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縛劍(修仙NPH)在線閱讀 - 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

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

“是我的主意……”秦祿自認理虧,說話自然也十分誠實,“不過,若是師尊知道你想逃,定然也是不肯輕易放你走的?!?/br>
    “什么叫放我走?”王婉笑了一聲,心想任憑是誰攔她,這回她也是走定了,“我自由自在一散修,什么時候成了凌虛宗的人了?”

    她說得沒錯。這幾年她雖身在凌虛宗,卻從未對方逸白行過拜師禮,從未叫過他一聲師尊,為的便是不被宗門所束縛。

    而現在有人想強行留住她,更是斷然不可能。

    “師妹這是何意?”秦祿聽聞此話臉色也變了變,他身下駕馭的那把劍,也開始若有若無地散發出光芒,“師尊這些年如何待你你心里有數,如今卻什么都不說就要離他而去?”

    “你別把這兩者混為一談?!蓖跬竦?,“他對我有恩,我自會報答他。但這并不意味著他能剝奪我的自由、強迫我干任何事?!?/br>
    秦祿在她說話的時候低頭咬著唇,再抬起頭時,那把劍已經在他掌心:“所以,你是非走不可咯?”

    “是。不論你來還是你師尊來,我都得走?!蓖跬褚娝麥蕚涑鍪?,同樣毫不畏懼。她如今修為已恢復元嬰,心想正好拿這位師兄試試劍。

    并指身前,引劍出鞘。本命劍隨著她的意念環繞在她身側。

    這種心劍合一得心應手的感覺,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

    秦祿低喝一聲,身浮于空、腳踏七星,在他身后,靈氣聚為五把氣劍,一齊向王婉飛來。

    王婉的招式則沒有這么多花樣,她全部意念只集中在自己指端,然后隨著指尖匯聚在掌心的那把劍上。

    青崖山歸元劍意外功配合上善訣心法,化繁為簡、以快制勝。

    此刻,若是云宸在,一定會感嘆十幾年過去,她的招式里依舊還有張子承的影子。

    凌厲、迅速、氣勢不凡,卻在即將與秦祿兩劍相撞時,突然調轉方向,向著另一側飛去。

    秦祿一劍刺了個空,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卻不知何時被貼了一張遁地符。

    “喂,你干嘛來陰的?”他本來以為這種情況,兩人也不過是互相斗個氣罷了,沒必要這么認真。

    那女子與他擦身的時候對他回眸一笑,有些得意地道:“忘了跟你說,你和你師尊的區別,就是你來的話,事情會好辦許多?!?/br>
    然后,秦祿便覺得雙腳上如同墜了兩個千斤鐵坨,直直從半空中掉了下去。

    ……

    “丟人么?”

    方逸白終于把手中那本冊子扔在了桌子上,十分無奈地揉了揉太陽xue。

    “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會沉住氣?”

    方逸白對這個弟子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甚至都沒告訴王婉不是他給她下的藥,卻被這弟子自己抖出來了。

    “可是她要跑……”秦祿越說頭越低。

    “她能去哪里?左不過是那幾個地方?!狈揭莅讚u頭道。

    “您不是擔心她跟張子承……”后面的話秦祿沒說下去,當面說自己師尊吃醋似乎有些奇怪,倒像是他在說方逸白小氣似的。

    “青崖山上我們的人送來的密函,你自己看看吧?!狈揭莅渍f著從桌上抽出一封信,隔空朝著秦祿扔去,被秦祿伸手接在掌心。

    這種密函用的是一種類似于盲文的寫法,不光可以保證方逸白是親自啟閱,同時也能保證沒有其他人能看得懂。

    不過秦祿從小在方逸白身側,看這種信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難事。

    秦祿看了兩行,神色便凝重了幾分:“元曜掌門……”

    方逸白微微點頭:“遠的我不敢說,但最近這段時日,張子承一定是自身難保?!?/br>
    秦祿將那信箋折起,他知道,現在他們討論的問題,已經不在王婉身上了。

    方逸白身后的窗外,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將山崖上開遍的桃花籠罩在一片薄紗般的雨幕之中。

    天邊,隱隱有一陣春雷,由遠及近,在云層間穿梭回響。

    雨下得更大了。

    正道,也馬上要變天了。

    “所以師尊,您是要保他,還是要……推他一把?”

    (九八)

    王婉是在次日清晨回到青崖山的。

    這一路有些出奇的順利,方逸白沒有再派其他人攔她,反而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她心里掛念著柳輕寒,倒是十分感謝方逸白的這個決策,好歹沒讓她在路上耽誤太多時間。

    王婉一到青崖山就直奔弟子居而去,雖然這一段路上,她隱隱約約覺得青崖山上的氛圍好像有那么些奇怪,但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奇怪在哪里。

    剛走到當年自己居住的那個小院,果不其然就看到傅憐正坐下樹下的石桌旁剝果子吃。云宸沒在她身旁,估計是忙著處理門派中的事去了。

    “嗯?這不是小師妹嗎?”傅憐聽見腳步聲就抬起頭來,“我昨天還給你寫信來著,今天你就回來了,現在寄信的效率有這么高了?”

    傅憐抓了一大把果子放在桌子另一側,示意王婉在自己對面坐下,看見王婉的時候眼睛里又亮了一亮:“誒?小師妹,你的修為回來了?”

    她看到王婉時從來都是一連串問題問個不停,王婉并未落座,決定先撿最重點的問:“叁師姐,你最近有看到柳輕寒嗎?”

