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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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eer 字數:24712 2021年10月21日 「指揮官,宴會就要開始了哦?!?/br> 聽到海倫娜的呼喚聲,指揮官立時反應過來,同時記起了今晚這場是自己和海倫娜自退役以來所參加的第一場晚宴。 由于白鷹當時急缺指揮官,他少年上任,并且被迫在缺乏系統教育的前提下組織對塞壬的反擊。 此后,指揮官一直留在港區工作,持續至他二十一歲退役的那天,也是他結婚的那一日:他滿足了秘書艦海倫娜日思夜想的愿望,和這位羞澀的少女在港區的某座小教堂里舉辦了婚禮。 青年至今依舊記得藍發女孩那幸福的笑容。 而今晚的海倫娜則有著和締結誓約那天一致的魅力。 已為人婦的她靦腆依舊,使得那身盡顯少女矜持的禮服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她一邊牽著指揮官的手,一邊捋著分出來的發絲,看上去頗為忐忑。 指揮官因而溫柔地看向掌心里那只纖手的主人:「很緊張嗎?」 「是有一點?!?/br> 海倫娜有點難為情地笑了起來,「畢竟我們已有一年不曾見過港區的大家了?!?/br> 「……是啊,有一年了呢?!?/br> 雖然年少從軍對一個人來說很難稱得上是什么特別良好的回憶,但一回想起昔日和艦娘們在海上并肩戰斗的經歷,以及如今身旁的這位摯愛,指揮官就感覺自己心里的抵觸感消退了不少。 在指揮官和海倫娜前往宴會大廳的這一路上,不斷有他們曾經的同伴朝他們友好地打招呼。 深孚眾望的指揮官自不必說,海倫娜那份柔和而不失堅強的態度亦在艦娘里頗受認可。 「啊呀,那邊是邀請我們來晚宴的女灶神小姐。不過沒看見企業呢?!?/br> 「企業據說和克利夫蘭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而且也沒對女灶神透露什么消息。在電話里談起這件事的時候,女灶神聽起來還有點生氣。海倫娜你最好別跟她提這件事哦?!?/br> 「長島小姐也來了啊……」 「大概是被史蒂芬·波特趕過來的。我記得她們以前玩游戲時就特別喜歡拿零食當賭注,而波特總喜歡耍賴。貝奇在平息她們的糾紛后往往習慣向我抱怨幾句?!?/br> 「說到貝奇小姐,我當年就覺得指揮官似乎很了解她?!?/br> 「貝奇就是那樣愛照顧人的性格啦……她和圣路易斯是最早加入港區的成員。在建立委員會時,我首先想到的適任人選里就有她?!?/br> 指揮官提及的「委員會」 是他在港區任職時模彷北聯建立的機構。 委員會的成員們在指揮官不在時會依據規定各司其職,暫時掌管港區內的所有事務。 這是針對白鷹那時缺乏人手的情況的設計。 指揮官那會兒要忙著四處救火,無法長期待在港區,可他不能放任自己轄區被塞壬入侵,是故他給予了艦娘們獲得自行處理問題的權限。 順帶一提,海倫娜也曾是委員會的成員。 盡管塞壬勢力一落千丈,可白鷹依然認為港區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再加上現今的港區在指揮官辭職后能借助委員會自籌資金,維持正常的運作。 這些理由皆讓白鷹的官員們放棄了廢除港區的打算,選擇對艦娘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正當這對恩愛的夫婦逐步褪去拘謹,融洽地談論著一路上遇見的那些友人之際,他們都熟識的兩位艦娘也從前方那扇通向大廳的門內迎了過來。 為首的那名艦娘體態婀娜,絳紫的眼波深邃而華貴,珠圍翠繞的衣飾裝點著她的一顰一笑。 那頭經過燙卷的藍色長發已被用心地束好,寬松輕薄的銀色吊帶裙露出的卻不只有背。 光潔的肌膚、白嫩的半球……它們就那樣暴露在眾人的眼前,幸而關鍵的部位還是保持住了應有的內斂,因此那等與名媛彷佛的氣質僅僅是化作煽惑人心的甜蜜味道,而非是與人共赴巫山的放蕩。 后方那名栗發少女的露肩禮裙則顯得莊重不少,步伐看上去也相當生硬。 