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他們是橫跨四城七鎮,jianyin擄掠,無惡不作的慣匪?!崩疃碱^道:“朝廷早就張榜緝拿他們,沒想到他們跑了一年多,竟又流竄回來了。這伙人甚為可惡,每到一處,專門選有女兒的人家下手。對這女子的父兄先不殺,只捆綁起來,叫他們親眼看女子被蹂躪,每次作案前,必先踩點挑選人家下手,短則兩三日,多則七八天?!?/br> 靖睿一怔,繼而是竄起一股怒火,心里罵道,這么危險的慣匪,你們這幫廢物居然任由他們在本朝地界上撒野,要不是昨日生擒了他們,不知還要害多少人!簡直廢物! 李都頭見這周家小哥臉色不好,便道:“不過你們也別怕,現在他們交給我們了!不會叫他們再為非作歹了,他們的末日到了?!?/br> 廢話,難不成你們還能蠢到再把人弄丟?!靖睿臉色鐵青的頷首:“是,是?!?/br> 李都頭這么積極的來,除了搶功外,也是為了心怡的王寡婦,可自進門就沒見到她人:“你娘呢?”靖睿聲音平直的道:“去鄉下喝喜酒了?!?/br> 李都頭心中失望,既然那美貌的王寡婦不在,他也不想多呆了,吩咐道:“把人押回縣衙去!”臨走時看了眼這周家的兒子,心里道有這么一位能生擒大盜的兒子,以后的事情,怕是更不好辦了。 等捕快們走了,宋靖睿氣哼哼的往椅子上一坐,罵道:“朝廷怎么養了這么一群廢物!”這時一直避人的佑晴打屋內出來,站在他身邊勸道:“別跟他們置氣了,氣壞了身子?!?/br> 靖睿長出一口氣后,便低著頭做思考,過了一會,他猛地的抬起頭,把順恩喚過來,叮囑了幾句后,道:“你快去追他們,把我的話告訴剛才那個李都頭!” 順恩一時還想不太明白王爺的話,不過容不得多想,立即跑了出去。 “你要他說什么?” “我叫順恩去告訴李都頭,他可以跟知縣老爺說他早就發現了這兩個匪徒的行蹤,能擒獲他們,是他事先在咱們家里安排了捕快,守株待兔。咱們會配合他的說辭?!本割BN起腿,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不光是賣給李都頭人情,更是為了你。那兩個匪徒畢竟進了咱們家,進了你的閨房,他們又是慣于jianyin良家女子的,外人難免浮想聯翩。如果換成衙門的人守株待兔,早就有準備的話。就沒人會懷疑你受過傷害了?!?/br> “……你,你想的真周到……” “切,我這都是為了你?!闭f完,又頹然的道:“唉——我這是何必呢,就該毀你清譽,叫你嫁出去!” 佑晴笑道:“我都嫁給你了,哪還能嫁給別人?!?/br> 靖睿抿嘴笑了笑,將頭低下:“你,你知道就好?!卑玖艘粫?,臉皮重新厚起來,一清嗓子:“你也知道嫁給我了,侍寢……你總是要做的吧?!?/br> 佑晴現在不討厭他,便溫柔的答應:“當然,不知殿下何時傳召臣妾?” “……就現……”在字沒說出來,就聽門口咣當一聲,接著就是周祈升火急火燎的聲音打外面傳來:“祈瑞——瓔珞——你們都還好罷!” 那周祈升昨日論學完了,住在外面,不想今日一早就聽說周家出了事,他就一口氣跑了回來,一進屋就見他‘堂弟’一手捂臉,痛苦的伏在桌上,他不禁擔心的問‘堂妹’:“祈瑞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應該是被你撞破他的好事,他這會有點難受。 靖睿頹唐的慢慢抬頭,對周祈升道:“你回來的還真快……我沒事。不過我現在想去躺一會……”說完,有氣無力的往自己屋內走。 