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舔xue(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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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只開了暖黃色的邊線燈。 秦硯身穿灰色浴袍,神色慵懶地倚坐在落地窗前的真皮沙發上,交迭雙腿,手中酒杯輕晃。 背后,寬大落地窗外,是綿延很遠的萬家燈火。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漸停,良久,浴室門才打開。 他抬眸望去。 安暖低著頭,浴袍嚴嚴實實裹在身上,雙手緊緊抓著腰側的系帶。 “怎么不過來?”秦硯嗓音低沉暗啞,帶著蠱惑。 白嫩的腳趾與淺灰色地磚接觸,她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秦硯。 在男人身前站定,安暖腳趾抓地,雙腳交迭。 秦硯仰靠在沙發里,看著她,“不是說今晚都聽我的?” 安暖抿唇,耳尖緋紅,“可是……可是你讓我穿的衣服……”太羞恥了。 她簡直說不出口。 秦硯嘴角勾著笑,修長的手指夾住她浴袍的腰帶,微微用力,安暖緊緊扯住,他挑眉:“沒穿?” 實在是受不了了,長痛不如短痛,安暖眼睛一閉,張開雙臂,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蝴蝶結系帶松開,浴袍從她肩頭剝落,堆迭在粉白的腳邊。 因為剛被熱水淋浴過,她此刻渾身都泛著粉。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層薄薄的,幾近透明的粉紗,蕾絲邊的繡紋,胸前兩枚紅果中間,是顫巍巍的一個蝴蝶結,粉紗由蝴蝶結向兩邊分開,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沒有穿底褲的陰阜,一層淺淺的毛發微微卷曲。 秦硯眸色加深,喉頭干澀,一股血氣直竄小腹而去。 受不了他灼熱的視線,剛才還視死如歸的安暖,收攏雙臂,橫在胸前,面紅耳赤的結巴道:“你……你別看了,好不好?!?/br> 秦硯仰頭,喉結滾動,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伸手將安暖拽到自己腿上,扣住她的后腦勺,一口含住她的唇。 安暖怔愣了一瞬,而后順從地閉上雙眼,微微張唇,任由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 香甜的紅酒渡進她的喉間。 “很好看?!鼻爻帍乃谥型顺?,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隔著粉紗,指腹摩挲著她胸前的紅果,“很誘人?!?/br> 指下微微用力,乳尖又疼又酥,“啊?!卑才黹g益處呻吟。 帶著酒氣的吻從唇角蔓延到腮幫、鎖骨,秦硯掐著安暖的腰,微微用力。 天旋地轉,安暖躺在秦硯身下。 秦硯一手握住一只雪乳,食指與中指夾著紅果,來回捻磨,指縫間時不時溢出白嫩的乳rou,他俯身,含住一只,大口吸吮,用牙齒啃咬,紅果周圍的粉紗很快被唾液濕透,薄紗籠罩下的紅果更加粉紅誘人。 胸前酥癢難耐。 全身都仿佛都被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氣息籠罩玩弄,安暖雙手抱著他的頭,手指插進他的發絲里。 頭往后仰,手上用力,揪住他的發絲,想要將他的頭從自己胸前扯開。 秦硯卻是順著她的力道,像吸果凍般,狠狠含住她的乳,將rutou往上扯。 安暖呻吟,“疼?!?/br> 他張嘴,松口。 被吸吮起來的雪乳又彈落回去,蕩漾起一陣乳波。 一只大手順著小腹滑到yinchun,指尖淺淺撫過唇縫。 秦硯唇移到她的鎖骨,落下鮮紅的吻痕,“暖暖,你濕了?!?/br> 安暖將手搭在眼前,不去看不去聽,可她卻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唇舌吻過她的小腹,停駐在自己的xiaoxue前。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yinchun上。 她xiaoxue控制不住的一縮,唇縫里淌出蜜液,被一條靈活的舌頭接住,卷入口中。 舌尖掃過層層迭起的花瓣,鉆入花心,吸吮花露。 安暖仰躺在沙發上,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腿間,屈起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腦袋,一雙白嫩的足點在男人肌rou塊壘分明的肩背,腰肢臀部被男人的大掌托著,只有后腦勺與肩胛與沙發接觸,腰腹反弓出不可思議的弧度。 整個人仿佛都被托舉在男人手上、舌尖。 舌頭又重又深地頂進她的花xue深處,繳弄出一陣又一陣的嘖嘖水聲。 陰蒂從yinchun中探出頭來,紅腫堅挺,高挺的鼻尖時不時刮擦過陰蒂。 酥麻感如同電流般竄過小腹,直達頭皮。 他又壞心眼的拿指腹摁住她的陰蒂,重重揉捏。 安暖雙手緊緊抓著沙發扶手,屁股搖擺想要躲開,他的舌頭和手卻緊緊纏繞跟隨,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嗯哼……啊啊啊啊啊??!秦硯!” 秦硯嗓音像是玉石在水里浸潤過,“叫我什么?” 安暖眼尾濕紅,被汗水打濕的黑發粘在臉側,“秦硯……啊” 陰蒂又被男人重重刮過,越來越快,她仰頭,無力地嗚咽著,嗓音都轉了調。 秦硯指節曲起,頂入xiaoxue,指尖在內壁上摳挖,“不對?!?/br> “阿硯?!卑才灰徊ㄓ忠徊ǖ母叱贝碳さ妙^腦發昏,張口胡亂叫道:“阿硯,別……我要受不住了?!?/br> 手上動作放緩,秦硯傾身,重新吻上她的唇,勾出她的小舌,在半空中交纏追逐,銀絲順著嘴角流出,接吻聲嘖嘖。 與此同時,探入xiaoxue的手指進地更深,不知道頂弄到了哪里,安暖悶哼一聲,反應極大。 秦硯便找準那一個點,或輕或重地撫弄。 不多時,安暖顫抖著泄在他的手上,汁液濺了他一手。 他的大舌從她口中退出,兩人都氣喘吁吁,他抵著她的額頭,“再叫一聲?!?/br> 安暖雙眼濕紅迷離,眼睫輕顫,舌頭發麻仿佛不是自己的,她軟軟道:“阿硯?!?/br> 秦硯喘著粗氣,指腹在她的耳垂上摩挲,拇指抬起她的下巴。 剛剛分開的舌頭又重新在她口中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