不過,久別重逢的欣悅終究點燃了深藏于赤瞳中的熱情,使得那份自持不至于變為疏離。 兩側的高開叉將少女修長俏麗的腿充分凸顯出來,同時暴露了腳上那雙粉色高跟鞋所象征的那顆少女心。 上身的海藍在勾勒出豐滿的曲線后延伸到裙擺,自然而然地成了淡漠的白,生出一股氤氳的樸素美。 當然,海倫娜的姿容同這兩位相比亦不遑多讓。 水藍色的長發搭配禮服上那嬌艷的白花可謂是十分清爽,以黑白為主色調的服飾和她自身的氣質亦是相得益彰。 身材縱然不如那兩名艦娘,也不算是很差,在某種意義上說是剛剛好也不為過。 看著身旁的海倫娜,指揮官就不禁想起之前那個憂郁、沉靜但又向往著什么的她,隨即默默地握住了佳人的手。 一時間,大廳的門口群芳爭艷。 「路易斯jiejie,獨立小姐?!?/br> 看清來者是誰的海倫娜很是高興,自打退役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和自己這位jiejie見過面了。 領頭 的藍發艦娘則回以微笑:「一年不見,我之后可得和海倫娜你好好敘敘舊?!?/br> 被稱為「獨立」 的栗發少女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我如今還真有點羨慕兩位呢?!?/br> 圣路易斯望向獨立:「克利夫蘭雖然不在,但普林斯頓不也來了嗎?」 「不過我聽說薩拉托加沒有來,」 指揮官有意為獨立打圓場,「還是讓普林斯頓一個人靜靜比較好?!?/br> 對于青年的反駁,圣路易斯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話題的主人公獨立唯有苦笑:「畢竟我和克利夫蘭級的大家更親近一些。讓指揮官在辭職后都要擔心我的境況,真是很抱歉?!?/br> 「克利夫蘭確實是個非常值得依靠的艦娘,這點港區的大家都是能理解的。獨立小姐實在沒有必要為此感到自責?!?/br> 說到這兒,海倫娜就有點負氣地瞅了瞅圣路易斯,「您比路易斯jiejie要好多了呢?!?/br> 「真就嫁出去的meimei,潑出去的水啊?!?/br> 聽得此語,圣路易斯故意以手捂臉,裝作很悲傷的樣子,「海倫娜在跟指揮官結婚后,只過了一年,就變得對jiejie這么不客氣了。我好傷心喔?!?/br> 鼓起勇氣的海倫娜卻沒有因此有哪怕一絲松口的意思:「路易斯jiejie,我以前就覺得您是該收收心了。請您不要總打扮得那么色氣,還約男人睡覺。我在港區的時候都能聽到您宿舍里傳來的不可描述的聲音,您哪天能讓大家省省心啊?!?/br> 海倫娜這番話令旁聽的指揮官頗為尷尬,當事人倒是完全不在意:「哎呀,我只不過是還沒找到適合的對象罷了。盡管不能依賴幸運這種不會久駐的東西,可是海倫娜,不是誰都像你這么幸運的。SG雷達也無法監聽水下的動靜,不是么?」 圣路易斯的發言讓獨立也有那么點不淡定了,她輕輕地咳嗽起來,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 「既然是來參加晚宴略作放松的,就暫時將港區的公事擱下吧?!?/br> 栗發輕母的言語在圣路易斯級的姐妹間開辟了一片緩沖地帶,「假如非要談工作……別看圣路易斯是那副模樣,她現在可是主管港區財政的委員,而且工作得很認真。事情的輕重她好歹是拎得清的?!?/br> 「那是最好?!?/br> 溫暖的笑容再度回到了海倫娜的玉靨上。 獨立話鋒一轉:「說起來,指揮官今晚也赴宴的話,想和指揮官談心的艦娘大概為數不少?!?/br> 她隨即注視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您今晚怕不是要吃點人擠人的苦頭了?!?/br> 「大家都懷念指揮官嘛,我其實沒有什么意見……」 「那我就捷足先登啦~」 海倫娜話還沒說完,圣路易斯便一把摟住指揮官空出的另一條手臂,「海倫娜,你的老公稍微借我一下~」 她也不待指揮官做出任何反應,就將青年給拖向大廳大門的反方向。 在被圣路易斯強行拉到宴會場地外以后,指揮官驚訝地發現有一輛和眼前的寂寥景象根本不相稱的豪華跑車停在這里。 而這份訝異尚未維持多久,他就跌跌撞撞地進入了車內。 圣路易斯緊隨其后。 只是,她坐的位置不是駕駛位,而是指揮官的身上。 「抓~到~你~了~」 促狹的笑于圣路易斯的俏臉上綻開,可她的眼瞳里全無笑意。 