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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李錦幫忙,再瞞著他可就太不地道了,再說沈鹿溪也信得過他,她掙扎片刻:“我有個秘密,阿錦哥能否代為保密?”她又補了句:“絕對跟這次北戎刺殺無關?!?/br> 李錦也不由緊張起來,再次點頭。 沈鹿溪還沒張口,忽然一片暗沉沉的影子將她籠在其中,接著她身子一輕,直接被人拎了起來。 李錦也是呆住了,那一瞬都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他才忙追上前幾步,高聲道:“殿下!” 姬雍勾住沈鹿溪的腰肢把她拎了起來,面色陰戾的嚇人。 倒是他小看這小混蛋了,她居然想到跟這姓李的串通!她在自己這里半句實話也沒有,到李錦這里倒是什么都肯說了,他究竟哪點不如這李錦了,沈鹿溪寧愿信他都不愿相信自己! 李錦被他的面色嚇住,腳步不覺一頓。 就這片刻的功夫,姬雍已經半抱半拖著沈鹿溪走遠了。 沈鹿溪也不知道自己哪兒招惹到這位殿下了,她又是驚慌又是委屈:“殿下,殿下……卑職到底錯哪了,您好歹得知會卑職一聲??!” 姬雍面色更是結了霜一般,冷冷地沒回話,拎著她直接闖入了搜身的營帳。 好家伙,營帳里幾個半赤身的男子正在相互搜查,見這位太子拎著人闖進來,齊齊嚇住了。 姬雍漠然撂下一句:“都滾出去?!?/br> 營帳中的羽林衛面面相覷,禁軍統領猶豫了下,大著膽子上前:“殿下,您,您有何指教?” 姬雍淡淡道:“不是皇子身邊近衛也要一并搜查嗎?”他居高臨下地睥睨了眼沈鹿溪:“沈侍衛由我親自來搜?!?/br> 禁軍統領挺想說一句,還沒輪到沈鹿溪呢,不過對著姬雍陰戾的臉色,他還是把話默默咽了回去。 他琢磨著可能是沈侍衛哪里得罪姬雍了,干笑了下:“這……殿下請便吧?!?/br> 他見姬雍那臉色,也沒敢再逗留,帶著人直接出去了,轉眼間偌大營帳里只剩下了姬雍和沈鹿溪兩人。 一時間,營帳中靜的嚇人,沈鹿溪的‘砰砰’心跳聲清晰可聞。 她咽了口吐沫:“殿下……” 她正絞盡腦汁地想要說些什么,姬雍冷冷道:“轉過去?!?/br> 沈鹿溪討饒地看著他:“殿下?!?/br> 姬雍淡淡道:“還要我說第二遍?” 沈鹿溪再不敢違拗,有些為難地轉過身,背對著姬雍。 姬雍站在她伸手,伸手貼在她腰線處,目光一片冷沉。 沈鹿溪因為緊張,全身高度敏感,腰上冷不丁貼上這么一只手,她兩條腿一下軟的跟棉花似的,忍不住伸手撐住了面前的桌案。 姬雍只顧著生氣了,本來還沒有想什么,這時卻見她身子輕顫,背對著自己趴在桌案上,她微微弓著背,線條玲瓏起伏,一把腰細的不可思議,再往下卻挺拔飽滿的很。 他抿了抿唇,喉結不覺上下滾了滾,手掌忍不住輕輕動了下。 沈鹿溪立刻不安起來,從姬雍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后頸細軟的絨毛立了起來,宛若驚弓之鳥般惶惶不安。 看得他既憐惜,又想狠狠地折騰她。 姬雍不免心軟了下,但又想到她都嚇成這個樣子,卻還是寧可找旁人也不找他吐露實情,他難免又起了一股火氣,揪著她的脖頸,沉聲道:“你好大的膽子!” 沈鹿溪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卻無意中蹭到身后的姬雍,她嚇得忙穩住了身形,急忙道:“殿下,卑職近來全程都是跟您在一起的,昨晚上更是跟您睡在一處,卑職敢說一句,整個禁軍里都翻不出比卑職更安全的人物了……” 姬雍越發惱的厲害:“你是想讓我搜,還是我出去叫禁軍進來搜?” 沈鹿溪在他手下當差這么久了,也隱約摸出些姬雍的脾性,可憐巴巴地軟聲道:“殿下,卑職那個……身有殘疾,那處長得和正常人不一樣,一直羞于示人?!?/br> 姬雍差點給她氣笑了:“……” “您見過有讓一個太監大庭廣眾之下脫了衣裳給人瞧的嗎?!”她越說越有理,一臉悲憤交加,做出個咬舌自盡的模樣來:“卑職就是死,也不能受這等羞辱,殿下,咱們就此別過了!” 這貨一哭二鬧三上吊倒是一直有一套,姬雍一把捏住她下頷,不讓她牙齒碰到舌尖,他氣的連連冷笑:“你還想咬舌自盡?” 他惱怒至極,突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在沈鹿溪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他想也沒想,低頭就堵住了她那張討人厭的嘴巴。 兩人鼻息交纏的一瞬間,沈鹿溪脊背猛地僵直,連怎么呼吸都忘了,拼命眨動長睫,入目卻是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他覆在自己眼皮上的干燥微涼的手掌,已經同樣泛著涼意的豐潤唇瓣。 仿佛整個世界,就剩下了唇上這一點觸感。 姬雍完全是頭腦發熱,壓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進行,唇瓣貼在她的唇瓣上僵了片刻,憑借本能,他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唇舌輕叩她齒關,無聲示意她張開嘴巴。 沈鹿溪嘴巴發癢,哪里敢動,忙把嘴巴閉的死緊。 姬雍顯然不是個有耐心的,手掌在她腰際輕按了下,她下意識地輕叫了聲,他便趁機長驅直入進去,霸道地勾住她那條丁香小舌來回糾纏。 他控制不好力道,沈鹿溪給他弄的喘不上氣來,眼睛里很快泛起水光,奮力地去推姬雍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