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4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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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狀似無意的走到傅洵的位置前,站立,抬手,淺淺品嘗了一口高腳杯里的液體。 別說,不愧是礦泉水,細品起來,好像真有點兒甜。 傅洵人靠坐在教室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周廩表演。 好在周廩顧念著傅洵的武力值,還是稍微有點兒分寸的。又在那里晃了兩分鐘,便重新晃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家這次的座位和上次宏觀經濟課一樣。 看似只買了一半礦泉水的唐楸慢慢往后看了一眼。 少年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中,此時硬是看出了一點兒小心虛。 他抿抿唇,趁著大家好像沒有人看這邊,慢慢把手放進口袋里,從里面拿出東西,悄悄給旁邊人遞了過去。 傅洵感覺自己的手背被人輕輕碰了碰,低頭一看,是一袋果汁糖。 據說五顆就可以泡出一杯果汁的那種。 傅洵失笑,他本來就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楸楸哄不哄他,他都不會不高興。 但現在看到這包糖,還是忍不住會讓人心情變得更好。 于是,傅洵配合著,拉開自己的上衣口袋拉鏈,在眾目睽睽下,把那袋果汁糖偷渡進了自己的上衣兜里。 這邊剛偷渡完,那邊教授也踩著時間進入到了教室里。 大家平時開慣了這種集體辯論賽,現在上課時間一到,都不用教授本人再主持,雙方連開場白都沒有,就直接直入主題。 這辯論也是被大家玩出花兒來了,馮教授原本的意思,是辯論完一個主題,在進入到下一個。 可在場的同學們硬是覺得這樣不夠效率,兩場同時開始。 這就出現了,正方這邊的同學剛站起來發表完自己關于辯題一的觀點,那邊反方同學就站起來,輸出起了自己關于辯題二的觀點。 緊接著正方同學再次接棒,表示反對反方關于辯題二的觀點。 再接著,又一位反方同學站起身,表示他不同意最開始那位正方同學關于辯題一的觀點。 兩方四點開戰,時不時還能稍微聯動一下,偏偏這些同學還沒弄混,還能把自己的情緒接上。 只能說,能考上c大,大家還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正方同學們在這期間,比較明顯的一項優勢便是,最起碼他們口渴了,有水喝。 唐楸自覺幫不上什么忙,就開始左右看著,努力記起了大家的賽程。防止大家萬一不小心弄混了,他還可以提醒大家。 這么激烈的比賽進行時,對于加入到馮教授的實習小組沒那么強烈欲望的同學,稍微偷吃一點兒小零食,就一點都不顯眼了。 傅洵把兜里的果汁糖拆開一個,遞給唐楸:“用腦的時候,要補充糖分?!?/br> 唐楸含著糖,覺得這話有些耳熟。 看了眼臺上的教授,嘴里還在吃著糖的少年想了想,慢慢把糖藏在了舌頭下面。 他也不是故意想吃的,但是隨著辯論賽進入焦灼,甜品檔里燃起的硝煙味似乎越發濃重。 哪怕清楚就算他們正方贏了,學校也不會真的取締甜品檔。 但身處這個激烈的環境中,還是讓人忍不住焦慮了一些,想吃點糖壓一壓。 唐楸原本以為,只要他不主動發言,就不會有他的什么事情了,誰知道,戰火終于還是‘燒’到了他的身上。 最開始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唐楸還有些懵。 