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撈女(李承銘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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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年時間,李澤富完成了翻身,帶著李承銘來到了A市。 上大學前,家里隔一段時間總會出現新的女人,每一個,都演技拙劣,在李澤富面前賣乖,卻在李承銘面前顯露原形。李承銘不明白她們怎么會如此蠢。后來他才知道,這些女人從沒把他當一回事。 “你媽給李澤富帶了那么頂全國皆知的綠帽子,你以為你爸還能把你當寶了!” “你要老實點,這個家還能留你,你要是搞幺蛾子,保證讓你掃地出門,一毛錢也拿不到?!?/br> 然后這些女人無一例外地,都被趕走了。 李承銘知道他爸去偷偷做過親子鑒定,那份文件就放在李澤富書桌最下面一格抽屜。 有了那份保證,李澤富安下心來做好爸爸,他也安下心來做好兒子、好學生,從不惹是生非,成績優異。 李承銘知道,只要自己夠優秀,這個家的所有家產都會是他的。 血緣,是最牢固的聯盟。 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那些盯著他爸財產的蠢女人,沒想到還能遇到更奇葩的。 初高中李承銘耽于學習,再加上家中沒了女人,父親又忙著生意,疏少看管,形象便比較不修邊幅。高考完捯飭了下自己,沒想到就捯飭出了一場風波。 那個新來到家里的第N號“女主人”,半夜,偷爬上了他的床。 他臉色鐵青地敲開主臥的門。 自此家里終于消停了。 這么一消停,就是兩年。 直到半年前,李澤富竟然鄭重其事地跟他介紹一位女士,而那人便是李麗華。 他一直在等李麗華入住到這房子里。但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他甚至從來沒見過李麗華在這里過夜。 后來他知道,李麗華有一個快要高考了的女兒,她為了不影響孩子,準備等考試結束了才告訴她。 他對李麗華的印象不差,然而這才是問題所在,放松警惕,就有可能被三振出局。 終于,高考結束,李麗華帶著她女兒,要正式入住滿庭芳219號別墅了。 大件行李陸陸續續提前送了過來,李承銘看著這些行李箱危機感更深重。 之前的女人,從來不帶來舊物。 那天,新聞里說是近五年來同期溫度最高的一天。 一早李澤富就開車出門。李承銘在客廳里看電視,手上漫無目的地按著遙控器不停轉臺,明明空調開到了舒適的溫度,他依舊覺得燥熱。 “少爺,先生讓你出來幫忙拿東西?!卑⒁淘谌霊舸箝T那喊道。大門開了又關。 來了。 李承銘手握在門把上,煩躁到了極點。 熱浪涌來,被日頭曬到變形的夏景鋪天蓋地搖晃,眼熟的黑色轎車邊,安安靜靜站著一個女孩。 李承銘瞇了瞇眼睛,日頭太盛,眼前人一身白裙亮得太礙眼。 “別擋路?!?/br> 女孩抬頭看向他,似乎有些無措,什么也沒說,只快速往旁跨了一步。 動作帶起裙擺,李承銘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檸檬薄荷香氣。 清爽,微苦。 是場難打的仗。 看著她云淡風輕的樣子,李承銘心中煩躁愈盛。 裝什么呢。 蹲守在入戶大廳,李承銘故意說了些難聽的話,但看著她的臉,卻突然覺得也沒那么氣悶。 這著實不是一個好信號。 那天晚上,徐俏俏那張白凈的臉,便出現在了他的夢里。夢里的徐俏俏,不再抿著唇倔強又委屈地瞪著他,而是微張著嘴,無聲地喘息。從干燥到咸濕黏膩,汗淋淋,就如站在極夏日光里。 他像涸澤干渴的魚醒來,望著自己站立的欲望失神。 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對手還什么都沒做,他就幾乎繳械投降。用手疏解完欲望后并沒有迎來期待的情緒上的釋放,反而更加煩躁。 每夜入睡前,他既害怕她出現,又怕她不來。夢中的折磨讓他面對徐俏俏時的情緒越來越差。 事情正在走向他無法控制的方向。 看到那一小沓mama的衣服時,他有些意外。他以為李澤富早已清理干凈了母親所有的生活痕跡。 這些衣服無論如何都是要扔掉的,但李麗華終究還是心急了點。騰了位置,她就能安坐進去嗎? 可笑至極。 但他本不至于失態。 父親那么喜歡李麗華,而她做的事又不算出格,自己這么對一個長輩說話,若是父親知道必然心里不悅。一切本還可控,全都怪徐俏俏,一副明事理的樣子,和她mama一唱一和,把戲做得過于漂亮,顯得他像個小丑。 他討厭自己失控的情緒。在說出更離譜的話之前要快點離開,用冷水清醒清醒,冷靜下來。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他剛脫下粘在身上的濕衣褲準備換身干凈的,就發現了正對著浴室門睜大眼盯著自己的徐俏俏。 太尷尬了,他甚至開始擔心自己的身材不夠完美,若是剛才靠運動發泄一下情緒,肌rou充血的形狀應該會更好看。還有那里,他邊拽著徐俏俏往門邊走,一邊分神看了眼運動褲下已經略微有些抬頭的欲望,她看到了吧?她覺得如何呢…… 什么亂七八糟的…… 李承銘耳朵脹紅。 心中卻升起一絲失望,明明如他所料,徐俏俏母女跟之前的女人沒有任何不同,李麗華等著鳩占鵲巢,進他房的人換成她女兒,一切都如他所料。但他竟然有些失望了。他本以為,徐俏俏,會有那么一些些不同。 而后,便第一次聽到徐俏俏說這么多話。第一次仔細認真地看她說話的神情。 她真的,很漂亮。 據理力爭的樣子特別美,美到那一張一合的嘴,明明講著他不愿聽的道理,都充滿誘惑。 這該死的美人計。 當晚,還未入夢,李承銘便要清醒地面對自己真實的欲望。 只要想著那雙透紅水潤的唇,手中的yinjing輕而易舉地便勃發了。 內褲半褪,充血的yinjing和手指的顏色形成巨大反差?;蚓o或松,或快或慢,李承銘半坐在床頭,聳動著自己胯,緊盯著在手掌間忽隱忽現的鈴口,仿若一下下進出徐俏俏那張能說會道的嘴。 能用這里堵住她的嘴就好了,少再說些蠱惑人心的話。 大拇指撫過馬眼,是她靈巧的舌頭來回吮吸戳弄。帶著yin液擼動莖身,是她口腔包裹住guitou幾近干嘔的深喉。 李承銘加快抽動的速度,要把濃白的jingye射進她的嘴里,射在她的臉上,要撕破她虛偽的自持和波瀾不驚,要看她在他身下浪叫、求饒。 “嗯啊……” 垂眼看著腹上一灘jingye,李承銘低聲自嘲:“我怎么那么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