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玩晚了。 ☆、172我的小紅花 第一百六十二章:嗷嗷,我的小紅花 上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暗暗地把小道消息全都傳開了,于是每次開會的時候秦菜為什么坐白芨旁邊,也就有了答案。秦菜在上頭的人緣也突然好了起來,她終于明白當初顏月容想進主講師團隊時,為什么要跟沙鷹打好關系了。 這個周末,沙鷹跟秦菜重新去了秦芳所在的村子。這個村子里一早就有許多村民自發等在村口。沙鷹讓秦菜穿了一件樣式古樸的長衫。秦菜一路走一路不自在:“沙鷹,我怎么覺得我像是個說相聲的?!?/br> 沙鷹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坦然道:“不像,說相聲的通常一看就很有學問?!?/br> == 然而秦菜這身打扮卻馬上贏得了村民的一致認可——大師就該有大師的風范,長衫是怪,但也要看穿在什么人身上。秦菜終于明白為什么她師父白河在村里會常年一身長衫了。 村民們一見她就迎上來,有不少人想過來拉著她的手,沙鷹不動聲色地擋在前面,很是客氣卻很疏離地跟諸人打過了招呼。秦芳也上來,就要拉住秦菜嘮嗑。 沙鷹也很快止住了,然后他宣布:“秦大師隨師學藝多年,已然到達辟谷境界,平時都是食鮮花素果野山泉。普通住家戶會影響她的靈氣,所以這次來就住在后面的山上,大家有事可以到山上找她?!?/br> 秦菜是真不解:“沙鷹,你這牛吹得太過分了吧?我哪辟谷啦?談笑不還天天做晚飯嗎?何況我到這里當然是住我jiejie家啦……” 沙鷹狀似很恭敬地俯耳過來,卻低聲道:“別說話?!?/br> 村莊后面確實有座小山,呈元寶狀,所以當地百姓們都叫它元寶山。沙鷹很恭敬地帶著秦菜爬到了元寶山中間那座山峰上,正是夏天,滿山的蚊子。秦菜都無語了:“沙鷹,人家真有事情求我的,肯定是身患重病的,讓人爬這么高,太缺德了吧?” 沙鷹用芭蕉葉給她掬了半葉清水,讓她捧著,不許灑了。秦菜一臉苦逼:“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出來了??!” 沙鷹不說話,不一會兒,卻真的有村民尋了上來,而且人數還不少! 而他們看秦菜的目光,已經不像是上次過來時那種看一個醫術高明的赤腳大夫那種眼神了。這種眼神里很明顯地帶著敬畏與虔誠。 秦菜很是不安,正準備迎上去,沙鷹不著痕跡地喝了一聲:“別動!” 秦菜果然沒動,沙鷹施了個障眼法,在村民眼中,秦菜手里那個用芭蕉葉卷成的水囊突然開出了一朵炫目的白蓮花。 不知是誰一聲驚呼,秦菜才發現。 前文曾經說過,障眼法是玄術旁樹中最下三濫的一種法術,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它也是最有效的。絕大部分人總是太過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菜明白了沙鷹的打算,她把芭蕉葉放在地上,那朵蓮花也漸漸消失了。村民們等待半晌,最后還是沙鷹上前,讓他們排好隊,挨個兒說清來意。 到始至終,秦菜沒能和他們說上一句話。 因為說好是住一晚,晚上秦菜也沒走。秦芳送來了許多好吃的,沙鷹都攔了下來,連秦菜的小侄兒他都不讓秦菜上前搭理。 到了晚上,兩個人一點東西都沒吃,餓得肚子呱呱叫。秦菜倒還好,她的身體對食物的依賴確實不大。沙鷹找了些果子,還打了一只野兔,等到后半夜沒人了再偷偷地烤。 秦菜嘀咕了一聲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也不以為意。 食物都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蚊子!那些該死的蚊子,繞著二人嗡嗡嗡、嗡嗡嗡,吵得秦菜幾乎崩潰。 沙鷹把秦菜攬到懷里,用芭蕉葉替她趕蚊子,山風偶爾掠過樹梢,沙沙的聲響更襯出夜的靜謐。 “那個腿瘸的,給治好,后面的先不要管?!彼穆曇艉艹练€,秦菜也不想再問,只得入定為其換腿。 第二天,村里就沸騰了——那個瘸了十幾年的二拐子,現在可以走路了!