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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皺著眉接過來,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來人,誰讓你交給我的?那人長什么樣? 我也不知道是誰,就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姑娘。那人嘿嘿說完,朝胡清樂呵呵的笑,這位爺,銀子 胡清打開盒子,上面放著一封書信,胡清打開書信看了看,又拿起書信底下的手帕,不由皺了皺眉頭。是姚珠時常用的手絹,上面的花色他曾經見過不少回,莫不是姚珠給他的?不過這筆跡 胡清皺了皺眉,他可從來沒看過姚珠拿過筆,更不用說她的筆跡了,那姑娘長得什么樣?可曾還說過什么? 送信的人將人的面貌描述了下,胡清越聽越覺得是姚珠的樣子,再看看信上所說,皇上和平王都在回京的路上,不過三天就該到京郊了。不過他并未聽說過這個消息,姚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胡清想起程先生,臉色頓時不好起來。 從懷里掏出二十兩銀票扔給送信的人,自己調轉馬頭朝京城走去。不管是這封不知道誰寫的信,還是信中的內容,都是讓他回到京城,既然如此,他就如他們所愿,回去便是。只是回去之后事情的發展,能不能如他們所愿,那就不是他們所能掌控的了。 敲開東街胡同住處的門,婆子看到胡清很是驚訝,爺,您怎么又回來了? 胡清將馬交給聽到聲音趕來伺候的下人,甩了甩身上不存在的浮土,你們姚姨娘呢?不是她讓人傳了消息,說府里有事讓我回來的嗎?她人呢? 婆子瞪大眼睛,姨娘巳時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姨娘什么時候讓人傳了信?奴婢還真是不知道。奴婢一直在門房呆著,今天爺走后只有姚姨娘出去的那趟馬車,后來就再也沒有人出去了。 胡清的手一頓,沒有人再出去了? 是啊!婆子不明所以,依舊肯定的回答。 胡清剛要說話,門外就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急切又躁動,離胡清的府門前越來越近,胡清有感,當即轉身打開門,一個青衣小廝喘息未定的跑了過來,看到胡清,兩眼頓時發亮,胡爺,胡爺,姚姨娘不見了! 你說什么?胡清急問,他走時知道會有事情發生,安排了人關注著胡府馬車來往,若是有人出去,定要跟著馬車行走,查到馬車的落腳之處。 來人擦了擦額角的汗珠,道,奴才,奴才看到了如意姑娘抱著東西鬼鬼祟祟的出去,奴才怕她藏著什么對爺不利的東西,就跟了上去,然后吩咐其他人跟著姚姨娘的馬車??墒悄侨丝吹接旭R車出去,誤以為是我們府上的,就跟上去了,跟了半路才發現不對 那個馬車是誰的? 來人愣了愣,是,是余姨娘的 胡清臉上一頓,朝著余姨娘的院子看了一眼,幾步走到里面的院子門口,手一推便將門推開了,老嫗仍舊靠著墻倒在地上,正堂的房門大開,院子里沒有其他的聲息。 胡清長長舒了口氣,沒想到他剛離開不到半天,就發生了這么多事??磥沓顺滔壬酝?,還有人在一直關注著胡府的事情,關注著胡清的一舉一動。但是這個人是誰呢?胡清露出個笑容,也許,不止是兩波人。既然如此,那么一切都應該從長計議,但是在從長計議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姚三被抓到了哪里。 第四十七章 程先生正打量著胡清書房內的擺設, 覺得這個書架可以拆掉,換成梨木雕花矮榻, 冬天可以鋪上錦緞, 夏天可以放置涼席, 拿本書坐在上面,既滋潤又舒服。越想越開心, 越開心越激動, 忍不住開口就要哈哈大笑,外面傳來砰砰敲門聲。 程先生,爺回來了, 已經到院門口了。外面仆從道。 程先生想要發出的大笑頓時噎在嗓子里,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失聲問道, 爺怎么回來了?等說出來發覺自己問得過于心急敗壞,怕被別人瞧出來,忙打開門細細的開口問,爺是不是忘記帶什么東西了?還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 仆從對程先生的問話一律是搖頭三不知。 程先生嘆了口氣揮手道,算啦算啦, 我自己去問問,我剛剛找東西把書房弄亂了, 你趕緊收拾一下,別爺看到書房亂糟糟的樣子生氣。說完,背著手慢慢朝門口踱步過去。 路上不斷在思考著胡清回來是因為什么,奈何他腦子想的打結都沒想出來。去并州的想法, 爺可是早早的做了決定,怎么又回返了呢?真是奇哉怪也。 到了大門口,胡清正吩咐仆從查找姚珠的下落,看到程先生到來,他只是抬眼看了看就繼續吩咐下人們。等把事情安排好了,這才轉過身跟程先生說話,先生安排的是誰趕得馬車?我讓人去問了,都說來來往往的馬車都有,就是沒見過府上的那輛。東街上還有人看到,甚至去西市的路上還能查到蹤跡,但是到現在都沒看到車影。先生,這府上的人您確定都了然于胸嗎? 程先生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姚姨娘不見了,胡爺這是急了才會這樣跟他說話。但是他很快就想起來,姚姨娘不見了,那如玉豈不是也不見了?趕車的車夫轄制走得?怎么可能,這都是他讓心腹婆子去安排的,絕對不會出這樣的紕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