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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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走后,縈苒昏昏沉沉躺了一會兒又被噩夢驚醒。 她恍恍惚惚在床榻上坐了片刻,也不披外衣,只著了中衣起來將一整壺隔夜冷茶喝了,又頹然坐在桌旁發呆。 春菱守在外間,聽見響動進來查看,見縈苒穿得單薄,趕快拿了狐裘披風將她裹住,又喊紅昭去叫人抬熱水來給縈苒沐浴。 寢殿中其實不冷,如今已經入冬,地暖雖然還沒通,炭盆已經放上了,但是縈苒憂思過重又幾乎整夜未睡,一壺冷茶下去便是從頭涼到腳。 太監小蟲子親自提了熱水進來,縈苒見了他又想起凌冽,責怪自己不但害了凌冽,也叫他叔父和叔父的干兒子都受了苦,又懊悔又自責,放聲痛哭起來。 寢殿中一眾伺候的宮人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春菱扶著她進了屏風后,把其他人都打發出去,又幫她寬衣解帶,讓她坐在浴桶中。 縈苒坐在熱氣升騰的水中,心卻一片冰冷,只覺得再難熬過去,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在水面。 春菱一邊幫她擦洗,一邊安慰: “娘娘想開些吧,若凌校尉泉下有知,見您如此傷心不保重自己,也定然不會安心的?!?/br> 縈苒卻是聽不進去,只靜靜哭泣。 春菱無法,也只得讓她盡情發泄。 待到午后,縈苒開始發燒,整個承恩殿又是一通忙碌。 第二日早上才慢慢退燒。 縈苒又昏昏沉沉睡了幾日,打不起精神,春菱和雪鸞時時安慰也沒多大作用。 太子依舊每晚來看看她,只是不便留宿。 春菱幾個整夜守著,付青硯也不能來看她。 不過,付青硯沒有來,這日一早付良娣卻是來了。 付良娣規規矩矩行禮問安。 縈苒強打起精神,對她說: “本宮知道你的心意,你先回去吧,不要過了病氣,孩子還小,要精心些才好?!?/br> 付良娣的聲音溫柔和緩,她說: “娘娘這是心病,可否容妾身單獨為娘娘開解開解?” 春菱不知內情,只道這付良娣曾是太子專寵的妾室,自縈苒進宮以后太子便不再臨幸其他宮人,春菱怕她對縈苒不利,便不想留縈苒與她單獨相處。 縈苒雖已經聽膩了他人的勸慰,也不好不給她面子,便叫春菱去殿外守著,叫其他人離遠些,不準靠近。 春菱無法,答應著去了。 付良娣目光澄澈,望著縈苒道: “我與哥哥年幼時家鄉糟了瘟疫,一家十幾口人只剩下我們二人活了下來。圣上仁德,不忍孤兒流離失所,便將我們一眾孤苦無依的孩童交給他的親衛好好教養。哥哥很快被選入暗衛營精心教導,后來又被圣上指給太子。妾身卻是沒有天分,便進了東宮做婢女?!?/br> 付良娣略停頓片刻觀察縈苒神色,見她聽得認真,便繼續說到: “哥哥在暗衛營的訓練非???,非常人可以忍受,妾身在東宮從粗使婢女到近身伺候太子也沒少受苦,挨打挨罵都算小事。妾身與哥哥是想著彼此才熬了過來,若自己有個好歹,對方連唯一的親人也沒有了?!?/br> 縈苒聽了也頗為感動,她與兄長也是一路相互扶持、相互安慰著長大,怎么會不懂這種心情。 “娘娘,逝者已矣,活著的人當好好活著才是。