連拐杖都不用了! 這簡直是個奇跡,無數人感嘆:“神仙,真正的神仙??!” 然而等他們再上山的時候,山上已經沒有人了。秦菜呆過的地方,大伙只看見一片碧綠的芭蕉葉。 無數人嘖嘖感嘆,因為他們肯定不知道秦菜大清早離開的原因——她和沙鷹早上五點半的飛機。== 回到三畫市,正值星期天,大家都沒什么事做。秦菜帶著談笑暗中巡視了六線三十六個小組的運轉情況,見加班小組有十三個,還是十分滿意的。 現在的組長有以前老三線的赤羽、橙風他們,都已經成長得相當不錯了。 回來的路上,兩個人逛珠寶店,意外遇上了白芨,他右手牽著月莧,正低聲說話。這時候的他就比平時溫順得多,言行舉止之間也很收斂,全無平時的戾氣。 四個人迎面碰上,白芨只作沒看見,還是月莧招呼了一聲:“小秦?!?/br> 秦菜含笑點頭,兩個女孩就這么擦肩而過,月莧還很好奇:“小秦身邊的人是誰?” “她的助理?!卑总篙p描淡寫地略過,月莧也不再追問,只是突然說了一句:“你好像特別不愿意提到她?!?/br> 白芨轉頭看她,半晌才道:“嗯,我不喜歡她。就像不喜歡白河一樣?!?/br> 月莧嘆了一口氣,兩個人手牽手走了出去。 晚上,白芨卻又“寵幸”了秦菜。 秦菜仍然穿著白芨一號,去到酒店的時候正好是十點半。白芨不知道從哪里回來,這時候還沒吃飯。房間里紅酒蠟燭的事兒,他不會和秦菜干。這會兒他就去了酒店十一樓,上面是個西餐廳,這時候還沒打烊。 他點了一份魚子醬、一份鵝肝,一份湯,外加一份意大利面。秦菜就坐在他對面,這次沒有爭著動手——這具身體不吃東西。 她坐了一陣,白芨都被看得不耐煩了,終于也給她點了份牛排。秦菜拿著叉子玩來玩去,終于忍不住笑:“說起來,這還是師叔第一次請我吃飯吧?” 白芨微怔,第一次嗎?他轉而又忽略,為什么要請她吃飯? 秦菜把牛排切著玩,突然手一滑,把叉子丟在了地上。她俯身去撿,長長的桌布將她完全隱匿了起來。白芨正吃著東西,突然感覺一雙手不規不矩地摸了過來。他一手握住,沉聲喝:“別胡鬧?!?/br> 那雙手卻熟練地拉開了他的褲鏈,他猛吸一口氣,隨著那輕捻慢揉,慢慢地放開了手。那雙手溫柔得如同春水,他慢慢就起了反應。這時候只覺得身下一熱,他被一片溫軟包裹。他猛然伸手按住秦菜的肩膀,秦菜完全不受影響,靈舌吞吐間,他呼吸漸漸急促。 這時候店里只有三桌人,有兩桌是情侶,沒有人顧得上往這邊看。白芨握著秦菜肩膀的手緩緩用力,最后他按住她的頭,緩緩挺進。 那感覺實在太刺激,他腦子里有些渾沌,希望她快些,又希望能把這種快感一直延續。秦菜一直在努力,許久之后…… “起來!不愿作奴隸的人們!”一聲雄壯的鈴聲響起,白芨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整個人丟盔棄甲。秦菜也很無語——誰把她的手機鈴聲設成這個的? 她悄悄從桌布里鉆出來,面色緋紅。白芨突然很想就這么壓著這個妖精,將她按在桌上。她一看來電顯示,面上卻驟退了風情。她拿過白芨的紅酒杯,把嘴里的東西吐進去。然后很歡快地接電話:“師父?”西餐廳十分安靜,大家說話都壓低了聲音,她也小聲地道,“我很好呀……師叔?”她看了一眼白芨,聲音平靜,“師叔也很好啊?!?/br>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白芨真是很想冷笑——如果白河知道他和秦菜現在在做什么,估計會吐血吧? 白河似乎也聽出秦菜聲音不對——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但這個疑問也被秦菜淡淡地用生病代過。 “下個月的玄術師交流會?沒聽人說過,你帶我去嗎?你不帶我就不去了……有入場券也不去?!?/br> 反正任務已經達成,她向白芨示意自己走了。白芨當然不許,但秦菜已經拎著包出了門,很快進了電梯。 白芨也不吃東西了,結了賬出去。秦菜邊打電話邊向前面的出租車??空咀?。經過酒店的露天停車場時,突然有人拽住她的包,用力一扯。秦菜當然不放手,她雖然換了這具身體,力氣還是有的。 對方一時沒扯動,秦菜只覺得后腰一涼。百分之八十的痛感,終于還是讓她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好像被人捅了一刀? 