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
[系統]玩家開碑手裂石 因違反系統發言規則,被禁言。 [系統]玩家月下隱隱莧上線了。 [私聊]月下隱隱莧對秦家小妹說:啊啊,小妹來陪我刷本。我要藍色光劍! [私聊]秦家小妹對月下隱隱莧說:爆率很低的,待會給你搶一把。 [私聊]月下隱隱莧對秦家小妹說:……我想自己刷。 [私聊]秦家小妹對月下隱隱莧說:讓灰色第一t過來扛本。 [私聊]月下隱隱莧對超能白芨說:老公,過來扛本。 [系統]月下隱隱莧加入團隊。 [系統]超能白芨加入團隊 [團隊]超能白芨:什么需求? [團隊領袖]秦家小妹:我,要藍光之劍。 [團隊]超能白芨:一次1000金,出裝備加倍。 [團隊]月下隱隱莧:老公!是我要刷藍光。 [團隊]超能白芨:嗯,馬上來。 [團隊]秦家小妹:媽的,我的中指呢,兩根不夠豎啊…… 作者有話要說:=v= 寫個小劇場玩玩 ☆、171幾乎遲到的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幾乎遲到的一章 秦菜不知道沙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這個村子里她姐夫的人緣很好,再加上孩子死而復生可是所有人親眼所見的,所以她的人氣一下子旺了起來。 有聰明人會想,有人設騙局,無非是為了騙財騙色吧?可是秦菜給他們治這些老毛病,很多還直接讓他們就醫,幾乎是分文不取。她就算騙,企圖是什么呢? 沒有人想得通,想不通那她當然就是無所求了。如果無所求白白治病行醫的人都不值得尊敬,什么人才值得尊敬呢? 秦菜走的時候所有村民一起送,秦芳幾次挽留,那已經不僅是姐妹之間的不舍。秦菜是真的有事——沙鷹只是說白芨不高興,還不知道他怎么發飆呢。 婉拒了大伙兒的盛情挽留,秦菜跑步回三畫市。這一跑又是六個小時,回去的時候天還沒亮。談笑卻沒睡,一見她回來,就迎上去,猶豫了一陣才開口:“小海的事……” 秦菜擺手:“怎么回事呢?” 談海早就已經過來了,正等著負荊請罪呢。這時候看見秦菜進來,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藍……藍部,那個服務員說還要再等四個小時,正好二線的裝修材料不夠了,我就想著一個小時能回來。結果一個小時還沒到……白先生先打電話過去了……然后他到那里,發現只有那位小姐一個人……” 秦菜算是大略知道了怎么回事,談海墜墜不安地看了一眼談笑,被談笑一眼給瞪了回去。 秦菜倒是沒有訓人的意思,想了一會兒,她揮手:“我去洗澡,跑了一整天,累死了?!?/br> 談海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是這事兒落通爺身上,非讓他好看不可。談笑跟過去,給她拿了睡衣,低聲問:“那小海呢?” 秦菜莫名其妙:“回去睡覺啊,該干嘛干嘛?!?/br> 談笑有些為難:“那我們是不是重新招或者內提一個外聯?” 秦菜這才略略明白:“白芨把他開了?” 談笑點頭,秦菜冷哼了一聲:“不理他,照舊?!?/br> 看得出談笑是松了一口氣,他沖談海使了個眼色,談海只差沒高喊“謝主隆恩”了——比起秦菜,他哥可兇多了。這時候他如釋重負,悄悄地走了。秦菜換完衣服,把身體放到負一樓,匆匆換好白芨一號:“我去他那邊看看?!?/br> 談笑還是有些不放心:“不會有事吧?” 秦菜拍拍他的肩:“最多罵我一頓?!?/br> 剛要出門時,沙鷹突然下樓,秦菜知道他可能有話交待。果然他走到秦菜面前,低聲問:“見到他,你準備說什么?” 秦菜想了一陣:“我向他道歉?!?/br> 沙鷹只是搖頭:“你這樣……” 他湊在秦菜耳邊私語,秦菜將信將疑:“這……行嗎?他萬一惱羞成怒了怎么辦?” 沙鷹拍拍她的頭:“去吧?!?/br> 她跑到白芨小區外,守門的老大爺只看見揚起的塵土。他還扶了扶眼鏡,自言自語:“又起風了?” 