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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見過,和陸景逸的帥氣完全不同,鐘海逸是白白胖胖的那種大白熊一樣的男生。 “你這是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阮夏實在想不到,于果這種莫比斯烏環的人會這么沖動的結婚。 于果平淡道:“談不上一見鐘情,就是覺得各方面都合適?!?/br> 阮夏從下到上把于果仔仔細細的打量一遍,真怕她是被誰穿越附身了。 于家幼女,有錢有顏,正當紅,認識了半個月就要成親的男人是因為合適! 于果像是看穿了阮夏的想法,她勾起一起發絲到耳后道: “夏夏,你知道嗎,不是誰都像你那么有勇氣,敢為一個付出所有的人?!?/br> “因為我們沒有上帝視角,不能預知自己感情的結局,我們都是以最后的結局來反推我們的付出值不值得?!?/br> “如果是值得的,我們會很開心,相反,如果不值得,我們的整個人生都會是錯亂的?!?/br> “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圈子的是什么樣,大家條件都好,選擇性多,常常昨日里還是一對恩愛情侶,明日里因為一些瑣事拌嘴就散了,過兩日各自有了新歡?!?/br> “鐘海逸和我家門當戶對,他能力也很不錯,私生活簡單,能包容我,各方面都很合適我,就這樣?!?/br> 阮夏摸了摸于果的頭,有點理解她。 有一次于果醉酒,把她和陸景逸分手的原因說了出來。 原來是有一次朋友聚會,有兩個人背地里講陸景逸是小白臉,傍富姐。 陸景逸家里普通,和于果在一起,兩人門第懸殊太大,消費觀念,朋友圈子都不一樣。 他們本身不是世俗的人,卻架不住身邊世俗的眼光,議論。 于是,很和平的分手。 她道:“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行,每種婚姻都有每種婚姻的好處,反正不管怎樣,我都支持你?!?/br> “我們開瓶酒吧,慶祝你結婚?!?/br> 于果搖頭,“你不是備孕嗎?我們還是以水代酒吧,萬一你今晚就正好中了呢,我這干媽可不能坑我未來的干兒子?!?/br> 阮夏苦惱道:“反正也懷不上,不差這點酒?!?/br> 說著轉頭喊服務員拿上酒水單,點了一瓶紅酒,又道,“再給我來一份香辣酥rou,一份酸辣雞爪,一份香辣扇貝,一份醬螃蟹?!?/br> 于果擰眉,“你不是不吃辣嗎?怎么全點的辣的?” 阮夏這兩年一直懷不上孩子,疑神疑鬼的怕是食素有影響,于是葷素搭配都吃了。 阮夏舌頭舔了舔舌頭,“不知道,就是忽然特別想吃?!?/br> 于果眼睛忽的亮了一下,“特別想吃?” 阮夏點頭,“嗯?!?/br> 于果:“你不會是有了吧?” “拜托,懷孕是想吐吧,”阮夏捂著嘴做了一個惡心嘔吐動作,“就像這樣,電視都是這么演的?!?/br> 于果笑,“你傻不傻?電視上說的未必是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吐的?!?/br> “倒是孕婦口味突然會變倒是真的?!?/br> 阮夏夾起一筷子灑滿紅色辣椒面的酥rou道:“我就是口饞,我倒是想懷上?!?/br> 于果不死心,“你大姨媽多久沒來了?” 阮夏想了想,“快兩個月了吧?!?/br> 阮夏和旁人不同,是三個月來一次大姨媽。 她又幽怨的補了一句,“我十天前剛剛測過,一道杠?!?/br> 服務員正好醒好酒端上來,阮夏端起酒杯和于果碰杯。 于果摁住她手腕,把紅酒奪下來,“你還是別喝了,懷孕十天就可以測出來了,沒準你現在肚子里已經有了?!?/br> “我真覺得你這反應像?!?/br> 被于果這么一說,阮夏也被勾起了點奇怪的感覺。 于是,一頓飯吃的匆匆忙忙,忍不住吃了飯就去藥店買了測試棒。 小小的白色塑料中間的觀察區里,慢慢洇出紅色。 阮夏正想扔了測試棒,忽然,一條極淺淡的紅色從檢測區顯現。 她瞳孔震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確認了三遍。 被巨大的狂喜砸中。 撥莫謹電話的手都是哆嗦的。 “哥哥,我懷上了?!?/br> 正在公司開國際視頻會議的莫謹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問道:“什么懷上了?” 阮夏:“……” “我懷上了,懷孕了!” 莫謹連人帶手機僵住,過了三秒,“你在那別動?!?/br> 驀的起身往外沖。 各高層不明所以的看向莫謹,只見他腦門轟一下撞到了玻璃門。 眾人:“……” 又見他折返回來,對著視頻里的外籍客戶道:“我有急事,我助理跟你談?!?/br> 十五分鐘以后,阮夏就見到了莫謹。 只見他折起腿蹲下身,手顫抖的摸上阮夏肚子,“真的有了?” “噥,”阮夏把測試棒放到莫謹面前,笑盈盈道:“你看,兩道杠,錯不了?!?/br> 莫謹看了一眼,小心翼翼把阮夏抱了起來,往車上去。 到了家里,下車又一路抱到樓上。 阮夏還著他脖子,腳丫子曲起來笑道:“你以后還不讓我走路了???” 莫謹笑道,“不管,我就要抱著你?!?/br> 接下來,阮夏連洗澡莫謹也緊張的跟著,親自把她洗澡洗身體,怕她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