    “我昨天給你寫信還在說這事呢?!备祽z道,“好像上一回看到他……該有二十多天了吧?”

    “二十多天……”王婉心中那種說不出來的預感更加強烈了,“上一回你見到他,他有說什么讓你印象深刻的話么?”

    “有?!备祽z幾乎想都沒想便點了點頭,“他那時候好像是說,他對兇獸一事有了些眉目,要去找什么……泉眼?”

    “那是什么東西……”王婉對這個詞感到有些難以理解。

    “對了,還有一件事?!备祽z又補充道,“那天他臉色很差,我和云宸都勸他去看大夫來著……”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說不好。他那段時間表現得才比較明顯,但我最近仔細想了想,好像你走之后沒多久,有一天我就在他袖子上看到了血,他說是做藥時不小心劃破了手……我沒太當回事,但后來想想,那血是淡紅色的,手劃破了會流出這種顏色的血嗎……”

    “我就知道……”王婉心一下子落入冰點,她心里最深處擔心的那件事還是發生了。

    她對妖王真實的實力并不了解,但她卻知道對于妖來說,內丹意味著什么。

    生剖內丹,怎么可能對他毫無影響。

    “柳輕寒……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說……”

    王婉的手在身下緩緩握拳。傅憐并不知道在柳輕寒身上發生了什么,她只覺得王婉看起來好像要破碎了。

    “小師妹,你……還好嗎?”

    “不說了,我得去找他?!?/br>
    王婉扔下這一句,朝著弟子居的另一側跑去。

    柳輕寒的臥房就位于此處。王婉并不知曉所謂“泉眼”到底是何物,只好到他的房間里找找線索。

    柳輕寒向來都把自己的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書本都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整整齊齊地擺在書架上,就如同他本人一般一塵不染。

    王婉指尖掃過桌面,再拿起來時,看見自己指腹之上薄薄的一層灰。顯然,柳輕寒不可能讓他的房間是這樣的狀態,除非是他也很久沒有回來了。

    王婉在房間里掃視了一番,卻發現有一處不同尋常。

    沾了輕灰的地面上,有一道蜿蜒的白色痕跡,從床榻一直扭曲著延伸到窗戶開著的那條縫隙里。

    王婉伸手在那痕跡之上摸了一把,隱約還能感受到些許黏膩,似乎是不久之前才留下的。

    什么動物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王婉養過蛇,她很清楚。

    只是與靈燁不同,眼前這痕跡足有她大腿那么粗,這顯然是一只巨蟒。

    結合柳輕寒妖的身份,她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柳輕寒早已化形多年,又加之是在青崖山上,如果不是遭遇了十分糟糕的狀況,他絕不可能以原型示人。

    但所幸是,這至少說明柳輕寒現在人是在青崖山上,并沒有去到別的地方。

    王婉順著這條痕跡追了出去,看見它穿過院子,消失在弟子居后的密林里,又在落葉堆積之處留下一條長長的壓痕,去往更加幽靜的叢林深處。

    王婉一路不停地往前走,耳畔只有落葉在自己腳底碎裂的沙沙聲。

    “輕寒,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塊石頭。王婉認出來,她和柳輕寒的第一次,就是在這里發生的。

    眼前一點陽光都沒有,也不知是因為天陰了,還是因為此處本就不見天日。

    巨蟒留下的痕跡在目光盡頭消失了。她有些茫然地撥開比她還高的雜草,四處尋覓。

    耳畔突然想起一陣樹枝折斷的聲音。

    “輕寒,是你嗎!”

    王婉幾乎是在聽到聲音后立刻喊出了這一句。但是,她馬上就意識到了情況似乎不太對。因為她散發出的靈力,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前方的氣息似乎帶著一絲近乎兇獸的戾氣。

    而且,對方的境界她完全沒法估量,這種感覺,和當年遇見魔化的赑屃的時候很像。

    王婉的本命劍已經自己從她的神識里飛了出來——她本能地感覺到危險。

    但是她并沒有后退。

    她繼續向聽見聲音的地方走。繞過一棵巨木之后,她眼前也跟著一暗。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片碗口大的腹鱗。

    她順著這些鱗片一路向上看去,在頭仰到極致的時候,看見兩只血紅色的眼睛,豎著的瞳孔細而長,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自己。

    眼前的巨蟒通體潔白,鱗片上卻隱約反射著金黃色的光芒。

    一只……放大版的靈燁。

    王婉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么。

    “輕寒……”

    她伸出手去,想要撫摸它眉心鮮紅色的那道印記。

    快要觸碰到的時候,她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她知道自己潛意識里是在害怕。

    巨蟒口中發出嘶嘶長鳴,這是蛇在警告入侵者的方式。

    “你還認識我嗎?”

    巨蟒周身鱗片豎起,用更加嚴厲的方式警告她離開。

    雖然王婉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柳輕寒已經不記得她了。

    他這樣的態度,反而讓王婉有了種破釜沉舟的決心。她上前幾步,突然將那巨蟒的身體抱在懷里。

    “輕寒,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巨蟒徹底被激怒了,它低吼一聲,下一秒,粗長的尾巴便纏繞在了王婉身上。

    王婉對于它來說實在是太小了,它只繞了兩圈便把王婉纏了個結結實實。它的鱗片好像天生對修真者的靈氣有所抑制,王婉此刻居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任由自己被它纏繞著騰空而起。