侯爺即便已經成婚,您才是他唯一血脈相連的至親,若您不能好好的,讓侯爺如何能安心?” 縈苒的眼淚再次滴落下來。 付良娣過來握著她的手說: “娘娘為了您自己也為了侯爺,當早日打起精神來才好,否則擔心難過的也都是最親近您的人?!?/br> 縈苒想起謝睿,勉強點了點頭。 付良娣又說: “叁公主可隨時進宮,侯爺是駙馬,也比旁人便利些。娘娘何不請他們進宮來說說話,見了親人,總能寬慰一下您?!?/br> 縈苒問: “本宮成婚還不到一個月,這樣好嗎?” 付良娣笑道: “皇后娘娘只是看著嚴厲,其實最是心善,您和她說一聲,她定會應允的?!?/br> 縈苒確實想見兄長了,從小到大還沒與他分開這么久。 付良娣見她似有所動,便知趣地起身告辭。 等她走了,縈苒馬上派小蟲子去問問太子的意見,太子同意后她立刻更衣上妝,去甘露殿請求皇后允準她見謝睿。 皇后果然沒有阻攔,還囑咐縈苒注意身體,又賜下不少滋補的藥材。 縈苒得了皇后同意,回到承恩殿后便叫小蟲子去侯府跑一趟,請他們夫妻二人明日進宮相見。 第二日縈苒剛剛梳妝完畢就聽見小蟲子來稟報,說侯爺與叁公主覲見。 只因謝睿夫妻要來,縈苒便讓春菱、雪鸞去歇著,只帶著素箋、素錦出來見兄長嫂嫂,又叫了紅昭、紅玉去將賞賜的物品清點出來。 謝睿見縈苒款款而來,只用一根赤金銜珠鳳釵挽著發髻,長長的珍珠流蘇明晃晃的墜在耳畔,鬢邊簪著朵艷麗的桃紅牡丹,修長白嫩的脖頸上帶著一串珍珠瑪瑙瓔珞,藕粉菱花襦下系的是十二破花間裙,外罩一件桃紅底金線團花對襟繭襖。別的也就罷了,只這冬日的牡丹需在暖房中才種的出來,整個皇宮也只有皇后娘娘的花房里有,縈苒頭上這只顯見是皇后賜的,還是這樣嬌艷的顏色,可見縈苒還是很受看重的。 謝睿見她裝扮華麗,容顏似比出嫁前更明艷嫵媚,因為突然被宣召進宮而七上八下的心終于落回原地。 縈苒進來后先給謝睿和叁公主行了家禮,謝睿和叁公主趕快起身側過,不敢受她的禮。 縈苒走近一點,如兒時那般拉著謝睿的衣袖,眼中淚光點點,語帶哽咽喊了聲“兄長”。 謝睿急問: “娘娘可是受了委屈?” 縈苒趕快用帕子抿干眼角淚滴,又請他們坐下,自己也回了主座,笑著說: “我見了兄長和嫂嫂心中高興,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都對我很好,兄長勿要擔憂?!?/br> 謝睿略略放心,問: “不知娘娘突然召見,有何事?” 縈苒嗔怪說: “無事就不能見兄長嗎?” 謝睿放下心,略帶責備的語氣: “娘娘不可任性,凡事當嚴于律己以做表率?!?/br> 叁公主見他太過嚴肅,便出來圓場,說: “謝郎無需如此,圣上與皇后娘娘都最是慈善不過的,太子妃娘娘想念家人也是人之常情。民間尚有叁朝回門的習俗,嫁入宮中卻不便常??赐胰?,偶爾宣召兄長見面也不算什么大事?!?/br> 縈苒嘆氣,說: “是啊,兄長,阿苒不過想見你一面,好叫你放心?!?/br> 謝睿只好說: “這次就罷了,往后若有什么事就跟公主說吧,臣是外男,不便入宮?!?/br> 謝睿頓了頓,看縈苒似乎不如在家時圓潤,眼下的脂粉略厚,便又問: “娘娘身體可好?晚上睡得好嗎?怎么感覺輕減了許多?” 縈苒不想叫兄長擔憂,早想好了說辭,故作羞澀,只低頭說: “前些天著涼了,懶怠了幾日,倒無大礙。若太子不留宿,便睡得很好?!?/br> 謝睿夫妻二人聽了都是一愣,這意思是說太子晚上太過折騰,所以睡不好?