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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肆點頭答應,她幾乎被汗水浸透,黏黏膩膩十分難受,當下便開開心心地進了休息室沖水。洗完澡后,陳肆吹干頭發披著浴巾出來,第一眼便看到郁賀蘭在休息室的床上坐著。 早知道就多洗一會兒了。 “怎么了,郁,郁賀蘭?!标愃廖婢o浴巾,用余光尋找能換的衣服,糟糕的是,似乎根本沒人給她送來衣服。 郁賀蘭扶著下巴打量著她:“還是不行?!?/br> “哪里不行?” 郁賀蘭站起來,一步一步逼近陳肆,陳肆不敢后退,只能任由郁賀蘭掐住自己的臉左看右看。 很快,郁賀蘭指出問題所在:“完全瞧不出你有愛我的樣子,你就打算這樣跟我結婚嗎?好歹也要裝一裝吧?” 那當然了,她本來就不愛郁賀蘭,更沒打算和郁賀蘭結婚。但陳肆嘴上肯定不能這么說,她真誠地請教道:“那我該怎么裝呢?” “你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這還需要教?”郁賀蘭挑起眉頭,面露不悅,“還是你剛才說有喜歡的人,是在撒謊?” 陳肆一陣顫栗,這時候郁賀蘭的腦子怎么變靈活了! 她說:“我只是想知道您的需求?!?/br> 這話很受用,郁賀蘭很滿意,也是,對她的愛怎么能和其他俗人一樣??删唧w要怎么裝?郁賀蘭努力用腦袋思考,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喊我的名字,說你愛我?!?/br> “郁賀蘭,我愛你,”陳肆配合地念出來,“這樣嗎?” 郁賀蘭品著這句毫無感情的話,盯著陳肆那張討好的臉, 忽然覺得這是一個難題。 “你說的太差勁了,不過沒關系?!?/br> 郁賀蘭很快有了好主意,她決定親自上手教。只要讓陳肆不停地高潮,在情動時,陳肆總會說出來一句讓她滿意的表白:“等會兒不管發生什么,你都只準喊這一句話?!?/br> 陳肆警覺地后撤半步,她意識到現在最好逃跑。 郁賀蘭放開陳肆,她坐在床上,向對方勾了勾手:“過來?!?/br> 陳肆走過去,思考后選擇跪坐在郁賀蘭面前。但郁賀蘭拍了拍床,說:“到床上來?!?/br> “好?!?/br> 陳肆笑著回應,她正要站起來時,突然被打了一巴掌,腳下不穩摔倒在地。左臉傳來陣陣刺痛,陳肆似乎明白了郁賀蘭的意思,立馬改口道:“郁賀蘭,我愛你?!?/br> 郁賀蘭把人拽起來,按在床上扒開那層浴巾。她俯身看著陳肆模樣,身下的人臉色瞬間通紅,對方慌張的眼神,還有微微顫抖的身軀,這些加在一起似乎觸到了她的某根神經,讓她有種強烈的熟悉感。 “你愿意和我接吻嗎?”郁賀蘭問。 陳肆微微張大眼睛,這種事郁賀蘭居然還會問自己的意見?她覺得荒謬,畢竟她能說出口的答案只有一個。 “郁賀蘭,我愛你?!?/br> 郁賀蘭低垂著眼眸,她并沒有立刻吻下去,而是盯著那對飽滿的rufang,一手將右側的奶子覆蓋住,指縫夾著粉色的rutou。郁賀蘭忍不住揉捏著,陳肆這人,身子是軟的,骨頭也是軟的。 她舔舔嘴唇,俯身下去咬住左側的乳rou,口感軟彈,泛著淡淡的香味,隨后向上,含住頂端的奶頭。 “唔……”酥麻的感覺讓陳肆悶哼一聲,這身子經過上次的性事,變得極為敏感,立刻燃起了腹中yuhuo,使她忍不住絞起腿來。她感受到郁賀蘭溫熱的呼吸徐徐向上,隨后堵住了自己的嘴,陳肆不敢動彈,由著郁賀蘭探入自己的口腔,笨拙而溫柔地吻她。 這種溫柔確實讓陳肆有點失神了,往常這種時候,她會將在她身上撩撥的女人按倒,再用熟練的手藝讓對方叫著自己的名字高潮。陳肆情不自禁地將雙手按在女人肩頭上,正欲轉身將人按在身下時,忽然唇邊一痛,陳肆的理智瞬間歸巢……老天爺!吻她的人是郁賀蘭,如果她真那么做了,她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場會有多慘烈。 上次她們折騰許久,但沒有吻過一次。陳肆開始觀察郁賀蘭,她能感受到郁賀蘭興奮的情緒,她甚至發現郁賀蘭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有點奇怪,這絕不屬于愛意,更像是得意——報復性的得意。 