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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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兩只細白的小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胸前兩只白軟在粉紗下晃蕩,身后男人掐著她的腰,如打樁機般在她的xiaoxue里頂弄。 一只大手從腋下穿過,抓住一只晃蕩的乳,五指用力揉捏,細膩的白從指縫間溢出,掌心在頂端來回的碾磨。 胸前身下都被秦硯玩弄著,安暖渾身酸軟,要不是秦硯一手掌著她的腰,她此刻一定已經軟塌在沙發上了。 xue口被來回抽插的roubang繃得幾近透明,每一次roubang往外抽時,xue里的嫩rou便會往外翻,重新插進去的時候又會將嫩rou往里擠。 roubang與xiaoxue相接處汁液橫飛。 安暖身上的粉紗一直沒有被秦硯脫下,圓潤挺翹的臀上,粉紗隨著秦硯或輕或重的頂撞,一蕩一蕩的,比全身赤裸還要撩人十分。 秦硯另一只大手也順著腰線撫摸上她的雪乳時,她終于全身支撐不住,翹著屁股伏趴在沙發靠背上。 秦硯脊背肌rou塊塊壘砌分明,帶著一層薄汗,在暖黃色燈光照射下,微微反射著光,曖昧又澀情。 他躬身,吻住她纖長白皙的后頸,重重一吸,留下一串串紅痕。 這個姿勢過久,安暖身體都被折壓成不舒服的樣子。 秦硯扣著她的雪乳,將人往自己的胸膛靠,而后帶著她坐在沙發上。 安暖背向秦硯坐下,兩人私處相接一直未斷。 因為突然坐下的工作,秦硯的roubang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弧度。 “啊啊啊啊啊?!卑才X得他的roubang頂端也許都頂到宮口了,她腰眼酥麻一片,低頭去看時,肚臍眼下面都被頂出粗長的輪廓。 就著這個姿勢后,秦硯抽插的動作卻陡然停止。 xiaoxue內卻被完全撐滿,腫脹不舒服。 安暖想要他roubang動一動已舒緩自己xiaoxue深處的些微癢意。 可他偏不動,她不好意思和他講,只自己撐著他的手臂將臀往上抬。 roubang抽離xiaoxue一點點,又被他摁著腰,重重坐下。 “嗯哼?!卑才∧槹櫝梢粓F,又疼又脹又癢。 秦硯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側臉親吻她的耳廓,“暖暖,想要就自己動一動,嗯?” 安暖滿臉通紅,小腹抽抽,“我……我不會?!?/br> 身后的秦硯輕笑一聲,說:“我教你?!彼p手牢牢掐著她的腰,用力控著她的腰,在roubang上打圈碾磨。 癢意得到舒緩,安暖舒服得只哼哼,可掐著她腰的手突然放開,roubang又重新不動了。 安暖雙手幾乎抓進他青經鼓起的手臂,聽到他問:“會了嗎?” 她咬著嘴唇,撐著他的手臂,一點一點的扭腰畫圈,讓roubang撐平每一處褶皺縫隙。 這和被秦硯控制著抽插的感覺很不一樣。 她可以自己把控著力道和深度,雖然他過長過大,撐得她xiaoxue酸疼,但也讓她舒爽得頭皮發麻。 但她沒有注意到是,背后的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攸的加深。 坐在自己roubang小腹間的女人,一身透明粉紗,扭動著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磨他的roubang。 roubang仿佛置身于一汪暖泉之中,每一處噴張的青筋都被嫩rou全方位吸裹著,吞吃著。 在安暖自己磨著到達一次高潮之時,一波一波的蜜液澆灌在他的guitou上,蘇爽得他腰眼發麻。 秦硯看得眼熱,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又長大一圈。 他感到她微微一怔,側臉啄了啄她的耳垂,“這么不經玩?” 安暖向后仰靠在他微濕的胸膛,xiaoxue緩緩抽搐著平復高潮之后的余韻。 她鬢角汗濕,唇紅齒白,朱唇微張,小口喘著氣。沒等她說話,他又說:“你舒服了,這該我了?” 說著,他猛地將人往自己身上摁,roubang深深頂入xiaoxue,幾乎到宮口。 安暖雙手亂揮,被他一把抓住,十指相扣摁在身側的真皮沙發上。 他每次都頂得又深又重,大腿肌rou緊繃,每一分力氣都都全力聳動腰腹,安暖被他頂得頭胡亂點著搖著,胸前布滿草莓的雪乳也在空中點點跳跳,乳尖在粉紗上不斷摩擦,又酥由癢,將粉紗頂得像個小帳篷。。 真皮沙發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斷發出嘎吱嘎吱的摩擦聲。 秦硯覺得自己身體都快要燒起來了,無數的電流從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 xiaoxue痙攣抽搐,吸得他的roubang猙獰蘇爽。 狂風驟雨的百十來下后,他重重將她往自己身體上嵌,roubang戳進小小的宮口,里面極嫩極柔,她的反應也極大,嗓音嘶啞地叫他:“阿硯,阿硯,阿硯!” 一聲高過一聲間,他們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他一口含住她雪白圓潤的肩頭,悶哼著射了出來。 安暖急促喘息著重新仰靠在他身上,連一根手指都再也抬不起來,渾身軟綿綿的,雙腿大張地架在他的腿上。 秦硯胸膛起伏也大,托著她的身體,一下下輕撫著她的發絲。 兩人緩了很久很久,秦硯感到她的身體有些發涼,吻了吻她的發絲,柔聲說:“帶你去洗澡?” “嗯?!卑才]著眼睛,軟綿綿地答應了一聲。 秦硯就著這個姿勢,如同小兒把尿般,雙手抄進她的腿間,將安暖端了起來。 偃旗息鼓的roubang還堵在xiaoxue口,因為這一動作,微微往外滑出一點,jingye蜜液也順著他的大腿根向下流。 走動間,roubang又硬了起來。 安暖瞳孔微縮,卻又實在沒有力氣去掙扎,只覺走動間roubang也在xiaoxue里攪弄。 到了浴室,秦硯將安暖放置在地板上,roubang從xiaoxue中退出,里面的東西爭先恐后地往外冒。 秦硯給浴缸里放了熱水,才轉身去抱安暖,安暖腳邊流淌了一大圈灼白的液體。 她避開秦硯朝她伸出的手,“你……你自己打掃干凈?!?/br> 秦硯抓住她的手,將她扶進浴缸里,妥帖安置好,“都聽老婆的?!?/br> xiaoxue剛與熱水接觸,刺燙感襲來,安暖xiaoxue一縮,又溢出一大股液體,滴入水中散開。 她鞠了一捧水,澆在任勞任怨沖洗地板的秦硯身上。 秦硯回身,拿花灑對著她沖。 浴室里又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和嬉笑聲,不多時又演變成了女人的低吟與男人的粗喘聲。 窗外月色姣好,城市車水馬龍。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