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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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見勢不妙,唯有連忙否認:「沒有的事,她過會兒就回來?!?/br> 獨立吃吃一笑,薄薄的一層黑絲根本沒法隱去她滿溢著美感的身形,沒有一絲贅rou的小腹此時正親昵地貼著指揮官:「指揮官,我就是問了一句海倫娜的行蹤,何必那么緊張。您應該還記得我不太擅長察言觀色。能否告訴我,您是因為什么才露出這副畏怯的表情?」 「只是……」 指揮官看著獨立用以束縛住他雙肩的那兩只秀氣的手,于猶豫片刻后還是選擇回答獨立的提問,「只是由于看見你,感到有些吃驚罷了?!?/br> 「我前些日子方與故人重逢,今天來拜訪故人現今的居所,請問這有什么好吃驚的?」 獨立很快放開了男人的左肩。 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一只小精靈的兩條腿,熟練地從青年的上身出發,接著一蹦一跳地往下身走去。 「不過海倫娜不在這里真是很可惜,我本來還有些事想向她打聽打聽?!?/br> 栗發少女的右手撩開了心上人的睡褲,摸上那還未完全蘇醒的巨蟒,并小幅度地搓弄起來。 微涼的感覺令指揮官立時打了個激靈,而愛撫產生的溫度不久便把這份不適感給融化。 勉力寧定心神的男人強撐著開口道:「……海倫娜過會兒就會回來。請獨立你稍待片刻?!?/br> 可惜少女立馬揭破了他的謊言:「過會兒和片刻指的是十個小時之后?那您說得真對,春宵苦短。十個小時對我來說怎么會夠呢?」 「畢竟,」 獨立微微用力攥住了指揮官的yinjing,「指揮官的這里還跟往常一樣,需要我來擔心擔心?!?/br> 她一面將秀頜抵在男人的左肩上,一面仔細地擼動著那根緊靠下腹的長槍。 少女的蔥指來回撫弄著充血的roubang,有時會用指肚在冠狀溝附近轉幾個圈圈,有時會像把玩文玩核桃那樣輕柔地揉捏青年的yinnang,還有的時候會故意以指甲劃動、撥弄rou莖柔弱的表皮。 和獨立吹彈可破的肌膚相比,她戴著的半指手套則顯得冰冷且粗糙。 冷與熱、軟與硬的交替使得指揮官油然生出一分對溫軟小手的眷戀。 受到關愛的陽具不消多長時間,就記起了艦娘的美味。 「您的主炮也和以前一樣,裝填得很順利?!?/br> 栗發艦娘的語氣分明是始終如一的一本正經,但在指揮官聽來,這更像是「一本正經地挑逗」。 作為佐證,獨立在發話的同時,用手托著硬挺的玉杵穿過了兩腿內側中間那道幽深的縫隙。 然而,為黑絲所籠罩的勻稱大腿不僅是單純地夾住雄性性器,還有意上下交錯擺弄腿部,迫使它緩慢地分泌出先走液。 是故泛著濕氣的腥味馬上染上了獨立的體溫,以極其獨特的方式被送到外界。 指揮官看不到獨立這時的面龐。 對他來說,或許看不到才是最好的。 一縷縷甜香滿溢的吐息拂過他的耳朵,鉆入他的鼻內。 艷麗的玉體糾纏著他的一切,那兩顆圓潤的果實極具壓迫感,而青年的要害正被少女絲滑的黑絲美腿恣意褻玩。 假如在這個時候直視對方那張俏靨,這位有婦之夫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當場繳械投降。 獨立似乎也察覺出了心上人的窘迫:「指揮官您怎么了?有疑問的話,可以直接跟我提出來?!?/br> 「我們現在這個姿勢很糟糕?!?/br> 男人倒也直言不諱,「我已經不是你的指揮官了,所以我只能請求獨立你把我放開?!?/br> 「在我們看來,您永遠是我們的指揮官。我自然會盡可能尊重您的要求?!?/br> 話音剛落,獨立便將下身向后抽離些許。 然而,指揮官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她的髖部就猛地撞了上來。 「可您既然說您現在不是指揮官,那我做什么都可以吧?」 栗發的少女輕吐香舌,婀娜的身姿同面前的愛人被緊密地黏連起來。 指揮官此刻能擁有的私密空間被壓縮得小的不能再小。 舌尖則像是這位輕母小姐慣常使役的艦載機,靈活自如地撥開青年的衣領,舔弄著他的后頸。 