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閆思兒,我求求你(h)
13 閆思兒,我求求你 吻著吻著,兩人都嘗到了咸咸的味道,睜眼看到對方,都在流著淚。 “你哭什么?”閆思兒有些好笑地問道。 覺難尷尬地擦掉自己的眼淚,吸了吸鼻子說:“你不也哭了嗎?” “我哭很正常啊,你哭就是大新聞了?!遍Z思兒臉上還有眼淚,嘴角已揚起笑,閆思兒伸出舌頭,舔一舔他的眼淚,“和尚的眼淚也是咸的?!?/br> “和尚也是人,人的眼淚都是咸的?!庇X難垂下眸子說。 閆思兒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說:“可你是出家人,你不是普通人?!笔种疙樦掳鸵宦吠?,掠過凸起的喉結,再到鎖骨,她揪著覺難的衣領,把他用力一拉,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閆思兒的傷口被撞到,發出痛呼,覺難嚇得想起來,但被閆思兒死死揪住領口。 “不要推開我好嗎?”閆思兒微蹙著眉,帶著乞求的語氣問。 覺難嘆了一口氣,眼淚又漸漸凝聚在眼眶里,“閆思兒?!?/br> “我在?!?/br> “閆思兒,我該拿你怎么辦?”覺難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極盡憐惜。 他哭,是因為他完全地與她的情緒感同身受了,他如此強烈且清晰地感覺到了心疼,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感體驗,既陌生又奇怪,他無法命名這樣的情緒,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覺難用一只手肘撐在閆思兒的頭旁邊,看著她的眼神里交織著復雜的情感,閆思兒用手摩挲著覺難光滑的頭,愛不釋手,頗有興味,竟漸漸忽略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 自己正在焦頭爛額,她竟然把自己的腦袋當成核桃一樣盤,引起覺難心里不忿,他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用深邃的像要把人吸進去的眼神看著閆思兒。 “你……你要干嘛……”閆思兒發現他的眼神突變,心中隱隱生出懼意。 覺難重重地呼吸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下地獄?!闭f完便低頭吻住閆思兒的嘴唇,閆思兒同一時間抬起下巴,迎接他的吻。 這是覺難第一次主動去親吻閆思兒,他的舌頭在閆思兒的嘴里不斷挑釁著,閆思兒被這樣強烈的攻勢吻得渾身發燙,心里有熱浪在翻滾。 閆思兒抱著覺難的脖子,兩人近得似乎要嵌進彼此的身體里,覺難唯一能想到緩解這種因她而起的怪異情緒的方法就是,占有她,他受不了這樣的糾結和矛盾折磨他幾天了。他把情緒都發泄在這個吻上,吻得十分用力。 感覺到小腹被抵住,閆思兒張開腿盤住他的腰,覺難的昂揚的兇器直接頂著閆思兒的花蒂,閆思兒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嘆謂,覺難身上的火被她一聲哼哼,像星星之火一般,瞬間燎遍全身。 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味第一次的極樂,覺難急不可耐地去啃咬閆思兒的脖子,再想往下卻被冬日厚厚的衣裳擋住了去路。 他不得要領地在閆思兒身上亂翻亂摸,閆思兒被摸得煩了,一只手捂住覺難的臉,說:“小和尚,你先冷靜點,你這樣是脫不了我的衣服的,你先起來?!?/br> 覺難喘著粗氣站起身來,哀怨地看著閆思兒,身下灰色的僧褲已被頂起一個帳篷,保暖的貼身秋褲此時成了刑具。 “慢慢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吧?!遍Z思兒朝他伸出雙手,“慢慢來哦,不然我會痛的?!?/br> 看著她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覺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怕弄到她的傷口,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溫柔地一件件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把小太陽打開,正對著她,自己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褲子往下一拉,粗長的roubang便迫不及待跳了出來。 他要去抱她,卻被她抬手攔住,她坐在床上,雙手抱著他的腰將他拉近自己,看著朝自己抬著頭的陽具,用手指輕輕一點,覺難一瞬間從尾椎骨麻到心尖。 “想要我親一親嗎?”閆思兒用一身手指滑過柱身,覺難很難忘記早上她含住自己下身時那蝕骨的快感,但他沒有辦法開口說出“想”這個字,他已經是萬劫不復了,不能連這點尊嚴都丟棄了。 看他從欲言又止到死死抿著嘴唇下定決心不開口的模樣,閆思兒也不惱,只是笑笑,在他的guitou處舔了舔。 在欲望面前,尊嚴不堪一擊,覺難下一秒就脫口而出:“想?!遍Z思兒一臉把他看透了的胸有成竹的模樣讓覺難有點尷尬。 閆思兒先用舌頭在他平坦的小腹處打著圈,覺難沒有健身,所以沒有腹肌,清樸的生活讓他常年保持身體瘦削修長,頂多會和師兄弟或信眾一起在寺內的籃球場打打籃球,手臂上有清秀的肌rou線條。 閆思兒的舌頭逐漸往下游走,在他肚臍下方邊舔邊吸,下巴抵著他的rou柱,細微的動作都讓覺難爽得深深喘息。 “你好好珍惜,你太大了,我可吃不了多久?!遍Z思兒說完這句,張嘴含住他的柱頭,爽意直沖天靈感,覺難忍不住挺了挺腰,roubang直接頂到閆思兒的喉嚨,閆思兒被頂得干嘔,頭皮發麻。 她把roubang吐出,委屈地埋怨道:“人家幫你口,你還頂我,難受死了,不幫你了?!?/br> 覺難才享受了一秒溫暖潮濕的口腔就被冷落,yinjing不甘心地叫囂著,覺難只好輕聲哄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忍住,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閆思兒沒想到覺難也有這種厚臉皮哄女人給自己koujiao的一刻,她只在言情小說里看到過類似的情節。 “要再來?那你有什么補償我的?”閆思兒看著覺難通紅的臉,他的脖子上青筋顯露。 “我……我也可以吃你的?!庇X難顯然已經失去思考了,說出了一句自己都沒想到的話,他并不了解,但是覺得自己這么爽,反過來她也一定會舒服。 閆思兒倒被他說的話嚇了一跳,在來這里之前,她也只是紙上談兵,他這么一說,閆思兒心里也開始期待了,真的會像道聽途說的那樣shuangma, “還知道禮尚往來,你也蠻懂人情世故的嘛?!遍Z思兒打趣道,“我想讓你求我?!?/br> 被晾在空氣中久了,覺難已經被晾得受不了了,他閉上眼睛,磕磕巴巴地說:“求……求你?!?/br> “既然你求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吧!”閆思兒說完,用手擼了兩把覺難的陽物,感受到它在手里變大變熱,“不許再變大了,太大我吃不下?!?/br> “我求你,快幫我?!庇X難忍受不了她的磨蹭,自然而然地就說出乞求的話語,“閆思兒,我求求你?!?/br> 閆思兒覺得含著太累太費勁,改成像舔冰激凌一樣的方式舔弄他的柱身,舔的水淋淋的,覺難舒爽得熱流流遍四肢百骸。 他仰頭看著天花板,有一種被洪水徹底淹沒的感覺,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