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可敦H
舒達前腳方出氈帳,便有一女子試圖闖帳。 “可敦!”守帳的壯士以手撫胸,躬身請安,繼而毫不留情地將她攔下。 那女子倨傲地睨著守衛,她頭帕翡翠澄碧,腰間綢帶飄掛,套花袖黛紫綢袍上配了數顆瑪瑙。 “可敦您不能進?!?/br> “你說什么?”她抬高音調,叉腰道。 赤族與周圍部落多有聯姻之誼,說話的女子乃支佤族公主諾敏。作為赤族重要盟友之一,舒達為表誠意,納她做了正妻。 草原大漠間長成的公主多是彪悍潑辣,可汗平素對她頗為偏寵,只近日娶了奇木族的寶音后,在床笫間晾了她幾天。 諾敏本就有氣,見小小守衛竟敢攔她,立時掣鞭抵于他胸前。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稀罕玩意!”她生得明艷,惱時則顯得冷傲,“等可汗回來了,我自己跟他說?!?/br> 說罷她推開守衛,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守衛緊跟著她進帳。 昏黃氈帳,胡床褥席上,一男子兀自抖顫著,她側頭問起守衛:“這是可汗新得的小玩物么?” 守衛不知底細,亦不敢多話,只央告著諾敏離去。諾敏好奇心勾起,怎肯輕易出帳,她怒氣沖沖地終是把守衛趕了出去,自己快步走近那個男子。 “噯?”她尚未看清,便被扯進一個熾熱的懷抱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撩得她有些慌亂。 神志不清的程靖寒眼前是迷霧彌漫的世界,本能告訴他懷中的柔軟可救他于水火。 諾敏好容易掙出一只手,用勁往他后頸一劈,他頓時如沙袋滾跌,箍在她身上的手臂乍松。她緩過氣來,見男人裸露的身子上數道鞭痕隱有干涸血珠。目光移到下處,某樣物什鼓脹得即將撐破衣料。 “嘖嘖,真是個瘋子?!彼槐趽u頭,一壁注意起他安靜面容如月光淺照的羊脂玉。 這個男人怪好看的。她看著便入迷了。她轉動眼珠,壞笑著對著他腰腹處,斂袍坐了上去。 她拉下自己內里的系帶,花徑被熾熱氣息籠罩,xue口濕淋淋的。她前后挪動著,嚶嚀出聲。面色泛紅的她干脆地取出他的分身。她指尖輕點小口清液,莖身無意識地一顫。 這個男人的陽具也怪好看的。她記得初次破身,是跟一個馬奴。她喜歡那奴隸身上的男子氣息,兩人滾在馬棚里偷歡,他那處粗大泛棕,戳得她生疼。后來便嫁給了舒達。她自認見識的rou莖不少,但像眼前這般粉嫩的從未見過。那大小長短,握在手中很是精致。 難怪可汗對他這么上心。左右是個小玩物,就先嘗嘗鮮罷。 她這般想著,xiaoxue里愈發濕潤,止不住的水液打濕他兩股間密林。她甬道收縮著,饑渴地吞下那恰到好處的玉莖,上下迎送,yin靡的水聲漸響。綢袍的各色飾珠交纏碰撞,如絲竹鼓樂。 帳內氣氛旖旎生熱。她發鬢微散,手摸著男人精壯微寒的身子,下身一刻不停地侵占著他。 太舒服了,她仰起脖頸,低吟陣陣。舒達在床榻上向來是掌控者,她今日終是拿回了主導權——雖然是與另一個男人。 “嗯……”快感如潮水奔涌,她一手支床,右手在花豆上按揉,一股guntang的清液飛濺而出,她直接癱軟,歪在他胸腹上。 那玉莖仍插在她痙攣的xiaoxue中,屹立不倒。她喘著氣,發泄過的她已無太多氣力?!班!?,她抬臀緩緩拔出rou莖,拍拍自己酡紅的面頰,準備翻身下床。 倏然一只手掣住了她,她一驚,下意識地回望男人一眼。他濃密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 “不要走……”他的囈語帶著柔糯,眷眷之情絲絲縷縷,霎那之間戳中諾敏的心。 她看著他修長的手指,默默地將其拂落。她為自己尋了個適意的跪坐方式,靠著胡床褥席,開始用手替他紓解欲望。 總不好教他憋死了罷。她自我安慰道。手上漸急漸快,于是在一片昏沉中,那粘稠的濁液滴在了她的手指間。她看那柱身慢慢頹軟,取過帕子擦手,竟是舒了口氣。 程靖寒呼吸漸穩,她小心地摸上他的面龐,在觸上他淺淡的唇峰時,驚慌地撤了手指。她鎮定神色,將周遭復原,恢復那高傲面容,趨步離帳。 帳前的守衛面色泛白,抿唇未敢作聲。諾敏原是個有恃無恐的性子,不過是cao個玩物,諒可汗也不會怪罪。 然不知怎地,她卻有些心虛。她徐行幾步又折返回來,對著守衛道:今天的事情…… “奴從未見過可敦……”守衛答得飛快。他不知可汗對帳中之人的態度,絕不敢料想后果。最好的做法便是將事情掩于無形。 蕭蕭夜風里,諾敏張揚的眉目間露出罕有的溫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