然后就聽到反方同學,也就是他目前的‘敵對’陣營同學,居然開始拿他舉起了例子。 “關于為善,到底需不需要回報,我想唐楸同學坐在這里,就已經是最好的解釋?!?/br> “請問,唐楸同學在組建反霸凌小組時,有想過那些被他以及他的組員幫助過的孩子,需要回報他什么嗎?” “他向這些孩子索取過什么嗎?” 活脫脫一個大論據坐在這里,和唐楸同陣營的正方同學一時間都有些啞口。 而唐楸,他想起自己嘴里還吃著糖。表情下意識慢慢變得嚴肅,似乎想要以此來掩飾什么。 到底還是才思敏捷的同學比較多,僅沉默了一小會兒,立刻,又有一位正方同學站起身來反駁反方的舉例:“為善,是否需要回報,我們不能僅僅從為善者本人出發?!?/br> “也許他本身并不需要什么回報,但從受助人的角度來看,有形的回報也許他們力不能及,但無形的感激以及從此重拾對未來的信心,同樣是對唐楸同學幫助他們的回報?!?/br> “以及從社會角度看,這種行為也是值得鼓勵和嘉獎的。這同樣是一種社會回報。社會需要回報這樣的善行,不然在社會宣傳中,也不會一直有一句諺語,叫做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了?!?/br> 你說做好事應該不求回報,人家直接上升到精神和社會道德層面。 這下輪到反方開始詞窮。 一直到一位反方同學再次望了一眼表情莫名嚴肅的唐楸同學,仿佛是又從中得到了什么靈感,立刻自信心滿滿的再次起身:“既然你們正方的觀點是這樣,那么眾所周知,只要唐楸同學出現在食堂,那么該食堂的甜品檔口,一定會出現他的身影?!?/br> “所以,作為唐楸同學來說,學校給他的社會回報就是取締甜品檔口嗎?” “這未免太殘忍!” 唐楸聽著大家以他為例,你來我往的寸土不讓,悄悄咽了咽嘴巴里的甜味,不敢說一句話。 第444章 上課偷偷吃零食了的唐楸嘴里含著一塊不大不小的糖果,還要時不時努力露出思索的眼神,微微頷首,好像正在仔細品味著正反兩方同學的各種精彩發言。 好在正方同陣營的同學們也知道,己方陣營的這兩個辯題,實在都不是唐楸同學所長,所以也沒有誰突兀的邀請面露思索之色的唐楸同學真的來說兩句。 終于,臨近下課前,唐楸終于是悄悄吃完了自己嘴里的那顆糖。 橙子味的,唐楸自己覺得,他可能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會對這個味道記憶格外清晰了。 下課前十分鐘,辯論賽迎來了戰果統計階段,兩場辯論賽,正方同學和反方同學各自小勝一局。 正方同學打贏了第一個辯論題目,為善需要回報的觀念,在這個課堂上,由他們引導。 而反方同學不甘示弱,也很快乘勝追擊,拿下了第二個節點的勝利。 也因此,學校的好幾個甜品檔口,在這個課堂上,捍衛下了它們理論存在的意義。 雖然唐楸隸屬于正方,但當下課時,依舊有反方同學陸續默契的路過他的座位前,那眼神,仿佛在說:看我為唐楸同學你力挽狂瀾! 唐楸雖然沒有完全領會大家朝他看過來的意思,但還是下意識友善的露出笑容。 一直到他自己也離開大教室,走在學校的林蔭小路上,剛剛還一本正經的少年下意識深呼吸了一下。 傅洵被他的反應有些逗笑了,不過等楸楸看過來時,他還是滿臉正色的自我檢討:“怪我,不該給你吃糖?!?/br> 唐楸下意識糾正:“其他時候可以的?!?/br> 只是課堂上如果被發現,會讓人很緊張。 傅洵點頭,認真重復他的話:“好,其他時候可以?!?/br> 前方,江邇開始回頭招呼:“楸楸,傅洵,你們在說什么呢?再不快點,楸楸你喜歡的三食堂芒果蛋糕估計就要沒了?!?/br> “好,就過來了?!闭驹谀抢锏奶崎睋P聲應了一聲,便伸手拉住旁邊的栗子哥哥開始往前跑。 唐楸大一下學期的夏天里,c市一些二世祖圈子里的八卦來來回回換了一個又一個。 先是趙家的公司發展不順,緊接著作為趙家長孫的趙彥川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被排除到了他之前混的那個圈子外。 