宋靖睿再次肯定了一個真理,該出手時就出手,昨夜就不該放棄那個大好的機會。 — 周家進賊的傳聞越來越離譜,從開始李都頭神機妙事先安插人手,守株待兔一舉擒獲江洋大盜,很快變成了知縣大人根據線索,縝密分析,推算出這伙賊人要下手的人家,吩咐李都頭帶人蹲守,一舉擒獲橫行數年的重犯,最后成了知府大人心系百姓,對數年無所蹤的雙煞悍匪一直苦苦追尋,終于在盤禮鎮覓到其線索,下達知縣,讓知縣派人擒住了這兩個雙手染滿百姓鮮血的人渣。 宋靖睿聽到這些傳聞,除了無語外,還感到深深的恐懼,一個民間的案子尚且如此人人搶功,平日里那些地方官吏的功績,又有幾樣是真的?!不過他目前管不來了這么多,在這件案子上,搶功的人越多,越是能忽略他們周家。反正街上的百姓,都信了官府事先派人蹲守這一說,畢竟周家兒子一個人干掉了兩個悍匪不如官府派人周密計劃將人擒獲來的可信。 因事后勘察,那兩個人應該是從周祈升屋子的窗戶爬進來的,之后用刀背挑起了藍佑晴屋內的門插,進的室內。為了防止再有人破窗而入,宋靖睿忙活了起來,勤快的重新做起了木匠活。 王氏從鄉下回來,得知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亦是陣陣后怕,將藍佑晴寶貝起來,晚上寸步不離的護著。宋靖睿便再難接近佑晴,只盼著茶館早日開起來,她好去那邊忙活,給兩人騰地方。 終于經過中間人作證,一手錢一手讓屋,將街口的店鋪買了下來。王氏和順恩開始在那邊打掃鋪子,他終于有機會和佑晴親近一番了。 這一日,宋靖睿出了自己屋子的門,準備去勾搭自己的王妃,剛走到方廳就見藍佑晴從樓上急匆匆的下來,朝他道:“你快點抓住它——” 一只虎皮貓從樓上竄下來,幾下就出了門。 佑晴見貓跑了,十分失望的道:“……我就是想揉揉你那小爪子的rou墊,你跑什么呀……”靖睿立即摘干凈自己:“不是我放它跑的?!庇忧绲溃骸拔抑?,是它跑的太快了?!?/br> 靖睿眼珠一轉,有了主意,對佑晴道:“今晚上,我叫順恩纏住姓王的,他們可能住在鋪子里不回來,你……你到我屋子里來,我給你看點東西?!?/br> 她哭笑不得,心道這會怎么含蓄起來了?直接說侍寢不就好了么。 她恰好在安全期,他最近表現還還不錯,見他一次,倒也無妨。她笑:“嗯,晚上見?!比缓?,整個白天,她就再沒看到過宋靖睿的人影。 晚上,等周祈升睡下了,她躡手躡腳的下了樓,輕輕的推開宋靖睿的房門,徑直朝他的床鋪走去。待她靠近,她看到靖睿懷中竟抱著一只虎皮貓。 她微張嘴巴:“你抓的?” 靖睿一骨碌坐起來,興奮的將貓遞到她面前:“佑晴,我把它抓住了,你不是要摸它爪子的rou墊嗎?來,使勁捏吧,我給你抱著!” 佑晴:“……” ☆、36二周目(16) 佑晴剛走進床鋪,只看到他在那里躺著,不想他一股腦坐起來就遞了一只貓到她眼前,看那毛色確實是白天那只沒錯。 靖睿見她遲遲不動,督促愛她:“你白天不是追著它跑么,現在它就在這兒任你宰割,你倒是動手啊,給你抱著呢,跑不了?!?/br> “……你怎么抓來的?” “我打了只喜鵲做誘餌,費了好大勁,才把它抓住?!本割5溃骸皢问謱嵲谑遣环奖?,不過……”不過‘為了你’這三字說出來,他覺得有點酸,便不再提,而是敦促藍佑晴領他的好意:“別愣著了,你不喜歡摸它的rou墊子么?” 她是喜歡,可是他這樣抱著貓,鄭重其事的要求她。她覺得怪怪的,好像自己是個戀足癖。 佑晴先伸手輕撫貓的額頭,那貓很溫順的任由她撫摸,過了一會便發出呼嚕呼嚕享受的聲音。靖睿不太懂,道:“它睡著了嗎?”說著,還晃了晃那貓:“喂,誰叫你睡的,醒醒!” 