驚魂未定的指揮官試圖掙扎,奈何圣路易斯眼疾手快,眨眼間便鉗制住了他的手腳。 由于兩人稍顯激烈的爭斗,藍發艦娘那對隨時都能從吊帶裙里蹦出來的巨乳在男人的視線中晃來晃去,而指揮官灼熱的呼息也不停地沖洗著猶如凝脂般的玉肌。 「本來是打算在婚禮結束后就把你抓起來的……但指揮官到底是指揮官啊,不僅帶著海倫娜成功地規避了我們的堵截,還利用我們的盲點,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和海倫娜過了一年逍遙快活的日子呢。這一年開心嗎,指揮官?」 圣路易斯每說一句,指揮官便如同受驚的小貓咪一樣顫抖一下。 當初,十五歲的指揮官是在「艦娘和人類之間缺乏信任」 的環境下走馬上任的。 人類在研究心智魔方得到了艦娘作為戰力,然而心智魔方的謎團和意圖把艦娘化作純粹武器的那份貪婪使得人類對艦娘終歸有所保留。 因心智魔方而生的艦娘當然也會得到相應的智慧和情感,她們自是能察覺到不少人埋藏在心中的異動。 可是,艦娘對人類的情感同樣是復雜的。 她們忌疑人類,卻又由于艦船原型和人類的情感,不想與人類為敵。 更何況,艦娘和人類都有著共同的敵人——塞壬。 如果說艦娘和人類的信任平衡在平時還能勉強維系,那么塞壬新一輪的大規模入侵就把它徹底打破。 艦娘在人類軍官的指揮下無法發揮出本該有的戰斗力,連戰連??;人類則懷疑艦娘在對抗塞壬時的價值。 這一局面在指揮官接管港區后得到了改觀。 在正式赴任后,指揮官沒有一味地參考人類方的戰術,而是同時接受艦娘一方的意見,針對艦娘本身進行戰術修正。 缺乏系統性訓練固然有壞處,可這也令他不過份偏向人類的固有思維。 指揮官接著十分大膽地決定放權給自己港區的艦娘,為艦娘們營造一處能使她們安心的溫馨港灣,且努力調和艦娘和人類的關系。 托他的奮戰,塞壬最終被擊退,情勢亦逐漸轉好并趨向穩定。 人類則重新適應了和艦娘之間的友誼,并習慣了它。 能想到這些很容易,能做到這些卻很難。 做到這些的英雄卻選擇了在成年時與他的秘書艦一起退役……外人或許不知道其中緣由,會為此感到惋惜,可圣路易斯等艦娘一定是知道的。 ——因為她們強暴了指揮官。 雖然白鷹人大多都玩得比較開放,但這件事毫無疑問能夠被歸入為「罪行」 的范疇。 起先是無畏。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愛意,決意向指揮官表白,結果被指揮官婉拒。 更不幸的是,她從指揮官口中得知了這名少年和海倫娜相戀已久的事。 他們二人約定了待戰爭結束之后,就立刻結婚。 心神失守的淺灰發少女乞求指揮官施予她最后一點憐憫。 指揮官也是心軟,同意親一下無畏的臉頰。 事情就此失控。 無畏讓指揮官親的不是事前說好的臉頰,而是她的嘴。 她在奪走指揮官的初吻后,一不做二不休,就在指揮官的辦公室把他給辦了。 而食髓知味的無畏在吃過一次后還不滿足,之后更是在各種地方要了指揮官好幾次。 聽聞此事的其他艦娘不但沒有向海倫娜透露此事,相反,她們還攜起手來給偷吃指揮官的艦娘打掩護。 歸根結底,有這心思的何止無畏一人,大家只是顧忌海倫娜而已。 既然有一個帶頭的,那大家人人有份,人人有責嘛。 久而久之,除開海倫娜以外的所有艦娘都嘗過了指揮官的味道,年少的指揮官亦漸漸變成了大家想要的模樣。 而隨著年歲漸長,指揮官終于忍受不了這扭曲的格局,在匆匆和海倫娜締結誓約后便帶著妻子逃之夭夭。 可惜這次逃亡才過一年就失敗了。 放的時間越久,美酒就越香醇。 思緒回歸現實,圣路易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我……我不要再和你們做了!」 指揮官漲紅的臉在圣路易斯眼里都有著撩撥性欲的可愛,「我已經和海倫娜結為夫妻,不再是以前那個含煳不清的人了。這回不管圣路易斯你說什么都沒用!」 圣路易斯卻依然從容不迫:「哦呀,指揮官現在也跟海倫娜一樣,對jiejie好硬氣喔?!?/br> 她慢慢地俯下身子,柔軟而不乏彈性的酥胸隔著禮服在男人的身上再次烙下痕跡。 嬌艷欲滴的香唇一點點地湊近指揮官的臉龐,香水的氣味熏得他頭發暈。 車后座的空間對他們兩人來說稍稍有些狹窄,圣路易斯身為艦娘的優勢得以在此充分發揮。 