    雙腳離地,失重的感覺伴隨著窒息感撲面而來。它越纏越緊,鱗片包裹在她每一寸肌膚之上,是徹骨的涼。

    胸前被緊緊束縛著,王婉覺得自己肺都要爆炸了,緊接著覺得自己雙目充血,脹痛感遍布了五官,眼前也跟著模糊起來。

    柳輕寒就這樣低頭看著她,他的瞳孔越來越細長,王婉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居然渴望從一只冷血動物的眼里找到那么一絲溫情。

    這幾秒里,她眼前閃過的,是柳輕寒喂她喝下藥膳的時候,是與她并肩而戰的時候,是教她習醫時認真從容的模樣,是甘心生剖內丹幫她恢復靈根的決然。

    也是他擁著自己,讓她在他身下縱情享受的時候。

    在自己最難過、最消沉的時間里,只有他,日復一日陪在自己身側。

    “我在找一個人,找了很久很久?!?/br>
    “所幸,那個人是你?!?/br>
    ……

    王婉想,自己大概是要死在愛的人手里了。

    她用著最后一絲力氣伸出手,去撫摸他眉心那道印記。

    卻突然覺得身體一輕,是他的尾巴卷著她來到了蛇腹之下。

    然后,她看見那兩根粗長的、帶著倒刺的性器,正充滿侵略性地抵在自己身下。

    (九九)

    王婉終于明白,柳輕寒為什么要警告她讓她走。

    因為……他是在發情。

    而且,是在本體的情況下發情。

    她被卷到蛇腹下之后,柳輕寒纏繞在她身上的力度便松了一松。

    大量的空氣一瞬間擠進肺部,王婉如同溺水的人突然出水,在胸口劇痛的同時大口呼吸著。

    眼前總算是恢復了清晰,但情況好像更加糟糕了。

    因為死死抵在自己身下的那兩根東西,相對于人來說,實在是太猙獰了些。

    換句話說,王婉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陽物,足足有她手腕那么粗,巨大的頭部帶著一個個凸起的rou刺。穿書前的生物學知識告訴她,這是一些動物為了交配時能盡可能地留在雌性體內而作出的演化。

    這樣可怕的器官,柳輕寒還有兩個……

    “柳輕寒你……你不能變成人嗎?你變成人我跟你做……”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她還是保留最后一絲希望請求他。

    遺憾的是,對方好像根本聽不懂。

    他的尾巴尖端已經順著王婉腰部鉆進了褲子里,帶著冰冷黏膩的觸感在她身下游移。隨著尾巴向下一掃,王婉的褲子也跟著被撕破脫了下來。

    裙底空了一空,王婉實在是太害怕了,偏偏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蛇身并未放松,她還是一點也動不了,一點靈力也使不出來。

    蛇腹在她暴露在外的皮膚處反復摩擦著,她知道柳輕寒是在及其認真地求偶。

    “柳輕寒,你來真的嗎……”

    如果王婉也是蛇,或者柳輕寒變成人,任何一種情況她或許都會覺得很舒服。

    但現在……太可怕了……

    她完全沒辦法把這只蛇和溫潤如玉的柳輕寒聯系在一起。

    那兩根堅硬無比的東西在這個過程中已經擠進了她大腿間的縫隙里,正在她花心之處前后擺動,好像在反復尋找著那和它大小并不匹配的xiaoxue。頂端的rou刺每每劃過緊閉的花縫,都帶來一陣又疼又癢的感覺。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王婉渾身汗毛直豎,卻覺得身下好像緩緩濕潤了起來。

    它每次挺動,王婉腳趾便跟著戰栗一下。

    “輕寒……”

    她呼吸逐漸急促,想求他停下來,聲音里卻不知為何夾雜了些許嬌嗔。

    那硬物尋覓一番之后,似乎終于找到了那片緊閉著的禁地,開始抵在xue口,緩慢朝里推送。

    “啊……”

    它的尺寸對于她實在是有些太大了,進入時自然不會特別順利。王婉感覺到自己腿心的rou都跟著往里卷了卷,柳輕寒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緊致,并不急著用力推入,而是在xue口摩擦著緩緩挺進。不一會兒王婉便覺得身下一脹,想必是它的頭部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唔……你快出去,好難受……”

    她并不知道對于蛇來說,除非交配結束,是絕不可能半途而廢的。所以對于她的求饒,柳輕寒置若罔聞,自顧自地繼續深入進去。

    蛇莖頂端的rou刺剮蹭著yindao壁上柔軟的褶皺,一路將那些褶皺碾至平整,直到再也無法深入。

    她的身體對于他來說也顯得淺了一些,完全到底之后還有一小部分在外面,它有些不甘心地動了動,希望能再入進去一些。

    “別動了……”

    王婉覺得小腹也脹得難受。這回柳輕寒似乎是聽進去了那么一些,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緩慢地開始抽插起來。

    那些rou刺在她身體里翻過來又倒過去,刺激著王婉yindao內每一根神經,至叫她頭皮發麻。

    而對于柳輕寒來說,一根陽莖得到了滿足,另一根也就更加覺得空虛,無法安放之中只好隨著進出的節奏在她陰蒂之上來回刮蹭,期待能以此獲得些許安慰。

    花xue與陰蒂被同時覆蓋的感覺讓王婉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被快感填滿了,不消片刻晶瑩的液體便粘得兩根陽莖之上到處都是,甚至順著蛇腹上的鱗片滑落在地上。

    王婉開始主動地張開雙腿,放任他在自己身體里進出。

    花xue大張的動作仿佛讓柳輕寒受到了鼓舞,動作開始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而是加快了節奏。露在外面的那根陽莖每次進入的時候都將兩片蚌rou向兩側碾平,露出藏在其中的小小珍珠。又摩擦著那顆珍珠直到yinjing根部與它相撞,如此往復。