盡管沾著汁水,rou菰仍不受阻滯地在幽谷內進進出出,沒過一會兒就向少女大腿內側那薄如蟬翼的黑絲傳遞出懾人的熱量。 在窒悶的rou體撞擊聲中,獨立的嬌軀顫抖不已且趨于guntang,嬌吟聲亦越來越大。 如果無視偶爾會在少女股間露 出的guitou,單就立場上看,任誰都會認定眼前這副場景是獨立把指揮官頂在墻上猛cao.少女的兩腿之間在rou莖的努力下,逐步被改造得和xiaoxue一樣又濕又熱,還帶著些吸扯陽物的魔性。 每次在合攏雙腿套擼指揮官性器時,獨立都會感覺到一股發自肺腑的欣喜。 青年之前試圖拉開獨立的手也無聲無息地滑落垂下,guitou滲出的液體已多到令他無法給自己辯護。 三角花園以指揮官的rou竿為主軸前后滑動,所帶來的沖撞遲緩而有力。 在撞上青年的rou體后,獨立不但夾緊玉腿,借此褻玩莖身,更全力按壓yinnang,像是要把「性愛」 的韻味細細地咀嚼無數遍。 男人則被撞得下身酸麻,對方顫顫巍巍的反應使得明白過來的栗發少女登時改變策略。 「指揮官?!?/br> 獨立的聲線溫和又低沉,「您是要射在我腿上?還是要射在地板上?無論如何,都交給我就好?!?/br> 她的微笑依然是那么的平和,她的下體卻悄無聲息地加快了taonong陽具的速度。 輕母小姐的身心全撲在了指揮官的軀體上,強大的力道擊碎了指揮官腦內的自制力,而浸染著rou欲的黑絲和長腿在把深藏于指揮官體內的精漿一次又一次地吸出來。 在獨立的股交結束以前,被她吃得死死的那個男孩沒有辦法停止射精。 那些白色汁液有部分被噴到青年對面的墻上,有部分被灑在地板上,還有些則留在獨立的腿上,成為了一份充滿驚喜的回禮。 獨立微微斜過頭,欣賞著身后由她和指揮官共同締造的美景。 之后,她再度看向跟前的男人。 兩腿間的yinjing還是十分堅挺,可懷里的男人眼中已蒙上了一層縹緲的霧。 栗發少女只是笑著伸出手指戳了戳指揮官的臉頰,接著一把將指揮官抱起,走進了海倫娜家的客廳。 客廳的餐桌上放著海倫娜家今天的早餐。 大概是擔心自家烤的吐司面包以及花生醬吃著會非常單調的緣故,海倫娜似乎還準備了煎蛋、燕麥粥。 于是,獨立把還沒緩過勁的青年放在桌上,然后拈起一片面包,用面包片包住沖天而立的那根大香腸,并擦去上面剩下的jingye。 至于面包,獨立就自己吃掉了。 望著意猶未盡地舔著手上的面包屑的獨立,青年努力地張著嘴,然而他的喉嚨一時發不出像樣的音節。 而在飽餐一頓后,獨立便拖曳著發辮爬上餐桌,騎坐在最后一道佳肴的腿上。 堅硬的roubang緊靠著燒得它發痛的柔軟小腹和陰阜,濕答答的感覺在男人的內心徘徊不去。 指揮官忽然意識到,他們的性器當前只隔著一層黑絲。 「咳咳咳……不要、不要在桌子上做!」 他霎時激動起來,痛苦占據了他的眼瞳,「哪怕在椅子上做,要我主動也可以。不要在桌子上做!」 「……您這么說,我會很困擾?!?/br> 少女下陰部位殘存的白濁顯得分外鮮明:「餐桌是進食最好的地方,我的上面吃飽了,可餓了一年的下面還沒有。因此,我的行為可謂正當之舉?!?/br> 「況且,您不必害怕什么,這也算不上是背叛。您只不過是射在我的黑絲上,并沒有射在xiaoxue里。當然,若是真的懷孕了,那就是概率問題?!?/br> 在栗發艦娘說話的時候,重復撥動guitou的yinchun已為主人找準了最適合陽具插入的位置。 「說到底,這種事誰知道呢~」 捅進花xue的玉杵牽扯著周遭的纖維,致使獨立的下半身都繃緊了些。 復蓋在黑絲外側的jingye接下來就受到了來自秘徑深處的潤澤,馬眼漏出的前列腺汁則加劇了這份混亂。 而rou壁渾然不顧黑絲被撕破的可能性,將粗長的yinjing與套著它的織物全數收納,那份緊湊感和溫暖讓青年不禁萌生出自己的下身快要溶解了的錯覺。 「指揮官,您每天早上就是在這張桌子旁,和海倫娜一同開始美妙的新生活的吧?」 而獨立這句明知故問的問話把男人即將消融的心靈徹底扯裂。 這一年所保有的溫馨回憶盡皆泄露出來,被栗發少女控制的玉杵給碾碎,進而融入她的yin液中,最后被排出、被踐踏。 這張餐桌是指揮官和海倫娜湊錢為這個小家添置的第一批家具中的一件。 他曾在這張桌前,為海倫娜奉上喬遷后的第一份早餐。 他曾在這張桌前,與海倫娜商量有關開面包房的事。 他曾在這張桌前,和海倫娜暢想過開店后的生活。 