那貓正由人撫摸的舒坦,被他一掐一晃,登時惱了,喵嗚喵嗚的叫起來。佑晴哭笑不得:“人家那是覺得舒服,才呼嚕呼嚕的打鼾。你飛鷹遛狗的,沒逗過貓嗎?”靖?;卮鸬母纱啵骸盃斠郧斑€真不碰這后院娘們玩的東西?!?/br> 她笑問:“那現在怎么碰了?” 他哼道:“你說呢?” 她覺得他這樣挺有趣的,抿嘴偷笑,也不說話,而是逗那只貓。搔搔它的下顎,摸摸它的額頭,將它侍弄的舒服乖順了,才去握它的小爪子。粉嘟嘟的爪心,揉著手感好極了。 “也不知是附近誰家的貓,明早咱們就把它放回去吧?!?/br> 靖睿贊同:“嗯,等你想揉它了,咱們再把它抓來!”他亦學著她的樣子,撫摸貓的皮毛,這時,他忽然發現貓肚皮上的毛要比其他地方長一些,便好奇的去探。他怔了下,立即把它從佑晴跟前拿開:“??!你先別碰了!它肚子上有疙瘩,不知生了什么怪??!” “疙瘩?”佑晴擰眉:“什么疙瘩,讓我看看?!”靖睿不許:“萬一能染人的病呢?!別碰了,快去拿胰子洗手!”她道:“就算有病,也得知道它得是什么病罷!”說著,就伸手去摸貓的肚皮,上下撫了幾下,她撲哧一下笑出聲,看著嚴肅的宋靖睿道:“還疙瘩?人家不長那個疙瘩,你叫人家小貓怎么吃奶?它是一只母貓!” “……”靖睿深感窘迫,拎起貓脖頸處松垮垮的皮,往佑晴懷里一塞:“誰叫它長那么多,咋一摸還以為它長疹子了?!?/br> 佑晴憋住笑,‘假惺惺’的說:“是啊,這不怪你?!本割夂吆叩目拷骸澳阆胄托Π?,別為難自己?!庇谑撬土⒓床豢蜌獾目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靖睿氣急,去捂她的嘴:“你竟還敢笑,不怕驚擾了樓上那位嗎?”佑晴嗚嗚的擺頭,向后躲去。手一松,那虎皮貓一躍就下了床,直奔門口,不停的抓門,看樣子是要出去。 宋靖睿正借勢將她壓下,可那貓不停的撓門,還發出喵喵的叫聲,在寂靜的夜里分外刺耳。他沒辦法,迅速下床抱起那只貓,打開窗戶就扔了出去:“快回家去罷?!边@里已經沒你的事兒了。 等他回到床鋪時,見藍佑晴正坐著笑盈盈的看他,他單膝跪在床上,也蕩起笑意:“……佑晴?!彼隽讼掳l髻,道:“好了,你要給我看的東西,我看完了……那我回去了?!闭f著就要下床而去。靖睿哪里允許,扣住她的腰,將她壓下:“不許走,反正你都來了,就留下侍寢罷?!?/br> 佑晴嘆道:“我就知道殿下您抓那只貓是有目的?!?/br> 他不喜歡她的語氣和措辭:“什么目的?” 她甜笑道:“想讓我開心?!闭f著,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的唇:“不對嗎?” 他聽她說想抱那只貓,便去抓了,想法十分簡單,只是想讓她開心。當然,如果她開心了,打算犒勞他一下就更好了。靖睿輕描淡寫的問:“那你開心嗎?” 她稍作思慮,便吻住了他的唇。靖睿自此那日纏綿后,腦袋里朝思暮的,差不多都和她有關。今晚眼看要以償所愿,飲下她這股清泉解他多日的干渴,他不禁分外激動,將她按在身下,一番深吻索取。待吻的自己都覺得雙頰發燙,才慢慢離開她,去脫她的衣裳。佑晴只躺好,配合他的動作,她解開她的裙子,她就側身,他脫她的小褲,她就抬腿,乖巧的像只溫順的小貓。 宋靖睿這邊卻出了點岔子,他打著夾板,以往入寢都要順恩伺候著,此時著急,那衣裳有夾板礙著,竟怎么都脫不掉了。低頭一看,見她輕笑莞爾的注視自己,當即便什么都不顧了,左手將掛在脖子上的三角巾摘下來,幾下就扯開夾板,往地上一扔:“礙事!” 她被他的舉動驚住了:“不行,你得聽大夫的?!?