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美人(五)H sńjǔsんǔǔ.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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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了動唇,什么都沒有說,最終,你臉色慘白的拉了下衣服。 “你是父親的私生子,而我是父親的女兒,我們不止種族不同,這是luanlun,你懂嗎!” 你嚴厲地指責:“即便這樣,你也一定要和我…” 他毫不動搖:“是?!?/br> 你嘲諷地笑了:“果然如此,為了所謂的繁衍,連自己的jiejie也毫不猶豫的答應,真是一個骯臟不堪的種族?!?/br> 他的唇抿緊了,看你的目光很冷漠,你可以察覺到他壓抑著的磅礴怒氣。 你明白一個事實,他如果強來,你將無法反抗。你想起父親的教誨:當你必須要犧牲什么才能獲得某樣東西的時候,一定要將利益最大化。 如果必須這么做… 你聽見你的聲線在顫抖,你屈服了:“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也答應我一件事?!?/br> 他示意你說下去。 “我要你助我捕獲一只珍稀物種,并且,永遠放棄爭奪科利斯特爾家主之位?!?/br> 盡管他的血統不純,盡管他口中對科利斯特爾家不感興趣,但僅僅是父親的重視,已經讓你大為忌憚,你必須讓他完全退出,沒有一絲一毫威脅你的可能。яōúяōúщú8.cōм(rourouwu8.) 他抬了抬腿,向你走來:“我答應你?!?/br> 他的靠近,他的每一步,都帶著一股仿佛來自地獄冥府的陰沉氣息,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揮之不去,你想起那些昏天暗日的日子,那些難以言喻的羞恥與快感交迭,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向你涌來。 你以為早已忘記,但被馴服的身體記得他的味道,記得他愛撫你的每一個動作,僅僅是靠近,就令你牙齒顫抖,令你雙腿發軟,你如同被上了發條的木偶,動彈不得,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很緊張?” 你不知道這是否是你的幻覺,你感受他手掌在溫柔地撫摸你的發頂,因為你已經被他推倒在柔軟的床上,那一刻你的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你們交合過那么多次,這還是頭一回在床上… 你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個可笑的想法,大概你的腦子已經被他的氣息包裹,那一股氣息甜美到令你難以呼吸,等等,為何是甜美… 這個氣息既熟悉又陌生,像一朵只在黑夜中才會盛放的夜曇發出的,甜美而又芬芳,陰郁而又冷淡,如此特殊的味道仿佛深藏在靈魂深處的誘惑,令你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如同著迷一般伸出手攀附上他的身體,你的臉貼近他的胸膛,仰起頭好似一只小貓依偎在他懷中,你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一個無比好聞的懷抱當中。 “好香…” 你動了動鼻子,近乎貪婪的嗅聞不知從他身體何處發出的,甜蜜到讓你思智不清的氣息,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頰,瞳孔仿佛被石子擊中的池塘,漾起一片波浪。 他的手撫摸著你的臉頰,看著你失神的眼睛,低沉的聲音如同蠱惑,聽起來像極了溫柔呢喃:“只是受到信息素氣味的影響就會變得這么敏感嗎,你的身體一如既往的yin亂啊?!?/br> 你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那張開合的薄唇發出了更馥郁的氣息,你下意識向他靠得更近,聽著沉穩的心跳聲響在耳邊。 他仿佛輕笑了一下:“這么渴望我嗎?!?/br> 他伸手剝開你單薄的睡裙,潔白美好的胴體如同一株沾著露珠的盛放百合花,他的手停住了,垂下眼簾,像是在欣賞。 然后再緩緩貼合在你的肌膚上,他的手指帶著點涼意,在你身上流連,你的身體著了火一般,雙腿開始摩擦,你在迫切的渴求著什么。 “給我…我想…” 你細若蚊蠅的呢喃。 他撫摸你的身體,從被刀刃劃傷的手心涌出的鮮血滴在你的胸脯上,如同牛乳沾上果醬,紅與白的對比刺目,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想喝么?過來?!