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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眉頭扭得緊緊的,道:但是可以作為一個參考用的數據,謝謝你的意見。 福伯輕笑著說:不用,沒事我先退下去了。我點了點頭,根本就沒有在意福伯的離開,而是沉滲在入神的思索中去。 我對藍宗說道:我想和藍特助那邊聯系一下,有沒有辦法,這里沒有干擾,能不能聯系得上。 藍宗搖著頭:不行,我們早就試過了,好像只限于這個空間里沒有干擾,而且這里的密封性讓信號很難傳遞出去,就算去到了外面,我們一樣也無法把信號通過干擾發生出去,可能還會損壞了系統。 我無奈地作罷,滿懷心事地扒完了糊狀的行軍糧,我根本就吃不出味道來,以前嫌難吃的東西此時機械地往自己的嘴里塞。這個巨大基地不受冰原里的干擾影響,兩者之間是不是有著什么聯系? 如果沒有料到有這種干擾存在,這個基地就不會有抗干抗的性能在內,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著什么我還沒想明白的聯系?難道說,這個基地是制造了外面那些干擾的嗎? 請繼續期待《鋼鐵雄心》續集 上一篇首頁下一篇 《鋼鐵雄心》第二集 重入學堂 ~第一節~ 啊、、、、、、我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伸手拿起那杯果汁,把吸管含住,大大地吸了一口,啊、、、再舒服地嘆了一聲。 我懶洋洋地躺在天臺上的太陽傘下,長長的躺椅邊上就是那杯果汁。身上穿的是一套夏威夷裝,雖然那個什么夏威夷群島早就在大災難中消失了,可是人們對這套幾乎成了標準的陽光裝還是十分的喜愛。我戴著一副太陽眼鏡,瞇著眼在享受難得的陽光。雖然左手吊在胸部,夾著木板,脫臼了,額頭上還有個十字形的OK貼。 在上一次雷電峽谷的任務中,我的額頭撞傷了,右手也拉傷了肌rou。(咦,那為什么現在你的右手沒事,而左手卻、、、)那個、、、那是在醫院中我看到個護士很漂亮,拉著她的手說了幾句話,碰巧她男朋友看到了。(你說了什么???)嗯、、、是: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三圍是多少,想去哪個賓館或酒店啊。(那個、、、沒死算你命大了) 所以我現在是在養傷,機體已經被運輸機運去核心力量亞文明聯盟分部維修了,可以不用付出維修的費用,我高興得不得了,省了一大筆開支啊。當時的兩臺大型運輸機徜開了巨大的機腹,放下幾條粗大的鋼纜,回收了那部灰黃色的機體,還空降下工作人員將那部裝有任務物資的運輸車回收了上去。我鉆出我機體的駕駛艙,看著工作人員們一言不發地將我的機體和那部沒有爆炸的紅色GUE414也回收了上去。剛好兩部運輸機可以裝下。雖然我對連紅色的GUE414也回收有些疑惑,可是看著崩著面孔冷冰冰的工作人員,我就沒有去問為什么了。 那灰黃色機體的駕駛員從頭到尾只和我說過那一句話,就隨機體回收到了運輸機上。我連她是不是個大美女都沒有看得到。企業的工作人員通知我說,機體維修好會通知我去分部取回,兩部運輸機就帶著所有的東西離開了。 大難不死,當然要開心啦。所以在醫院里就樂極生悲羅! 正當我想再喝一口果汁,就在暖和的陽光中進入夢鄉中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大叫你個懶蟲,居然還敢在天臺上曬太陽,我要的零件呢? 月神的聲音中有大量的怒氣,我嗆了一口果汁,急忙站起身。 大姐,我是在養傷哩,沒看到我受了傷嗎?月神是有視覺系統的,只是不能移動,只安裝在我家中的一些角落上。 那是你活該,誰叫你去泡妞。月神的話里聽得出有一股子酸味。不會吧,月神還會吃我的醋? 我只當自己幻聽,沒去管她。雖然說月神只是一部A.I,可是我卻從來都當她是個小meimei一樣看待,無它,我是一個人生活的,如果沒有月神,我的生活是相當的枯燥無味的。一個20多歲的單身漢子生活,我想起也混身打冷戰。 誒,那個活受罪的家伙,上次說的事怎么樣了?月神的話里回復了平時的語調。 嗯?那個事???上次說的是什么時候?我一頭霧水。 你是不是想今晚沒飯吃?月神的口氣中帶有強烈的威脅,我心里一驚,在這個時代,出去吃飯是超有錢人的事,外面物資供給有限,沒錢的最多只能吃到一些不飽肚的小吃。而月神不巧正好可以管理家里的一切家用電器等東西。 我努力地回想我答應過月神的事,好像我在上次出任務前和月神說過什么來的? 哦。是那個什么、、、什么最新的A.I專用設備嗎?我小心的地月神求證。 就是這回事,你還記不記得的???月神的語氣很不耐煩了,我再次大吃一驚,上次月神出現這種語氣時,我在睡覺時會被大聲的音樂吵醒,洗澡時會被開水燙得嗷嗷直叫,總之,那個時期我算是黑到家了??墒窃律裾f一切都不關她的事,我又不能折了她。她之從安裝上去后,內部便有很周密的保全措施,想要不經過她同意折開她?你可是要有不死身才行。(當初是為了防止有人入侵我的家里,強行關閉月神的保安功能,誰知道現在是我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