/br> “聽他的,會壞了好事?!泵摰粢律押?,勾住她的脖子,俯身便吻。她酥胸滑膩,盈滿他的胸膛,他快慰的低吟。她的玉頸同樣令他著迷,離開朱唇,向下輕吻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已識得花心所在,這會躋身進她兩腿間,本想慢慢推送進去,免得她疼的。但轉念想到她那里生的狹窄,潤滑不夠,縱然再慢,對她也是苦差一件。便生生忍了自己的急性子,只在她柔軟外圍東挨西磨,并不入室。 她知他在她腿縫間進出,是為了讓她漸漸潤滑,不必那么痛。當下心中一動,很快,靖睿就覺得她那里桃津溢出,不那么干澀了。適才慢慢的推送去一些,提了幾十下,才又漸漸向內深入,待凈根沒入時,還不忘問她:“疼嗎?” 不是第一次占了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宋靖睿長了心,不敢深弄她,故此她遠沒覺得有上次疼,可也沒別的什么感覺,她微微搖頭:“不疼?!?/br> 他只進入她,還不曾登極樂,就已神魂顛倒,可她卻清醒的像個局外人,這讓靖睿心中不甘。一邊撫摸她的賽雪冰肌,一邊徐徐而動,送了幾十下,她才星眸微撐,雙頰泛紅,身體也有了熱度。見她有了變化,他更加樂于由淺入深的動作,忽抵一處,只覺得她下腹一緊,竟收縮著來包裹他。靖睿意識到碰那里,能叫他得手,只攻那一處。 她被他撩撥的似癢非癢,似麻非麻的,心不上不下的懸著,不知何時,不受控制的嬌吟出聲。這一呼,如一道驚雷嚇的她身子一縮,忙捂住嘴巴。要是周祈升這會醒了,恰好豎起耳朵細聽,發現兩人有這層關系,還不知會惹出什么事來。 靖睿也豎起一個指頭在嘴前:“噓——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我這兒么?!庇忧缙乘谎?,本想說幾句話的,可被他弄的,迷迷蒙蒙竟忘了腦海里組織的語言,只一味咬著指節,不叫自己瀉出聲響。他這樣磨人,她可受不了了,故此他每一撞,她就迎他。靖睿見她熱情,心中欣喜這事不是自己一頭熱,不禁再次抱起她親她的臉頰和耳垂,這時只聽她在他耳畔發出一聲似是低泣般的嬌吟,繼而只覺得她那里急急收縮,緊緊的裹住他,靖睿便也忍不住,頭埋在她脖頸間,身子一松,發了出來。 兩人交頸疊股而臥。過了一會,佑晴先緩過勁來,就要坐起來俯身去拾衣裳。靖?;琶r住她:“你去哪兒?”她回頭掃他一眼:“侍寢結束了,臣妾要離開?!?/br> 靖睿嘟囔:“你個小心眼的,我是說過那句話,你還記上仇了?!?/br> 佑晴的確記仇,因為她堅信被那么對待的話,沒幾個女人不會記仇。所以她‘小心眼’的理直氣壯:“到這里,您就立下規矩了,臣妾哪敢不遵守?!本割1ё∷难骸拔矣譀]說次次都那樣,叫你離開,只單指那一次?!?/br> 佑晴道:“哦,所以下次您覺得我該離開,便再重新下命令,是嗎?” 他將她攬在懷里,道:“不會有下一次?!庇忧缬X得他這么說,還有點人情味,正想好聲好氣的跟他說句話,不想就聽宋靖睿又道:“你聽我解釋,我那天不是考慮到咱們初來咋到嗎,你在我睡未必能睡踏實,叫你回自己的屋子,想讓你好好休息?!?/br> “……”佑晴深吸一口氣后,便推他:“你當我是傻子么,你還不如不解釋!那我今夜也回去好好休息了!” “噓——噓——”靖睿示意她小點聲。 “噓什么噓?又沒孩子要把尿!”不過她的聲音確實壓低了不少。 靖睿把她箍在懷里,封住她的唇,叫她噤聲,經過一番纏吻的努力,初見成效,她終于不說著要走了。