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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禹川:“……” 噠噠走了。 回到家,祁禹川有心想要把帶回來的食物偷偷藏起來,可又想到祁禹洲每次吃飯的時候痛苦的模樣,撇撇嘴,還是把東西拿到了祁禹洲的屋里面。 祁禹川道:“哥,我謝哥讓我給你帶了點吃的回來,你吃不吃,你要是不吃我就吃了???” 停頓了沒有一秒鐘,祁禹川又說:“你不吃是吧,那我就拿走了,再見?!?/br> 說著就要關門。 祁禹洲清冷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放那兒?!?/br> 祁禹川:“……” 嘆了口氣,祁禹川不情不愿地進屋把東西放下,還不舍地摸了摸,一臉痛苦和不舍。 他今天可沒有吃多少好東西,肚子里面至少有一半的空間都被rou末茄子給占據了。 只要一想到晚飯的時候那些鮮香濃郁的八寶鴨和烤rou,祁禹川就忍不住流口水。 吸溜…… 祁禹川撇開眼不敢看面前帶過來飯,順著剛剛聽到的動靜走進去,祁禹洲正在一大堆書架里面來回徘徊。 “哥,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又在翻這些東西???”祁禹川一看見祁禹洲擺弄這些東西就頭疼,生怕他哥又整出來些不知道什么的東西,然后開始拉著他當學習小白鼠。 不過—— 說到學東西,祁禹川忽然想起來晚飯前他謝哥說過要教他們怎么玩以前古地球的斗地主,怎么把這件事兒給忘記了! 祁禹川雙掌猛地在胸前一合,“哎呀”一聲。 祁禹洲拿著書從他面前走過,眼梢風帶過他,淡淡道:“又怎么了?” 祁禹川嘆著氣說:“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br> 祁禹洲挑眉,放下書不咸不淡地看向祁禹川。 祁禹川張張嘴正打算說,但猛地想到祁禹洲一直也沒弄明白斗地主到底怎么回事兒,他干脆也就不提了。 等他什么時候跟他謝哥學會了,就回來和他哥顯擺顯擺。 嘿嘿。 祁禹川搖頭說:“沒事兒,哥,這飯你吃嗎,不吃我就拿走了???” 他再次試探道。 祁禹川眼皮輕輕一掀,“你覺得呢?!?/br> 祁禹川伸著腦袋試探道:“我覺得你不吃?” 祁禹洲輕佻了一下唇角,呵了一聲。 祁禹川:“……” 怕了怕了。 祁禹川摸摸鼻子,不敢再在老虎頭上撒野,轉而道:“對了,哥,我回來的時候,我謝哥讓我哦問你他之前拜……拜……拜什么的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祁禹洲說:“是拜托,古地球用語,是請求,委托,一種敬辭?!?/br> 祁禹川:“……” 不明白。 “反正就是問讓你幫忙辦的事兒辦的怎么樣了?”祁禹川道。 祁禹洲說:“已經找到了一些資料,回頭我會給他送過去?!?/br> “那就行了?!逼钣泶ㄒ膊幌胫肋@兩位他一個也惹不起的哥哥私底下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反正他腦袋疼。 祁禹川說:“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去聯系rou末茄子的做法,我就不信我做不好它了!” 想到這兒,祁禹川又忙不迭看向祁禹洲,“哥,我跟著謝哥學做菜,謝哥說讓家里面的大人同意才行,你明天再過去一趟啊?!?/br> 祁禹川撂下話就跑了。 祁禹洲把祁禹川帶回來的東西重新加熱,就著剛剛沒時間看的直播錄頻一邊看一邊吃。 等到看見謝樊意教幾個小孩兒學做菜的時候,他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一會兒,倒是沒想到謝樊意這人看著心思挺多的,竟然還挺負責的。 等到謝樊意直播做鹵味的時候,祁禹洲更是直接停了下來,仔細看著。 甚至還來回看了好幾遍。 里面有些東西他之前都在謝樊意直播的時候看過,據謝樊意自己說是用來除去rou制品里面的異味兒的,所以弄這么多的所謂的香料,就是單純的煮一鍋水出來,然后直接煮rou吃? 可是鹵料這個東西,他曾經看過以前的古文卷記載,說是一種非常好吃的東西。 難道就是這樣做出來的? 祁禹洲無法想象。 不止祁禹洲無法想象,包括很多看直播的觀眾也無法想象,覺得謝樊意最后做的那些東西奇奇怪怪的。 不過他直播的東西一向都是奇怪而新鮮的,觀眾們在網上鬧騰了一陣子也就算了。 反正主播說了明天就可以吃了,那他們睡一覺等明天不就好了。 直播的觀眾心大,但依舊有些心不大的。 比如—— 從謝樊意直播開始就一直關注著他的古飲食協會的那群人。 每次謝樊意直播,他們必定是最具有研究精神的那一個,也必定是來回看直播錄屏最多的那一群人。 這一次也一樣。 他們依舊一模一樣地復制了謝樊意的步驟,同樣好奇這樣做出來的東西會是什么味道的。 甚至因為謝樊意直播的時候說了句明天能吃,一群人都圍著兩個鍋聳動鼻子吸氣也不敢掀開鍋蓋看。 有人問道:“你們說這到底是什么味道,一開始聞著感覺還挺難受的,現在習慣了就覺得還挺香的?!?/br> “不知道,但是主播不是經常用里面的一些東西煮rou嘛,去異味肯定是沒問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