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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快手快腳地弄起了晚飯,原來他們也都餓了,只是我們沒有命令來,只得堅持著。不幾分鐘,難吃的行軍糧就已經是人手一份,但是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手上的飯盒上,而是在思索著這里的情況。 我靠在墻壁蹲著,心不在焉地扒著行軍糧,腦子里將今天所發現的情況一遍遍翻來覆去,藍宗在小聲地和隊員們說著什么。不一會,藍宗走近了我的身邊蹲了下來,一邊扒著糊狀的行軍糧,一邊低聲對我說: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今天沒有找到任何糧食存在的痕跡。 我疑惑地望著藍宗:糧食?和這個有什么關系? 藍宗笑呵呵地扒著行軍糧,道:我們現在也在吃東西,如果你說這里是外星人的基地,這里這么大,那么人肯定不會少,為什么連一點點食品的痕跡都沒發現?另外,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宿舍和垃圾之類的東西。就算是他是外星人,在地球這里生活,不吃不喝,不睡不眠,可能嗎? 聽藍宗這么一說,我倒是有點想恍惚起來。的確,按常理來說,只要是生物,都得有進食的本能,除非...... 我沉吟半分,道:也許是我們還沒有探清楚這里吧,那扇門不是打不開嗎,可能你要找的那些東西就在那里呢。不過,藍宗,不是我看小你,你怎么可能想得到這種事? 藍宗笑嘻嘻地說:確實不是我想到的,是我的隊員想到了,跟我說的,他有一定的推理愛好。 我的眉頭抖了幾下,道:把他找過來,人材啊,我們現在就是需要這種人。 藍宗轉頭對著那邊的隊員叫了起來:福伯,過來。 馬上,一個稍為干瘦的隊員跑了過來,笑晏晏地對藍宗說道:啥事啊隊長? 藍宗不理他,對著我介紹起來:這個是福伯,就是他想到了那些問題的。 我對著福伯說道:先坐下來吧,我們現在需要你的見解,你是叫福伯吧? 那個隊員笑著說道:我確實是姓福,不過我的偶像是福爾摩斯,他們叫我的外號就是福爾摩斯,不過他們嫌太過繞口,所以被他們改成了叫福伯。 我笑了,這家伙還真是個怪人,我笑道:那好,我也叫你福伯吧,你說說看,你是怎么看這里的情況的? 福伯也坐了下來,把手上的飯盒放在一邊,說了起來:第一,我們探索過的地方里找不到任何居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一絲糧食的痕跡。撇除一些科技的可能性,但是不可能一點存在過的跡象也沒有的。第二,這里所發現的物資里都沒有生活材料在內,只要是生物,這里就得吃喝和排泄吧,我們只找到一個小型的,可供人類使用的宿舍,也有可供人類使用的洗手間和廚房,但是沒有外星人用的那種。第三,從那邊的工作臺上的工作椅上可以估計出,外星人的體形是我們的一倍,最少是一倍,那么人類使用的東西對鳳凰星人不能通用。所以,這里的疑點說明了一件事。 福伯說到了這里,頓了一下,心急的我催促道:是什么啊,快說啊,不是要付VIP閱讀費吧?(呵呵,惡搞一下。) 那隊員笑著說道:在一切合理的解釋不可行的時候,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就是,那些外星人不是人。 廢話,外星人當然不是人,他們是外星人啊。我翻起了白眼。 福伯搖著頭,道:不不不,我是說,他們不是生物,至少不是碳基生物。 我一愣,和也呆了一下的藍宗對望起來,這是什么意思?我皺著眉頭,道:不是生物?難道是鬼魂不成? 你再想一下?還有什么可能?福伯用誘導性的語氣說道。 我沉思起來,眼光忽然看到了機械戰士的身影,心中一跳,瞪著眼望著福伯,張大嘴巴卻不說話。福伯點了點頭,我震驚地呻吟著說:你是說......那些外星人,可能是......機械人?人工智能類生命? 福伯說道:我們有一個專門的名詞稱呼這種生命,外星人可能是硅基生命,不過只是我的猜測,我不對此負責。福伯笑吟吟地說著,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可是我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說話,我的心里已經在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鳳凰星人也是機械人?和神話小月他們一模一樣的人工智能類生命,那種叫什么硅基的生命?我想像著和小月藍輕云他們一樣的機械人身體,不對啊,那個大廳原來不是繪著一個人形的嗎,那分明就是一個......不對,人工身體可以造成任何外形,可能鳳凰星人的外形就是這樣的。 但是這個猜測實在是太震憾了,我不由得信了幾分,因為福伯的推理很合理,沒有多少漏洞。而且,我們在這里發現的東西大都數都帶著濃重的機械和金屬的風格,也更是證實了福伯的推理,難道福伯真的是猜中了事實? 我沉吟良久,腦海里的思潮如滔天的浪花,這個推測離事實有多遠?我緩聲對福伯說道:你的推測很......離奇,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資料證實這一猜測,是不是真如你所想,還有待證實。 福伯兩手一攤,笑瞇瞇地說:我只是根據這里的線索,用我的方法推理得出這個結果,是不是如此,我也不清楚。我說過我對這個推測不負責的,不過把我的看法說了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