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
性欲
她以為他們不過是酒精香煙誘惑下的一夜情產物,但是后來秦安衍來的次數愈加頻繁,每次都要陳詩洛作陪,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不過實際上他們再沒有身體上的接觸,那一夜仿佛是在夢境里的幻覺,當不得真。 金姨給她放了假,讓她多花點心思在秦安衍身上。 見她無話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她把住機會,秦老板年輕英俊,還是個單身,雖然沒什么結果但是撈上一筆也是好的。 陳詩洛面上不顯,心里冷笑。陪了他這么久,除了出臺的費用,她是一筆也沒撈著。見金姨那個樣子,指不定秦安衍給了她不少的好處。 她的假總共有三天,第一天的時候她在家昏睡了一整天,期間只起來吃了頓飯,其余時候都懶洋洋地躺床上成蛆狀。 手機一次沒有響,誰都沒有聯系過她。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陳詩洛還躺在床上,白天睡得太狠,她現在一絲睡意也無,心臟激動得砰砰直跳。 鬼使神差,她起床洗漱化妝,確保自己外表完完全全的光鮮亮麗,她又來到了那晚的夜店。 這一次沒有別人開卡預約,她坐在角落處看著舞臺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嘈雜激烈的音樂刺得她耳朵直痛,周圍還總是有惡心的蒼蠅過來搭訕,讓她煩不勝煩。 而最讓她煩躁的,那一天許莠沒有來,她等到了凌晨也沒有見到那個說不上熟悉的身影。 陳詩洛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鏡子里的女人精心打扮的妝容一點兒沒掉,可是她就是覺得自己狼狽不堪。 最為可笑的是就連那個男人的名字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來,陳詩洛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掃了一遍,連沙發套都被她解下來洗干凈掛陽臺上晾。 她坐在地毯上開了罐啤酒,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完,手用力一握將易拉罐捏了個變形。 心底的惱怒無間隙的纏繞在她胸口,甚至有種喘不上氣的錯覺。 zuoai,她現在瘋狂的想要男人的jiba插進她的體內。 情欲上來后的結果就是陳詩洛第一次主動撥通了秦安衍的電話。 那邊像是知道她會主動來聯系自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 有事?男人的語氣帶著自信的理所應當,這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讓陳詩洛倒盡了胃口。 她沉默了幾秒,那邊也沒有刻意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自己開口。 可以見面嗎?陳詩洛還是提出邀請,電話都打了什么也不說反而會被認為是欲擒故縱。 聽她說完后那邊輕笑了兩聲,才一天不見,就想我了嗎?他還有心思調笑,聲音富有磁性,尾調輕微上揚勾人心魂。 兩個人也算是斷斷續續的約了半個多月,但是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上了床,兩個人便再也沒有親熱過。 他也會在她的唇上留下熱吻,或是突然含住自己的耳垂,那根yinjing倒是守身如玉弄得她不上不下。 秦安衍提議今晚到他家里去吃飯,甚至反常的提醒自己好好打扮一番,話語間的暗示陳詩洛自然能夠明白。 他們唯一一次性交的場所便是在他家里,陳詩洛嗓子干啞,她覺得秦安衍比自己這個小姐還要會釣魚,明明沒說什么,她現在心底卻癢得厲害。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秦安衍就出現在了她家門口,身上還帶著風塵仆仆的味道, 路上很堵,秦安衍時不時輕啄她的臉頰和嘴唇,交通堵塞增長了他們蜜里調油的氛圍,陳詩洛大膽的將手貼在了他下腹凸起的地方。 秦安衍沒有制止她的動作,別急。他雙手握住方向盤,外表裝得道貌岸然,下面的褲子都快包不住他的小寶貝了。 她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手指貼著內褲朝那團鼓包畫圈圈,熱熱的。還輕點了幾下。 我說了別急。見她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秦安衍說了第二次。 陳詩洛聽出他話語間的不耐,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 自己逾越了。 她立刻說了聲對不起,將手伸了回來,十指相扣局促地放在大腿上。 車內的空調調得很低,陳詩洛的手臂起了雞皮疙瘩,更令她不安的,是上了高速后秦安衍越來越快的車速。 他尋了一處地方突然踩了剎車停在路邊,打開了雙閃后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秦安衍半天沒說話,久了才慢悠悠地點上一根煙。 左手食指在方向盤上輕點,他吐了圈煙,像警告又像是好心相勸:我這個人。他停頓了一下,又換了話頭, 男人總是喜歡女人聽話一些。 秦安衍又伸手沿著她的臉頰向下,在鎖骨那里徘徊。 該給你的時候,自然會給的。 油肚: 有種自己在寫1v1的錯覺,以為今天能把許莠放出 鴨鴨進籠是三年后先給失落meimei點根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