彼麊≈ぷ訉⒘髦氖稚斓侥阊矍澳?。 你不知道是什么發出如此誘人的香味,直到你湊近他流血的手心,伸出舌頭,小心翼翼舔舐在他白皙手臂上蜿蜒而過的紅線。 “把它們都好好舔干凈?!?/br> 他聽見自己壓抑著呼吸命令你。 但他呼吸還是抽了一下,你從未有過的乖順,小舌頭柔軟濕熱,順著血跡舔過他的傷口,微微的刺痛伴隨著溫暖的濕意,他的身體像是被麻痹了一樣,動彈不得。 他吸著氣,聲音啞得不行,仰著頭,帶了點感嘆:“真乖啊?!?/br> 像是控制不住眼中的戾色,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你挺立的乳尖,用了點力掐住,在指中狎玩。 他的語氣里透著些說不上來的狠勁,像是想將你毀了,又略微于心不忍:“真想讓你永遠這樣聽話…” 他稍微用了下力,如遭電擊的快感,令你如同被海浪掀起的水手,在一瞬間中清醒。 你的眼睛從迷離至轉醒,直到逐漸瞪大,看著他在你胸乳上做亂的手,怒火沖刷了你的理智:“你在做什么!” 他掀開眼皮,異色的危險瞳仁昭示著他與你完全不同,他盯住你不知是被情欲還是怒火染紅了的臉頰,面色陰郁,唇動了下,在笑:“我的血好喝嗎,jiejie?” 他叫了你jiejie,卻態度惡劣。 像是在嘲笑你。 你回過神,一下子扔開他的手,下意識舔了舔唇角,那兒還沾著來自他身體的,帶著溫度的血,你難以置信,自己竟然做出如同野獸般茹毛飲血的舉動! 可你的嘴上并不服輸,你只是被這只鬼美人蠱惑了這些來自地獄的物種向來擅長蠱惑人心:“你沒資格叫我jiejie,你這個野種!” 他冷眼看著你嫌棄的動作,諷刺般輕笑了聲,一只手熟練地伸向你的下體,沒有多余的停留,修長的中指直接插入你的yindao中。 并不溫柔。 是粗魯的,是放肆的,是壓抑的怒火在這一刻釋放,他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狠狠插入又抽出,帶出淋瀝的yin水,一根,兩根,他不管不顧地將叁根手指全塞了進去。 咕嘰咕嘰的水聲,自你下身傳來。 你被他壓制著,敏感的身體被刺激的無法抵抗。 你想張嘴叫他住手,開口的瞬間就變成了嬌媚的長吟:“啊…” 那一個月里,他早已熟悉你身體各處的敏感點,他的手指扣在你xue里的軟嫩處,一個旋轉,你尖叫一聲:“不!不要碰那兒!” 他只笑了聲,手指沖著那處戳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你神魂顛倒。 “沒想到你比之前還要yin蕩?!?/br> 你聽著他冷淡聲音,他面無表情的進行著下流的動作。 你本該厭惡,本該大聲地叫他滾開。 但是你的身體像火在燒,又燙又熱,每一處皮膚都像螞蟻在爬,每一寸肌膚都渴望他的愛撫,只有他的撫摸才能減輕你的痛苦,只有他才能解救你,你卑微的向他靠近。 你怎么會這樣,怎么會變得如此yin蕩,連下面的xiaoxue都在貪婪的收縮,但不夠,幾根手指這根本就不夠啊,你無助地望著他,你無比渴望他將你占有,將你狠狠塞滿,將他的jingye快點射入你的xue中。 快點干我吧,把你的性器插進來,用力干我啊。 你還在等什么??! 你聽見自己的靈魂在無聲的吶喊,你被這股該死的氣息逼瘋了! 他看著你被情欲逼得渾身泛紅,許久,才嘆息一聲,有些無奈:“血液中信息素濃度比jingye還高,你這么貪喝,是想被我干死么?!?/br> “快點…快點…” 你失神地喃喃。 “快點什么?” 你不知道,你難受極了,連眼淚都溢出了眼角。 他將皮帶解開,露出比未羽化前還要粗壯的龐然大物,他的性器抵在你的xue口,淺淺戳入,卻不往深里去。 “黛芙妮?!?/br> 他叫你的名字: “告訴我,快點什么?” 你將自己的身體往他懷里送:“快點,快點干我,快點…” 異色瞳孔濃郁的幾乎深不見底,他喉節上下滾動了一下,發出一聲極低的笑:“真sao啊,我的jiejie?!?/br> 他的手拉開你的大腿,露出一股股吐著水的xue口,像發了大水,他眼里藏著譏諷,伸指擰過你的陰蒂,你身體抖了他笑了,俯身壓在你耳邊:“雖然說是luanlun,但其實你很爽吧?!?/br> 說罷,他抬起身體,面容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淡沉靜,挺腰直接干到底。 “如你所愿?!?/br> 你被他撞得魂飛魄散。 你瘋魔了一般,你的理智仿佛一分為二,一面嘲笑你的yin蕩,一面勸你沉淪欲望。 你無法思考了,你只知道你沉浸在難以抑制的刺激快感當中,他的每一下動作,就讓你的身體如同被電擊一般,直擊靈魂的舒爽將你吞沒。 他看著你沉浸在欲海中無法自拔,眉頭一皺,冷漠地吐出這個詞。 “sao貨?!?/br> (我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我萎了。我寫不來h了,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