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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絕對是又上當了。 江昕月熟悉地想。 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午后陽光染上蜂蜜般甜膩的色彩,沖動的性事結束后,倒映在墻壁上那道影子仍在纏著她,像是要滲入他們之間所有不該存在的縫隙,嚴絲合縫地鎖著。 她感受到身體貼合在一起、將她揉進骨頭里的熱意,抵著腿心的性器在屄里全然蘇醒過來,發狠地深頂,像是要把她打開,又像是要搗進去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你、你不是說……”她攀附著他的身體,像在汪洋中找到一艘船,卻被帶入更洶涌的波濤,“就射一次么?” “有嗎?”他低頭尋她的嘴唇,被躲開也不氣惱,教導她說,“男人jiba硬著的時候說的話是不能信的,寶寶?!?/br> “……” 江昕月殺心漸濃。 外面教學樓的鈴聲響起,從欲望中回過神來,即使不看時鐘也知道他們躲在這里荒唐了許久,走廊上窗戶外傳來熱鬧的人聲,江昕月仰起頭,驟然看向身后沒有合上的窗戶,理智回籠的緊張感讓她立刻要從桌上跳下去,卻被他緊緊按住。 “別發情了、窗、窗戶!” 一記深頂將她要說的話撞的支離破碎,陸贄眼里好像只有她這個人和這口屄,聞言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嗯?” 他不知廉恥地告訴她,“門也沒鎖?!?/br> 江昕月:“……啊??!” 門外那些晃動聲音,忽遠忽近的腳步,一下子都變得危險無比。 她緊張中難免夾緊著他的頂弄在里面的性器,逼得他發出色情喘息,很快又被江昕月兩只手追著迭上來捂住,“你、你不準出聲!” 他乖巧舔抵她的手心,舌頭溫熱的濕濡與下身用yinjingcao干的頻率一致,要命的勾引。 江昕月差點又要被他拖入情欲漩渦中,搖頭回神,“窗、窗簾,還有門…” “什么?” “你別裝傻!” 陸贄低頭,認真地想了想,跟她談條件,“窗簾拉上后我能脫你衣服嗎?” “……” “可以嗎?”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 o18 k. 這根本不是選擇題,即使他用征求的語氣問出來。 她除了答應毫無辦法,于是被他架著雙腿從桌上抱起來,粗長性器仍然在屄里面cao弄,好似一刻也不能分開,這個姿勢將yinjing深深送進去,他抱著她狠狠上下cao了兩下,把她的神思爽飛了一半,才想起來問,“先鎖門還是先拉窗簾?” “……” 他這漫不經心的態度與其說是想幫她,不如說只是想抱著她cao。 “嗯?”陸贄動作狠,yinjing直上直下劈開xiaoxue,在xue口緊緊箍出他的形狀,“聽得到我么,寶寶?!?/br> 江昕月艱難拉扯回理智,望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兩只手忍不住想去掐他的脖子但只能摟著肩膀以免胡鬧過頭。 惱怒涌上腦海,她貼上他的喉嚨,牙齒磨著凸起的喉結,“我先殺了你?!?/br> “嗯,寶寶好聰明的主意…”他的喉結在唇齒之間震動,聲音含混起來,說的話也十分混蛋,“獎勵我死在寶寶身上?!?/br> “……” 她腳趾緊蜷,全身都想蜷起來,以逃避這個寡廉鮮恥的家伙精神攻擊。 恍惚中他抱著她鎖了門,又哄她自己動手拉上窗簾,終于才把她抵在窗戶旁邊的墻壁上,一側頭就能看到微弱氣流掀起窗簾一角、窗戶外面樓下三三兩兩結伴玩鬧的學生。 想到剛才連門都沒關他就敢做出荒唐事,江昕月覺得他又一次突破了認知下限,企圖攻擊他,“你是禽獸么,光天化日外面那么多人你也能硬?!?/br> 陸贄忙著解她的扣子,絲毫不以為恥,甚至還有些炫耀,“不要小看男高中生的性幻想?!?/br> “……” 扣子盡數解開,連帶罩著半個酥胸的內衣也被掛在書架上,沉悶的資料室內氣溫節節攀升,他舔吻著rutou問,“你要聽具體的么?” 腦海里危險的警鈴大作,她搖頭,“不要、不要你千萬忍住別說?!?/br> 陸贄的臉上滿是遺憾,他把她按在墻上,貪婪的舔吻中用刻意逼著她到絕境的頻率快速把她干上高潮,yin靡的水流了一地。 不等她緩過來,又被抱著坐到椅子上面。 她好像全身都被釘在這根yinjing上,片刻不能離開,騎乘的姿勢讓yinjing嚇人的捅進的很深,一低頭就能看見小腹上凸出的性器的形狀。 陸贄不急著把剛剛高潮過的她卷入新一輪鬼混,專心地抬起她分開在兩側的腿,手指勾進去極具挑逗脫掉她的長襪,在學校里被書本資料環繞的地方赤身裸體讓她渾身都不自在地發顫,仿佛長久經營的偽裝被一層層剝開,她不適地哼哼唧唧,“別、別脫了…” 卷起襪子已經褪到腳踝,陸贄抬眼,十分體貼的模樣,“寶寶想挨cao了?” “……、” 她連忙搖頭,話語燙得她身體升溫。 