海倫娜、海倫娜、海倫娜……………………美好的記憶愈多,指揮官就愈痛苦。 獨立則俯視著下方無力逞強的指揮官,臉上泛著幸福的笑意。 縱使有外物的拘束,穢根亦還是勇猛地朝內突進。 肥美多汁的yinrou則對這等粗暴的進犯表示歡迎,熱烈地吸附而上,并嚙咬每一寸能夠觸及到的皮rou。 「嗯……哈……您這一年……不曾享受的……唔……夜間演習……我現在……現在就補償給您!」 獨立急不可待地抬起腰臀,開始了自己遲來了一年的性愛。 蜜壺強大的絞勁一方面使男人忍受不住焚身的yuhuo,光是被夾住,馬眼就在時斷時續地朝外冒出汁水;另一方面,這也令黑絲和兩具rou體連成一體。 一旦獨立想要向上抽出,她的名器便會戀戀不舍地將黑絲連帶還未完全脫離的男根一道拖曳起來,進而把指揮官的部分身體吊在半空。 當她的yinxue想要吞下陽物的時候,陽物就會因重力和落下時的反沖擊承受莫大的痛苦,同時挾著余力搗入花房。 痛楚和快樂交錯,睪丸如同失控般為緩解生理的不適感而制造著「麻藥」,「麻藥」 卻反過來凸顯出了痛楚和快樂的存在感。 黑絲所產生的不通暢感亦叫指揮官敏感的性器大感吃不消,rou竿有時會受張力十足的黑絲的影響,難以繼續深入。 不過這些對獨立來說都不是問題。 由于經常鍛煉,她的柔韌性相當不錯,而艦娘強悍的身體素質也是支持她強jian指揮官的主要因素。 輕母小姐只要有那個想法,薄薄的黑絲基本構不成內射的障礙。 只是她較為貪戀那種體驗罷了。 「哈……指揮官……指揮官就在我的小浪屄里……」 泡過yin水的黑絲在媚rou的協助下圍裹住即將爆發的yinjing,一步步收緊包圍網,最后把青年艱難產出的精漿一滴不剩地榨出來。 一時吸收不了的種子汁則從yinchun流出,順著恥毛、陰阜滴下,化作遍布獨立腿上的精斑——同時也是港區艦娘們眼中的榮耀象征。 除開對新玩法的嘗試外,眼前的場景亦激起了獨立的性欲,讓她想慢慢地品味名為「指揮官」 的餐點。 興致上來的她在強暴指揮官時,甚至有閑心吃海倫娜留下的面包。 在海倫娜的小家里,吃著海倫娜做的早餐。 在海倫娜的餐桌上,cao著海倫娜的丈夫。 在獨立看來,這種用身體去感受「指揮官屬于自己」 的感覺真的是不能再棒了。 作為這曲yin亂樂章的伴奏,餐桌正發出「嘎吱嘎吱」 的狂躁聲響。 栗發艦娘徹徹底底地將指揮官給壓在身下,她的臀rou像是澎湃的波濤一樣頻頻擊打著男人的下陰,迅猛而強力。 雄根則宛若翻江倒海的黑龍,攪動著rou壺里的一切。 愈加高昂的嬌喘宣告著對有婦之夫的占有,粗野狂放的腰技則把青年蹂躪到兩腿發軟。 指揮官被她干得只能連連討饒,可獨立反而cao得越發起勁,乃至于她附在男人的耳邊說出了這樣的話。 「指揮官給艦娘提供jingye……不就跟給艦船提供燃油一樣合情合理嗎?」 她剛一說完,甬道的軟rou旋即勒緊了rou莖。 男人不及答話便又在輕母小姐的體內滿滿地射了出來,他求饒的聲音亦隨之頹靡下去。 待到獨立從指揮官身上離開之時,已將近下午三點。 被當作餐點的青年兩眼徹底失去了高光,yin液和種子牛奶的混合物正從餐桌的邊緣不斷滴下,青年的嘴角流出的亦是他和獨立兩人唾液共同組成的液體。 在去清除會讓偷情一事暴露的痕跡前,尚未盡興的獨立還細心地舔吃著屹立不倒的男根,弄得倒在桌上的指揮官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獨立的jianyin僅是個開端。 自那天以來,指揮官的家和店面便接連被不同的艦娘光顧。 獨立、普林斯頓、孟菲斯、哥倫比亞……她們要么趁海倫娜不在的時候,偷吃指揮官;要么就提前找好牽制海倫娜的同伴,在面包房里就按住指揮官并熱火朝天地干起來。 對那些艦娘們而言,指揮官和海倫娜的婚姻關系就跟不存在一樣,或者說頂多算是zuoai時的調劑。 而今天來后廚玩的是無畏。 她在分開戀人褲襠周遭的布料后,便乖巧地把弄著男人那根從襠部開口跳出來的玉簫,布萊默頓則在前面的店鋪里陪海倫娜聊天。 青年也不曉得自己該覺得幸運還是不幸,他確實有點害怕巴爾的摩級的兩位親自上陣,只是無畏給他帶來的恐懼感亦不比那對姐妹少上多少。 「雖然無法輕易掌握星星,但是我可以很容易地掌握指揮官~」 即便隔著微泛潮意的棒球衫,無畏的雪峰仍然親密黏著指揮官的后背。 