    王婉在這個過程中繃緊了雙腿,她其實有些抗拒在這種情況下獲得高潮,但如潮的快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的雙手開始握緊了纏繞在自己周身的鱗片,在它的束縛之下高高揚起頭。

    她高潮了。

    他纏繞著她,她也緊絞著他。

    這種高潮讓她渾身的戰栗許久都沒有停下,結束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雙腿都還在顫抖,身體里rou刺劃過甬道的感覺更加清晰了。

    “你快一點……”

    她有點想盡快地結束這種又奇怪又羞恥的交歡方式。

    但柳輕寒還有一根沒有得到滿足,他在獸欲的挾持之下有些難以控制地在她身上尋找另一個入口,直到抵在后庭。

    “別?!?/br>
    王婉并不是請求的語氣。對于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她堅決地表示抵抗。

    柳輕寒雙目更加鮮紅了,妖族受到拒絕之后,開始展現更加強烈的攻擊性。

    但是最終,那根陽莖還是從她后庭入口處離開了。

    那一根欲求不滿地繼續在她陰蒂之上來回挺動,比原先更加快、力度更大。身體里的那一根也幾乎整個抽出,然后再一次次用力地沒入其中。

    在兩根巨物的輪番進攻之下,王婉那個小小的花xue似乎顯得有點可憐,被折騰得翻出來又縮進去,泛著嬌艷欲滴的紅。

    她又難受又快樂,再次高潮的時候,渾身都沉浸在酸軟感里。yinjing抽出的時候黏膩的液體噴濺在蛇身之上,又隨著它的纏繞糊在她自己身上。

    柳輕寒在她高潮結束后再次進入,未被滿足的獸性在此刻完全迸發出來。

    此時王婉幾乎要失去意識,只知道自己身體像狂風暴雨之中的樹枝一般被瘋狂催動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體里的東西才突然停了下來,顫抖著噴出一股又一股液體。

    原來蛇的jingye也是冰涼的。

    她意識模糊中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隨后,她便覺得身體一輕,好像是自己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

    有一個結實寬廣的懷抱,將她牢牢接在臂彎之中。

    她緩緩睜開眼,目光咫尺之處,是男人披著白衣半裸在外的胸膛。

    再往上看,是一襲披散的雪白色長發,以及他眉心處鮮紅的印記。

    柳輕寒把她抱在懷里,微微喘息著開口。

    “師姐,你還好么?”

    (一百)

    “輕寒,你頭發怎么這么長,而且還是白色的?!?/br>
    王婉伸出手去摸他的頭發,對他嶄新的形象感覺到新奇。

    她沒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那么些虛弱。

    “先別管這個?!绷p寒將那只小手握在掌心里,順帶在她指尖上吻了一吻,“身體難受么?”

    “嗯……還好……”王婉想說自己只是有點累,而且有點被他嚇到了。

    “不舒服就直說?!绷p寒對自己本體心里有數,知道她可能不是那么好接受。

    他抱著她來到那塊巨石后,讓她倚著石頭躺下,自己則分開她的雙腿去看她的花心:“我看看,有沒有傷到你?!?/br>
    “沒有?!蓖跬翊蜷_雙腿大方地讓他看。

    “都腫了,還說沒?”柳輕寒在那發紅的蚌rou上撫摸了一下,王婉果然感覺到有一絲輕微的疼。

    “你別動就沒事?!彼p輕抓住他的手腕。

    “那也得清理一下?!绷p寒另一只手輕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將手松開。然后掏出手帕和藥膏,輕輕在她身下擦拭。

    他本體在發情期射出的jingye會比化形時要多得多,那白色的濁液就掛在她緊閉的花縫之下。他將兩片蚌rou輕輕掰開,又有一大股從那孔洞里涌了出來,一路滑落在地上。

    王婉感覺到自己身下涼涼的,好像是柳輕寒的手正蘸著藥膏在她紅腫之處打轉。他的按摩手法向來很好,知道該如何讓她覺得舒服。

    “嗯……”

    按摩的過程中,那花縫又吞吐了一下,將身體更深處的jingye也吐了出來。

    柳輕寒用帕子將那些濁物擦拭得干干凈凈,然后才幫她將衣物一件件穿好。

    “以后若是再有這種情況,便離我遠一些?!绷p寒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

    “那你怎么辦?”王婉問,“我聽說妖的發情期都很難熬?!?/br>
    柳輕寒笑笑:“我都熬了一千多年了,不差這一次?!?/br>
    “什么?柳輕寒你居然這么老?”王婉驚訝于柳輕寒不光是一只妖精,而且還是一只千年老妖精,“不過之前怎么沒見你會這樣?”

    “情況有些復雜,一時半會說不清?!绷p寒搖搖頭,“總而言之,我現在化形十分不穩定,甚至你現在看到的,其實也是我的半妖狀態?!?/br>
    王婉又將他仔細打量了一番,看見他白色的長發一直披散著垂落在地,又在地上四散著蔓延開去。

    皮膚也比以前更白一些。

    然后她發現柳輕寒的瞳孔也是暗紅色的,在某些時候會微微豎起,形成細長的一條縫。

    不得不說,他現在很美。

    不過,王婉對另一件事情更加好奇:“那你現在……是有一根還是兩根……”

    “……”柳輕寒沉默片刻后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一根,放心?!?/br>
    “那就好?!蓖跬裥睦镆粔K石頭落了地,卻又開始擔心起柳輕寒的身體狀況,“所以,你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么?”