普通人類在力量、體力上本就處在劣勢,一旦沒有耍小花招的余地,這個差距就更加明顯。 在恍惚間聽見骨架發出的哀嚎后,指揮官原先緊繃著的軀體也開始沉入座椅之中。 「……不過我們想做的時候,何嘗需要您同意呢?」 「不……不要……」 圣路易斯敏銳地感知到了身下的愛人失去抵抗能力的事實,動作愈發狎昵起來。 她很快親上了指揮官的耳垂,沒過多久便用牙齒輕輕地咬住,接著就是貪婪地吮吸。 她的口水絲毫不顧主人的儀態,在連連水聲中肆意地染濕了青年的頭發和下面的坐墊。 指揮官還想推開她,然而胸膛上那沉甸甸的乳球和腦中復蘇的記憶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衣服和肢體的摩擦如同打火石般激起了雄性和雌性之間特有的火花,幾近真空的衣裙此刻已變得跟破布差不多,充其量遮掩一下圣路易斯滑嫩的肌膚。 藍發的艦娘鍥而不舍地刺激著她昔日曾在愛戀之人軀體上刻下的暗記,兩只手亦開始不安分地解開指揮官的衣扣。 ——艦娘們可以說是看著指揮官長大的,她們理所當然地擁有比指揮官本人還要了解他自己的自信。 這個青年則相應地把她們當作戰友、至交,以至于是關系親密的姐妹,至今仍然是這樣,只要不涉及上床的話。 但是,他從未將海倫娜以外的艦娘視作能夠相伴終生的對象。 不甘心。 這是港區內幾乎所有艦娘的共同感想。 在某種意義上說,身為最早和指揮官結伴的艦娘之一,圣路易斯的怨念要更為深重。 復雜的情感凝聚在一起,在開閘后就衍生為后來各種巧立名目的誘jian、迷jian、睡jian和不講道理的強暴。 性愛成為了她們為數不多的、能確認自己和指揮官的關系的方法。 指揮官衣服上的全部紐扣很快都被解開,圣路易斯迫不及待地用妖冶的手法撫摸著指揮官「干凈如紙」、沒有一顆草莓的脖頸。 一想到這具身體即將重新染上自己的顏色,她的內心便無比興奮。 「縱然指揮官選擇了拒絕,我也還是很疼愛指揮官的。您不妨告訴路易斯?!?/br> 圣路易斯俏皮地在男人的耳邊呵了一口氣,「您是想破破爛爛地去見海倫娜呢,還是想正常地見海倫娜呢?」 「畢竟指揮官應該很久沒暢快地射過一次精了吧?」 青年登時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圣路易斯的話正戳在他內心最脆弱的一點上。 作為被港區眾艦娘所愛之人,指揮官的rou體在那幾年可以說是被她們玩了個遍。 即便是在找借口外出作戰時,亦是如此。 而當指揮官在陪伴愛妻時,他這才悲哀地發現清水般的性愛早已不能滿足自己,自己被老部下們調教成了她們渴望的形狀:倘若不是被艦娘強jian,他就無法順暢地抵達高潮。 更甚者,他察覺到自己不知何時還有了性癮的毛病,這令他在逃亡的一年里痛苦不堪。 這種事是不能對海倫娜說的。 這般想著的指揮官的內心因此飽受煎熬。 「指揮官您不是沒想到,只是想欺騙自己?!?/br> 圣路易斯得意地輕哼出聲。 她已然悄悄地褪下青年的褲子,熾熱的主炮早就違背青年的意愿,進入了戰斗狀態。 而散發著那份熱度的玉杵似乎隨時都能在圣路易斯的小腹上擠壓出一道大小相彷的輪廓。 「覺得欺騙自己,這一切都會過去,自己就能安享幸福的生活?!?/br> 得寸進尺的藍發艦娘輕佻地舔弄著男人的乳首。 她的手則在搓弄著愛人的陽物,輕柔緩慢得就像是她用以引誘指揮官再次墮落的話語。 「可您也不想想,連最愛的妻子都要欺騙的人,有什么資格談論美滿的愛情?」 柔媚入骨的聲音不停地刨挖指揮官內心深處的傷口,他的心、他的嘴唇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干涸,他的下體、他的褲子卻由于圣路易斯變得濕漉漉的。 那是自己的體液?還是圣路易斯的……指揮官的思考很快就被中斷。 他感覺圣路易斯潮濕溫熱的某處正緊貼著自己因對方的壓制而仆倒在腹部上的性器。 「嗚……還不如繼續和我們住在一起。歡愉、愛情、榮耀、財富……這些我們都能給你、我們都會給你的?!?/br> 圣路易斯的嬌喘聲細長而又富有一種勾人犯罪的魔力,她的胸前正由于接連不斷的起伏而波濤洶涌,蜜汁已隨著她的挑逗涂遍了roubang的上上下下。 「來嘛~指揮官,這里就有個一年沒吃過jiba的小sao屄哦~」 「我、我才不要——嗚!」 