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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學一年級我們就開始一起玩了。 能給我說說嗎我只是隨便想知道一點??跉庀裆弦皸?,不同的是,千葉宏南大少爺氣派十足,說起話來比小兵仔底氣十足多了。 藍麗梅――我叫她酸梅小時候她特喜歡吃梅子,從小跟我們男生混,逃學,摸魚,偷紅薯,簡直lsquo;無惡不作,挨罪的時候卻因為她是女生,總是比我們受的罪少我們幾個一直把她當兄弟呀,現在不知怎么的,她聽到叫兄弟就不高興了吃喝玩樂之外,她唯一會做的正經事,只有做點心吧,她做的東西反正是吃不死人啦她還喜歡狗,確切來說,是喜歡狗的照片,她有一本相冊,里面全是狗照片其他的,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已經夠了,我是說講得很有趣。 看著他瀟瀟灑灑的離去,我抹去嘴邊的一點奶油,想著他可能去她那里,沒有關系的我何必多想。轉個彎一個人無聊的閑逛,要自己擺脫那麻煩的亂想――喜不喜歡對我有什么區別,應該可以馬上忘掉,馬上丟掉,就此罷休。 周日一過,我的世界回到了機甲、戰車之中。有過做代理排長的經驗,又是軍校提前畢業高材生,干排長小意思啦。雖然只是實習,要干還是得干得最好,懶得輸給別人,在地下,我喜歡拿第一。問題并非沒有,無論軍官學校課程還是基層訓練大綱,全集中于與地面軍隊交戰,沒有任何機甲對機甲的戰術。也就是說,發明機甲的卡納姆人必然會在研究機甲間作戰,而雇傭軍僅知道用機甲打坦克,造反起來我們必吃大虧。這個問題,吳明勝會想到才是,我還是少cao心那么多了。 臨近周末時,上頭突然通知,卡納姆人要來視察,全團沒有執勤任務的官兵立即在營房前列隊OK,來這兩年多了,還沒見著這幫怪物呢,總算能看看地下的統治者長什么模樣了。 怪物――看不見真容耶!檢閱我們的是一群裝著機械手腳外頭涂得花花綠綠的鐵盒子――有我家25寸彩電大小,包得嚴嚴實實,看不出里面裝有智慧生物。本來也不必奇怪,他們沒有眼睛,犯不著弄個透明頭罩來方便視線?;蛟S他們沒有頭,大腦直接安在身體中央,或許他們整個就是個腦子,給張卡納姆人的實體照片好不好,究竟卡納姆人怎么個模樣呀。簡直是被一群機器人視察,然而鐵盒子還能發出地球語言,滿是金屬味的聲音一聽就知是翻譯機搗鼓的。一只表面涂有少將軍銜標志的鐵盒子站上檢閱臺――前面當然沒桌子,否則鬼還看得見他。開始檢閱!少將盒子吼得震天響。于是快速步兵隊打頭,機甲隊、重步兵隊和支援隊依次通過檢閱場。據團長所說,卡納姆人的超聲波定位距離達2000米,但依合成孔徑原理精確分辨距離只有600米,通過電子設備,精確分辨距離可達1500米。無論白天黑夜都照看不誤。人類也加上這種功能如何?那全世界的夜視裝備生產廠家都要血本無歸了。 地上的科幻片鬼呼狼叫外星人外星人的,其實最奇異的生物都擠到地球來了。一個星球由兩種不能的智慧生物分別統治地在地下,本身便夠科幻的了,還沒見過哪部電影以此為題材呢。追尋外星生命的同時,關注一下地球本來就有卻未被認識的生命吧。 卡納姆人――鐵盒子,鐵盒子――卡納姆人,第一印象,僅此而已。被鐵盒子統治,當然不服氣了,解放黨由此而成立嗎?――有可能哦。 被視察搞得雞犬不寧的軍營又迎來了安靜輕松的休息日,我要去花都――咦?團長說,一路去好了。去看他meimei也就算了,還說要到吳明勝前輩家拜訪,明擺著沖酸梅去的嘛。被上司挾著,極不情愿地敲響了小瑩家的大門,這個跟屁蟲,我想一個人來玩都不行。 照例,那三個都在,小瑩和團長好像很熟,扯起了家常來;芳草擺出懶理她哥的樣子,只顧喝茶;酸梅見到我就把頭扭一邊。喂,沒人理我呀?果然,千葉宏南一來,害我被晾了。稍頃,形勢大變,團長往酸梅那邊靠去,我和小瑩加芳草大談卡納姆人,好,各得其所啦。 哎,腳被誰踩了一下?是酸梅――哇,這么兇地瞪我干嘛?一眨眼,她又變了可愛的笑臉,只是眼睛對著千葉宏南了。耍戲法嗎?還是暗示她準備去當演員?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像從前一樣,好嗎――酸梅! 我們來玩紙球吧。芳草說。 紙球? 就是這個呀。芳草從漢服袖子里摸出兩個涂著大紅大綠的球,有一個半乒乓球那么大,小瑩也很配合地拿出四塊類似乒乓球拍的東西,只是拍面是方形的,也不像乒乓球拍那么厚,似乎是硬紙板做的。 最環保的球類運動,在哪里都可以玩,來吧。 可是,小瑩,怎么玩呀? 找個人做裁判兼球網,再規定一下邊界?;旧洗蚍ㄓ悬c像地面的lsquo;天你死――網球吧,不對不對,像羽毛球,就是球不可能落地,球落在哪邊,哪邊失分,我說清楚了嗎? 太清楚了。 那就開始吧,二打二,我先做裁判,房間這邊到那邊的地板線是底線,這條還有這條地板線是邊線,我站中線,你們四個自由組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