不知情的人覺得這些人踩高捧低,不念舊情,不過是酒rou朋友。 知情的人卻隱有明悟,趙家現在這一攤子事兒,說不定就是趙彥川惹出來的。 眾所周知,趙彥川他們那個圈子里領頭的方湖,最煩沒有眼色,還不聽勸的人。 再有就是,趙家的永利眼看市值縮水了一大截,趙家長輩們可能是心急了,趙彥川硬是被自己父母強壓著,又去哄起了孟白。 但孟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開竅了,居然聯合起了之前還是情敵的宋方池,從他那里拿到了趙彥川之前無疑中透露出的關于永利的內部消息。 兩人一個出錢,一個出消息,硬是聯合起來,在各家順勢圍攻永利公司的這場饕餮盛宴中,分到了一杯羹。 兩人用得來的這些好處開了個工作室,有錢有閑的,現在連孟白的父母都摸不到他人在哪兒了。 最后,還有一條比較勁爆的就是,曹家的那個小兒子曹徹,從中學起就開始逃課上網吧的那個,最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接手了自家公司旗下的一家子公司,雖說沒有到朝九晚五的份上吧,但也正兒八經的跟個冒牌貨似的。 在一起聚會時,有人拿這個調侃曹徹,問他是不是也要學趙彥川,受到了愛情的感召。畢竟最近好像是聽說,曹徹前段時間也一見鐘情了一個小美人兒。 曹徹平時的脾氣不算好,但也沒有太差。就因為這人問他的時候,語氣稍微猥瑣輕浮了些,剛喝完一杯酒的曹徹一拳頭就打了上去。 事后那人家里要說法,偏偏曹徹因為最近努力的緣故,家里人還挺護他,最后事情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曹徹和趙彥川原本是一個圈子里混的,彼此之前還挺熟?,F在一個焦頭爛額麻煩纏身,還得應付自己那私生子弟弟,另一個,直接給大家上演一出浪子回頭金不換,似乎在家里還越來越受重視了。 也只能讓人感嘆人生的奇妙。 順帶大家也知道了,以后在曹徹面前,關于‘小美人’這三個字,是絕對的提都不能提了。就算真的要提,語氣也必須正式且不輕浮。 不然,曹徹他的拳頭真的是說來就來。 隨著天氣漸暖,最近幾年一直很重視綠化普及率的c市,開始呈現出一片姹紫嫣紅。 新城區還不明顯,尤其是老城區的老人們,只要是有養花習慣的老人們,一到這個時候,總是忍不住大開自家院子的院門。 而他們本人,則搬出一把躺椅躺在門口。 只要有來往的行人被院子中花朵競相盛開的景象吸引住,駐足欣賞片刻,便已經是這些退休老人們最成就感滿滿的時刻。 唐楸也喜歡種花,尤其是在屋子后面開辟了空地后,擁有整整一半空地種植權的他基本上就沒讓自己的小花園遭罪過。 就連大白和糖葫蘆,還有小麻雀,都被他帶的學會了給花園捉蟲。 大的蟲子歸大白和糖葫蘆管,小的小蟲子,則由小麻雀一粒一粒的把它們啄走。 這天趁著放假,唐楸自己戴著草帽,在花園里埋頭工作了一上午,這才在自己的花園空地里又騰出了一些空。 他準備在這里做一個自循環的過濾小魚池,然后在魚池旁邊,種一顆長大后,會開許多花的月季苗。 忙碌了一上午的楸師傅直起腰,巡視了一遍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去水龍頭那邊沖了沖自己黑乎乎的手,然后拿出手機,撥打起了電話:“喂,焦爺爺?!?/br> “我剛剛在整理花園,手機放口袋里了,不小心沒有接到你的電話?!?/br> 電話那邊的焦老爺子自然不會在意,同樣把手里的鋤頭往地上一杵:“楸楸,你想要的那顆月季苗我給你分好了,你什么時候過來拿?” 焦老爺子在剛到養老院的時候,因為感覺無聊,所以就隨手在空地上種下了一棵月季小苗。 這棵小苗被種下去后,一直光禿禿,干巴巴的,養老院里的老人們偶爾路過的時候,還以為這肯定種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