    “不完全是?!绷p寒道,“這些事情,我這兩天會慢慢同你說?!?/br>
    王婉猜測到如今妖界的情況,恐怕比她想象的還要復雜一些,于是點頭答應:“那我們現在去哪里?”

    她知道,以柳輕寒現在的狀態,恐怕不會再回弟子居了。

    “你隨我來?!绷p寒替她攏了攏衣領,緊接著便起身向著密林深處走去。

    王婉緊緊跟在他身后,看見他走在自己身前,寬大的袖袍也拖在地上,白色的長發也拖在地上。

    但地上的泥土,不曾染他半分。

    這一路走了有一會,幾乎已經來到青崖山后山的邊緣。一株株巨木形成的傘蓋遮云蔽日,又有不少藤蔓順著樹的枝干垂落下來,將不為人知的景物牢牢藏在其后。

    身前的人腳步未停,他一身的素白在昏暗的林間如同散發著一圈微光。王婉有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不在人間。

    柳輕寒在一處洞xue前停了下來。洞xue入口僅有半人高,藏在茂密的藤蔓之后。

    王婉彎著腰鉆了進去。

    在狹窄的洞xue里行走了一段之后,眼前突然變得豁然開朗,是一間寬闊的石室。石室頂端,有一些手腕粗的鎖鏈垂落下來。

    王婉順著鎖鏈向上看去,能看到石壁之上,貼著一些破碎的符箓。

    符箓上的朱砂顏色很暗,像是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

    “這……好古老的禁制?!?/br>
    “沒錯,該有好幾百年了?!绷p寒點點頭,目光落在石室一角。

    王婉這才看見,那處角落,正盤坐著一個人。

    少年一襲藍色衣衫,和柳輕寒一樣的白色長發高高束起,在他眉心,同樣也有一道淺藍色的痕跡。

    聽見二人的聲音,他有些虛弱地從地上站起來,躬身對柳輕寒行禮:“殿下……”

    隨后,他看向王婉:“這位是……”

    王婉能感受到來自于他身上的若有若無的敵意。

    “我同你說過的,我的道侶?!绷p寒回答。

    “道侶?”那少年瞇了瞇眼,他笑的時候眼角也微微挑起,“殿下是不是在人間待得太久了,也會學人族那套了?”

    “莫要無禮?!绷p寒微微皺眉。王婉還是第一次見他對別人有脾氣的樣子。

    王婉覺得有些尷尬,盡力笑著打哈哈:“那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好吧,暫且信你一回?!蹦巧倌贽D了個身,用背影對著王婉,“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赑屃?!?/br>
    “???”王婉大驚,眼前這人,居然就是多年前險些傷她的青崖山神獸?

    那少年聽見王婉如此驚訝,又重新轉過身來,湊近打量了王婉一番:“嗯?我們是不是見過?”

    ……

    這一天,柳輕寒、赑屃和王婉一直聊到深夜。

    柳輕寒說,最開始妖族開始魔化的時候,他是以為這是一種在妖族之內傳播的疾病,所以他想盡辦法用治病的方式去處理問題,順帶治療一些被兇獸所傷的人。

    但后來他發現,自己嘗試了一切有跡可循的方法,魔化的妖卻是只增不減。

    于是他開始考慮另一種可能。從那時開始,他便一直在收集妖族的內丹,在此事上王婉也幫了不少忙。

    然后他發現,大量妖族魔化的時間,都指向同一個時間點。

    ——在那一年,連接叁界的兩處“泉眼”,因為正道和魔道之間的斗爭,而被破壞了。

    這兩處“泉眼”,一天一地、一陰一陽,叁界之間清氣通過陽泉流入人間,又化作濁氣從陰泉流走。

    泉眼破壞,則靈氣阻滯,叁界萬物自不可能幸免。

    但這畢竟是數百年前的事了,兩處泉眼具體的位置早已無人知曉。直到有一天柳輕寒在青崖山上找到了此處封印赑屃神魂的洞xue,才從赑屃口中了解到,所謂陽泉,其實就位于青崖山禁地里。

    重啟陽泉,讓清氣充盈人間,方可讓魔化的兇獸重回正常。

    “我知道了?!蓖跬翊笾铝私饬似渲星耙蚝蠊?,點了點頭,“所以,是不是輕寒你化形,也受到了這一點的影響?”

    “沒錯?!绷p寒點點頭,“我在人界待得太久了,加上之前靈氣虧空,若是繼續如此下去,只怕也會有魔化的那一天?!?/br>
    這個答案,王婉其實也猜到了半分,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咬了咬唇,終是道:“你放心。那個人……我會盡快去找他的?!?/br>
    101

    王婉再次見到張子承時,才發現自己和他實在是有太多太多年沒見面了。

    男人孤身一人站在凌霄殿后的雪松之下,在他身后,是青崖山脈起伏延綿的山巒,籠罩在一片如紗的晨霧里。

    天地皆白,唯獨他一襲玄袍,似紙上點墨一般。

    那抹獨屬于他的少年英氣,此時已盡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沉穩、冷靜。這種沉穩,縱然是在見到她的一瞬間,也沒有改變分毫。

    王婉在距離他一丈之外駐足,垂眸喊了一聲:“師兄?!?/br>
    張子承微微點頭。

    王婉一時之間竟不知要如何開口——他實在是太像一個“掌門”了,她幾乎難以將他和多年前那個睡在自己身側的人聯系在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是那人先說話了。

    “你找我?”

