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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穿來前,在社會主義大家庭,和諧社會里茁壯成長。剛大學畢業,還沒來得回報大眾,更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就發生了車禍,直接穿到了這個架空的年代。上一世又在嫁給那個白眼láng前就被他一把火燒死在了暗房。 男子的身體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那個小姑子,你的臉怎地這么紅?不會淋了這么久的雨生病了吧?簡秋白見這小姑子漲紅了臉,仿若再次入定的樣子,不禁為她擔心。 簡秋白的話喚醒了青衣,這個時刻她怎么會想到那些讓人臉紅的場面。想到以后要憑這個身份去見蕭銳,薛青衣深為懊惱。不過也好,憑著蕭玉的為人,蕭銳怕是已經惱了她,以后離他遠點便是,不過薛銳那樣聰明之人,怕是很難不被他發現異樣。 現在當務之急,她務必要親去一次定國公府才能安心。對她來說時間非常緊迫,寧國公府里的長輩們不會允許她一個貴女長時間在外逗留,所以她必須把這有限的時間好好的利用起來。 小姑子,小姑子簡秋白真有些看不懂這個小姑子,一會兒好似歷經滄??赐甘纐íng的老嫗,一會又如童心未泯的頑童,一會兒呢又如百般嬌羞的少女,這小姑子真是多變,看著這個晶瑩剔透,沉靜如玉的小姑子,他暗道莫非這世間的姑子都是如她這般? 第六章 huáng雀在后 看著薛青衣和簡秋白在雨幕中的身影漸行漸遠,蕭銳才緩緩地收回視線。自己的這個meimei膽兒真是被父母養的越來越肥了,他是不是對她太過放任了,所以才會讓她更加肆無忌憚,不但暗中偷窺于他,現在連國公府都不愿回去了。 不過剛才蕭玉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她明明見到了他,卻一副如同遇見了鬼的樣子,看起來對他很是畏懼。 讓蕭銳深思的是自家的這個meimei面對他的時候,什么樣子都有,卻獨獨沒有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 而且她什么時候連洗布巾這種本該仆從們做的事也學會了,看起來做了也不止一次兩次。事qíng好像變得與他認為的有點不一樣了。 不過相較于她不顧自己的名聲和危險,獨自一人在外的這樣任xing嬌縱的行為。他更感興趣的是,她不愿回國公府的理由是什么? 罷了,就讓她在外吃點苦頭,受點教訓。 不過終歸是自己的meimei,不能讓阿爹阿母太過傷心。 蕭銳對著無人的街道,打了個暗號,一個穿著黑色勁裝身佩寶劍的少年武衛便從暗處恭敬的上前,道,郎君,有何吩咐。 小七,速去跟著女郎和那個少年道君,從即刻起女郎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事無巨細,都一一記錄,稟告于我。切記萬不可被那個小道君發現。除非女郎有了危險,不然莫要出手,也不要輕易bào露了自己的身分。 自己的meimei有多少能耐蕭銳自是清楚,倒是那個少郎道君看起來有點傻愣愣的樣子,但從他的行動來看卻不是一個簡單的少年郎。 遵命,郎君。小七看了看自家郎君高深莫測的表qíng,抱拳應答。雖然在他內心里是很不屑去跟著女郎的。他們武衛組打小跟著郎君出生入死,那些明著不能處理的事qíng,郎君都暗中jiāo由他們去處理,gān的可都是那種殺人越貨的行當,這次郎君居然派他去跟蹤女郎,他想不明白。 不過既是郎君的吩咐,他無不遵從,自家郎君行事從無差錯,他只要照做便是。 那一邊薛青衣和簡秋白一前一后進了迎客來酒樓,此迎客來酒樓共分三層,一層是宴客廳,專供茶和酒水,客廳中央還設有一個寬大的舞臺,每天都會有各地的大家陸續上臺表演,除了歌舞伴宴,琴藝棋藝書畫類表演也是應有盡有,所以迎客來里除了茶好,這色藝表演也是一絕。 再說到二層的客房,布置不說是全金陵最奢華的,卻一定是全金陵城最雅致的、風景最好的,打開窗戶對著就是金陵最大的臨江湖,湖光山色一覽無遺。 各個雅間里不但掛有名家書畫,冬天還配有暖爐和地毯,夏天則配有冰塊和熱飲,所有g位都是上好花木做成的雕花大g,被褥靠枕日日換新。 無怪乎客房生意天天爆滿,即便是所費不菲,也有大把人端著銀子過來,實在是這客棧布置的太過gān凈、舒適和大氣。 而這第三層,至今未有人識得廬山真面目,因為從未有人登越過這第三層??稍绞巧衩氐臇|西,越是神秘的人物就越引得人想去一探究竟,但自從那個號稱金陵城武藝雙絕的小侯爺嚴家郎君,被其中一個守衛飄飄地一招扔進了臨江湖,事后還能息事寧人,就沒有人膽敢冒犯這酒樓禁地了。 那些外來的游客書生不知道這嚴家郎君是誰,他們一輩子守在這金陵的郎君可再為熟悉不過了,那是皇后娘娘的外家,皇后的庶弟,在帝都金陵那是橫著走的人物,不管他武藝究竟如何,單憑這身份也無人敢惹啊。 可現在就有人敢教訓了他,這些世族大家的郎君們平時再是頑劣,也曉得這主家是不好輕易得罪的,只能收了這蠢蠢yù動之心,任它在心里撓癢撓癢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話說薛青衣和簡秋白一跨進店門,店小二便極富眼色地迎上前去,雖然這位道君和小姑子的衣著并未太過華麗,但舉手投足間卻不是一般鄉野村民可比。 