在直入花房的一瞬間,指揮官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那是他曾經最熟悉的感覺,那是他久違了的快感。 對現在貧弱的他來講,能在插入后忍住不射精已是十分不容易。 大約是受之前那些發言影響的緣故,指揮官完全沒察覺到圣路易斯是在何時做好強jian自己的準備的。 「呃啊……不好意思哦,指揮官。你的……你的聲音太小,人家沒聽見?!?/br> 看著流淚的指揮官,圣路易斯一邊嬉笑著,一邊急速地抖動翹臀,「但是……唔……但是雞雞很大,我體會到了您想要給zigong灌滿jingye的強烈欲望……您舒服得都哭出來了吧?」 「沒有……我沒有……」 指揮官還想爭辯幾句,然而圣路易斯立馬便封住他的嘴唇,讓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yin靡的接吻聲隨即代替了男人的一切抗爭。 圣路易斯的丁香小舌在這短短的數分鐘里,就駕輕就熟地將愛人的口腔內外都「清理」 了兩三遍。 指揮官現今的臉上盡是她的香涎,而嘴里亦滿是她的香味。 在藍發的美人品味心愛之人的雙唇的同時,她的秘縫已放緩步調,把roubang細致地裹住。 因為車后座空間狹小,圣路易斯在經過起初的狂亂之后,沒有再急于進行抽插,而是像搖晃牛乳瓶一樣激烈地扭動著腰肢。 yinjing隨之一同滾動,在rou壺內橫沖直撞,盡情地拓寬zigong和花徑。 它每次撞到rou壁,都會燙得圣路易斯澆下一次花蜜,也惹得上面的小嘴吻起來愈加亢奮。 「指揮官……比以前還硬呢……」 圣路易斯憐惜地捧起指揮官的臉,笑容里充滿了媚意。 她此時的呼吸與先前相比稍顯短促,柳腰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濕淋淋的陽具一步步地從她的花園中退出。 盡管車廂內的空氣可謂悶熱,不過莖身上殘留的體溫在接觸到外界后,依然形成了一股黏膩冰涼的感覺。 美味的「白葡萄酒」 通過瓶塞和瓶口間的小縫倒流下來,在rou竿上淌過的觸感被忠實地反饋到男人的腦部,喚醒了沉睡已久的欲望。 不過圣路易斯并沒有就這么停止對臀部的抬動。 她時不時就種幾顆草莓或者和指揮官來幾次深吻,借此轉移指揮官的注意力。 而曾被艦娘們百般玩弄的指揮官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圣路易斯的調情手法。 可惜這份緘默也只能維持片刻,直至————直至圣路易斯的rou臀上升到只有guitou 還留在她的體內。 然后,便是重重地砸落。 整根陽物頃刻間為xiaoxue所吞沒,rou菰的表面飛快地摩擦著濕潤的yinrou,再一次點燃了男女的欲情。 指揮官在迎來如此猛烈的沖擊后,再也無法保持表面的平靜,登時扭得像一只剛煮熟的蝦。 他胯部下方的座椅則是險些被這股力道給壓垮。 「嗚……唔……!」 挾制著他的圣路易斯眼中盡是愉悅,經過這么一砸,她的yinchun已稍微能吃到一點指揮官的yinnang。 青年難受的表情和「再接再厲」 的誘惑更是令她下面的小嘴直流「口水」。 車壞了,那就再買。 將結婚后的指揮官搞得亂七八糟的第一次機會可是千金難買。 想到這里,圣路易斯的心就變得激動不已。 美人的櫻唇追躡著主人所盯上的獵物,屢屢嘗試著奪走他的一切,不拘是他的痛楚,還是歡愉;而她的腰臀趁機重復著和之前一致的起伏,堅硬的rou莖火熱依舊,先走汁在與yin水結合后則成了最佳的助燃劑。 圍繞著緊密結合的私處,兩人開始沸騰起來。 四片唇瓣發出的吸熘的水聲和足以讓人臉紅心跳的拍擊聲互相碰撞,在充斥著腥臭氣味的車廂中孕育出一種奪人心魄的詭異吸引力。 他們的唾液、汗液、愛液紛紛交融在一起,構成了兩人無法分離的又一要素。 圣路易斯的體香雖說因渾濁的空氣而顯得很淡,但亦足夠包復住那濃烈的吻。 軟糯的舌頭、夾雜著幽香的甘霖和反襯其存在的酸澀氣息……這些填滿指揮官的嘴巴和鼻腔的東西不遺余力地侵犯著他的感官和腦髓。 美人緋紅的玉頰微微透著水光,些許汗水亦順勢經由那優美的線條混入了喂給指揮官的香津中。 它所帶來的咸味不多不少,正好能刺激青年張嘴去追求更多解渴的汁液。 「真乖……」 纖細的藕臂使得兩人的距離進一步縮短,飽滿的rufang像是兩團任人拿捏的棉花糖,變化出各種松軟甜美的模樣,令人興起揉捏的欲望。 