    簡單的叁個字,王婉心里不知為何卻升起一分酸楚。

    “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說?!?/br>
    他亦沒有遲疑,像其他任何人找他那般點了點頭:“你隨我來吧?!?/br>
    然后,他徑直從她身側走了過去。擦肩的時候,王婉感覺到他身上帶起的風拂過面頰。她微微側目,看見男人絲毫看不出神情的一個側臉。

    她緊隨其后跟了過去。張子承走得很快,她一路小跑著方才能夠追上。

    張子承的書房和方逸白的全然不同。他沒有那些風雅的情調,一切布置從簡——書架、桌椅,除此之外,似乎再無其他。

    竹質的簾幔自門窗之上垂下,和他的劍法一樣,簡單利落。

    桌面上的卷犢堆得很高,張子承在其后坐下,安靜地看著眼前的人。

    王婉并未多言,將這些年柳輕寒和自己一同收集的信息一一擺在他面前,開門見山地說自己的訴求。

    張子承看得很認真。他并沒有因為來的人是王婉而對此有任何懈怠。

    王婉同樣知道此事絕非兒戲,所以也只是坐在書桌旁,安靜地等著他。

    整個書房里只有他指尖摩擦過紙張的聲音。

    王婉帶來的東西有很多,他一直看到入夜時分。房間里暗下來的時候,張子承言簡意賅地對她說:“幫我點根蠟燭?!?/br>
    王婉立刻去做,順道還幫他倒了一杯茶。

    張子承只是接過茶杯淺啜了一口,便又繼續低下頭去。

    等到他把厚厚的一摞紙全都看完,也不知是幾更天了。王婉見他有一會兒沒說話,便端起他面前的茶杯:“這茶有些涼了,我去幫你續一杯?!?/br>
    茶壺里的水沉入杯底,發出伶仃的響聲。燭光也落在茶杯里,隨著漣漪震顫成模糊的一片。

    那人的聲音卻在此時從身后傳了過來:“打開禁地,你知道對于青崖山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他似乎料想到王婉會搖頭,緊接著便道:“意味著四十二城結界,在一個時辰中,會全部失守?!?/br>
    王婉面前的那杯茶已經倒滿了,茶杯里的水波蕩漾了一下便很快平靜下來。杯底倒映的燭光,也在此時匯聚為一個光點。

    “可是若是不開,天下將一直亂下去?!蓖跬竦?。

    眼前的局面仿佛陷入了一個悖論里。

    “正道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睆堊映胁]有直接做出選擇。

    身后腳步聲響起,王婉側目時,看見他緩緩走到了自己身側。

    在他們身前的那扇窗外,是一片如洗的月色。

    “在這里,有人利益勾連,有人做局謀權;有人算無遺策,有人飲恨西北。任何決策,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br>
    張子承只是看著窗外,青崖山看似平靜的夜,月光沉在他眼底,掩飾那處的波瀾。

    王婉看著他,卻突然笑了:“那你呢?你是為了什么?”

    張子承唇邊浮現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

    但他也僅僅只是笑。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十余年前,臨仙城的那一天,他就已經弄丟了。

    他日復一日、漫無目的地做著那些看似“正確”的決策,渾渾噩噩地和那些各懷鬼胎的長老們斗來斗去。

    夜深時分,他會偶爾懷念起當年和一個少女在一起,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她的那種感覺。

    那時候的心愿,他是“護佑蒼生”,她是“天下太平”,一片冰心,彼此皆可鑒。

    而如今,她在身側,卻仿佛離他越來越遠了。

    王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些無聊地趴在窗欞上,單手托腮。

    “這些年,你一直這么累么?”

    張子承搖頭:“說不上?!?/br>
    他只不過是在與自己背道而馳罷了。

    “師妹?!?/br>
    王婉突然聽見他喊了自己一聲。

    “怎么?”

    張子承扶在窗欞上的那只手微微用力,似乎是在思考一個很難說出口的問題。

    片刻后,他手指上力量才松了松,側過頭來看向她。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青崖山了,你還會同我在一起么?”

    “呃,這個……”王婉猝不及防被他問了這么個問題,有些不知所措,“首先,沒有這個如果?!?/br>
    王婉低下頭,有些不敢去看他瞳孔里倒映著的那個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該往哪里放,飄了一陣之后方才盯緊了桌子上的那個茶杯。

    “其次,我們兩的事……過去太久了?!?/br>
    張子承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有些責備自己為什么非要不甘心問出這么一句。

    但也只是一瞬之后,他便恢復了原來的那般冷靜。

    他自王婉身側轉身,再次回到那書桌之后。

    手指捻在那些紙張之上,他終是做出決定:“你說的事情,我會去做?!?/br>
    “多謝?!蓖跬袼闪艘豢跉?,“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么?”

    張子承搖頭:“此事關乎天下安危,屆時可能有些狀況,亦是我無法預料的?!?/br>
    王婉點點頭,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其實在來找他之前,她就也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我只有一個條件?!?/br>
    “你說吧?!?/br>
    張子承閉上眼,又緩緩睜開。這一瞬間,他眼前又浮現出多年以前,王婉與他一墻之隔,身體如同落葉一般自空中飄落的樣子。

    “不論發生什么,你需得先保護好自己?!?/br>
    102

    從來到青崖山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王婉卻還是第一次在這么近的距離看到青崖山禁地的樣子。

    在來到這里之前,他們先是穿過后山深處的那片密林,緊接著小徑兩旁開始出現一些古老石陣,從一人高逐漸過渡到叁丈之高,其上的符文也逐漸由暗淡的鐵銹紅變為鮮紅。云宸解釋說這是青崖山歷代掌門一代又一代添磚加瓦的證據。