店小二長年累月接觸的都是走南闖北之人,那識人的本事可是賊溜賊溜的。 他接過了簡秋白手里的油傘,放在了木桶里,引著兩人在臨窗的位置坐下,奉上茶點,即候在一旁笑著道,二位客倌,這是要用膳飲茶呢?還是要打尖住宿? 簡秋白俊臉一紅,不自在地看了薛青衣一眼,其實薛青衣走的時候并沒有喚他,而是他一路跟隨而來的。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個小姑子姓甚名啥,更不要說小姑子的出處了。其實也真真難為了他,他從未與外界年輕的姑子接觸,且這個小姑子忒心狠,這是他新得出的結論。 她先是去小鋪里買了把折傘,又到成衣店里買了一套棉布新衣換上,再配了一頂黑色的帷帽,借用成衣店的包間把一切收拾妥當,就直奔這迎客來而來。 這一路上都是他一個人在那里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她愣是不言不語,把他當成了透明人。 看著店小二殷勤的眼神,再想想自己gān癟的口袋,簡秋白直覺得自己高大的身影立時矮了整整一截。瞧瞧這小姑子鎮靜自若的樣子,他還真開不了這口,他好意思在這年輕姑子說自己沒有銀兩嗎?他還要不要臉了,不開口呢? 這店小二還在一旁喜滋滋的候著,烏了個賊,丟臉就丟臉吧。 二間雅間,再來四個小菜,一葷二素一湯。薛青衣擺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打斷了簡秋白剛要出口話。 好嘞,您是要吃瀘州的老鴨,還是要那江北的蘇魚,這可都是咱這兒的名菜,如果不合您口味,我們還有北地的野禽,那可都是好東西。這小姑子的聲音如是動聽,就是不知這帷帽下的顏色又是怎樣?店小二在心中暗自猜想。 小二哥,你給安排四個小菜,客房安靜點就行清悅的女聲再次響起。這女郎不但聲音動聽,還沒有世家女子的傲驕樣。金陵世農工商,這商是排在最末位的,更莫論他這只是這酒樓小小的小二郎身份了。她沒有因他的身份而看輕于他,這讓小二哥對她不但多了一份好感更是多了一分禮遇之恩。 第七章 王小二 薛青衣當然不會知道,只是一個如此簡單的稱呼而已,這個店小二就被她輕易收服了。 定國公府今日自是不能去了,她有幸重生,雖只過了短短的一日,但她所經歷的心路歷程卻猶如過了一世。這一刻進了迎客來,整個人頓時松懈下來,qiáng撐住的身體突然有了種崩塌的感覺。 天字號秋意亭雅間二間,另瀘州老鴨,香菇木耳,時令菜肴四個,4號桌貴客二人到。小二邊喊邊半跑著入了廚房。他要親自去廚房吩咐一下主廚,為了回報這一份禮遇之恩。 看小二哥轉入廚房時前回過頭來看他時的那個眼神,簡秋白真是窘的要命。時下金陵民風開放,時有小姑子見到容顏俊俏的如意郎君主動送了金帛銀帛投奔的,這也就造成了一部分為了錢物而騙財騙色的粉面郎君的出現。 這店小二看他的眼神,分明把他看成了他所認為的那種人。這讓他羞憤難當。不過他更擔心這小姑子會不會因此看輕了他,誤會了他。 從來他都不把那些阿鼻物放在眼里,今日倒是覺得它還是有大有用處的。至少現今他就不用這么難堪了。 本來他大可離了這小姑子自處,卻不知怎地就不知不覺地跟了過來。 那個小姑子,我匆匆出了道門,未及帶有錢物,這次有勞小姑子破費了,來日定當雙倍奉還。簡秋白的臉漲的通紅,今日他當真是威風掃地了,這還怎么讓他在這小姑子面前抬起頭來啊。 我姓蕭,家中排名行六。薛青衣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她現在頂著蕭玉的身體,自不能說她是薛青衣了。 ???不是在說銀子的事,怎么突然就告訴他她的名字了,不過薛青衣的話瞬間化解了他的尷尬,他回過神來復又疑惑地問道:小姑子,不對蕭六,不對,這個,那個。 簡秋白覺得自己肯定出門的時候嘴巴忘記帶上舌頭了,不然怎么會好好地說不出一句完好的話來。 道君仍喚我小姑就好!薛青衣心道真真是純真的少年郎,如果不是前世那件禍事,這時候的自己大概也會如他這般少年心xing吧。 哪像現在雖然有著年輕婀娜的身姿,可這心思卻猶如已經行將就木的老嫗,腐朽不堪了。 只不知道這世自己成了蕭家阿玉,那定國公府的薛青衣不知道是否還是存在?還是如她這般,換了個芯子。想到此,薛青衣的眉又不自覺地緊鎖了起來。 那個小姑子,我是想問,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打尖住店的?見小姑子又恢復了若有所思的樣子,簡秋白忙尋了個話題。 這一路上你把你大大小小的所有的事兒都講了個遍,還跟著我進了這家酒樓,不是吃飯、住宿,難道就是為了跟著我一個小姑子?透過帷帽,薛青衣見這少年道君的臉更紅了。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正是要投店住宿的。他其實就是為了跟著這個姑子的,不過這話他自不會說與她聽。這個小姑子著實古怪神秘的緊,左右他也無事,不如就跟著她,以防她一個人在外,發生兇險。暗道一聲無量那個天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