被扎成單馬尾的淺灰色長發一改往日的淘氣,經由男人的左肩溫順地掛在他的胸前。 與埃塞克斯級這一名號相符的豐腴胴體從指揮官的后方對他發動了沉默的進攻,而無畏的粉臉以青年的右肩為支點,在凝視著前面那扇連接店鋪的門時,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無畏衣服上的汗味非常濃郁,大約是剛運動過的緣故。 她那雙用來揉捻穢根的纖手也因此有了一種略微粘滯的感覺。 如此多的汗液不但影響到了指揮官的衣物,還讓他更明確地感受到了無畏身心的炙熱。 淺灰發的少女不時用她的貝齒啃咬青年的耳朵,藏于瑩潤雙唇內的舌頭則上下挑動著被她含住的地方。 她的手也沒有閑著,右手的大拇指像在挑逗似的復在馬眼上,其余的手指同手掌以適當的力度握著已 然勃起的roubang。 而左手擺成「C」 型的勾狀捂住yinjing的根部,將指揮官的子孫袋一齊掌控住。 于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便只好在無畏的掌心中起舞。 頗具女人味的氣息不斷地飄進指揮官的鼻子,又香又軟的觸感令近來屢遭老部下出手的他忍得極其辛苦。 青年不得不講幾句話以轉移注意力:「無畏你……你這是做什么去了……」 「我最近在練習投球?!?/br> 雖然清楚指揮官說話的目的,但無畏也樂意陪心愛的人講幾句無傷大雅的話,「不過看指揮官你當前的狀況,我更應該去當一名捕手。你的球棒和球都很不得了?!?/br> 指揮官不禁發出了一聲長嘆:「……無畏,說實話,我只想專心經營我的小店?!?/br> 「是這樣嗎?」 無畏漫不經心地收了收左手,并突然快速地擼起了莖身,登時把青年的嘆息轉變為深吸氣時的長長嘶聲,「比起稱贊你的勇敢,我更想揍你一頓?!?/br> 然而懷春少女的壓迫并未持續多久:「指揮官,我以前和你說過,只要勇敢去做,就沒有完成不了的事。我至今都如此相信著??上业男艞l似乎并不適用于眼下這等情況?!?/br> 言及此處,無畏的笑意變淡不少,湖藍色的瞳仁里亦少見地浮上了傷感:「無論是汪汪大洋,還是漫漫人海,我都能像找水星和雙子星時一樣,很快找到你?!?/br> 「可是,找到你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我勇敢地向你告白,我也不可能用正常的方式和你結合。因為你是我所愛慕的那個指揮官,在關鍵時刻有勇氣、直率而又認真?!?/br> 「在你說出和海倫娜的關系后,我便明白了:如果不用點強制性的手段的話,我連像現在這樣和你抱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蛟S我的運氣真的很讓人一言難盡吧?!?/br> 青年沒有自顧自地于中途闡述自己的想法,而是安靜地聽完了身后舊部那充斥著埋怨之意的話語。 他隨后長出一口氣,仰面看著天花板。 「你不后悔就行?!?/br> 他說,「假如你愿意承擔自己的做法產生的后果,且對此無怨無悔,那你就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無畏。不能回應你的期待,我也很抱歉。但是,從我的角度來說,我不能接受你的做法?!?/br> 「所以說……無畏,放開我!」 說時遲,那時快,指揮官不知何時已把無畏的手從自己身上剝離開來。 盡管僅是稍微松開了些,可這也為他掙脫鐐銬提供了一些機會。 青年當即準備蹲下,以便之后翻滾到不遠處的過道,繼而逃出這狹小的后廚。 遺憾的是,無畏似乎早有預料。 男人掐準時機的掙扎不僅沒令淺灰發艦娘的防線出現任何松動,反而使無畏抱得更緊。 指揮官這邊又不敢做得太過分,畢竟動靜鬧得再大些,外面的海倫娜和布萊默頓興許就會察覺到。 對指揮官而言,只是對他施暴還好,他最擔心的是布萊默頓和無畏會襲擊卸去艦裝的愛妻。 那些艦娘事后不管對海倫娜做什么,他都不會感到奇怪。 基于這種預想,青年最后仍是乖乖地放棄了抗爭。 「哼哼~」 在當下的指揮官耳中,無畏那一貫開朗的嗓音聽起來相當可怖,輕快的笑聲中明顯混入了幾分掠食者的興奮。 身為埃塞克斯級最為杰出的戰士之一,無畏有著與生俱來的果敢,而它正是催使情場失意的無畏奪走心儀之人處男的主要原因。 