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強、強什么? 快感模糊的神志不清的腦海,遲緩地捕捉到關鍵字,江昕月猛然回神,震撼地看著陸贄,他低頭垂落的額發蓋住眼睛,落下一片情緒未知的陰影,激烈的吮吻甚至讓他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唇紅齒白,活脫脫一個漫畫美少年。 “啊啊、” 強勢分開xue口的粗脹yinjing不講道理試圖擠塞,她在極度的羞恥震驚和疼痛中發出叫聲,“你要不要聽一下你在說什么??!” 陸贄第一次沒有在她身上做那些稱得上放浪形骸的前戲,硬挺的猙獰的性器直直往花xue捅進去,xue口緊窒夾著他寸步難行,就算到了這種時候,除了額角滴落的細汗,他仍坦蕩的不像個神經病,“我說我要強jian你?!?/br> 因此顯得更加精神失常的樣子。 “停、停一下!” 江昕月雙手用力推開他,只稍微在他的襯衣上留下了一點折痕,他們之間力量懸殊實在巨大,使得他說的話并不像玩笑。 心臟怦怦直跳,緊張到害怕中夾雜著莫名的期待,她狠狠咬了下嘴唇,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陸贄,陸贄…”她呼吸凌亂地念他的名字,“你先聽我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柔軟的手順著guntang胸膛上去,觸碰他的側臉,他卻側頭張口咬住她的手指,急切地舔上去,舌頭勾纏著指縫,喉嚨上下滾動著仿佛在吮吸什么要命的地方,或是一汪泉,或是一口井,他渴的只需要她一點施舍就喪失陣地。 嘬吸中發出色情的動靜讓她面紅耳赤,幾乎投降。 江昕月覺得自己已經用盡了這輩子最堅定的理智才擺脫他的勾引,手伸進去唇舌卡著他的犬齒,拇指在里面細細的摩挲,輕柔的像在馴服某種稍有不慎就失控的猛獸,給他一點安撫,就算聊勝于無。 ……然后呢? 她精于計算的大腦卡了幾秒,輕輕吸了口氣,另一只手往下撩開裙擺。 裙子掀開,底下的風光暴露無疑。 被粗暴扯到一邊的蕾絲內褲,甚至都來不及好好脫下來,可憐卷成細線,勾勒著大腿根部最柔嫩的那片軟rou,勒出紅痕看起來色情的要命。 粗長可怖的rou莖撐開yinchun,碩大的guitou已經插進濕xue,脹到極致的大roubang與無辜至極的粉嫩rou縫相互貼合,yin水流滿了身下的桌子,這一幕反差感強烈的畫面yin靡的令人心神激蕩,她身體發軟,逼口不自覺夾了一下粗大yinjing。 陸贄肯定感受到了,他下意識地咬牙,刺痛她的拇指。 “停、……停!進不去的!” 她伸手往下撫摸,一只手摸到兩個人交合的地方,yinjing凸起的青筋在柔嫩掌心下跳動,她克制著興奮和恐懼感安撫它,手指刮蹭著筋rou的方向。 陸贄順著她的動作往下,看的眼睛都紅了。 偏偏她還自以為制住他的欲望,半點沒發現全是火上澆油。 “你先聽我說” 她嘆了口氣,似乎下定某種決心,安撫中不可避免地帶著點顯而易見的煩躁、緊張和誠實。 “我答應他是為了氣李言,就是跟我爭年級第一那個?!?/br> “他長得沒你帥。你長得最帥了。我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人,說實話第一次看到你的臉我就很來氣?!?/br> “籃球打得也沒你好?!?/br> “行了吧?” 她松開手,抬起臉看他。 陸贄的眼睛里仍然是一片幽深的黑色,看不出有沒有被她勸服,只低聲問,“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沾著yin水的yinjing在xue口位置淺淺地來回摩擦,更深處錯覺地回憶起被他頂撞進去的觸感,身體里不自覺的空虛感和他的問題都讓她煩躁。 “因為說出來很蠢——??!” 她仰頭喘息,呼吸重的夾雜著因為顫抖而格外嬌媚的呻吟。 陸贄一點沒有疼她,似乎還帶著沒散完的火氣躁意,那根粗壯駭人青筋突戾的大jiba竟然直接捅進xue里,不由分說地頂到最深處,cao的她控制不住全身戰栗。 她從震驚和惱怒中回神,身體里那根存在感強烈的粗碩roubang鮮明地提示她剛才發生了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你、你……” 你不會真的是強jian犯吧你個神經??! 