房事時候沒有注意保暖所以著涼了嗎? 叁公主一下紅了臉,謝睿卻心疼meimei,便說: “子嗣固然重要,娘娘也請多保重才好?!?/br> 縈苒羞澀點頭,又說: “眼看著越來越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賞下許多衣料和皮子,我自己也用不完,尚宮局如今忙著趕制冬衣,兄長與嫂嫂拿些回去,自己找了合意的裁縫來做吧?!?/br> 謝睿與公主謝過縈苒。 縈苒又說: “那日太子殿下問起,知道兄長如今還是賦閑在家,便想讓兄長領點差事。我告訴殿下說兄長心思不在仕途,對商賈之道倒是有些心得,太子殿下想跟兄長商議商議。兄長不如現在過去找太子,也讓嫂嫂去看看慧嬪娘娘,等會再過來用午膳吧?!?/br> 謝睿與公主聽她這樣說,便口中答應著站起身來。謝睿又細細叮囑一番才放心跟著小蟲子公公出去。叁公主雖從小在皇宮長大,對東宮卻不熟悉,縈苒讓紅昭領著她出去。 小蟲子帶著謝睿出了承恩殿卻沒去太子的書房,看著叁公主走遠了才又繞了半圈,從側門進了承恩殿。 謝睿不解,問: “公公不是要帶我去見太子嗎?怎么又回來了?” 小蟲子湊近他低聲道: “太子如今在崇文館還沒下學呢,即便下學了也要往弘教殿處理奏折,一時半會兒還不得空。您先進去見位故人,奴才守在外頭?!?/br> 謝睿進了那間不起眼的屋子,才發現這好像是縈苒的庫房,放滿了嫁妝箱子,置物架旁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春菱正坐在那里等他。 謝?;厣黻P好門,幾步上前將她摟在懷中。 春菱以纖纖玉指擋住了他要欺上來的唇,輕聲說: “侯爺別急,娘娘有話要告訴您?!?/br> 謝睿止住要吻她的動作,手卻不老實,一面扯開她裙子的系帶,一面問: “何事要這樣偷偷摸摸來說?其實是你這小浪蹄子想侯爺了吧?” 春菱無奈說: “娘娘讓奴婢告訴您兩件事,一是請您幫忙照顧好凌校尉的叔父;二是請您凡事多小心景王,娘娘懷疑凌校尉的死與景王有關?!?/br> 謝睿停了手上動作,眉頭皺起,半晌才問: “娘娘不是心思深的人,怎么會突然懷疑景王?” 春菱靠近他耳語道: “大約是太子和娘娘說了什么,娘娘不肯和奴婢細說,只讓您凡事小心,其他不要管?!?/br> 謝睿想了想,好在縈苒已經嫁給太子了,憑景王如何也不能再作妖,便答應會小心。 放個小劇場吧! 【景王對水合說】:既然愛卿這么看好本王,本王一定會努力的! 【縈苒對景王說】:你做夢! 【景王對縈苒說】:本王器大活好不粘人,阿苒來一發吧,保證你要了一次還想第二次,要了第二次還想要第叁次! 【縈苒對作者說】:你敢讓他跟我來床戲我就罷演!死給你看! 【作者對景王說】:那什么,也許她喜歡粘人的,你要不算了? 【景王對作者說】:親媽!請你幫我洗白!我要干掉凌冽當第一男主! 【作者對景王說】:可是我更喜歡青硯那樣的肌rou男。 景王磨刀中。 【青硯對景王說】:殿下放棄吧,你打不過我的!你去找別人玩吧,不要打擾我跟阿苒生孩子! 景王的刀架在作者的脖子上。 【作者對景王說】:凡事可以商量的,容我想想! 【世界頻道】【作者】:高價求奶求高控,求DPS高的爸爸救命!有意的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