于是他就繼續專心細致地脫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雙手從脊背撫弄到胸口,眼睛盯著她全身的每一寸視jian,“你好漂亮,你知道嗎?” “廢、廢話” “你漂亮到讓我看一眼就硬得不行,每天晚上都想翻窗去jianyin你,如果你睡著了就鉆進你的被子里舔遍你上下每個會流水的小口,一直把你舔到高潮,醒過來還在高潮中jiba就插進你的屄?!?/br> “……” 我不是拒絕了你的性幻想演講嗎! 江昕月不知道應該捂住他的嘴還是捂住自己的耳朵,最后她選擇伸手蓋住自己已經燙紅的雙頰,“閉嘴吧……”她有些虛弱地說,“求你了?!?/br> “好了,好了,”他吻上她的手背,摟著她的腰動起來,“不嚇你了,寶寶?!?/br> 他抱著她cao干的頻率越來越快,興奮在空氣中顯而易見地堆迭,幾乎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燃這個空間,陸贄的呼吸和語氣都逐漸急促起來,懇求道,“寶寶,手拿開,張嘴給我親一下,我好渴?!?/br> 她被他哄得稀里糊涂,唇舌糾纏在一起。 “好乖啊寶寶,是不是爽到了?” “嗯、嗯……” 陸贄揉按著她小腹上凸起的地方,性器在里面猛頂了一下,把她本來就迷迷糊糊的神志撞得更加不清醒,只知道張嘴發出嬌吟,紅艷艷的舌尖都吐了出來,整個人都是終于被男人cao透cao熟的模樣。 他的聲音更加溫柔也更加危險,誘哄地問。 “是誰讓你這么舒服寶寶?是誰在cao你的saozigong,誰把你內射的滿滿的讓你高潮?” “哈、啊……” “說啊,cao你是誰?” “你……” “我的什么?” “嗯啊、yinjing…” “jiba。再說一遍?!?/br> 她仰著頭,花xue顫抖著吸夾他,整個人連帶說話的聲音也在顫,“你的jiba…好大、好深,嗚、吃不下了……” 捂在她的腰側的手掌驟然收力,陸贄終于也無法忍受,抱著她狠狠搗弄,粗脹的yinjing極快地抽出來又深深插到最深的地方,嫣紅的xue被插得爛軟,濕噠噠的水聲曖昧不清,他爽的全身都過電般酥麻,掐著她的腰幾近瘋狂。 是江昕月先受不了,嚶嚶地求他,但他已經全然聽不見聲音。 她虛弱的手指抓爛劃破他的背也無濟于事,只能用牙齒去咬他的耳朵,“別、別做了陸贄…” “繼續咬?!本退闶撬艁y給予的疼痛也讓他覺得又爽又刺激,陸贄哄騙她,“寶寶繼續咬,馬上射了?!?/br> 于是她聽話地咬著他的耳廓,身體分明被撞下去,又混亂著呼吸,手扶著他的臉繼續含著耳朵啃咬,又努力又可憐,過了好久才迷迷糊糊意識到自己上當。 她不知道他瘋了多久,回過神來,窗簾縫隙間透進來的已經是夕陽。 放學后的教學樓安靜又空曠,手機響起的動靜格外突兀。 陸贄正摸著她的胸問,“晚上可以去你房間么?” 她在即將要被誘騙著答應的關頭,猛然回神,側頭看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閃爍,蕾絲在旁邊半掛著桌角幾乎快要掉下去。 手機上面的備注不知道什么時候改了,只顯示著簡單的兩個字。 車崢 陸贄的眼神暗下去,這一幕似乎接近于記憶中某個夜。 他問,“要接么?” “……” 我都被你搞成這樣了接什么接 江昕月十分無語。 陸贄大約是接收到了她的信號,伸手將吵個不停的手機拿過來,她以為他只是要掛掉電話,結果他拒接解鎖拉黑一套流程做的毫不拖泥帶水。 “……你、”江昕月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嗯?” “你怎么知道我的密碼?” “我知道你的一切,寶寶?!彼焐咸鹧悦壅Z著,手里卻打開她所有的社交軟件,把礙眼的家伙拉進黑名單里的動作熟練的好像預演過千萬遍。 她看見他甚至打開Forest的列表找里面有沒有車崢的名字,頓時無語至極,伸手把手機搶回來。 “你不無聊嗎?” “干嘛?覺得他可憐?”陸贄那張冷淡的酷哥臉,面無表情但唇角往下撇的時候竟然能帶出幾分委屈感,“怎么不覺得我可憐?” “胡說…!我就是太同情你才會變成這樣?!?/br> 江昕月的話剛說出口就察覺到不對,雖然這句話是事實,但正因如此,仔細一想還是挺傷人的。 她一時有些尷尬。 陸贄還抱著她讓她坐在腿上,聞言只是懶散地抬起眼睛,夕陽的余暉透過窗簾勾勒著他的輪廓,映出模糊的、好像有點難過又好像有點病態的脆弱感。 她不自覺地輕撫少年寬闊的背,心想自己也許是被蠱惑了。 為什么我被他搞得破破爛爛的還要安撫他 氣死李言真的那么重要嗎,萬一先把這狐貍精氣死了怎么辦 要不還是算了 她在夕陽中嘆了口氣。 “你在想什么?”陸贄問。 “我在想你天生就是當小三拆散人家的料?!?/br> 他低頭埋在她的肩頸里,悶悶地笑了一聲,那些滿腔快溢出來的愛意、又被深切壓抑下去的痛苦困頓,好像只有在性事前后會止不住泄露幾分。 “寶寶”他親昵地蹭著她,頓了一下,語氣好像是玩笑,又奇異地非常認真。 他說。 寶寶,你可憐了我就不能可憐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