沈烈正在洗衣服,他依然只穿了軍用長褲,上身光著,因為干活賣力,也因為太陽曬著,他背上甚至蒙了一層細密的汗。 現在他正用手擰干一件衣服,擰的時候,肩胛骨那里便隨著他的力道鼓起來,上面的汗順著脊背的紋理往下流淌,被太陽一照,剔透到發著光,像是晶瑩的蜜。 冬麥便想起昨晚,昨晚他的汗也曾經滴下,滴到她的唇邊,她嘗到了一些滋味,是咸的,她覺得燙嘴。 她竟然下意識舔了舔唇。 這么舔了一下唇的時候,沈烈回頭看她,而門外也恰好出來“砰”的一聲。 沈烈:“這是什么聲音?” 冬麥猜到了,不過懶得搭理:“管他呢,反正不是我們家!” 沈烈聽了,便也不問了,將手中那件衣服抖開,胳膊有力,濕衣服抖得噼啪響:“我把你衣服洗了,晾上,明天估計就能干了?!?/br> 冬麥看過去,這才意識到,他洗的自己的,一件的確良的襯衫。 她忙道:“哎呀,你怎么這么用力擰!” 剛才看著他那樣擰衣服,她還一門心思看他,根本沒注意到,那是自己衣服。 沈烈無辜:“怎么了?” 說著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冬麥哭笑不得,忙從他手里接過來:“你當什么衣服都像你軍裝布那樣結實,你這樣洗,什么衣服都給你擰爛了!” 沈烈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布料,好像是有點不對,他無奈地道:“那我以后小心?!?/br> 冬麥想想覺得好笑,平時他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教著自己,難得也有不懂的時候,便笑著道:“以后可要記住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很厲害。 沈烈看她那得意的小樣子,也笑了,當下兩個人一起把衣服洗了晾起來,干著活的時候,沈烈隨口問起來打牌的事。 冬麥便想起那個胡滿倉,把他賠禮道歉的事說了。 沈烈:“那不挺好?敢說什么,讓他賠禮道歉,以后誰再說你,我一個個地對付?!?/br> 冬麥:“我就猜是你特意去找人家了,其實小題大做,人家也許暗地笑話?!?/br> 沈烈不在意地道:“有什么好笑話的,我就護著我媳婦,誰說我媳婦,我肯定不干,再說,我當時說了,不讓人說你,你當我放屁呢?!?/br> 冬麥心里感動,卻小聲提醒:“不要說粗話?!?/br> 沈烈抬眸笑:“好,不說?!?/br> 冬麥覺得他笑得別有意味,臉上驀然一燙,便蹲下收拾洗衣盆。 沈烈卻挨著她近了,低聲問:“剛才看我什么呢?” 冬麥裝傻:“沒看什么??!” 沈烈:“騙人,剛才盯著我看,看得舔嘴唇?!?/br> 冬麥“轟”得一下子臉紅耳赤:“沒有!” 只是好奇,好奇他為什么和別人不一樣。 沈烈:“早上也是,我不穿上衣,你就盯著我看?!?/br> 冬麥覺得沈烈的語氣像是在捉賊,而且是秋后算賬捉賊,她連辯解都不能,傻傻地站在那里。 沈烈便笑:“是不是看著我挺不錯的?” 冬麥:“才不是,一點也不好!” 沈烈:“是嗎?那你怎么不看著我說話?” 冬麥心砰砰直跳:“看就看,說得好像我不敢看一樣!” 她硬著頭皮看他,但他眸光灼燙,比太陽還燙,她不敢迎視,她紅著臉咬著唇,開始委屈了:“你欺負我,你故意逗我玩……” 沈烈便笑著握住她的手,之后輕輕一扯,將她拽到懷里了。 隔著衣服,她的身子被壓在男人肌理清晰健實的胸膛上。 她今天穿的毛衣薄,隔著毛衣,她感覺到男人身上噴薄而出的力量,他的胳膊摟住她的后腰,讓她躲無可躲,只能被迫貼著他。 沈烈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眸光火熱,聲音卻沉而?。骸爸熬拖脒@么抱你,肆無忌憚,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親怎么親?!?/br> 現在她是他娶進門的媳婦了,在自家院子里,好像可以隨意地放肆。 看她因為自己羞紅臉,聽她發出低低猶如小獸一樣被欺負的聲音。 而被這么親密摟著的冬麥,作為女性的嬌軟好像一下子便被引了出來,她會忍不住沖沈烈撒嬌,會盼著他更寵自己,更呵護自己。 她故意用拳頭捶打他:“你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沈烈就喜歡她愛驕的勁兒,這女人在外面挺能干,和人說話有條有理,脾氣上來也火爆得厲害,可是在他懷里,她就是最簡單純粹的小女人,單純又魅惑,被寵得無法無天。 他笑得聲音清朗,干脆一個用力,打橫將她抱起。 冬麥嚇了一跳,從沒這樣過,下意識摟著他的胳膊,樣子有些傻。 沈烈低頭,親她的額頭,唇在她眼角留戀,低聲道:“當我這么抱你的時候,你要勾著我的脖子?!?/br> 那聲音溫柔得冬麥心都化開了。 ************* 沈烈將冬麥放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親,不過他并沒有再碰冬麥。 他試探了下,之后便說今天算了,好好養養,明天去醫院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