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姨娘總是在翻車 第19節
第24章 脫險 美人昏了過去,軟綿綿的身子若那…… 美人昏了過去, 軟綿綿的身子若那三月柳枝一般飄飄而下。二老爺一把把人撈進懷里,那張被情欲掏空的微胖的臉上泛著青色和猥瑣。 “跑不了了吧?早老實些何必受這些委屈。爺讓你好好歡樂歡樂?!彼莺莸男崃艘豢诿廊松砩系能跋?,頗有些沉迷。一想到之后要發生的美事, 心中愈發的火熱了。 “出去守著?!彼麆偯摿嗣廊松砩系呐L抬眼便見那護衛正色瞇瞇的盯著他懷中的美人。 “二爺, 您平時不是不忌諱嗎。您吃rou給小的喝口湯也行?!蹦亲o衛黑黢黢的臉上泛著猥瑣的笑容,不大的喉結也跟著咽了咽口水。 “也罷你離的稍稍遠些, 別壞了爺的興趣?!边@也不乏一種野趣。二老爺一想被人偷窺的樂趣,那身下愈發的火熱了。 那雙胖胖的手更加迫不及待的解著美人身上的衣衫。 護衛顧忌主子喜好當時手刀砍的輕, 郁歡剛被二老爺放到地上便被地上凹凸不平隔的醒了。 只是不敢打草驚蛇暫且閉著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更少了,郁歡的心都快跳到喉嚨了。 她死活的壓制住內心的害怕和恐懼,暗處一只手摸著身后的一塊石頭。 忽而身上一涼,美人的外衣已經被脫掉了。只剩下緊緊貼身的一層里衣和肚兜褻褲。 “這娘們真是個美人, 二老爺真是有福氣。就這皮子奴才還沒見過比這還嫩的?!弊o衛在遠處死死的盯著那衣衫半解的美人,綠豆眼色瞇瞇的劃過美人的身軀, 暗暗咽了口口水。恨不得代替二老爺上前摸一摸。 一雙胖胖的手觸及她的皮膚, 郁歡一下子便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活像是被一條毒蛇死死的盯著一般。 郁歡再也忍不住了, 說時遲那時快手中的石塊死死的扔到了身上人的頭上。那石頭有成人拳頭一般大,疼的那二老爺嚎叫的捂著腦袋。 郁歡猛地踢開那身軀, 死活的往竹林深處跑,邊跑還邊喊著救命。 只是她再是快也擋不住一群的護衛, 很快便被追上了。 “不識好歹的娘們,今個咱們弟兄好生享樂一番?!倍蠣斘嬷X袋氣的惡狠狠的揪著郁歡的頭發。扯了身上的手絹便塞到了美人口中。 那雙胖手將最后一層里衣扒了下來,一群護衛嘿嘿的猥瑣的笑著。 郁歡眼眶中掛著淚水,眼底滿是絕望和恨意。剛想咬舌,又想起遠在鳳陽臥病不起的母親,眼中更是絕望凌厲。 那胖手就要扯下最后一層遮羞布, 郁歡絕望的閉上了雙眸。 只是一瞬身上便多了一件衣服,被扯的極痛的發絲也松開了。郁歡猛地睜眼便見她身前站了一人,而周圍的護衛早就跪了下去。 那人背對著她手中拿著一把劍,雖是身板看著單薄卻是將她擋的嚴嚴實實的。 郁歡伸手扯出口中的帕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劫后余生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卿彥不是生病了?這是痊愈了?”二老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跪著的護衛們,轉頭又有些不屑的看著卿彥。 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真真是沒將這個世子看在眼中。 “二叔好興致。父王尸骨未寒。二叔便要動未亡人?圣上親封的孺人,這般被人欺辱該當何罪?二叔在刑部當值應是比我清楚吧?!毙l卿彥冷冷的道著,平日里溫潤的桃花眸又冷又凌冽。 竹林清凈,他每日寅時都來這里打坐練劍。 平日里只聽到清風拂過竹葉的聲音。今日卻是不同,直到那有些熟悉的呼救聲響起他才覺真的出事了。 五歲之前他和母親住在亂世之中。一個瘋女人和一個稚童周圍都是群狼環伺。一次母親差點被人欺辱。他從廚房中拿了菜刀出來才將那些人嚇跑。此時此刻情形何等相似。 衛卿彥眼底更加的幽暗,就像是那森林中的孤狼一般讓人瑟瑟發抖…… “這,卿彥二叔一時糊涂。主要,主要是這娘們勾搭我的?!倍蠣斢行┡峙值哪樕祥W過一絲恐慌。 的確,這事私下做了也就罷了。