    再往后的路,張子承不讓他們繼續跟著了。不過縱然是立于此處,也能夠看見不遠處高聳入云的巨大黑色法陣,一道白色光柱自法陣中樣噴薄而出,在云層之間向四面八方散開,化作籠罩整個青崖山的巨大結界。

    即使是在正午,直視那道白色光柱時,也仍然會讓人覺得有幾分刺眼。

    在今日之前,張子承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得出了一個可以將損傷降低到最小的方案——重新凝結青崖山結界的陣眼,不再需要依賴陽泉提供靈氣。如此,就算是開啟陽泉,也不會對四十二城造成影響。

    但這樣的方式對人的消耗極大,且必須要在叁天之內完成對陣眼的切換,所以這叁天,必須要保障禁地之內的人絕對安全。

    否則一旦陣眼崩塌,整個天下都將會陷入混亂之中。

    此外,現下青崖山正處于掌門更替的節骨眼,有幾位長老野心昭昭,恨不得將張子承取而代之,因此他并不能保證門派內不會有人借此多生事端。

    故而,到如今,此事也只有王婉、云宸以及張子承的幾個心腹知曉,在這叁天之內,共同承擔為張子承護法的責任。

    事情在出行之前便已安排妥當。到了禁地之外,張子承也只是對著眼前的眾人微微點頭,隨后便孤身向那法陣深處走去。

    在那無數巨大靈石組成的陣法下,任何人的身影都顯得渺小。王婉在此處站定,看著張子承的背影逐漸遠去,一直縮小直到成為一個黑色的小點。

    在他的身前,是白芒萬丈插入云端,直至碧霄如洗。

    ……

    護法大陣啟動。

    王婉緩緩閉眼。

    二十年前,曾有人告訴過她,沒有人能獨擋千軍萬馬。

    二十年后,那個人卻要以一己之力,背負著天下眾生的命運。

    而他的背后,她以心馭劍,置身陣中。

    王婉的本命劍就懸在身側,她側過頭去,便能看見綴在劍柄之上的那縷青藍色的劍穗。

    劍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縷劍穗也隨劍起伏,在風中輕輕飄飛著。

    ……

    “小師妹,小師妹?!?/br>
    王婉正專注于眼前的事,卻突然聽得有人在喊自己。

    這個語氣,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怎么?”王婉睜開眼,果然看見云宸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身側。

    給張子承護法這種事他顯然是常干,整個人看起來比王婉輕松得多。他此刻一手馭劍,另一手還能分出來拿著一塊不知道是什么糕點往嘴里送著。

    “小師妹,你餓不餓?”云宸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糕點,“我這兒有櫻桃煎、松黃餅、定勝糕、廣寒糕……”

    王婉挑眉:“我記得你以前不愛吃甜食來著?!?/br>
    云宸長嘆一口氣,顯得十分無奈:“不愛歸不愛,但經不住阿憐喜歡。我在她面前裝作喜歡吃的樣子,久而久之她就真的以為我喜歡了……”

    “所以這些不會都是叁師姐給你買的吧?”王婉笑道。

    “不然還能是我自己買的么?”云宸撓頭,“怎么樣?你要不要幫我分擔一點兒?否則放壞了,阿憐又得說我對她買的東西不上心了?!?/br>
    “我說你們兩未免也太別扭了?!蓖跬褡焐线@么說,心里卻覺得這兩人十分有趣。

    王婉本來并不覺得餓,但聽云宸這么一說,也想起來自己快有一日未曾進食了,聽著那些食物的名字,不覺之間便有些垂涎欲滴:“既然如此,我日行一善,幫你吃點兒?!?/br>
    “我就知道這些東西你一定喜歡?!痹棋啡玑屩刎摰匦?,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食龕,整個塞到了王婉懷里,“喏,都是你的,不過千萬別讓阿憐看見??!”

    “好好好,吃了你的東西我還能賣了你不成?王婉接過那食龕的時候,眼尖地瞄見云宸的衣袖一角,用綠色的絲線繡了一枚竹葉。那絲線在夕陽之下隱約倒映著陽光,隨著他的動作光華流轉。

    他身上穿的不過是普通青崖山弟子服飾,卻因為這一片竹葉的存在而顯得靈動起來。

    這樣的繡工,除了傅憐,她再想不到會是其他人了。

    王婉嘴上未提,卻在心里羨慕了一下他們二人的感情經久不衰。

    “今日難得沒見叁師姐同你一起?!蓖跬褚豺v出一只手吃著糕點。

    “她那個嘴你又不是不知道?!痹棋窡o奈搖頭,“這種保密的事情,若是帶著她,那隔天整個青崖山就都要知道了?!?/br>
    王婉笑道:“雖然話說的沒錯,但是這叁天她找不到你,只怕又要擔心了?!?/br>
    ……

    青崖山文思殿。

    一場宗門大課剛剛結束,最后一排的矮桌之后,傅憐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大堆糕點果子,開始大快朵頤。

    一名女弟子自她身旁走過:“叁師姐又有好東西吃了啊?!?/br>
    “我大課前剛從留芳齋帶的,忍了一節課了,餓死我了?!备祽z吃東西的時候說話聲音也聽起來含含糊糊的,隨后將面前的糕點推到桌子另一側,“你也吃?!?/br>
    那名女弟子隨即坐在傅憐對面,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今日怎么不見云師兄?”

