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和尚,你變態!
14 小和尚,你變態!(h) 閆思兒給他舔了一會兒,抬頭望見覺難閉著眼睛眉頭緊皺,似舒服又像痛苦,她不滿地用牙齒輕輕一咬,覺難被驚醒。 “你好像很享受?”閆思兒一只手捏住頂端,雖然她要仰頭看著他,可她臉上的表情卻是不容置疑的,就像一個掌控全局的王。 她咧嘴一笑,美得讓人心跳不止,但覺難卻平白感覺到了心慌。 “我可不會讓你好受的?!遍Z思兒笑著說,說完就著頂端涌出的清液,開始快速擼動,一只手都幾乎握不完覺難巨大的孽根。 她突然的加速讓覺難瞬間被沖昏了頭腦,他雙手手肘往后撐起了上身,腰控制不住地往上頂,他感覺自己要飛出去了,咬著牙,低低的嘶吼從喉嚨里發出,滿頭是汗。 覺難渾身發燙,喪失思考的能力,仿佛變成了只有原始欲望的動物一樣,欲望瘋狂叫囂。就在他準備好迎接極樂的到來的剎那,閆思兒的手停了下來,一只手指按在頂端的小眼處。 突然被中斷,覺難被無盡的空虛和懊惱席卷,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閆思兒,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兩人默默對視,覺難終是忍不住先開口了:“為……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閆思兒用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覺難,似乎造成他欲求不滿,yuhuo焚身的人不是她一樣。 “為什么……停下來?”覺難結結巴巴地問,閆思兒一動不動,覺難真想主動去握著她的手去安撫自己噴薄欲出的欲根,但他仍死守內心最后的防線。 閆思兒淺淺一笑,說:“想要?求我啊?!?/br> 覺難胸中翻騰著一股氣,想說話卻說不出來,被堵在嘴里,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說:“剛剛求過了?!闭f完又自覺不妥,這不就是在主動把自己羞于啟齒的畫面再次說出來嗎?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遍Z思兒惡作劇似的笑著,手上輕輕握了握,覺難立馬倒吸一口涼氣,閆思兒接著說:“怎么,不愿意?” 覺難咬牙問道:“你為什么非要……” “因為,我喜歡看你對我俯首稱臣的樣子?!遍Z思兒挑了挑眉,“我掌控不了外面的所有人,但是我可以掌控你,這很爽,不是嗎?” 覺難眼尾有生理性眼淚溢出,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用自己的手握住閆思兒的手,強行帶著她擼動自己的yinjing。 覺難雖說是深居簡出的出家人,但用起力氣來,閆思兒是一點都反抗不了,她噘著嘴抱怨:“你作弊!小和尚,你怎么能這樣!” 她噘著嘴的模樣嬌俏又可愛,覺難看著愈發興奮,閆思兒無法反抗,她本來胸有成竹想好好“折磨折磨”覺難,現在反被他控制住,有些委屈漸漸涌上心頭。 覺難正在興頭上,卻發現閆思兒眼圈變紅了,有欲哭不哭的跡象。雖然欲望已在弦上,但是看到她委屈巴巴的模樣,覺難心底發酸,興致跑了一大半。 松開她的小手,發現自己情急之下竟把她的手都捏紅了,小心翼翼地問:“我弄疼你了?”一邊輕輕揉捏她的手掌。 “明明是我掌握主動權的,怎么變成你掌控了?!遍Z思兒鼓著腮幫子抱怨道,“這都不好玩了?!?/br> “那要怎樣你才覺得好玩,才會滿意呢?”覺難耐著性子問她。 閆思兒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突然想到些什么,她半倚在床頭,大喇喇地張開腿,最私密的地方像水潤多汁的桃子一般對著覺難。 閆思兒輕輕一笑,說:“禮尚往來,也是時候該你回報回報我了?!?/br> 覺難望著少女神秘迷人的禁地,不自覺的把自己身上昂揚的孽根都忽視了,似是被吸了進去一般,再也看不到旁的東西。 他看得出神,閆思兒被這樣熾熱的目光看著,身軀微微顫抖,下頭不斷冒出汩汩清流。晶瑩的稠液覆蓋在xue口,掛在樹梢枝頭上,嬌艷欲滴。覺難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輕輕張開貝rou,露出里面潮紅濕潤的縫隙和已經萌出芽頭的陰蒂。 敏感的部位裸露在空氣中,閆思兒的呼吸變重,隨著呼吸,xue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津液往外涌。 “覺難,你……你快舔一舔?!遍Z思兒眼角泛紅,看見覺難呆愣的眼神,忍不住出言提醒,“覺難,不要讓我失望哦?!?/br> 覺難被她喚醒,一想到即將要品嘗她的味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很期待,期待自己也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感。 覺難一點點湊近,溫熱的鼻息噴在閆思兒敏感的花珠上,縫隙里不斷分泌出清液,覺難張嘴將蜜桃一口含住,閆思兒挺起腰發出難耐的嘆息。 這件事情對兩人來說都是第一次,覺難含住后不知道該如何做,先是像親吻一樣用嘴唇觸碰,微咸的味道他一點也不抗拒,反而有一種讓人著迷的魔力。 閆思兒從未想過,這世間竟有如此奇妙的快感,她第一次感受到被海浪沖上云端,一浪接一浪。 覺難親著親著,無師自通地開始吮吸,閆思兒仰著頭嬌聲嚶嚀,“覺難……你……啊……不……太刺激了……”語無倫次說不完一句話。渾身上下都是熱的,腦子里也是熱得飄忽忽。 覺難的舌頭不小心碰到閆思兒的陰蒂,閆思兒敏感的“??!”了一聲,雙腿肌rou緊繃,把覺難的腦袋夾在自己腿間,愛液留到床上,滑溜溜一片。 每次碰這里,閆思兒的反應都會特別激烈,覺難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輕點那顆變硬的小珍珠,閆思兒被刺激的快感沖昏了頭腦,顧不得手肘上的傷,用手肘撐起上半身,疼痛和極致的快感同時出現,高潮猛然襲來,她尖叫著,下體噴出一道液體。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樣超出承受能力的高潮,眼角溢出眼淚,口水從嘴角流出,身下的床鋪已經濕透了,氤氳出一大片暗色。 她腦子像被煙花炸開一樣,一片混沌的空白,溫熱的暖流洶涌到四肢百骸,高潮漸漸消散,余韻卻依舊讓她如沐春風。她抽泣著哭了起來,將身下覺難的腦袋拉上來,顧不得他臉上和唇邊都是她流出來的濕漉漉的愛液,就哭著吻上了他的唇。 兩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間纏綿繾綣,閆思兒嘗到了咸咸的味道,逐漸冷靜下來,嫌棄地別過腦袋,說:“味道怪怪的?!?/br> 覺難卻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意猶未盡地笑了笑,說:“這可是你自己流出來的東西?!?/br> “小和尚,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