不畏強敵的淺灰發少女于成功制服指揮官后,體內的yuhuo被青年的反抗完全點燃,這致使她立刻采取了行動。 當年,她一面清爽地笑著,一面將還在哭泣的少年指揮官壓在身下cao翻。 今天,指揮官依然像在港區時那樣頑強不屈,而她已經躍躍欲試,想要再次撕碎青年那滿目瘡痍的自持心。 事到如今,無畏也不再顧忌海倫娜的存在了。 她大方地跪在男人的胯下,用自己的小舌頭去逗弄那根受過少女汗水浸潤的男根,玉靨上全無不懌之色。 濕軟的舌尖不疾不徐地向青年濃密的草叢處探去,沿途撥過的陰毛皆沾上了晶瑩的唾液,因而時常會攪在一處。 儲藏著無數種子的精囊不久便榮幸地成為無畏那嬌艷嘴唇的可愛賓客,在觸碰到終點的那一剎,她立刻頑皮地叼住了保護著睪丸的皮膚。 她的舌頭則在渾厚的雄性味道誘導下,先舔遍了yinjing根部的肌膚,接著緩緩地朝上舐去。 在此期間,那條粉色的靈蛇依著莖身在不停地扭動,輕巧地令指揮官的大roubang在無畏的十指間左右搖擺。 擎天玉柱上的下流水跡讓男人的性器看上去宛如無法再吸水的海綿,略微一擠就能擠出汁水來。 但無畏的口yin沒有到此為止,她稍后吻了吻那發顫的性器末端,仰起頭來向低頭扶著桌邊喘氣的指揮官送出和往日無異的明快微笑。 就在淺灰發的艦娘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海倫娜的聲音從前面的店鋪那邊傳了過來。 「老公,」 后廚門口的海倫娜擔心地望著自己的丈夫,而立于她身后的布萊默頓 把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你身體還撐得住嗎?撐不住的話,就早些歇業吧。我看你最近氣色不太好?!?/br> 海倫娜這些天也勸過自己的愛人老實待在家里休息。 可指揮官對她說,之前那幾天總是讓海倫娜獨自經營店面,他實在過意不去。 而且,指揮官承認自己心里放不下海倫娜,怕店里缺少糕點師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負擔。 正是由于青年的堅持,海倫娜才沒有強迫他留在家中。 不過他的身體一旦出了問題,海倫娜是斷然不會置之不理的。 靠在料理臺邊上的指揮官彎著腰,將頭埋在雙臂構成的環里,間或發出苦悶的喘息。 料理臺正對后廚門口,但下方有隔板阻隔視線。 而無畏就躲在料理臺下,偷偷地給指揮官做著koujiao。 青年的喘息聲恰好蓋過了無畏刻意壓抑過的yin亂聲響。 「我、我沒問題的……讓我……歇會兒就好……」 指揮官但覺頭皮發麻,可也只能強忍著快感,他的身體此刻幾近是依賴料理臺才得以站穩。 然而男人的答話不僅沒讓事態趨于好轉,反倒令臺下的無畏更加得寸進尺。 她老練地用粉舌挑弄著青年rou菰的冠狀溝,動作細密而又和婉,似是要把菌蓋給完全翻過來。 唇邊淌出的瓊漿則順竿而下,變成了那只套動yinjing的柔荑的好幫手。 在無畏溫柔地吮著guitou的同時,她的纖纖玉指正將少女的唾液抹遍愛人的陽物,漸漸使之濕滑不堪。 多出來的口水很快就打濕了指揮官前襠開口處的衣料。 「真的嗎?」 海倫娜先打量著差不多要趴在料理臺上的丈夫,又回頭看了看布萊默頓。 「真的……我大概是昨晚太用力,腰出了些問題……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 在剛剛的那一小段時間里,海倫娜確然對丈夫的異樣有些疑心。 不過她一想到指揮官近來仍是那么的龍精虎猛,每回都逼得她泄身十幾次才肯罷手,這正與指揮官方才的話相吻合。 一貫信任丈夫的藍發賢妻也沒有多想,進而生出了對自己懷疑愛人一事的愧疚感。 「……對不起,指揮官。我剛才似乎想多了?!?/br> 咬著嘴唇的海倫娜微微低下了頭,「我稍后去為您買點藥回來吧?!?/br> 就在海倫娜道歉的同一刻,無畏改變了侵犯指揮官的策略。 她那雙沾滿前列腺液和津液的手固定住了男人軟弱的大腿,她的嘴則把還在「茁壯成長」 的roubang一口吃下。 少女的嘴唇更是同陽物根部進行了熱烈而親密的接觸,撞得指揮官的精囊前后搖晃。 無畏的櫻桃小口擁有不遜色于yindao的緊致,陽具不管是拔出還是插入,都會讓青年腦中出現一股「自己的全身都要被抽干」 的翩然快感。 