白芨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方扯了她的包就往反方向跑。秦菜捂著后腰的傷口,那邊白河在說話,她笑著應:“嗯,我知道了?!?/br> 白芨就停在她身前三步遠的地方,她后腰的血流得不多,但已經浸透了白色的裙裝,從她五指間溢了出來。她又聽白河講了一陣,終于忍不?。骸昂美埠美?,我會小心的。師父你真是越來越嘮叨了?!?/br> 她掛了電話,左手里居然握了一根頭發——那個人搶她包的時候,她順手扯了他一根頭發。 她看看白芨,笑得很抱歉:“看來晚上是真沒辦法陪你了,這具身體不弄好容易壞?!?/br> 白芨冷淡地道:“我車在里面?!?/br> 言下之意,當然是送秦菜回去。秦菜笑容不斂:“不了師叔,”她捂著后腰的傷口,輕聲道,“我會弄臟你的車?!?/br> 她把脖子上的白絲巾取下來,緊緊系在腰間。隨后打電話給談笑,白芨轉身就走,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不識抬舉呢? 自己……又干嘛這么生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滿地打滾~ ☆、173嗷嗷,4窩來了(捉蟲) 第一百六十三章:嗷嗷,窩來了 談笑很快就開車過來,一見秦菜的傷處,當即變了臉色。秦菜臉色發白,精神狀況倒還好:“先回去再說?!?/br> 車開得很快,談笑給桑古泥人打了電話,讓它把醫藥包拿出來準備好。秦菜坐在副駕駛座,在談笑車上,她可不怕血糊得到處都是。 好在這身體血量不多,現場并不恐怖。 談笑讓保安幫忙把車泊到車庫,二話沒說抱著秦菜進屋。秦菜搖頭:“哪有那么嚴重?!?/br> 回到家里,桑骨泥人倒是真的把藥包準備好了。談笑用酒精替她消毒,清理傷口。她趴在沙發上,連哼哼一句都沒有過。談笑有些不放心:“痛不痛?” 秦菜點點頭:“還好,你擦吧?!?/br> 匕首刺入身體起碼八厘米深,談笑都看得心驚rou跳。兩個人正搗鼓,沙鷹回來了。他往秦菜后背的傷口望了一眼,也是皺眉:“怎么這么不小心,先去醫院吧,我找人幫忙?!?/br> 他正要打電話,秦菜攔住他:“不用了,包扎一下然后放到負一樓,不讓它腐爛就好了?!?/br> 沙鷹皺眉:“會好得很慢?!?/br> 秦菜又用手摸了摸傷口:“慢點才好啊?!?/br> 沙鷹終于也明白過來,當即點頭,很是利落地替她包扎了傷口。秦菜把身體穿到負一樓,找個靈氣不錯的地方把她放好,這才穿了自己的身體上來。 談笑這時候已經意識到有點不對了,他問沙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沙鷹拍拍他的肩,沉吟半晌終于說了一句:“有個故人可能要回來了?!?/br> 故人?回來? 談笑垂下目光,思考了近一分鐘,突然明白過來:“白……” 沙鷹望定他,輕輕點頭。 兩個人都再沒說什么話,直到秦菜走上來,談笑才輕聲嘆:“也好,這個人……以后她肯定用得著?!?/br> 然后他含笑向秦菜點頭:“快去洗澡,洗完吃東西。你的身體該餓了?!?/br> 秦菜昨晚和沙鷹喂了一晚蚊子,今天先是看著白芨吃東西,后又被捅了一刀子。這會兒見到吃的,她哪能不食指大動呢? 白芨一號的傷果然恢復緩慢,白芨一個星期打過兩次電話,秦菜都如實描述了傷口的現狀。終于這一天晚上,在幾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有人開門進來了。 客廳里只點了一盞小燈,那面鏡子站在窗臺上裝月亮,氣氛很溫馨。但是白芨一進來,這種氛圍就被打亂了。談笑起身開了吊燈,白芨很大爺地隨地脫鞋。談笑只好把鞋給他放進鞋柜里。 秦菜想站起來,后來想了想,又躺在沙發上沒動。 白芨看了秦菜一眼,冷哼了一聲:“架子越來越大了?!?/br> 秦菜這才略略起身,他腳步不停:“她在哪里?” 秦菜開始還以為他是說月莧,后來見他往負一樓走,才想到他說的可能是白芨一號。她望了一眼沙鷹,沙鷹微微點頭,示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