秦菜按響門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白芨一開門看見她,眉頭都擰到了一起:“你來干什么?” 秦菜攤攤手:“我來負荊請罪?!?/br> 白芨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么荊條呢?” 秦菜厚著臉皮往門里擠:“月莧呢?讓我見見她?!?/br> 白芨不許她擠進去:“她還沒醒,這里不歡迎你?!?/br> 說罷他就要關門,秦菜再次伸腳將門抵?。骸澳闵鷼庹娴氖且驗槲易屗粋€人在美容院做美容?” 白芨似乎不想和她多說,但又怕聲響吵醒月莧,只得回身拿了包,將門關上,和秦菜一起下了樓。和秦菜在一起,即使什么都沒做,他也不想讓月莧看見。 秦菜上了他的車,兩個人一起出了小區。外面天光已漸亮,各類早點鋪面已經開始忙碌起來。開車約摸五分鐘,白芨在一家早餐廳坐了下來,點了一份早餐。 是的,他只點了一份早餐,然后他很自然地把菜單遞了回去。 服務員很是猶豫地看了一眼秦菜,然后特別禮貌地問:“小姐,您要什么?” 秦菜笑瞇瞇地道:“不用了,這位先生不是已經幫我點了嗎?” 服務員又狐疑地看了白芨一眼,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早餐送了過來,秦菜二話不說,拿起筷子就吃。 反正不管怎么樣吧,她的臉皮是日漸厚實了。 飯是有得吃了,白芨嫌惡地又叫了一份。秦菜三口兩口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她也不能讓白芨吃得舒服了:“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愛著月莧,現在才明白,你不是愛她,你是不允許她有任何朋友,不允許她有任何社交。你只是想像她沒醒來之前那樣,完完全全在你的掌控之中?!?/br> 白芨當即就發怒了:“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 秦菜與他對視,目光中竟然帶著他平時看向她的輕諷:“畢竟也睡了那么久么。你希望在她心中,你還是她沉睡之前的白芨,卻也無比清楚你早已不是。于是你把她圈在你的翅膀之下,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她,也不允許她接近任何人?!?/br> 白芨伸手過來,秦菜警覺地退后一步:“既然如此,你為什么要復活她?白芨,這么多年之后,你是不是連復活她都后悔了?” “我沒有!”白芨疾言厲色地怒視她,“你以為你是誰?你懂什么叫付出,什么叫后悔?我不是阻止她有朋友,但是她絕對不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見周圍有客人望了過來,再鬧下去只怕別人要投訴了。白芨的聲音這才輕了下來:“你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作她的朋友?” 秦菜手里還抓著銀湯匙,她卻懂了:“我沒有,你就有嗎?你臟了,害怕她也像你一樣臟了,所以就把她罩在金字塔里??墒前总?,會弄臟她的不是我,也不是那些你看不起的人,因為你自己才是最臟的那個?!?/br> 她這番話一說完,白芨又怒了。 秦菜又舉著湯匙后退幾步,突然有人過來,跟白芨打了個招呼:“白先生,您也在呀?” 秦菜一抬頭,就見白芨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明顯是不希望有人看見他和秦菜單獨在一起。他很快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門。 那人十分尷尬,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秦菜倒是無所謂,她把一片吐司塞進嘴里,半晌才開口:“你還真是會選時候,嘖嘖,隨便冒出來就撞破了我們的jian情?!?