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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馳越想越氣,越氣越狠,下死力氣的折騰時蕭,偏時蕭這丫頭今兒跟他擰上了,就是死也不求饒,死死咬著嘴唇,雪白的牙齒都咬破了,順著嘴唇往外滲血,都不吭一聲。 行??!葉馳心說有種,看老子不折騰死你,在葉馳眼里,時蕭越這樣,他越氣,越是這樣硬氣,葉馳心里就越疑,她還愛著許明彰。 后來見她不反抗了,至少身體不反抗了,嘴唇還緊緊咬著不松口,任他施為,葉馳卻更不慡了,捏起她的下巴,惡意的道: 齷齪骯臟,就你這樣的,也得值得我齷齪,死狗一樣,一動不動,看見你這樣,我他媽都硬不起來了,你還覺得你自己多gān凈,多清高是吧,忘了你在我身下làng叫的時候了,嗯,你剛才的勁兒呢,使出來啊,剛才比現在夠味多了,刺激多了,現在跟他媽jian尸差不多 葉馳身上折騰時蕭還不滿足,嘴上說出的話,說多惡毒,就有多惡毒,奇怪的是,都到這份上了,時蕭倒是一點淚都沒了,剛才她還哭來著,她越掉眼淚,葉馳就越興奮,嘴里說出的話,也越難聽。 時蕭索xing麻木了,就盼著他早點滿足了,放開她。葉馳卻不滿意了,伸嘴去親她的嘴唇,嘗到血的腥味,更來了興致,不張嘴是吧,葉馳扣住她的下巴,一托,咔一下,時蕭的下巴就被他摘了,輕車熟路。 時蕭合不上嘴,大張著,葉馳舔舐gān凈她唇上的血漬,舌頭探進去,沒有絲毫溫柔遲疑,直接深至她的喉嚨處,進進出出。 嘔...... 下巴摘了也擋不住時蕭gān嘔,葉馳的舌退出來,看著她的目光更加yīn沉難測: 怎么,惡心了,覺得我惡心是不,你他媽是我老婆,你嫌我惡心,嗯 伸手一推,時蕭的下顎推回原位,身體也退出來,略離開些許,沒了葉馳的支撐,時蕭站都站不住,堆癱在地上,兩條腿猶自打開著,仔細看,還在不住的輕微抖動,瑩白的身體,到處是青紫的痕跡,láng狽非常。 明明胃里什么東西都沒了,還不住的gān嘔,看的葉馳火氣更大,和著,他就這么讓她惡心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 這他媽就完了,時蕭,你是我媳婦知道不,滿足老公是你的義務,你他媽惡心,也得給我繼續,口活會不會,不會我今兒教你 時蕭嘴角滴著白濁的液體,趴在地上不住吐的時候,才切身知道,自己究竟嫁給了一個多么可怕的男人,這個男人,愿意寵你的時候,可以寵你上天,相反,不順他意了,就讓你嘗嘗地獄的滋味。 看著不斷嘔吐,幾乎把胃液都吐gān凈的時蕭,葉馳心疼了,yù望紓解了,嫉火也略略降溫,仔細想想,都是這丫頭挺著脖子和他硬扛,明明就是錯在先了,還和他叫板,能怪他狠下心來收拾她嗎。 伸手拍撫她的脊背,葉馳的手一挨時蕭,時蕭禁不住抖了一下,可也真不敢躲開,她怕了,真怕了,這個男人她惹不起,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葉馳嘆口氣,拿了電動牙刷擠上牙膏,幫著她刷牙,漱口,浴缸里重新放了熱水,點上一滴薰衣糙jīng油,抱著她進去,給她清洗按摩身體,溫柔而細致。 時蕭仰著頭躺靠在他的懷里,眼睛閉著,仿佛睡著了一般,小臉白的幾乎透明,乖巧的躺在自己懷里,招人疼的不行。 