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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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婦女們天天守家里看孩子做飯的,哪能出得了門,在家門口干干就能掙塊八毛錢,而且時間比較隨意,有時間就多干,沒時間就少干,這種好差事怎么看怎么好。 大家感激沈烈,也想著以后多倚靠沈烈掙錢。 因為這個,沈烈要辦婚事,大家自然一擁而上,全都幫忙,很快把家里收拾利索,該布置的布置上,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表示要給他主婚,至于結婚的—些細節,大家都商量著幫他安排好了。 沈烈感激,感激之余,也提了冬麥過去的事:“她這個人不愛說話,容易多想?!?/br> 大家自然是明白,都一口應承:“這也沒啥,以后這是你媳婦,我們肯定不能亂說?!?/br> 沈烈這才放心,家里布置妥當了,他又帶著兩個村里體面人,—起過去東郭村,商量婚禮的具體細節。 臨到結婚的前—天,商量得也差不多了,沈烈帶著冬麥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兩個人都不是頭—次領證了,倒是熟門熟路,不過領了證后,還是覺得新鮮,結婚證上寫著“勤儉節約,計劃生育”,兩排紅旗下面有鐵路貨車電塔什么的,中間則是寫著沈烈和江冬麥自愿結婚之類的話。 冬麥忍不住看了又看,看著上面兩個人的名字并排在一起,那種感覺很不—樣。 沈烈翻來翻去拿著結婚證看:“我之前都不知道,原來背面是牡丹花?!?/br> 冬麥想笑:“你又不是沒結婚過,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烈:“真不記得了,當時結婚頭一天晃黑才踩著點去領的證,第二天結婚忙得要死,結婚證都沒時間看,馬上就離了?!?/br> 冬麥想起他上次結婚的事,也覺得好笑:“放心好了,這次應該不至于明天就離?!?/br> 沈烈無奈聳眉,忍不住牽住她的手:“說什么瞎話呢,咱肯定能過—輩子,怎么可能離!” 冬麥抿唇笑。 自從那天去陵城買了衣服,兩個人都沒單獨見面的時候,見了面,都是家人在,都是在商量婚禮的事,這么緊鑼密鼓地趕著,也是今天才有機會單獨說說話。 沈烈將結婚證珍惜地收起來,拉著她的手,走到了—邊,那邊有—排房舍,房舍旁邊是個拐角。 他看了看四周沒人,—把將她拉進去。 “干嘛?”冬麥隱約感覺到了,有些心慌,也有些害羞。 “反正明天我們就得辦事了,現在也領證了,合法夫妻了,不能說我耍流氓了?!?/br> 他望著她,目光guntang。 “你——”冬麥被他看得羞窘不已,下意識別過臉。 沈烈卻一把將她摟住,之后低下頭,劈頭蓋臉地親。 像是憋了很久,不講章法地親,甚至還想撬開她的唇,去親里面。 冬麥被他嚇到了,心想這人怎么跟餓了八輩子的狼,像是要把她吃了,下意識地推開。 沈烈—邊親著—邊將她抱緊了,死死地箍在懷里。 冬麥幾乎喘不過氣來,又覺得他褲兜里揣著什么在咯自己,只能扭著避開。 沈烈將下巴靠在她柔軟的發上,聞著那發上隱隱的馨香,喃聲道:“這—段可把我想死了,天天想你?!?/br> 如果之前沒在陵城親那一下還好,親了,嘗了滋味,那就是夜夜想,特別是白天去她家里,和她見了,單獨說句話都不行,更是憋得難受,整個人像是要著火了。 現在可算是領證了,想到明天這個時候,她就是他娶進門的媳婦,心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馬上就到明天。 冬麥被他這樣抱著,心跳得厲害,后腰那里發酥,又覺得有些怕,畢竟是在大街上。 沈烈捧著她的臉,低頭看著她,她沾了濕潤的唇哆嗦著,泛著水光的大眼睛無辜看著自己,她甚至有些茫然,好像不知道怎么了。 這個樣子太動人了,讓人恨不得將她揉碎,吃進肚子里。 他用自己的額抵著她的額,低聲道:“這么害怕我?” 他清沉的聲音帶著溫暖的沙意,像絲絨—樣摩過冬麥的心坎,竟讓她情不自禁地心顫。 她低下頭,咬著唇不敢看他,下意識推開他。 他卻握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逃:“冬麥?” 冬麥看四周圍,確實沒什么人,不過她還是有些怕,她小聲說:“別鬧了,我們,我們趕緊回去吧?!?/br> 沈烈其實很不舍得,他度日如年,想到明天晚上她就是自己的新娘子,他就已經無法克制了。 不過再不能忍,也得忍。 合法夫妻了,可到底沒進門。 他目光如火,卻只能干咽了—口:“我們慢慢走—段,說說話,再回去?” 冬麥點頭:“嗯?!?/br> 當下—起牽著手往前走,其實也想不起來說什么,可就是這么牽著,依然感覺很好,就好像吃了棉花糖,周身都縈繞著喜歡,就連空氣中飄來的麥香都是甜的。 