/br> 那人臉色都變了,他像剛吞了一斤苦瓜一樣臉都皺到了一起:“我我我……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保證?!?/br> 秦菜慢條斯理地把東西吃完,然后特牛逼地吩咐了一句:“把早餐錢給我付了?!?/br> 對方趕緊點頭,她哼著歌,邁著輕松的步子走了。 第二天,秦菜去到逍遙閣,就見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開始秦菜還以為自己忘了穿鞋呢,最后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了個遍都沒發現什么問題。她只得找人問。 “老陳?!彼呦蜾N售部的部長陳科,“他們今天干什么呢,古古怪怪的?!?/br> 陳科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也……也沒什么?!?/br> 秦菜莫名其妙,最后陳科試探性地問:“小藍,你跟白先生……很熟吧?” 秦菜這時候便反應過來——難道有人透露了她和白芨的關系?不,看這些人的樣子,倒像只是暗地里八卦。 秦菜看了一眼陳科,沖他嫣然一笑,轉身走了。 這一笑可以說是大有意味,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當天,領完了部門下半年任務指標計劃書,秦菜正打算走呢,迎面碰上白芨。感覺許多目光明里暗里地望了過來,秦菜目不斜視,沖白芨點頭致意,很快離開。 然而還沒有走出大門,她就接到白芨的電話。依然是一個酒店名、一個房間號,然后就掛了。 秦菜大奇,他還以為白芨再也不會找她了。他可不是個喜歡被人頂撞的人。但現在又是什么意思? 她打電話問沙鷹,沙鷹只是淡淡地道:“女人要征服男人,不是單憑床上那點東西就行的。關鍵是還要聰明、要有個性,還要有派頭,要時不時能給男人一些新鮮樂趣。這里面東西多著呢,慢慢學吧?!?/br> 秦菜感嘆了一聲,他又壞笑:“要不你來培訓中心,我們在訓練場后面的草叢里……再研究研究、學習學習?” 秦菜果斷掛了電話。 晚上,秦菜在沙鷹的指導下,穿了一件黑底白色小圓點的立領襯衣,下著淺藍牛仔褲,足踏白色板鞋,前去赴約。 臨出門前,沙鷹抱著她輕輕吻了一下,秦菜輕輕回吻他:“很快就過去了?!?/br> 當天夜里,白芨“興致”居然出奇地好。秦也婉轉承歡,盡力奉陪。事后是九點半,還早得很。秦菜和他一起出了酒店,酒店旁邊是個珠寶店,這時候剛剛要關門。秦菜心情格外好:“師叔你今天表現這么好,我送樣東西給你表揚一下?!?/br> 白芨心情不佳,他是不是真的在開始反思秦菜說過的那番話了? 但是這誰知道呢。秦菜開開心心地買了一只腕表給他,隨后攔了輛車:“我走了,師叔晚安?!?/br> 白芨聽若未聞,轉身去到停車場取車。 第二天,秦菜主動去了月莧那兒,臨走時跟談笑吩咐:“十二點整打一下我電話?!?/br> 談笑不明所以,但仍然記下了。秦菜趁著白芨不在,她買了菜上去做。她做菜雖然效果不如月莧,效率卻要高上許多。月莧過了許久才發現她對這個家里的東西熟悉得可怕。 她本就是個聰明的女孩,這時候發現這點倒也沒往心里去,只是暗暗想——難道她昏迷的時候,秦菜經常來這里嗎? 她想到自然就要問,秦菜很隨意就答:“師叔沒告訴你嗎,以前我幫你做過一陣子的瑜伽、美容什么的?!?/br> 月莧絲毫沒往別的地方想,秦菜正剪著蝦呢,電話突然響了。她手不方便,讓月莧從她錢包里拿手機。 月莧打開她的錢包,意外地發現里面露出個白色的東西,好像是……小吊牌? 她一時好奇,順手拉出來一看,發現是個很精致的小吊牌,男式腕表。她看了看上面的型號,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把手機遞給秦菜,心下突然有些不解——白芨昨晚回來的時候,腕上戴的是這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