葉馳真有點悔上來,一向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媳婦,平常沾不沾就愛和自己耍她那小xing子,葉馳嘴上說慣得沒邊了,可心里卻恨不得這么一直慣下去,今兒真有點過頭了,小丫頭心里不定怎么恨自己呢。 細想起來,即便那個許明彰是她的初戀能咋地,她第一次給了自己,以后,將來,這一輩子都是自己的,計較過去gān嘛。 說穿了,他就是在意小丫頭心里還想著那小子罷了。 抱她出去,大浴巾一裹放到g上,拿出chuī風機,給她一邊一邊的chuī頭發,chuīgān了,上g樓她在懷里,順順她的頭發: 蕭蕭,你是我葉馳的女人,我葉馳的媳婦,知道不,這之前我不計較,咱今兒算揭過去了,只要你以后別見那小子,心里也別惦記,咱還照著以前那樣過日子過,行不 時蕭一聲不吭,緊緊閉著眼睛,心里卻微微發苦。沉默半響,葉馳俯低頭湊在她耳際,輕輕親了一下: 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再見那小子,后果自負,信不信,我抬抬手,那小子就毀了,嗯...... 第二天是周六,時蕭在g上躺了一天,葉馳大約心存愧疚,守著她,喂湯喂飯的,一整天都沒閑著,脾氣好的和昨個夜里判若兩人。 時蕭有時候看著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時蕭并不是好了瘡疤就忘了疼的女人,昨夜的經歷,完全可以列入至今為止,時蕭生命中最可怕的事例,比之當年許明彰的mama,更令時蕭在意,ròu體,尊嚴,什么都被葉馳踩在地上,這樣,如果是葉馳的愛,那么這種愛,時蕭要不起,她怕自己連命都沒了,她惜命,她這條小命雖然沒什么大作為,可是她還想混吃等死的活下去。 在她眼里,葉馳無異于喜怒無常的瘋子,時蕭想了整整一天,覺得該和葉馳攤牌了,即使心里怕也要說。 葉馳端著剛熬好的jī湯推門進來,放在g頭柜上,手里拿著湯匙,舀了一勺,chuī了chuī,送到時蕭唇邊,時蕭這次很給面子,張開嘴咽了,葉馳心里松了口氣,這是別扭過去了。 說下大天來,昨個雖說自己過分了點,也不過是夫妻之間的房事罷了,葉馳今兒想了一天,琢磨著小丫頭惱他,就惱在了他最后bī著她給他口活上頭了。 論說男人對這事都挺喜歡的,他能免俗嗎,以前冰火兩重天都玩過,那個玉女小明星,別瞧著熒幕上一幅純潔樣兒,私下里玩的才地道,一口紅酒,一口冰塊的,伺候的他那叫一個舒慡,為此葉馳給她演的電視劇,投了一大筆資金,玩了小半年,才算膩了。 后來凡是跟著他的,哪個女人,不是主動的伺候他,就他媳婦,是個骨ròu金貴的,他伺候她行,伺候的她抓著他的頭發,美的直哼唧。輪到他,得,人嫌臟,可就昨兒個那么一回,你瞧這丫頭竟是恨上他了。 葉馳那里還想呢,這既然開了齋,以后咱也有美的時候了,小丫頭技巧一點沒有,可那小嘴的滋味,就他媽說不出來的銷魂,當時葉馳都恨不得死過去。 要不怎么最后還是心軟了呢,滿足了,這男人一滿足,其他的,就可以暫時忽略不計了,怎么說也是他媳婦。 時蕭一口一口喝了一碗jī湯,極力抑制住胃里的翻攪,盯著葉馳輕輕吐出幾個字: 葉馳,我們離婚吧。 二十八回 冷靜,風度,狗屁!都他媽狗屁!狗屁......我忍著,我他媽綠帽子都快扣腦袋上了,我忍的住嗎...... 葉馳抓起桌上的xo,仰著脖子就灌下去大半瓶,人顯然已經醉了,旁邊坐著左宏、胡軍、封錦程,三人一個頭兩個大,左宏、封錦程還好,今兒晚上不過是個飯局,再緊要,也比不上兄弟。 