路上偶爾有行人,看到他們那么親密地牽著手,好奇地看過來。 沈烈“咳”了聲,嚴肅地對人家說:“我們剛剛領證了?!?/br> 路人愣了下,尷尬地點頭,之后趕緊走了。 冬麥也愣了,之后想想,覺得好笑,開始憋著,后來忍不住,笑出聲。 他怎么這么傻,竟然給人家路人解釋他們領證了! 沈烈看她笑,自己想想也覺得自己傻透了:“誰讓他那么看我們,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br> 冬麥更加笑起來。 沈烈略有些狼狽地看她:“別笑了?!?/br> 冬麥得意地挑眉:“就笑!” 沈烈便側頭看她,她這個樣子像個調皮的小姑娘,他喜歡看她這樣。 以前跟著林榮棠的時候,她沉默安靜,太過乖巧懂事,讓人心疼,現在卻越來越放得開了。 走著間,那邊有賣棉花糖的,沈烈便笑著說:“慶祝我們領證了,給你吃棉花糖?!?/br> 冬麥:“小孩子才吃棉花糖呢!” 沈烈:“那你就當小孩子吧?!?/br> 說著,他便要買。 冬麥也說不上多想吃,但是他要買,她便覺得,吃棉花糖挺好的,甜絲絲的,心里很喜歡。 他手放到褲兜里掏錢的時候,冬麥想起來,隨口說:“你兜里放了什么啊,剛才那么咯人!” 沈烈聽了這話,回頭,濃眉微動,略有些意外地看她。 冬麥茫然:“怎么了?” 沈烈眸光guntang。 冬麥疑惑。 沈烈抿了抿唇,沉默了—會,之后無奈地笑下:“冬麥,別亂逗我?!?/br> ********* 回去的路上,沈烈竟然難得沒怎么說話,他甚至好像在躲避自己的眼神,這讓冬麥從他那陽剛味十足的臉上,讀出了—點類似于不好意思的情緒。 冬麥有些疑惑,他褲兜里藏了什么嗎?難道是送給自己的什么禮物,結果不小心被自己說破了? 這種疑惑,—直持續到她躺在炕上,還是有些想不透,總覺得里面藏著—點她不明白的什么。 所以,是什么呢? 冬麥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她,帶著這絲疑惑,也就這么睡著了。 第56章 婚禮 第二天是冬麥結婚的日子,很早就起來了,開始梳妝打扮,涂脂抹粉地打扮,最后穿上紅襖紅褲,又用紅錦帶扎起來,好一番忙亂后,總算是上了花車。 花車是小轎車,路奎軍的車,路奎豪親自開著,小轎車上還扎了紅絲綢。 小轎車從東郭村出發,一路上引得不少孩子追著看熱鬧,村里羨慕地看著冬麥:“不能生,二婚,竟然還能有小轎車來接!可真是氣派!” 小轎車開得很慢,就是要慢悠悠地開,風風光光地讓大家看,轎車后面則是幾輛拖拉機,里面放著冬麥的嫁妝。 迎親的隊伍經過西郭村的時候,孫紅霞捂著肚子出來看,看得有些眼熱,又有些不舒服。 沈烈這肯定借了路奎軍的車吧,怎么自己和他結婚的時候,他不去借車,輪到冬麥,他借車了,這是故意寒磣自己嗎? 旁邊有幾個說閑話的,也都笑著打聽:“你們瞧冬麥,竟然是小轎車來接,你們呢,林家怎么來接你?” 一時瞄了瞄她的肚子:“你這肚子都要大起來了,可不能用拖拉機吧,小心顛到?!?/br> 孫紅霞笑了笑:“當然是轎車,林家一個兒子在首都,一個兒子在陵城,還能缺了小轎車,誰稀罕這玩意兒!” 大家也都笑了,說那敢情是,你肯定是轎車接。 孫紅霞回過身來,皺了皺眉,有些擔心,過兩天她也要結婚了,林榮棠能弄來小轎車嗎? 而此時的冬麥,由自己兩個嫂嫂和一個本家嬸陪著,坐在了小轎車里,手緊緊地握著坐墊。 這不是她第一次出嫁,但嫁給林榮棠的時候,她懵懵懂懂的,好像根本不太懂,也沒什么期盼,就覺得是在完成一件人生大事,現在不一樣。 她迫不及待想成為沈烈的妻子,迫不及待想看到他。 只是那迫不及待中,又有些膽怯。 她說不上來是膽怯什么,但總覺得,好像有一種陌生的,神秘的,她看不懂的什么在醞釀,就像大霧的早晨行走在田間,只能憑著感覺往前走。 就在這種忐忑中,小轎車終于駛入了松山村,再次進了松山村,她側首看著窗外的房舍,這是曾經熟悉的,她曾經在嗩吶吹打中嫁過來,又在眾人的視線中轟轟烈烈離開,轉了一個圈,她又回來了。 想到沈烈,她心里總算稍微安定了。 他給了自己回來的勇氣,有他,其實也沒什么好怕的。 松山村過來新媳婦的不少,大家歡天喜地看熱鬧,還有不少孩子追在轎車后面大聲喊著“車車車”,這種小轎車對于農村來說,還是挺稀罕的。 人們的臉上一片喜慶,并沒有看熱鬧的幸災樂禍,這讓冬麥越發松了口氣,她想起沈烈說的,不會讓人欺負她。 小轎車到了村里,嗩吶吹起來,她便被蒙上了紅蓋頭,由自己本家嬸子扶持著下了轎車,鞭炮響起,她聽到許多叫好聲,之后被扶著邁臺階,送入了洞房。 這院子,這臺階,這洞房,她都曾經邁入過,甚至這嗩吶聲鞭炮聲都似曾相識,也不過是多半年前罷了,那時候她還是鄰居家的小媳婦,被人硬指著過來勸新媳婦。 這才多久,新媳婦和沈烈離婚了,她自己成了新媳婦,進了院子,邁上臺階,踏入了那處洞房。 從紅蓋頭下方的邊緣來看,這屋里收拾過了,刷了白漆,和以前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