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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昭然到達邵冬洋手下的一個夜總會時,邵冬洋正在那里等他,見他進來,立刻笑瞇瞇地迎了上去。 好久不見啊席少爺,你終于舍得來看我了!邵冬洋張開一雙猿臂走到他身邊,真準備給他個熊抱,卻被席昭然刻意抬起的還打著石膏的右手擋住了。 你的手怎么傷的?邵冬洋這才看到他還吊著的手臂,原本掛在俊臉上的嘻笑一下子消失不見,目光也沉了下來。 席昭然勾了勾嘴角,十分優雅地朝他微笑了一下,說:拒絕美人求愛的代價。 什么?邵冬洋愣了一下,但隨即聽出他是開玩笑,不由得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美人打的?那對方得多彪悍啊。 還可以吧,席昭然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 邵冬洋聽了直接點頭,連原因都沒有多問,沒問題,要查說個名字,一準兒幫你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順出來。 那到不用那么詳細,那個人是在A市郊區開小超市的,你只要幫我查出,最近一個星期左右,都有誰和他接觸過就行了。席昭然道,他說完又把之前從譚天陽那里打聽到的小超市地址告訴給了邵冬洋。 好,沒問題,邵冬洋點點頭,不過,你突然查一個小超市做什么?他得罪你了?邵冬洋不是在開玩笑,他們認識好幾年了,這些年,他看著席昭然從一個單純的少年變成一個表里不一的貴公子,他太清楚這個貴公子對付人的手段了,有時候甚至是他這個混幫派的,自問都做不到那么殘忍的手段。 還不確定,我的手是從T市回來的路上出車禍傷的,同我一起去的阿忠死了,現在連尸體都不見了。 可這跟一個開小超市的人不會有什么關系吧?邵冬洋抽了抽嘴角,席家有多復雜他也隱約知道一些,說句不好聽的話,說不定這出車禍的導演者就姓席,還有可能是與席昭然十分親近的人。 席昭然沒再說話,臉上也跟著沒什么表情。 邵冬洋摸了摸鼻子,也識相地沒再追問下去,干干地轉移話題道:你上次不是說想要掰彎一個直男么?進展如何啊? 席昭然看了他一眼,道:他現在是我的保鏢了,我們住在一起。 哦~~!邵冬洋意味深長地拖著單調,玩貼身保鏢的游戲啊,真有情趣。 席昭然不理會他的調侃,徑自說道:你上次給我說的方法我覺得還算可行,可是我要怎么樣才能在他心里加深對我的印象?他可不打算只和人和平地住在一起,他不但要把自己的印記深深地刻進對方的心里,還想要對方的視線永遠只在自己身上,永遠離不開自己。 你們倆平時怎么相處的?邵冬洋好奇地問道。 席昭然想了一下,說道:一起吃飯,說話,一起去買菜,看電視,一起睡覺。這樣一說,他突然又覺得之前讓他覺得溫暖的感覺,其實都是一些十分簡單平凡的事,這些以前他從不會再意的瑣事,為什么現在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呢? 那你們倆誰做飯?邵冬洋問。 他做。席昭然回答得十分理所當然,貴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如果你問他,糖和鹽有什么區別?不好意思,糖不都是大塊的方糖么?它和鹽哪里像了? 邵冬洋有些嫉妒地瞪了他一眼,十分不屑地問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么? 什么話?席昭然莫名地看著他。 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邵冬洋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五指抓握的手勢,一邊還搖著頭嘆息,席昭然啊席昭然,看起來這輩子你注定會被別人抓在手心里了。 14、做我的保鏢吧(四) ... 席昭然心里對他的話不以為然,只覺得邵冬洋還是不夠了解他的,像他這樣的人呵 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反而順著邵冬洋的話反問道:你不是要讓我去學做飯吧? 你?邵冬洋偏頭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遍,抽著嘴角說道:讓你這種貴公子進廚房,那不跟把發射核彈的按鈕放在一個小孩手里么,太恐怖了點吧。 席昭然挑了挑眉,無法替自己辯解,事實上連他自己都無法相像自己進廚房和那些鍋碗鏟勺戰斗的場景畫面感太違和了,而且他也不認識自己能做出什么美食來。不過等譚天陽在廚房做菜時,他在一旁幫個忙到是可以的,可以借機增加兩人的親密度。 不過你現在把他弄成了你的保鏢,我總覺得進展得太快了點啊。嘴里雖然這么說,邵冬洋心里對于席昭然這么快就能如愿以償卻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的,他簡直恨不得能化身第三者插一腳進去攪合攪合。 有么? 俗話說距離產生美,你看你們現在本來就住在一起,他成了你的保鏢之后,你們還不得白天晚上地待在一起?你要知道激情燒得越是熱烈,熄滅得也就越快,邵冬洋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同他確認道,你不會是只想和他玩玩就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