然而指揮官的手卻由于種種緣故,當前只能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圣路易斯光滑潔白的美麗背嵴:「指揮官……嗯……好會摸女人……」 河谷間春潮泛濫,蕪雜的草叢被玉杵整齊地分開。 而原本干燥的藍色長發也已顯露出被濡濕的地方,發絲凌亂地粘在圣路易斯和指揮官的身上。 從美人口中流出的呻吟無時無刻不在往男人的耳朵里吹,層層挑逗導致他根本沒法很好地維持住理智。 只是圣路易斯也沒好到哪兒去,高跟鞋早就被甩飛到駕駛座附近,而那身吊帶裙此時也真正地變成了吸水的「破布」。 先前那優柔的螺旋上升僅是讓指揮官全身舒緩下來的一個過渡,在兩人都已動情的當下,性愛亦緩緩地簡化為它最原始的姿態。 妖嬈的美人很快便省去了多余的步驟,挺翹的桃臀高高地拋起來,接著又落下去。 汩汩流淌著的yin液受此影響四處亂濺,卷起陣陣水花,有些蜜汁甚至潑灑到了車玻璃上。 「指揮官的大jiba……大jiba……比當年還會cao……cao小yin婦了……」 她的笑意有著彷佛要融化般的黏膩:「一年沒有女人玩……很難受吧……嗯哼?」 圣路易斯的蜜壺則宛若一只活的河蚌,看起來破綻很大,一旦被夾住,就難以脫身,除非留下她想要的東西。 指揮官只覺身上的這位美人夾得他格外的緊,分身的每次進出都讓他不得不吸氣吐氣。 rou褶刮過莖身的獨特風味和膣腔強大的吸力既使指揮官流連忘返,也令他惴惴不安。 而主導這場性交的美人的動作這時已回歸于初始的直來直往,粗長的巨龍正在滋養她體內那片干旱了一年之久的花圃。 玉臀亦在極力迎合,它總是在盡量分得更開,方便指揮官蹂躪更深的部位。 螓首則懶懶地軟倒在指揮官耳邊的坐墊上,檀口嫵媚地發出濕熱的yin聲,以此彰顯男人性器耕耘的成果。 白漿在陰阜和yinjing的根部之間拉出一道道絲線,拉到一定程度就會斷裂。 而在兩者重新貼合起來后,這一循環便會再度開始。 「不過……不過沒關系……」 圣路易斯吃吃地笑了起來,「jiejie這就幫你……好好地釋放出來……」 話音未落,圣路易斯的名器忽然緊緊地勒住了指揮官的yinjing,澆下了rou菰夢寐以求的yin汁。 這招著實讓男人始料不及,最后的關口當即被擊穿。 而積蓄已久的種子汁無處可去,唯有從馬眼處迸出,接著在美人的甬道內盡情奔涌。 火熱粘稠的美妙感覺傳遍了圣路易斯的全身,青年一年的堅守眨眼間化作烏有。 這毀滅式的射精令指揮官在那一刻只知道把身體里庫存的所有東西都丟出去。 他張著嘴想要發出哀鳴,卻在下一秒因射精的快感而發不出聲。 圣路易斯的嬌軀顫栗不止,指揮官的大腦則變得一片空白,靈魂似乎也被抽走了一大半。 過了好半天, 男人方才認知到自己對自己肺部的所有權。 等到他和圣路易斯對上視線的時候,圣路易斯已然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們的性器依然緊密地連在一處,交合處還隱約能瞧見冒出來的精漿。 在望見jingye的一剎那,羞愧交加的指揮官差點又背過氣去。 不過圣路易斯明顯不會就這么停手:「指揮官,你還可以的吧?我很清楚的喲~」 「……我已經做過一次了!」 縱然沒有多少力氣,指揮官還是發出了憤怒的抗議。 「指揮官,你吃過一次飯,就不再吃飯了么?」 圣路易斯故意擺了擺腰,插在蜜壺里的rou竿很順暢地滑了出來,然后被她的下陰給壓住。 即便硬度不能與當初那會兒相比,可陽具仍舊在驕傲地發出微弱的鼓動。 「而且,指揮官,你那被無數艦娘吃過的jiba到現在還很硬啊~」 藍發的艦娘不由指揮官分說,便自顧自地調換了上下位。 guitou卻在這個過程的最終,伴隨著「咕啾」 一聲,又一次擠進了美人的蜜裂之中。 圣路易斯微笑著看向指揮官,并朝他伸出了雙手:「是想挺著根鐵棍去見海倫娜么?」 指揮官咬了咬下唇。 雖然他對此并不情愿,但為了早點回去見海倫娜,他只得接受現實,回握住圣路易斯的手,繼而慢吞吞地動了起來。 美人于是露出了愉悅的笑:「對……這就對了……」 圣路易斯的膚色因陰暗的環境變得相當醒目,令指揮官有了能夠寄托的目標。 玉杵亦將她的yin腔填得滿滿當當,碩大的rufang受到指揮官的撞擊的波及而到處亂晃,「噗咻噗咻」 的抽送聲在這頗為局促的空間內聽起來異常的清晰。 