陸贄對她的不滿心知肚明,壓著幾乎克制不住的把她cao透的念頭,呼吸紊亂中解釋,“寶寶,現在是zuoai?!?/br> “……” 有什么區別! 江昕月瞪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陸贄一定在短短幾秒鐘死了十萬次。 她不知道哪句話激得他比剛才還要失去節制,胡亂地吮吻他能夠碰到的每一塊皮膚,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胡話。 “什、什么啊” 江昕月仰頭躲開他的親吻,總算謀奪到一絲新鮮空氣。 “我說…” 失去了親吻的來源,他埋頭在她漂亮的肩頸線上,掐著她的腰指尖仿佛在顫,語氣也莫名,“你真的好可愛?!?/br> 雖然早就猜到她不會有什么正經理由,但為了氣人實在是……非常非常江昕月的做法。 陸贄覺得自己腦子里某個地方肯定早就破壞掉了,即使從小看著她完美無缺的模樣,但欲望卻截然不同,他無論什么時候都想把她扯過來搞得亂七八糟,那種幾乎刻進本能的破壞欲,是他愛意的體現。 他愛她藏在完美表象下的自私傲慢任性善妒爭強好勝和無藥可救的控制欲,他愛她的不屑一顧和高高在上,他愛她每一個陰暗的小心思和徒有其表的溫柔。 “寶寶,你可愛到讓我呼吸困難?!?/br> “……” 江昕月權當他又瘋了。 驟然捅進去的yinjing不像平常那樣帶來舒爽,甬道內部有點麻,又有點痛,江昕月仰著頭,極力適應感受他龐然蓬勃的存在,但仍然覺得無比吃力。 陸贄現在反倒想起撫慰,rou莖淺抽慢插,慢慢地磨著她深處舒服的點。 他忍得也很難受,硬脹得發疼的jiba已經cao進這口蜜xue卻無法快意進出,對他來是一種過于殘忍的甜蜜折磨。 額角細汗滴落到眼睛里,視線迷糊的疼痛中,他用全身力氣抑制著欲望,肌rou緊繃到極致,忍得掌在她腰后的手背也暴起青筋,下身緊緊抵著xue口,恥骨被yin水粘黏在一起,精囊親吻碰撞著腿心,jiba在屄里慢慢地磨轉,磨到原本滯澀的甬道漸漸濕潤,他仍然沒有征得她的同意。 “寶寶,我硬的難受死了……”他低頭聞嗅她的頭發,輕嗅的呼吸近似于一道嗚咽。 江昕月最受不了他這個狐貍精樣子,搞得好像自己把他欺負狠了,也不想想剛才到底是誰在發瘋,她咬牙側頭躲開他黏黏糊糊的濕吻。 時間在廝磨中消逝,空虛的癢從骨頭縫里漫上來,她總之不肯松口。 “寶寶,你再不管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标戀椚痰醚劬Χ及l紅,含著她的耳垂,胡言亂語地哄她,“都那么濕了,cao一下不會壞的……” “……、哼?!?/br> “寶寶我就射一次好不好”他跟她乞求解脫,嘴里的下流話說著說著又開始惹惱她,“射到saozigong里面,夾著我的jingye出去上課好么” 江昕月覺得耳朵臟了,扭頭,“住口吧你” “你不想要我嗎?”他很難過的樣子,“逼里好緊好軟,好多水,把我的jiba都泡皺了,寶寶……” 啊??! 不知道是他的胡言亂語還是身體空泛的癢已經到了臨界點,她忍無可忍仰起身體,雙手從他的襯衣下擺處毫無章法地鉆進去,修剪圓潤的指尖陷進他的背部,泄恨般留下幾道血痕。 抱緊他的動作讓小屄往前送了一截,xue口吸夾著yinjing,顯而易見的默許。 幾乎滅頂的快感終于燃盡了陸贄的理智,大掌扣著她的腰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抽插,狠狠捅進最深處cao干,恨不能馬上把她內射的一塌糊涂,她的腿勾都勾不住他,被他攥在手里,毫不憐惜地發狠的繼續頂撞。 她被他cao的春意迷離,幾次高潮后整個人都嬌軟無力,先是向他求饒,然后是斷斷續續的罵聲,最后她懲罰地咬破了他遞過來的唇,卻只得到一個漫長過頭的血腥味的親吻。 不知饜足的瘋狂情潮洶涌,聽見她呼吸凌亂、嚶嚶抽泣。 “我、我殺了你陸贄” “晚點,”對于自己死期將至這件事,陸贄的態度很明確,按著她一記深頂撞上宮口,又猛地拔出半截,幾乎是在泄欲般抽插,“先爽完吧寶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