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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烏穆收斂了眸色,倚坐在花容剛剛離開的椅子中,帶著厚繭的寬掌拿起小巧jīng致的茶杯有些不倫不類,湊近杯盞,淡澀的苦味溢出,烏穆微微皺眉,不知為何云昭之人都如此喜歡這些東西? 殿下,近日屬下得知一事,如果此事當真,即使歐陽玉是異類,這位玉王妃恐怕云昭也不會輕易放手 何事?烏穆劍眉斜挑,放下茶杯。 宮中盛傳,玉王爺的一對雙生兒其實是云昭皇帝之子! 什么?烏穆瞳孔一縮,玄色長袍上紋繡的海東青振翅yù飛。是玉王妃所生? 正是! 烏穆臉色難明,沒想到這一層,那位云昭皇帝他見過,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沒想到這個女人當真不簡單,生下的兩個兒子竟然是歐陽晗的!想到這玉樓城中盛傳,之所以將她嫁給傻子王爺,可正是出自那位皇帝歐陽晗! 想到此,烏穆臉色難看起來。 殿下,屬下有一計那名中年男子靠近烏穆,說了幾句,烏穆眸色微霽。 眾口鑠金,人言混淆,的確是傷人利器!何況一國之主,妃嬪眾多。 如果捅出玉王爺是妖孽,盛傳玉王妃沾染妖氣,是不祥之人,恐怕即使是歐陽晗也無法控制民間傳言! 何況,據他所知,歐陽晗后宮佳麗三千,雨露均沾,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觸怒民眾,他倒要看看,最后這位冷小姐被云昭所棄還能去哪里? 花容回府時,緋玉晗已經回來了,花容本以為他又抱著兩個孩子不肯放,沒想到沒有抱回府? 小姐,您可回來了,王爺那副冷臉真可怕,凌香都害怕會心臟病發作!凌香一看到花容回來,趕緊湊過去,一副天塌了小姐頂著的模樣。 花容秀眉一挑,被凌香推著往前走,笑道:你這是怎么了?你還嚇著了?子玉還沒有恢復,你怕什么? 她雖是教緋玉晗在別人欺負他時就擺出正臉,不要笑,這樣就沒人敢不聽他的話,但是效果是不是明顯的過分了?何況子玉一般不會在府中擺臉。 緋玉晗正常的時候府中沒人敢放肆,那張俊臉婢女都不敢正面看,的確是冷嗖了些,他現在又傻了,她只好教他在自己不在時怎么做??赡芤驗樵瓉淼姆e威還在,府中的下人才會如此害怕。 小姐!凌香沒騙你,管家都汗流浹背了,王爺一回來聽說你出去了,那張臉立刻就變得很可怕! 凌香趕緊解釋,她并沒有說謊,王爺從宮里出來時就感覺神色有些不對,她懷疑是不是王爺已經正常了?但是正常的王爺不會耍孩子脾氣似的,甩出娘子不回來就不出房門這種話來,擺明了要小姐去哄哄。 王妃,王爺在房里! 王妃,您可回來了! 花容在一gān人的熱切目光中,一臉悲壯的直接推進去,還不待她站穩,大門就砰的一聲在身后背關上了?! 花容臉色微黑,踉蹌的站穩了,有些無語。 喂喂喂!你們這是gān什么!怎么像她要負刑場一樣? 花容舉手拍門,外面的一群人已經全退出幾丈外,探頭聽里面的動靜。 花容拍了兩下,第三下還沒拍下去,就感覺到有人從身后攬住了她的腰,熟悉的氣息從后面裹住她。 娘子,你去哪兒了? 逢源樓蹭吃的去了花容想轉身,緋玉晗扣住她的腰,她只好腦袋往后靠了靠,靠在緋玉晗的頸邊。 遇到誰了? 嗯?花容眸光一閃,感覺到緋玉晗嗓音的低沉與隱忍的怒氣,心中一動。子玉,你是不是 娘子!你是不是不要子玉!娘子身上有討厭的氣息!子玉不喜歡! 花容一滯,剛剛想問是不是恢復了,聽到這一句,只好作罷。是她多想了,這傻瓜。 緋玉晗狹長的眸子暗含yīn鷙,與他賭氣的話極為不符。 夭夭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他如今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她竟然出去見別的男人?還要騙他說是去逢源樓,為什么? 花容轉不過身來,只好由著他,微涼的指尖觸到他的臉,輕輕摩挲,笑道:哪有什么氣息? 沒想到烏穆只是碰了一下就被這傻子感覺到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 娘子,不要騙子玉 傻子花容仰頭,輕貼他微潤的唇,低笑道:子玉今天很不乖 緋玉晗眸光驟然深幽,懷中的秀靨含嬌,玉頸修妍,云鬢云遮霧繞,嬌態魅然,眉宇間皆是對他的寵溺與縱容。 夭夭緋玉晗脖頸勾纏,長臂繞過花容的胸前,解開雪絨大髦的帶子,攔腰抱起花容便往榻邊走。其他的什么,他不想管。他現在只想讓他娘子的身上只有他一個人的氣息! 花容腦子一突,一個騰身,猛然翻身yù退! 緋玉晗長臂勾住她的頸,阻止了她逃脫的動作,花容跑的快,差點被他勒斷了氣,緋玉晗湊近她的雙頰,語氣邪肆中暗含危險。 娘子,你想要gān什么去?溫涼的氣息傾入花容衣襟之中,蛇繞縈纏,長信子試探的伸入被他拉散的衣襟之中。 花容嬌靨驟紅,匆忙合攏衣襟,嗓音已趨軟糯。 