    “我還說呢,剛給他帶了吃的,回來就找不到人了,這都兩天沒見了……罷了罷了,這回我帶了吃的他不來,下回再讓我帶,那可不能夠?!?/br>
    等傅憐把這一大桌食物吃完,走出文思殿時,才發現天不知何時有些陰沉了下來??諝庵谐翋灧浅?,她走在路上,也覺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看見頭頂濃云密布,遠處的樹木殿宇,無不籠罩在一片灰青色里。

    “又要下雨了啊?!?/br>
    她念叨了一句,說完這句話便感覺到不知從何處起了一陣風,吹拂過她的衣裙,將滿身燥熱也吹散了一些。

    隨后風更大了,樹葉在娑娑聲中被吹落,又被風席卷著飄在半空。

    她御劍而起,想在下雨之前趕到弟子居。

    卻在剛剛飛到半空中時,突然聽見頭頂百丈之處的結界,發出一聲巨大的嗡鳴。

    “鐺——”

    那聲音有如鳴鐘貫耳,傅憐身形不穩,險些被從空中震下去。

    青崖山上的弟子們,也不知是誰最先喊了一聲,到最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不好了!魔域的人攻上來了!”

    103

    青崖山前山。

    黑云低垂,幾欲壓著凌霄殿高聳的飛檐??諝庵袕浬⒅笥昵澳嗤廖⑿鹊臍庀?,被一陣風吹入人的鼻孔里。

    山門外的結界之上,兩道身影凌空而立,一赤一紫,正是詭影宗赤邪與紫邪。

    無數魔修皆列陣于他身后,而那把泛著赤紅色光芒的不棄劍,此刻劍鋒直指青崖山結界。

    方才那聲巨響,正是劍氣沖擊結界所致。

    赤邪一擊并未得逞,卻也毫不慌亂,唇角微勾看著眼前并立的幾人。

    在他的對面,是靈曜、清曜、子曜叁位長老。

    “青崖山就派你們幾個來迎我?”赤邪瞇了瞇眼,神情里寫滿了不屑。

    子曜是幾個長老里修為最高的一個,甚至比元曜掌門還要高上一個小境界。在他眼里,自己和赤邪同為化神后期,縱然是單打獨斗,也不見得誰輸誰贏。此時此刻他自然是無所畏懼,毫不猶豫地橫劍于前:“廢話這么多做什么?你既然敢直接攻上青崖山,那便讓你有命來,沒命走!”

    話音未落,子曜身形已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是在赤邪身后。

    他的劍法以快著稱,這樣的速度,縱然是放在在場的其他長老眼里,也只不過是一瞬息的事情。

    長劍引風而動,直指赤邪心口。

    這一招他絲毫不留余力,現下距赤邪僅有毫厘之差,他有信心能重創于他。

    然而眼前的人毫不躲閃,子曜離他愈近,愈是能看清他唇邊浮現的一絲笑意。

    仿佛眼下的事情盡在他掌控之中。

    隨后的一瞬間,他親眼看著劍鋒所指的人,突然從赤邪變成了紫邪。

    劍刃從紫邪前胸穿過,如同刺進了棉花一般,毫不費吹灰之力便從他后背處穿了出來。

    “呲啦——”

    這絕對不是血rou被劃破的聲音。

    眼前紫色衣衫的男子,依舊是唇邊帶笑,木然立著,胸前被刺破的地方,就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

    “你……”

    這一式完全出乎子曜意料——并非是他對詭影宗的詭異功法毫無防備,而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拿自己的親生兄弟擋劍。

    然而這頃刻之間,他已經失去了先手。

    赤邪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他身后的,總之,當他感受到不棄劍破空而來的劍氣時,已經遲了一步。

    不棄劍徑直朝他后背飛來,他雖情急之中匆忙運功抵抗,卻還是被其劍氣所傷,吐出一口鮮血,從空中跌落下去。

    眾弟子連忙去扶,另外兩位長老眉頭緊鎖,卻并未露怯。

    只見赤邪方才似云煙一般散去的身體,又迅速聚為一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子曜:“你不夠打?!?/br>
    現下,他離青崖山山門又近了一步。

    他目光在山門后掃視了一圈,又看了看眼前的靈曜和清曜:“兩個化神中期,你們又算是什么?”

    清曜冷哼一聲:“赤邪,你今日上青崖山,總不會就是來與我們比武的吧?”

    “你們?”赤邪連連搖頭,“我不和你們打,喊你們元曜掌門來,我和他的帳還沒算清呢?!?/br>
    “你這是在挑釁!”清曜怒喝。元曜之前便是被赤邪所傷,他不信赤邪會不知道元曜的身體狀況。

    赤邪聽在耳里,卻仿佛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恍然大悟道:“對了,忘了之前元曜還受了我一劍。今日他怎么沒來?是重傷未愈,還是……死了?”

    他說這話,看似只是在挑起矛盾,但其實在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也從幾位長老面容之上掃過。

    叁個人里,只有靈曜的神情變了一變。

    靈曜須發皆白,長老之中要數他年齡最大,也最是沉穩。

    而他,也是叁個長老里,唯一一個對張子承正在做的事情了然于心的人。

    叁日之前,張子承曾暗中見過他,囑托靈曜在這叁天內代理門派大小事務,同時也處理一些突發狀況。

    靈曜面色很快恢復如常,赤邪卻笑意愈深了。

    “怎么?該不會被我猜對了吧?”

    “你到底要如何?”一直未出聲的靈曜終于在此時開口了。

    赤邪低頭看著手中的不棄劍,兩指撫過劍身,看似漫不經心地道:“你們那位新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