由于腦袋里的空虛感與疲憊感還未散去,男人被迫把上半身全委托給身下的艦娘,同圣路易斯扣在一起的手掌儼然成了圣路易斯誘使他繼續cao弄花心的支點。 而藍發的艦娘在此基礎上很貼心地提供了額外的幫助,她的腿先是盤住了指揮官的腰,之后勾住了指揮官的屁股和大腿,調控情郎抽插的節奏。 每當青年想要借著拔出來的間隙逃離這場狂歡的時候,圣路易斯那曼妙的肢體就會拴住他的rou體,同時用腳后跟痛擊他的屁股,從而使得roubang能夠頂進去乃至于頂得更深。 指揮官的視線漸漸地昏暗下來,體力的損耗和圣路易斯的禁錮、「矯正」 皆在磨平他抵抗的意志,和海倫娜以外的女人交媾更是讓他情緒低落。 他很明白,眼前的艦娘有著與海倫娜相似的發色、瞳色,她甚至就是海倫娜的姐妹。 可她到底不是海倫娜。 而自己卻只能像條公狗一般趴在圣路易斯的身體上,用自己的jiba取悅愛妻的jiejie。 「指揮官……哈啊……」 與圣路易斯放蕩的呼喚聲一同到來的,是象征著她心中那份饑渴的踢擊。 遭此一擊的青年重心已不知是第幾次失衡,身軀頓時前傾。 roubang則受此牽連,被堅實地打入那幾近要吞了指揮官的yinrou里。 圣路易斯的zigong口也適時地下降,去吮咬不停向外滲著前列腺液的guitou。 「好爽哦……指揮官……」 「比……比在宿舍跟你做的時候……還要……還要爽……」 「真是根……寂寞的……大jiba呢……」 說完,圣路易斯便摁住心愛男人的后腦勺,逼迫他再度和自己來一次熱情的吻。 身體內外的燥熱令指揮官口干舌燥,喝下圣路易斯讓渡的唾液和飲鴆止渴無異。 然而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對回歸海倫娜身邊的渴望經過發懵的頭腦的改造,如今被歪曲成了對圣路易斯進行狂轟濫炸的現實。 男人拼命地啜飲著美人口中的甘露,嗅著美人胴體上彌漫的馨香,睪丸則放肆地拍打著美人的臀rou。 在視覺受限的眼下,他的嗅覺和觸覺相比起來就敏銳得多。 情欲的味道和溫潤的手感使得這個可憐的大男孩死死地抱緊這富有rou感的浮木。 明明已經精疲力竭,他的腰反而動得愈來愈快,圣路易斯亦被他干得嬌吟不休。 「在……在指揮官的……大jiba面前……人家只是個……挨cao的婊子……」 「噢噢……好深……好深……cao死我吧……親愛的……」 本來用以防止指揮官逃離的雙腿現今失去了作用,兩人盡皆沉浸在rou欲的快樂里。 香汗淋漓的圣路易斯竭力向上噘著玉臀,便于使指揮官為她緩解靈魂中的那份瘙癢感。 指揮官也不負她的期待,一波接一波地挺動自己的腰胯。 rou菰反復刮蹭著敏感的yindao壁,用力地沖撞著zigong口。 蠕動的膣rou撕扯下他們最后的克制。 兩人不久便共同迎來了新一輪的高潮,滾熱的精漿以不輸上一次的量第二次灌入圣路易斯的zigong,她的兩腿則如同在朝窗外擺手一樣,劇烈地顫動著。 從花心噴出的大股愛液也令指揮官暫時地僵住 了身體,而強忍著的那一口氣再也憋不住。 他的整個軀體稍后綿軟地仆倒在圣路易斯的身上,圣路易斯則慈愛地輕撫著他的背。 指揮官亦默默地看著圣路易斯。 余韻還未過去,他是個很念舊的人。 面前這位藍發艦娘是他最早的秘書艦,他們相互扶持著走到了形勢扭轉的現在。 和圣路易斯一樣,他從未忘卻自己和她的種種過往,他也想對圣路易斯說些什么。 可是,指揮官終歸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他曉得,當今的自己說不出能讓圣路易斯滿意的話。 圣路易斯似乎也清楚這點,兩人就如此平穩地度過了短暫的安逸時光。 之所以說是短暫,是因為幾分鐘之后,圣路易斯又用腳后跟踢了踢青年大腿后側的rou……「jiejie又在跟野男人睡覺啊……」 在聽獨立提到「指揮官去開解普林斯頓了」 以后,海倫娜扭頭望向外面那輛豪車。 一看見車玻璃映出來的那兩條正在顫抖的瑩白美腿,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久前才跟她說過,要她潔身自好,結果還是這樣。假如指揮官能勸她幾句就好了?!?/br> 對于這番發言,她身側的獨立面泛緋紅,緘默不語。 海倫娜只當獨立對此感到左右為難,便也不甚在意。 