你繼續這樣,我要生氣了 緋玉晗低首,長信子在那一雙泉眼打旋,口中盡是馨甜甘露,如瀑的青絲瀉下,場景迷亂而妖魅?;ㄈ莸网Q一聲,雙手推拒他雙肩,被緋玉晗抓住拘于腰后。 花容兩頰緋紅,腰肢連帶著雙手被qiáng行箍住,乘著理智沒有被完全剝奪,抬腿不客氣的踹向緋玉晗的挺直昂揚! 緋玉晗眸色一深,玉齒咬上甘露泉涌的馨軟頂端,花容陡然一滯,低嗚一聲!玉趾猛然弓成月牙兒,軟綿綿的沒有力度。 嗚! 這個色胚! 寶寶早已斷奶數月,她卻還保持著當初生他們時的特征!都是拜他們的色爹爹所賜! 但是現在日頭正盛,為何他都可以隨時隨地的使xing子?! 緋玉晗玉齒扯開礙事的衣服,半散的雙層衣襟下,白皙如玉的肌膚已沒有前幾日他留下的痕跡,光潔無瑕。淡雅的馨香充斥鼻端,熏人yù醉。幾乎想永遠沉浸其中。 豐盛的餐色,令緋玉晗狹長的眸子漸趨赤幽,長尾摩挲纏繞著花容,室內沾染了濃郁的蛇蟒yín靡氣息。 花容臉色發白,看到這條赤紅如血的巨碩長尾就下意識的害怕,夾緊雙腿后退。 子子玉!花容嬌顏瞬間白了,長尾靠近正常人的腰際之下,覆下的紅麟之中裹著的,是她無法承受的yù念,花容幾乎想立刻轉身就跑! 緋玉晗輕輕的吻她,安撫受驚嚇的花容,黑夜般幽謐的長發已是一片妖烈的赤紅,張狂邪肆的裹纏懷中窈窕嬌軀,緋唇的紅唇勾起,在細瓷般柔滑的肌膚下留下一個個的別致的花朵痕跡,都是屬于他的痕跡。 娘子,別怕乖乖的你可以的誘哄的親昵語氣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緋玉晗紅唇沿著花容的修頸一路而下的采擷甜美。 不不行!花容劇烈的掙扎,能避免的話她不愿意這般,這般充滿了原始的野xing【蟹】jiāo合,不是她能長期承受的!子玉!你放開我!我生氣了! 緋玉晗光luǒ的上身沒有一絲贅ròu,長尾緊緊纏繞花容,任著她掙扎,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卻在聽到她隱含怒意的話時,倏地停住了激狂癡亂的qíng緒,呼吸紊亂,眸色熱烈灼人的看著她。 娘子身上不可以有別的男人的氣息!我不允許! 沒沒有!花容不知他到底在氣什么,既然嗅到了氣息就應該知道,她并沒有做什么! 緋玉晗眸子赤紅,定定的看著花容,他不允許有絲毫的陌生的東西在屬于他的人身上存在,一絲絲都不可以!他只想毀掉!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夭夭必須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花容到底還是沒辦法真正的狠心阻止緋玉晗,對他,她是真的想滿足他的任何要求,這其中包括的也有現在的事qíng。 緋玉晗緊緊的纏繞jiāo頸,低嘶的shòu蟒氣息帶著玉石俱焚的毀滅力度,身體深至對方的身體至深處,尤自不甘心的繼續開拓疆土,花容腦袋歪靠在他的頸邊,青絲隨著緋玉晗激狂的動作來回飄dàng,揚起柔軟的美麗弧度。 身體幾乎到了極限,qiáng烈的不知疲倦的求索令花容很難繼續保持神智。殘戾的冷俊男子似乎總是要不夠,妖紅纏繞的嬌軀沒入蟒軀,已看不清,身體中只有qiáng烈的刺激沖擊大腦,促使更進一步的索要,qiáng勢的灌入自己的炙熱,幾乎燙傷了花容脆弱的內在。 凌亂的青絲如烏瀑披瀉,帶出迷亂的弧度,地上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窗外的陽光漸漸隱于云后,悉悉索索的冰粒子擊打在窗紗上,遮蓋了屋內嘶嘶的吐信聲。 緋玉晗狹眸漸漸恢復了一些正常,長腿將花容勾到自己懷中,使自己得以更入一步,加深兩人的接觸。長臂穿過花容凌亂的青絲從頸下而過,另一個手攬過花容的腰肢,呈現曖昧糜亂的姿勢。 輕輕的前進動作令緋玉晗眸光漸深,長舌在濡濕的嬌顏上舔舐,流轉一陣,探入檀口,攪亂甜津。 花容嗚咽一聲,下意識的偏轉頭,躲避繼續深入口中的信子。唇中猩紅的信子隨著花容的偏轉露出一部分,如此妖嬈而魅惑。 緋玉晗不yù這么就放過花容,輾轉舐舔嬌唇,更深一步的使自己每個地方都盡量的入到至深點?;ㄈ莶贿m的低鳴,模糊的扭轉腦袋偏過長的過分的蛇信子繼續往口中更深的地方探。 緋玉晗騰出手,修長的五指捧住花容的兩頰,qiáng制的使她接受。 從里而外都是他的氣息,他才放心。 清晨沒有太陽升起,外面又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院子里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緋玉晗披起寬大的大髦坐在紅漆鏤空大椅上,狹長的眸子中微瞇沒有焦距,紅唇艷麗如火,似乎在品味。 外面的大雪使他整個人帶著危險的慵懶,寬大的大髦下,花容腦袋溫順的靠在他頸邊,極淡的低鳴聲淡淡的傾吐,昭示了大髦下尚未停止的迷亂。 緋玉晗俊顏親昵的輕蹭頸邊柔滑的嬌顏,轉頭輕輕的吻住花容額間艷麗的桃瓣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