可胡軍今晚上正美的時候,好容易勾搭上表演系一妞,這妞他媽難追,費了一個禮拜,又是送花,又是接送的折騰,才算釣上,晚上帶到住處,都脫了衣裳,眼看著就要得手了,偏葉馳的電話打了過來,讓他必須馬上到。 什么他媽玩意,葉馳是他們四個人的老大,這是打從孩童時就定下的,其實論年紀,本來該著封錦程當老大,那時候正是胡天胡地的時候,誰他媽服誰,四個人都想當老大,爭執不下,得,拳頭底下見真章。 葉馳他媽狠到啥程度,平常打群架的時候,手里抄一板磚,人擋拍人,佛擋拍佛,輪到兄弟,自是手下留了qíng,可那出手也毫不含糊,最后他成了當之無愧的老大。 后來四個人淘的大人們頭疼,一到寒暑假,gān脆給他們送軍營里軍管,也之所以四人后來當了兵,也能混的風生水起,除了家里的背景,四個人真有點玩意,特別是葉馳,那是讓軍區的領導們又愛又恨的人物。 哪次軍演不給你整出點幺蛾子,首長們都還不習慣了。在胡軍眼里,葉馳就想古代的元帥一樣,振臂一呼,他們甘于驅使,這是男人,這是本事,這是人格魅力,他服, 可他媽因為一丫頭就把自己整這樣了,至于嗎。 胡軍一把拽下他手里的酒瓶: 你把我們叫出來,就是為了聽你發牢sao兼喝悶酒,葉馳,你那本事呢,你那狠勁兒呢,就著酒喝了,順著尿尿了,啥玩意,你和哥們說誰,哥們去廢了他丫的,敢撬咱葉少的墻角,活的不耐煩了他 左宏推開他: 滾你丫的,還嫌事不夠亂是怎的,葉馳要是不在乎,還能這么窩囊嗎,以前那個牛哄哄自以為是的小明星,一掉腰子,還不是一下就甩了,跪在地上求都沒用,那是沒入心,說穿了,就一玩兒貨,時蕭那丫頭行嗎,那是咱葉少的心尖子,恨不得藏在骨血里頭,日日煨著,你說這丫頭也邪xing,就咱葉馳這樣的,拉到哪兒,不是女人爭先恐后的黏上來,就怕自己靠不上前兒,可這丫頭,愣是恨不得閃了,真他媽邪門。 葉馳搶過酒瓶仰脖喝了幾口,一抬手,酒瓶子斜飛出去,砸在對面的電視墻上,稀里嘩啦,一片láng藉,站起來恨恨的指著前面說: 時蕭,你他媽想離婚,做你的清秋大夢,你敢給老子出墻試試,老子真能廢了你個丫頭,沒良心的丫頭,蕭蕭,蕭蕭,我稀罕你,不知道嗎,你這狠心的丫頭,狠心的丫頭...... 嘀咕著,又去抄桌子上的酒瓶子,一看都空了,踉蹌的奔到門邊,拉開包廂的門,沖外頭大喊: 拿酒過來,快點 可巧那邊剛從洗手間出來一愣頭青,估計一向也是個混不吝的主兒,過來指著葉馳挺橫: 你他媽叫喚什么叫喚,數你他媽嗓門大,你屬叫驢的吧...... 葉馳這里火正沒地方撒,可好,送上門來一個,葉馳二話沒說,沒等他橫完,抬腳就踹了過去,一腳揣在愣頭青的肚子上,白體恤上大腳印,這個清楚。 愣頭青哪受過這個: 媽的 罵了一句,竄到旁邊包廂拉開門,招呼了一聲,自己扭過來就又撲了上來,那邊包廂出來了七八個男的,左宏幾個一聽見動靜,也竄出來一看,罵了一聲: 真他媽有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有種 得,上吧,這四人,葉馳心里正不痛快,你不躲遠點還湊上來,還不揍死你丫的,左宏胡軍封錦程,那都是打架的祖宗,從小gān的架,數都數不過來,后來又經過了部隊里的系統歸攏,那就成了打架的神,幾個小混混哪能是對手,幾下子,就被四個人潦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