口腔內壁的嫩rou與熟知指揮官弱點的舌頭一并將包圍圈徐徐收攏,滾熱的感覺正在逼近,消化著他最后的倔強。 青年性癮的毛病亦很不湊巧地發作了。 他本來在日常生活時便有在刻意抑制性癮對自己作息的影響,可是原先的那些老部下一個接一個地令他破戒,令他回想起艦娘們的強暴對他的作用。 為了不讓愛妻受到荼毒,指揮官努力淡化「妻子」 與「強行發生性行為」 兩者間的聯系,而這最終導致了一個尷尬的結果——明明海倫娜就在跟前,指揮官卻只想在無畏的嘴xue里發泄他那丑陋的欲望。 「好……唔嗯……」 聽得指揮官下意識發出的「痛苦」 呻吟,海倫娜有點慌了。 她求助也似地望著布萊默頓,布萊默頓的回復也沒讓她失望:「我會陪海倫娜你一起去,好讓那些跟港區有關系的藥店行個方便。至于店鋪和指揮官……無畏正好在這一帶練習棒球,我已請她過來照料一下?!?/br> 以兩名艦娘離去時為店鋪前門帶來的一聲脆響為起點,無畏肆無忌憚地對她的戀人展開了攻勢。 少女吞吐rou竿的姿態陡然變得極其狂暴,就像是席卷大地的風暴把參天大樹連根拔起的具現。 上下唇屢次在即將吐出整根鐵棍的重要關頭含住陽物,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過來沖向那茂密的叢林深處,叩擊著指揮官的下陰以及他的yinnang。 「無畏……慢一點……太……太猛了……」 海倫娜那位孤立無援的丈夫則在無畏面前全無還手之力,下半身被淺灰發的艦娘頂得搖擺不定。 來源于他們身上的兩股體液于無畏的嘴中合而為一,并將先走汁的腥味和少女的體香重新調制成指揮官昔日難以忘懷的味道。 這樣的汁液頻繁地從yinjing與朱唇交界的地方滴落在地上、青年的子孫袋上乃至于無畏的玉頸上,鄰接的衣物無一不被弄濕,從而微露出內里的rou色,予人一種十分yin蕩的觀感。 后廚的桃色氣息急劇升溫,男人的性器隨之淪為任憑無畏予取予求之地,少女甚至能感知到輸精管透過莖身的皮膚傳來的微弱動靜。 在意識到戀人的精華將要噴吐而出后,無畏滿意地用 手指輕彈了一下眼前鼓脹的睪丸,而后用舌rou絞住那條憋得無比難受的青龍。 指揮官走投無路,整個人就如同xiele氣的皮球般,將精種一滴不落地傾注在無畏那灼熱的口xue里。 幾分鐘之后,結束射精的他便直接從料理臺上滑了下來,跪坐在地上和無畏面面相對。 緊接著,無畏故意當著指揮官的面,不慌不忙地把口中積存的jingye咽下。 「咕嘟嘟」 的吞咽音相當明晰,這等情景迫使他正視自己不久前的所作所為。 無畏倒是大喇喇地埋頭在男人的胯間,用他半脫的褲子作為餐巾,擦拭著嘴邊因舔食種子牛奶而弄到的涎水:「指揮官真的很sao呢。射了這么多,是想讓我的嘴巴懷孕么?」 說完,她便抬起上身,笑著伸手來揉、摸指揮官的臉蛋。 由少女的笑容向下看去,青年能從棒球衫的領口依稀看見她那對挺拔依舊的玉峰。 而在另一邊,海倫娜為了讓同行的布萊默頓不至于太過為難,因而在前往藥店的路上和布萊默頓友好地交談起來。 海倫娜這一路上說的都是些她與指揮官之間的日?,嵤?,布萊默頓則是告訴她有關港區的近況。 「聽你跟指揮官的對話,兩位的婚后生活貌似質量很高?」 布萊默頓捂著嘴輕笑起來。 作為話題主人公的海倫娜臉上一半是難以啟齒的羞澀,一半是洋溢著幸福光芒的開心:「還好啦。雖然有點吃不消,但我很滿足?!?/br> 「指揮官說是做得腰都要斷了?!?/br> 布萊默頓靠上了海倫娜的耳朵,「要是這都沒法滿足海倫娜你的話,那吃不消的應該是指揮官吧?」 海倫娜側過頭來,又羞又惱地橫了布萊默頓一眼:「才不是呢。他以前可沒這樣過?!?/br> 「我在結婚后才曉得指揮官的東西是那樣厲害,只要是行房事的時候,他回回都能把我弄得起不來床?!?/br> 說到這兒,海倫娜竟還隱約有一點驕傲的感覺,「身為一名女性,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我都很幸福。這是毋庸置疑的!」 「原來如此~是個好丈夫呢~」 布萊默頓滿含深意地笑了一笑,隨即漫不經心地說道:「這樣說來,倘若進展順利,我們以后興許就能看見小海倫娜了?!?/br> 「那也太快了!」 海倫娜登時大窘。 「還是快一點比較好哦?!?