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jiejie每回約的所謂「男人」 其實都是指揮官。 由于圣路易斯當年就住在海倫娜的寢室隔壁,是故她常常拉指揮官來自己臥室,然后故意趁海倫娜在隔壁的時候強jian或輪jian嘴被封住的指揮官。 這是圣路易斯待在港區時的一大樂趣。 在知悉內情的獨立眼里,如果能把圣路易斯那兩條腿換成手的話,那一定是勝利的剪刀手吧。 白鷹的第三十三條軍規規定,精神病患者可以在服役期未滿的情況下退出軍隊,但必須由本人提出退役申請。 立一等功者也可以享受此待遇。 可指揮官在遍問友人后才得知,白鷹提交退役申請的年齡門檻是二十一歲。 他因此暫時放棄了辭職的念頭,專心撲在工作上。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港區的委員會成立的一年后,這條軍規又多了這么一條修正案:依據軍規服役的指揮官必須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否則不得退役。 等到指揮官知道這條修正案時,他已經二十一歲了。 距離那次晚宴已經過去了三天,回想起艦娘恐怖之處的青年也已休了三天的假。 在偕同海倫娜逃離港區后,指揮官便在港區附近的某座小城里定居下來,并且用以前攢下的積蓄開了一家面包房。 他自己擔任老板兼負責面包糕點的制作,海倫娜則自愿來當營業員。 在指揮官休息的這三天里,海倫娜雖然很擔心丈夫的情況,但她還是答應了丈夫的要求,繼續經營面包房,出售積存下來的貨品。 每當海倫娜于八點鐘出門之后,指揮官總是瑟縮著抱成一團,側臥在床上。 圣路易斯已經知曉他住在港區附近,甚而掌握了他的具體住址。 一旦其他艦娘尋上門來,后果不堪設想。 可指揮官又不敢和海倫娜坦白這件事。 一方面,他不想舍棄現有的寧靜生活;另一方面,他的過去和三天前發生的事都令他對開口有抵觸心態。 「叮鈴!叮鈴!」 怕什么就來什么,門鈴聲忽然清晰地走進指揮官的耳朵里,使得他蜷縮著的身子為之一滯。 為了規避接下來可能出現的麻煩,青年在鈴聲響起后便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然而,門口的訪客貌似曉得指揮官人就在屋內,只是不肯應答。 是故門鈴的響聲很有規律,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闖入男人的腦海,完全沒有厭倦的意思。 指揮官沒有刻意去看鐘表上的時間。 在鈴聲連續響了十五六次后,他就大致猜到站在自家門口的客人可能是自己的老部下。 盡管指揮官有點害怕,可一想到對方并不是像海倫娜那樣卸去艦裝的艦娘,他便只能振作精神,穿好睡衣,老實地去開門。 「不好意思,我開門不太方便?!?/br> 指揮官首先看了看門鏡,不過似是有什么東西堵著門鏡,他根本看不到門外的景象。 指揮官只好再次開口問:「請問您是誰呀?」 「是我,指揮官?!?/br> 那是獨立的聲音。 聞得此話的青年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后怯生生地將家門稍稍推開那么一些。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門才在「吱呀」 聲里剛露出一絲縫,但見一道藍影旋起一陣風,猛然張開大嘴的門板就于「砰」 的一聲巨響中又被關上了。 指揮官只覺眼前一花。 待到他能看清眼前的美麗艦娘時,獨立早已把他 壓在屋內過道的墻上。 今天的獨立穿的非是之前的禮服,而是同以前風格迥異的新衣服。 她那靚麗的胴體大半都為頗有質感的黑絲所包裹,外面則罩著一件以紅、藍、白為主色調的襯衣。 和上衣相連的褶裙不長不短,正好掩住連體黑絲「相連處」 的一抹風光,透著些微白鷹艦娘鮮見的端莊以及與之相伴而生的sao媚感。 宛如鷹翼的披風被落在了地上,鞋子也被脫到了一旁,而獨立梳理出的那條發辮在歡快地擺動著。 「……海倫娜出門上班了嗎?」 獨立的這句問話立刻使指揮官血液凍結。 海倫娜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