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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戀人。然后家庭,】她打字的爪子頓了頓,才繼續:【爸媽在我小時候就離婚了?!?/br> 【他們后來有了新的家庭和家人,很幸福?!克隽艘粋€簡短的結尾,像是畫了個標準的故事句號。 那你呢?原哲忽然問。 她下意識抬起頭,撞進了他那雙墨色的眼眸里,聽見他磁性的聲音在問:你自己呢?幸福嗎? 她一直就是那個多余的人。是一次失敗婚姻的產物,一個不愛的結晶。 父母見到她,只能想起自己曾經糟糕的過去。因而到后來,她自己也不愿意去他們的面前晃悠。 既然不能讓大家都開心,也至少不要讓大家都糟心。 她一直是這樣告誡自己的;至于自己的幸福,她窩在那個小小的出租房里也想過,但很快就被其他事情所干擾。 其實對于她來說什么是幸福,她還真的不知道。 如果重新投胎做一只鳥,能擁有美滿的家庭和快樂的一生,也許對于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但可惜她只是穿成了鳥,而且真正的身體現在還不知道躺在哪個地方,是否還保存完好。 所以原哲問她這個問題,她也沒有答案回答。 原哲看出了小家伙的沉默和失落;也許在某種意義上,他和她都是一樣的。 都是這繁華世間的孤獨者,主動或被動地隔離在真空里。 . 聽說鸚鵡也有抑郁癥。原哲忽然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舒蒙一時沒明白,跟著復讀了一遍:抑郁癥? 嗯,就是心理因素引起,原哲大致給她解釋了一下,會導致非常嚴重的掉毛。 【所以呢?】舒蒙用爪子敲出疑問。 所以你應該保持開心。原哲見舒蒙還是傻傻地看著自己,忍不住用手機搜了幾張圖給她看。 舒蒙好奇地探頭,只見屏幕上是和她現在身體同一個品種的黃化玄鳳鸚鵡,只是它們的后腦勺都是禿的。 或是輕微禿得有一層薄羽,或是嚴重禿得看得見底下的頭皮,簡直可怕到令人發指。 舒蒙頓時渾身一抖,下意識抬起翅膀碰了碰自己的后腦勺,那里還是有羽毛的只是也許哪一天就沒了呢? 想到這么可怕的事,她頓時竄得離原哲遠了一點,在平板上飛快地打字:【那你以后不準摸我腦袋了!】 ???原哲被她說的一愣。 【我不想禿頭!】 原哲沒想到嚇唬舒蒙一下,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其實這個和摸沒關系 【熬夜好像也會禿頭!】舒蒙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剛拿到平板好像就作死地熬夜了,頓時整個鳥都不好了。 【我去補眠了!】打完字連平板都不拿,舒蒙直接就往二樓飛了起,沒幾秒客臥的關門聲就傳了下來。 原哲看著被禿頭黃化玄鳳鸚鵡圖嚇到早睡的舒蒙,陷入了沉默。 . 那位許夫人沒有再來sao擾的第三天,原哲接到了一個電話。 好,信息地址你發過來。聽完電話那頭說的內容后,他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也十分鄭重。 舒蒙原本正在他辦公室里新安裝的鸚鵡站桿上亂耍,注意到原哲的情況,便停了下來,安靜地等他打完電話。 掛斷電話的原哲將目光投向了舒蒙,令人意外的是,那其中的含義很復雜。 舒蒙歪了歪頭,表示不解。 你的身體找到了。只一句話,就成功讓舒蒙亂了心神,連翅膀都忘了揮,就一腳踏空從站桿上摔了下來。 原哲一個健步上去接住她,將她擺到了旁邊的會客沙發上,等待她緩過神來。 其實按日子算起,她和原哲坦白一切已經過了好多天。這些天來一直沒有關于她人身的消息,讓她都有點不敢再抱期待了。 也許是當初那只繡眼看錯了那人穿的衣服圖案;也許是那個受傷的女孩另有其人,只是恰巧穿了一樣的睡衣;也許她的身體已經死去,再也尋不回來了 這些可能性都時常會在舒蒙的腦子里蹦出來,擾亂她的思緒。 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強迫自己去玩一些游戲,或者是看一些節目,甚至是安靜地圍觀原哲,都是她分散注意力的方式。 但沒想到的是,她的身體居然真的被找到了! 舒蒙在柔軟的沙發上躺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發現手機已經被推到了她的旁邊。舒蒙心中一軟,看了眼原哲不掩關切的神情,在手機上打字到:【我沒事,謝謝?!?/br> 頓了一下,她繼續寫道:【身體在哪里?還活著嗎?】 她總覺得活著的話,她也許還有回去的機會;但一旦她的身體已經死亡,她就算有回去的一天,也許那時候身體早就腐爛成了白骨。 到時候就不是變回人身的喜劇,而是驚悚恐怖片了。 在一家醫院。還活著。原哲伸出手指輕輕撫了撫小鸚鵡的背脊,自從舒蒙不給他摸腦袋后,他只能轉移了地方。 【我們現在就能去看么?】舒蒙打完才想起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剛才原哲還在辦公桌前忙碌著,此刻她卻已經迫不及待要去尋找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