/br> 布萊默頓說著說著,就掏出智能機望了一眼屏幕,同時朝海倫娜眨了眨眼,「聽說出于某些有關部門才能透露的原因,先前負責指揮官的那位老長官被降職且調往別處,他這兩年所經手的事務則要被重新審查?!?/br> 海倫娜立馬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布萊默頓,你的意思是指揮官之前提交的退役申請也要被重新審查?」 「那是當然的吧?指揮官可是白鷹的英雄,高層不會那么容易地放過他。他們大概會要求指揮官回歸港區,畢竟有第三十三條軍規的修正案嘛?!?/br> 布萊默頓在給手機插上耳機后,把它收了起來,「圣路易斯好像前一陣子讓獨立來通知你這件事來著,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br> 「獨立小姐來的時候我不在家,她也沒和指揮官提……」 藍發的少婦至今記得指揮官在順利退役后有多高興,而那名通過退役申請的老長官據指揮官所言,是個頗受下屬敬愛的人。 她相信指揮官看人的眼光,因此對那名長官被調走一事很有危機感。 回去后一定要和老公認真地商量商量,海倫娜下定了決心。 在令指揮官無力化后,無畏脫下短褲,掀起了自己的棒球衫,將青年熟悉的那具玉體又一次呈現在他的面前。 接通布萊默頓那邊的智能機被淺灰發的少女隨意地擺在指揮官的腳邊,而聽到這一段對話的指揮官由于過度震驚,只能呆呆地叉開雙腿,坐在原地。 「這么聽下來,海倫娜到現在都沒懷孕,實在是有些可憐呢?!?/br> 無畏接著解開了指揮官衣服的紐扣,「她現在興許很不安,估計在想是不是自己這邊出了問題?!?/br> 指揮官則一臉麻木地放任對面的少女剝去自己的衣褲:「是我對不起她?!?/br> 淺灰發的艦娘將男人的最后一件內襯衣給丟到一旁,遮住了手機的光:「這有什么對不對得起的。指揮官你對獨立、普林斯頓她們都是無套內射,這方面根本不用擔心。而且……」 她不待指揮官發話,便湊到心上人的臉邊,水汪汪的藍色眼瞳立時奪走了對方的目光:「企業在你辭職后的第八個月,也就是輪jian大會的十個月后,生下了一個孩子。而克利夫蘭的孩子只比企業的晚一天出生。那兩名嬰兒不僅都是女孩,還全是艦娘?!?/br> 「你要不要猜猜那兩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無畏的話讓指揮官啞口無言。 少女提及的那場「輪jian大會」 是在青年舉辦婚禮并逃離港區的兩個月前發生的,「大會的主角」 不言自明。 而他也是在那個時候知曉了第三十三條軍規的修正案,然后向那位德高望重的老長官求助,最后安全退役。 事已至此,指揮官再 怎么愚鈍,都能把這一系列的事件聯系起來,繼而猜出自己的老部下們扮演了何種角色。 「大家都想搶在海倫娜之前生孩子?!?/br> 無畏的玉臂粉腿順其自然地攀上了男人的軀體,接下來捆綁住了他的一切,「可是指揮官不但不聽話,還從我們身邊逃跑。這太讓港區的大家傷心了?!?/br> 「嘴上說著珍視我們,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果然指揮官還是應當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最好伸出手就能抓到,就像這樣……!」 當發愣的指揮官回過神來時,無畏已將他牢牢地摟住,挺立的rou莖亦被一氣吸入,同壓著他上半身的豐盈雙乳帶給男人那與海倫娜不同的滋味。 過了會兒,少女又放下了雙腿,跪坐在指揮官的胯部,且以小腿為基點提起香臀。 然而抽出陽物的過程并不順利,或者說,無畏有意不讓它變得順利。 她左右扭著鼓翹的臀瓣,使得男人能夠充分地感受到蜜徑內的重巒迭嶂。 「回來吧,指揮官。大家都很想念你?!?/br> 少女的聲線隱隱有一股期待,「我們并不想做什么逾矩之事,我們只想要你?!?/br> 指揮官則「嘶嘶」 地吸著氣,抵御著由四面八方襲來的快感。 他當下的心態非常復雜:既有對牽連老長官的愧疚,也有對海倫娜的擔憂,但更多的是對港區那群艦娘們的無奈。 他曉得這些姑娘已然能慫恿高層修訂軍規、調換不順從她們的將官,可他吃不準……準確地說,他不愿意去想她們失控后會干什么。 