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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姓姜的所說的不是偶然發生的事情指的會是什么? 許斯月警惕地盯著許清瑤那側,一雙眼透著冰霜似的寒意。 實話告訴你吧清瑤,你的車,是我讓人故意弄壞的。見許清瑤的反應不大,姜言笑意不減,繼續說道,其實這一點你一定也已經猜到了對吧? 姓姜的你就是個畜生!許清瑤不言,許斯月倒是話多。 姜言并未看向許斯月,也并不在乎她現在是什么樣的表情,什么樣的怒容。 這些她真的都不感興趣,無所謂是什么模樣。 許meimei,其實你罵人還不夠難聽,你完全可以再狠一點。 姜言的話滿含挑釁意味,許斯月又更恨不得將她的舌頭割下來,讓她閉嘴。 見許斯月沒了聲,姜言也不再去管她。 她目光始終放在許清瑤的臉上,甚至于對方的臉部肌rou極其輕微的顫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清瑤,別緊張,還有一件事我也想讓你知道,你現在不驚訝沒關系,一會兒就會了。 姜言輕笑,俯身貼近許清瑤面龐,在她臉上小啄一口。 那雙陌生的唇就這樣落在了許清瑤臉上。 她只覺渾身汗毛豎立,第一反應便是抬手想要狠狠甩姜言一巴掌。 她怎么敢對自己動手動腳,怎么敢在自己臉上落下一抹 可惡至極,惡心至極。 只可惜,她這一舉動完全被束縛著她的布條所止。 那一下震動,布條勒得她手腕生疼。 怎么,想打我?姜言抬起頭來,雙手撐在許清瑤身子兩側,笑得肆意,但是清瑤,今晚怕是沒這個機會了,以后要有的話我再給你機會。 她的話語連同語氣如此曖昧不清,許清瑤竭力想讓自己無視,卻發現這近在眼前與耳邊的身影與聲音讓她逃脫不得。 床又被撞擊幾下,耳邊許斯月憤怒的嘶吼聲又重新響起,如夏日蟬鳴般吵鬧。 有人深受影響,也有人依舊泰然自若。 而像姜言這種人,顯然就屬于后者。 清瑤,你還記得那個司機嗎?姜言一直在打量著許清瑤的臉色變化,清晰看到她臉上每個微表情,哪怕是一個幾不可察的顫動,都完全被她所捕捉。 她仍舊肆意地笑著,就仿佛接下來所有將要發生的事情都盡在她掌握,傻瓜,那其實是我安排的,有些人只要給他的錢,他就愿意給我辦事,哪怕是違背道德的事情也愿意干,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很有意思? 許清瑤的身子在顫抖。 并且顫得愈發劇烈。 而許斯月在叫罵著。 罵得越來越狠,罵到嗓子已是沙啞不堪。 然而這在姜言眼中,仍舊無足輕重。 對于許斯月的這段叫罵,她就只有一個想法看來剛才自己的提醒多少還是起了點作用,看看現在,許斯月不就長進了很多嘛。 一個用愈發劇烈的顫抖和愈發寒冽的眼神來向姜言透出恨意。 另一個則用擾人的吵聲來試圖宣泄憤怒。 這樣的情形正是姜言想要的。 這么長時間過去,她終于又一次將視線投向了許斯月。 許斯月見她終于搭理自己,情緒霎時高漲,對著姜言繼續破口大罵。 任憑她再如何惱怒,再如何仇視姜言,后者卻都以笑面對。 許meimei,先別急著罵,接下來這段話是說給你聽的。 等到許斯月罵累了中間停頓的那短短幾秒工夫,姜言終于插話進去。 卻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話,讓許斯月瞬間沒了聲響。 你知道嗎 姜言話還未說完,許斯月勃然大怒,住口! 又是這四個字,又是這四個字! 她知道這四個字之后準沒好話,頓時便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 姜言卻直接無視她那驟然響起的住口二字,將話繼續說了下去。 笑話,許斯月讓她住嘴就住嘴,那么究竟誰才是掌握著這間房間內所有人命運的那個人。 許meimei,不知道你jiejie跟你講過沒有,那個晚上她險些受到一個男人的侵/犯,是我救了她,只可惜你當時不在,沒有看到那么驚險的一幕。 別說了!許斯月沒了聲音,許清瑤卻忽然暴躁起來。 姜言冷笑出聲。 果然是一對,這個說完那個說,倒也是有趣。 當時那個男人追著她跑,但你jiejie一個柔弱女子怎么跑得過一個男人,很快就被那個男人追上,并且還抓住你jiejie,不讓她逃脫。 許斯月終于知道,原來這便是那兩道紅痕的來歷。 她只知道許清瑤說路上出了個意外,卻并不知道這便是那個意外。 但她也終于明白,其實這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姜言這個小人從中作梗。 那兩道紅痕,也正是這個姓姜的造成的。 想到這一點,許斯月氣得渾身發抖,她的心臟從來沒有任何毛病,現在卻似有針刺般疼得厲害。 對,是我指示的,一切都是我指示的。另有一些話,姜言之前都已經講過,她也就不再多做贅述,對著許斯月又露出一副挑釁模樣,許斯月,你現在是不是恨得牙癢癢,特別想要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