若是鬧到明面上來,以圣上對那死人的感情,他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官職怕是保不住了。 衛卿彥冷冷的看著他并未說話,那雙眸子像是能攝魂一般瞧的二老爺愈發的心慌了。 “卿彥,你相信二叔啊。二叔和你才是親人。今日之事若是,若是傳出去咱們臉上都無光。卿彥是聰明人不會做這等的事吧?!倍蠣斢樞χ锨跋肜瓟n一下感情,只是那雙胖手還未觸及他的衣角便被他手中的劍架了脖子。 “卿,卿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二叔以后定是不敢了?!倍蠣攪樀臐M頭大汗,忙求著饒。 只是卿彥的劍卻絲毫不動。 “父王平日待二叔不薄。二叔既是做了不軌之事,便去老家祠堂反省一二吧。我會親自派人盯著。若是二叔不虔誠……”衛卿彥冷聲道。她沒講話說完,但是后面的話卻是更加的讓人忌憚。他桃花眸微瞇,更是攝人了。 那鋒利的劍架在脖頸間,又涼又熱。涼的是劍刃,熱的卻是濺出來的血液。 “好好好,我,我答應,今日就啟程去祠堂?!辈鳖i間的疼痛傳來,二老爺更是害怕了忙連連答應。 “若是傳出些什么話,二叔這官職便永遠別想要了?!彼麆傁胱?,卿彥的劍又指向了他的脖頸。 二老爺一聽忙連聲應下…… 待那群狗玩意走了之后衛卿彥才低頭見那女子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都裹在他的袍子下。 她嚇壞了,一雙狐眼美眸失去了神采,呆滯的垂著。那干了的淚痕在紅腫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痕跡。無辜可憐的像狩獵場上被人追到絕境的麋鹿一般。不知怎的他忽而有些不敢看她。 “時辰不早了,回去吧?!绷季眯l卿彥方開口輕聲道了一句。 只是地上的女子卻像是沒聽到一般也不回應也不說話。 衛卿彥心中一緊,彎身將人抱在懷里便要往攬心閣去。 鼻間縈繞著凜冽的松木香,好似比之前更濃了些。他胸膛極寬,大掌泛著涼意,微微孱弱的身子卻有著很大的力氣。這般抱著她卻一點也不抖極為安穩。 郁歡像是恢復了些神志,之前所有的恐慌害怕紛紛的重現在腦中,終于忍耐不住的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衛卿彥聽著懷中的嗚咽的哭泣聲,腳步微頓,心也跟著一緊。桃花眸中神色很是復雜,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五歲之前唯一接觸的女性便是母親。后回了京城之后旁人嫌棄他出身和病體,接觸的人更少了。 現在看到女子哭頗有些手足無措,唇干舌燥,不知該如何寬慰。過了會兒懷中人仍是哭著。民間俗語,女人的淚像柔軟的刀。此時卿彥正覺是句真話。 以后他不敢這樣了。對不起,別哭了。他平日里聲音便溫潤,此時又忍不住的溫柔了幾分。 只是懷中人卻沒理她,還是止不住的哭。郁歡劫后余生,心中情緒復雜萬分,眼淚也像河水般止不住。 總要活下去的。這般,疼愛你的人會更加的擔憂。衛卿彥嘆了口氣輕聲道著。 “青蓮。青蓮不見了?!庇魵g掀開了臉上的斗篷焦急的道著。她當時顧不得青蓮,現下聽他一說忽而想了起來。若是被那幫畜生帶了去,不定折磨成什么樣。 青蓮?應當便是那日竹林中跟在她身后的丫鬟。衛卿彥擰著的心松了些許,既是心中有牽掛的人,應是不會尋短見。 “暗衛應是將她送回了院子?!彼p聲道??粗樕霞t腫的手印覺得分外礙眼。今年南疆進貢的玉雪霜應當有用吧? 郁歡得了準話心中才稍稍放下了些。那雙桃花眸看著她,很是不自在,郁歡也未再說話自顧的又將披風蓋住了臉。 她當時跑的急未注意腳下,現在腳踝處一種相似的刺骨痛,應是又崴了腳。只能窩在這人懷中,不敢多動。 攬心閣不遠,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衛卿彥熟練的將人放到了床上熟練的拿起旁邊的被子給人蓋上了。郁歡不想這般狼狽的見人,拉過被子便蒙山了腦袋。 “以后有事讓人來聽雪閣尋我或者去尋章管事。今日之事不會泄露一點消息。安心養傷?!毙l卿彥簡潔的說明了些情況。 現在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不適宜多待,說完便轉身準備走了。 “多謝世子?!蹦潜蛔又蟹絺鱽硪痪渖硢〉牡乐x聲。 衛卿彥腳步微頓,后頭見那被子微微輕顫,想必是還在哭。平日再怎樣到底是個姑娘,經了這般的事不尋短見就算好的了。 “凡事都要往前看。以后會好的?!彼闹形@,到底還是出言安撫了句。 他剛出內室便見外間那兩個丫鬟焦急的看著里面,又出言叮囑了句:“侍奉好,有事去尋章管事?!?/br> 他說完便翻身從那窗子又回了后面的竹林。 外間花田和青蓮兩人見他走了忙快步走了進來。兩人聽被子中傳來的嗚咽聲也趴在床邊跟著哭了起來。 郁歡這次真的被驚嚇到了,一連著做了好幾日的噩夢,心中也恨不能親自手刃了那畜生。只是想到敵強我弱奈何不得,心中又滿是郁氣。 一番折騰便病倒了,在床上休養了接近半月。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這邊衛卿彥剛回聽雪堂便將章管事喚了來。 “世子,可是您的病又加重了?”章越見他臉色凝重神情肅穆,心中也跟著擔憂了起來。 “我無事。越叔以后多問著些攬心閣的事。二叔今日便啟程去衛家祖陵為父王祈福。身邊無需帶護衛。那些護衛便處理了吧。毒啞了發賣?!毙l卿彥淡聲道著。 人多嘴雜,若是走漏了一點風聲那女子的清譽便全毀了。 “是。老奴知了?!闭略交刂?。他雖不知二老爺怎么招惹世子了,但依著世子這等的好脾性,平日里縱使受著白眼也不在乎。這二老爺定是做了天大的造孽事。 “任何人鬧騰,小鬧不論,大鬧進關祠堂?!毙l卿彥想著衛二嬸撒潑打滾的本事,怕章越為難,只囑咐道。 “多謝世子為老奴考量?!闭略綇澤砀屑さ?。衛二嬸可不是個要臉面的人,是個有名的潑皮。這府上那個惹了她都躲不過一頓罵。 章越得了吩咐便下去了。衛卿彥又換來了侍衛長李文。 “派個人跟著二老爺?!毙l卿彥淡聲吩咐著。 “那藥還下嗎?”李文小時候闖蕩江湖,后遇難被武成王所救。平日里最是看不得那惡霸欺凌弱小婦孺。 今日暗處見那群畜生竟是行那等的下流之事也不僅激起了往日的意氣。 之前給他下了那藥,老實了些時日?,F在又想東想西的不如接著用,最好永遠恢復不了。這般也少了不少的婦孺被欺辱了去。 只說了又自覺多嘴,怕世子牽念親緣忙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世子挑了挑眉應了一聲。 “將玉雪霜送去攬心閣。每日清晨送些新采的露水?!彼m不知這露水有何用處,但就憑著她三番四次的冒險也得進那竹林便應是重要的。 “安排幾個影衛守在附近。今日之事不可再發生?!?nbsp;衛卿彥想了想還是安排些影衛守著吧。今日恰巧是他巧了趕上了,若是沒有后果不堪設想。 衛卿彥想到那雙平日里得意明媚的狐貍眉眼像今日這般呆滯總是覺得心中有些許的不適,一想到剛剛那女子被人呢垂涎的眼神便覺心中發寒。 這些多余的情緒他摸不清只當了是愧疚。也罷,到底是他們欠了她的…… ********************* 半月一晃而過,京都的天愈發的熱了。郁歡自那日便病了,半月內請了兩三個大夫只聽人說是心中郁氣,憂傷過度。開了些藥交代了人要心情愉悅。 花田和青蓮二人又拿出了那通身本事想著法子的哄她開心。郁歡知她們擔憂,也盡量配合著。這半月時間心中恢復了大半。 這些日子她病著自是不能煉香。每日窗前都有一罐子新鮮露珠只白白的浪費了去。 這日她覺身體舒坦了不少便起了床坐在榻前擺弄著那煉藥的小爐子。 那日的噩夢郁歡不愿回想,只那日若不是大幸得世子相救怕她早就被那些畜生糟蹋了。這謝意還是要表達的。 只她現在身無長物,不能買些華貴的物事。 郁歡想來想去只能利用自己的長處煉制些香料來送人。 衛世子體弱多病這香料自是不能調的過于濃了。郁歡想起了他身上有些過于濃烈的松香味,只覺不太適合。 她曾祖母家是藥醫大家,給她留下了不少的古方。她當初只對那美貌養膚調理的方子感興趣。旁的倒是沒大學?,F在那些藥方藥書連同她的嫁妝都在那張府。 郁歡只道遺憾。只能從旁的方面著手。 聽雪堂地處正院東邊,旁邊是竹林想必一到春夏季節便多蚊蟲。那人又多病,她雖治不了病,但病者心靜。煉制一些靜心防蟲的香料倒也不錯。旁的等她要回嫁妝之后再做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