「……我如果不同意呢?」 無畏的臀部這時已抬到只露出半個guitou的地步,而指揮官的心亦提到了嗓子眼。 「不答應的話……那指揮官你就會變成性侵下屬至懷孕、賄賂上級的罪犯?!?/br> 明明說著恐怖至極的話,她的笑聲卻如銀鈴般動聽,「如今鐵證如山,沒有人能為你這個衣冠禽獸辯白。海倫娜若和你離婚,那就更好……了!」 忽然,少女的嬌軀猛烈地下壓,一坐到底。 一陣沉悶的響聲和話語的結尾相應,捶打著指揮官的身與心,他吸進去的那點空氣立刻便呼了出來。 望著因過強的恍惚感而眼神渙散的青年,無畏笑得更歡快了。 她把指揮官的肩膀當作枕頭,情意綿綿地說道:「說到底,有誰會相信遵從人類指令的艦娘會強jian她們向來尊敬的指揮官呢?」 「習慣是很可怕的?!?/br> 膣rou猶如靈動的手指,擠掐著那根深陷saoxue、「不可自拔」 的充血大roubang,纏得指揮官說不出的難受。 而在看見男人那苦澀的表情后,無畏不僅沒設法令愛人輕松些,反而變本加厲地夾著他的性器,好回味自己被填滿的感覺。 「誒呀,獨守空閨大致有一年了,xiaoxue免不了有點激動……」 淺灰發少女的笑容依舊是那般的嬌俏可人,「不過我現在要按慣例收債啦,該榨干指揮官幾次比較好呢?」 說出這番話的無畏一點都不客氣,她放恣地讓心愛之人的鐵矛刺穿自己的yinrou,嬌嫩的花房門口亦成了巨根馳騁的疆場。 少女像是在馴服一匹烈馬般cao干著自己所摟抱的男人,快速的抽插在時刻挑戰著兩人感官的極限。 「呃……啊……」 放浪的愛液轉瞬間在這對男女的小腹附近引起了洪災,抽搐的rou壁則激發出交媾時所特有的無限貪欲。 當前的無畏舍去了戰士的自尊,媚態百出,像個蕩婦一樣yin叫連連:「射啊……快射啊……小浪屄……小浪屄要吃jingye……」 「蛋蛋……蛋蛋里面的……我全都……全都要!」 「一滴也不……不留給海倫娜……」 「海倫娜」 這個名字在此時宛若是最富有背德感的催情藥,頓時引得無畏yin水直流,致使指揮官難以招架。 他們的身軀每重合一次,就會發出「啪嘰」 的悅耳聲響,無畏的那種氣勢則彷佛是要把男人的下體拍成rou餅一般,她大腿上的痣亦隨那團美rou一同激顫。 玉杵周而復始地攪拌著少女體內的汁水,嫩xue卻變得愈發緊窄。 「無畏……無畏的xiaoxue……就是為了……為了吃指揮官的大jiba……而生的……」 少女的傲人乳rou上下顛動,燕語鶯聲眼下聽來亦極具春情。 內外交煎的男人在受過先前的koujiao折磨后,終究是堅持不住,于銷魂窟中一泄如注。 而那股乳白色的巨浪不止滋潤了少女的幽深小徑,更射進了無畏的心坎里。 只是,無畏的榨取沒有就此止步。 盡管她采取的是一種常人看來女方會相當消耗體力的姿勢,可對她而言,這基本不費什么力氣。 比體力更重要的是,少女想要用這種姿勢告訴軟倒在她懷里的指揮官……「什么……什么好丈夫嘛……」 無畏吻了一下失神的青年的耳垂,接著「哧」 的一笑,「哼……還不是……還不是要被……被我們干……」 沉淪于rou欲的少女能感知得到,插在rouxue里的男根依然可以回應她的渴望。 ——指揮官最棒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面包店的前門終于再次響了起來。 「無畏你可真行,我在外面都能稍稍聽見你的浪叫聲?!?/br> 只見推門而入的布萊默頓苦笑著看向還在強暴指揮官的無畏。 而無畏的腰和嬌喘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哈啊……怎么辦啊……布萊默頓……指揮官……指揮官不同意我們的請求誒……啊嗚……」 在布萊默頓抵達前,指揮官便一直在被無畏翻來復去地cao,這個時候就更是沒法喘息。 他連詢問海倫娜去向的余力都已被榨干,唯有用求饒的眼神看著門口的布萊默頓。 身為港區的知心大jiejie,布萊默頓很快就理解了指揮官眼神背后的含義。 她隨即微微一笑,在指揮官驚愕、恐慌的視線的注視下悠然地走向倒在地上的他,期間還逐個褪去了自己的熱褲和內褲。 等到布萊默頓站在青年跟前時,她的下身已不著片縷。 「那自然是做到他答應為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