想起錢小姐曾經說她和郁賀蘭的前任長得像,陳肆忍不住笑了,看不出來,郁大小姐居然是個戀愛腦,愛前任愛到拿自己當替身。 郁賀蘭太幼稚了,小丫頭片子。 聽見陳肆一聲輕笑,郁賀蘭霎時間清醒過來,擰起眉頭問:“笑什么?” “郁賀蘭,我愛你?!标愃翜\勾起唇角說出正確答案,她笑瞇起眼睛觀察對方的反應。而郁賀蘭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奇怪了,她也要脫衣服嗎? 眼看郁賀蘭將手中的皮帶對折,陳肆的嘴角瞬間回到原來的位置。郁賀蘭身上的興奮顯然轉化成了一股火氣,這不需要陳肆感受,因為她能清晰地看到郁賀蘭手上凸起的青筋,天知道那只握住皮帶的手是在蓄多大的力! “等等,為什么?”陳肆掙扎著往后縮,兩只手抓住郁賀蘭握著皮帶的手試圖阻止對方,“別打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別等我綁你?!庇糍R蘭用另一只手掐住陳肆的臉蛋,她儼然忘記自己的初衷,一心只想教訓陳肆。 陳肆咽下口水,她不情不愿地收回手。郁賀蘭也松開她的臉,隨即拍了拍她的臉蛋說:“轉過去?!?/br> 陳肆聽話地轉過身跪趴在床上,一道毫無預兆的破風聲讓她繃緊身子痛呼一聲。 郁賀蘭覺得這姿勢不夠舒服,使不上力氣,按著陳肆的腰說:“屁股抬高點,不準叫?!?/br> “可是,太疼了……”陳肆可憐巴巴地哼唧,其實皮帶打在身上的聲音很大,但沒有很疼。但她還是要裝一下,她想讓郁賀蘭認為很疼。 “別裝,我沒用力,連一點印兒都沒有?!庇糍R蘭揮起皮帶往她屁股上抽了兩下,也就用了兩分力,被蹭到的地方僅是微泛著粉色。她只覺得陳肆滿嘴謊言,太壞了,她必須治一治這壞女人的毛病。 陳肆無力地辯解:“疼,真的,我怕疼……” “愛撒謊就不是乖小狗了?!?/br> 郁賀蘭站到床邊,她活動著胳膊,這位置似乎好發力一些,于是加大力氣將皮帶掄下去。臀上撕裂的痛感差點讓陳肆跳起來,她痛得叫喚,屁股上慢慢顯現出一道紅色。 “別叫,別亂動?!庇糍R蘭再次警告,她又打在同一位置,紅腫的地方被抽到泛白,臀rou晃動,隨后腫起一道紅得更深的印記。 “??!”陳肆疼得彈起來,她整個身子側到一邊躲著,手忍不住去揉被打疼的地方。她害怕地縮起身子,想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但張嘴就是哭腔:“郁賀蘭,你聽我說,有什么事我們商量好不好?這樣解決不了問題,你不告訴我,我之后還是會惹你生氣……求求你……” “我沒有問題,問題在于你,陳肆,你很欠揍,”郁賀蘭的耐心徹底沒了,她抓過陳肆,將對方的雙手反扣在后,死死按著對方的腰,皮帶猶如暴風驟雨抽在陳肆的屁股上,“你就適合每天被打得腫著屁股坐不下去,壞小狗,直到你學乖的那一天?!?/br> “不要,??!郁賀蘭,我乖……求你……嗷……” 陳肆哭著哀求,她跪在床上,上半身被郁賀蘭死死按進被褥,這個姿勢讓她的屁股被迫撅起來。一道一道紅色皮帶印從臀峰一直延伸到大腿,之后郁賀蘭的皮帶再次抽在臀峰,皮帶逐漸向下,開始新一輪的染色,讓紅色變成深紅色。 疼痛讓陳肆幾乎無法思考,她羨慕死了郁賀蘭的前女友,即使欺騙過郁賀蘭,郁賀蘭仍愿意給予溫柔的吻,而她陳肆只能被按著揍。 又一記皮帶抽到兩瓣臀rou上,陳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心里罵了句臟話,她感覺到自己腹中一股熱流,屄里流出水來。這具身體已經記住,挨打就等于要挨cao了,這種生理反應讓陳肆耳朵通紅,她難堪地把臉埋到枕頭里,蜜液的觸感從xiaoxue流到大腿,一定浸濕了床單。 陳肆埋在枕頭里小聲悶哼,不再叫喚,很快讓郁賀蘭發現她身體的異樣。這個姿勢本就讓腿間的私處無所遁形,郁賀蘭低頭看到對方股間亮晶晶的體液,一縷銀絲從rou縫間滑下,落在床單上,陳肆挨打會有感覺,居然不是騙她的。 “原來你說的是真的,被打屁股還會發情?!庇糍R蘭扔下皮帶,兩巴掌打在陳肆的腿間,發出啪啪的水聲,粘稠液體沾滿郁賀蘭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