于是他再次開動腦筋,解釋道:“……你聽我說,那天我……” 她安靜的等待他新的解釋。過了好一會,也沒聽到他說出什么來,不禁拿手肘捅了他一下:“你倒是說啊?!?/br> “……我,我就是犯渾了?!彼拐\的說,順便挑挑眉。 佑晴呆了呆,須臾呵呵笑道:“你承認就好?!?/br> 兩人相依而臥。半晌,靖睿一邊輕撫她的臉頰,一邊道:“……那個,其實你是睡在我身邊的第一個女人……” 她知道??上尉割2恢浪?。再聽一遍沒損失,她便‘無知’的問道:“是嗎?” “嗯!我跟你說……”靖睿便將差點受了女官行刺的過往說了出來,等前后原因說完了,再次肯定藍佑晴的地位:“除了你之外,還沒其他女人在我身邊過夜?!?/br> 佑晴笑道:“你以后可以放心了,我在你身邊肯定睡的老老實實的,決不搞小動作?!闭f完,閉上眼睛,靠在了他懷里,不再說話。靖睿初時欣賞她的睡顏,過了一會,聽她呼吸勻稱,竟真的睡過去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想了想,靠著她一并睡了過去。 佑晴半夢半醒間,只覺得胳膊腿被束縛住,特別不自在,不禁掙了幾掙。猛地,她驚覺的睜開雙眼,見宋靖睿的臉就在咫尺間,又見帳外通亮,知道是睡過頭了,已是早晨了。 “起來了!”佑晴坐起來,使勁推了推他。不想宋靖睿一捂眼,含含糊糊的道:“……知道了,你先去打洗臉水罷……” “我不是順恩!”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撇下還在犯懶的宋靖睿不管,自個拾衣裳去穿。不幸的是,這時就聽屋外傳來王氏的聲音:“祈升,你看到你meimei了嗎?” “沒在院子里嗎?”是周祈升的聲音:“我去看看?!?/br> “你喊她回來,就說吃早飯了。小順子,你去喊祈瑞起來罷,時辰不早?!?/br> 接著便有人推這屋的房門。幸好這時宋靖??偹阈堰^來了,朝外喊了一嗓子:“知道了,馬上出來?!庇忧缫律咽谴┩炅?,可是被困在屋里出不去,不禁急的朝他直瞪眼:“這下怎么辦?” 靖睿不慌不忙的擺擺手:“多大個事,一會我出去,等他們都在飯桌上了,我就咳嗽一聲提醒你。你從窗戶出去,隨便編了理由,打門外進來,不就完了么?!币娝{佑晴還是一臉慌張,一撇嘴:“瞧你,你就這小膽,以后怎么偷情?”說完,見她滿臉怨氣,忙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小聲安慰道:“總之別害怕?!?/br> 宋靖睿穿到一半,忽然去掀她上身的小襖:“啊——我的汗巾子在你腰上!系錯了吧你?!庇忧缑忾_,塞到他懷里:“給你!快出去!” 等靖睿開門出去了,就見順恩一邊說:“奴才給您疊被……”一邊往里走,等他看到站在門邊的藍佑晴,登時一怔,繼而轉身就走:“吃飯完再收拾也是一樣的!”然后用口型問九殿下:“這可怎么辦?” 這時佑晴聽到周祈升打外面回來,說沒看到meimei。王氏便心急起來,說要去找。這時佑晴當機立斷,不等宋靖??人?,推開窗子,就跳了出去。在院內撫了撫心口,便堂堂正正的走進了屋內,笑道:“娘,小順子,你們回來了?!?/br> 王氏如釋重負:“你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 “我發現窗板邊緣起了倒刺,想找刨子推一推。哥,你把刨子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