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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后院敞開的腌制工具,田洲想著既然把蔬菜腌了,那么索性rou也一起腌制了吧。說到腌制的rou,像臘rou,臘腸,腌豬腿都可以一起做了。在田洲印象中,村里的年底都會做一些臘味,掛在房檐上,晾衣架上,經過寒風和日光的‘發酵’成為一道獨特的美味。 說干就干。 田洲馬上在鎮上買了一只豬,然后開始做‘全套’。 在這里如果只買豬rou的話是沒有豬內臟,可以說未來人不吃內臟,市場上根本沒有內臟的售賣。所以每次田洲做有關內臟的菜,都是直接買活體?;铙w在市場上貴很多,甚至很多倍,比如眼前一百多斤的小白豬,死的只要一千多信用點一只,活得就要五千多,貴了五倍。 小白豬被速遞過來的時候關在小鐵籠里面,田洲剛開門,它便靈活地逃竄出來,把田洲直接撞到了。這小潑豬特好動,直接悶頭往外沖,還好有安格斯在,直接用精神力給捆了個結實。 田洲揉了揉屁股,吐槽,“這豬也太猛了吧?力氣怎么這么大?” 安格斯回答,“這些活體都是用來訓練精神力的,不精神一點,不好賣?!?/br> 田洲:“……”他忘了,這個世界養殖的活體家禽都是給人訓練精神力的,只有他特立獨行用來做菜。 “安格斯,你幫我殺下豬吧?!碧镏抻X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完全按不住未來的豬仔! 安格斯倒是干凈利落,精神力直接化作利刃,一下子割斷了豬的主動脈,小潑豬身子抖了兩下便咽氣了。 田洲擼起袖子接過歸西的小白豬,開始處理內臟。 第78章 臘rou 安格斯將豬殺完以后,田洲開始處理小白豬。 田洲從倉庫拿出了剃毛機,先將豬身毛發剃干凈,然后開膛破肚去內臟。豬肚、豬心、豬肝、豬腸這些都可以留下做菜吃,可以先簡單腌制放一邊。豬蹄剁下來可以燉湯,肘子拿來腌制,豬頭切開先放置在一邊,豬肋骨切下來留著他用,五花部分做臘rou…… 田洲將一切一一規劃好,整只小白豬快速被他肢解了。 田洲將要做臘rou的豬身切成條塊,然后用guntang的熱水清洗干凈,瀝干以后放進大桶之中開始抹鹽和刷醬油。醬油中要加點酒去腥,然后順著rou條走向刷上去,刷過一輪后換鹽來抹,兩者相互輪流,直至豬rou疊加到足夠的咸度。然后要將豬rou放置在桶中五六日,等鹽分成分入味以后,便可以懸掛在外面風干了。但因為現在不是冬季,氣溫又轉暖,掛外面會壞掉,所以田洲選擇用機器快速風干收味。 豬肘子同樣如此處理。 接著田洲開始做臘腸。臘腸制作就比較麻煩。 先將豬身上多余的rou切割下來,用絞rou機攪碎,將rou放入大盆中,然后依次放入料酒、鹽、白糖、醬油、桂皮香料等等,然后攪拌均勻腌制一會時間。趁著空擋,田洲轉身去處理豬腸。 要處理干凈豬腸首先就要翻豬腸,可以用筷子一路沿著豬腸內部串進去,然后最后翻過來。翻過的豬腸要反復清洗,甚至可以用白酒簡單稀釋清洗浸泡。 得到處理的豬腸以后,便是灌豬rou腸了。先將豬腸的一頭扎緊,然后準備一個漏斗,輔助筷子,將腌制的rou末一點點地灌進豬腸中,每隔一段距離可以打個結,分割成一段又一段的豬腸,最后封口處扎緊,在整個豬腸身上扎幾個孔以后便可晾曬了。 田洲已經用機械將豬腸快速發酵風干,短短時間內得到了臘腸。 忙了兩天,在短時間內,田洲硬是做了十幾罐的腌制品還有臘腸臘rou,小身板超出運動量,第三天就直不起來了,最后還剩個豬頭,被他扔在保鮮柜不想動了。安格斯一邊幫田洲按摩,一邊吐槽為何要留個豬頭,畢竟在未來星際可沒有人會吃動物的頭。 田洲瞥了他一眼,笑問,“麻辣鴨頭好吃嗎?剁椒魚頭好吃嗎?” 安格斯感覺閉嘴不說話。 對于豬頭田洲是另有打算的,豬耳、豬鼻、豬舌都是好東西,可以做涼菜,而豬rou其他部分可以做豬頭凍,可以說豬的一身全是寶,隨便一切就是一盤菜。 這日早上,田洲炸了油條,煮了粥,然后配上了他新鮮出爐的泡菜和腌制嫩姜。對比以前的廣式早點和西式早點,異常簡單。但是,卻給田洲一種異常的熟悉安逸感。 油條和白粥一直是田洲大學四年早餐的標配。簡簡單單三塊錢,他吃了四年,不曾厭倦,反而越吃越愛。 白粥養胃易消化,對于腸胃不好的人是最好的選擇,所以在水稻出現以后,田洲第一想到的便是以后一定要在療養院推廣。想想附近幾家療養院的老人或病人一直偷偷地打包烤串和炸串,田洲便一直擔心他們的健康,雖然他也退出了幾款養生湯,但是這些人老是偷吃重口味或刺激性食物。所以這次有人粥以后,一直要推廣出去,大米不但可以做白粥,還可以做各種粥,比如瘦rou粥、青菜粥、海鮮粥、菌菇粥……等等,但時候應該能滿足這群挑食的老人一段時間。 安格斯看著簡單的早餐,微微愣神了一下,但也沒說什么嫌棄的話,直接坐下開吃。 安格斯對腌制食品的興趣不大,所以一直沒有碰旁邊那一小碟的泡菜和嫩姜,最后還是田洲將泡菜和嫩姜倒進了安格斯的粥里,并教給他伴著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