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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洲早就發現了安格斯的小動作,但是他什么都沒說,十分淡定地將碗筷洗完,又將廚房打掃了一遍。處理完一切,田洲什么都沒說直接上樓洗澡了,而安格斯還在飯桌前發呆。后者見前者上樓了,內心又活絡起來了,他的精神力再也安耐不住,悄咪咪地變成觸/手伸向保鮮柜。 在打開柜門的那一刻,安格斯又猶豫了,萬一又把田洲惹生氣了怎么辦?本來這兩天一直在生他的氣,他如果又不聽話,又觸犯他的底線,那可就更不好搞定了。 安格斯悻悻地將精神力收了回來,然后體前屈趴在了桌子上,萬念俱灰。 田洲洗完澡,看見安格斯還沒有上樓,便下樓一看,然后看見的便是一條失去理想的咸魚。 田洲雙手懷抱,輕咳了一聲,“知道錯了嗎?” 田洲站在樓梯口,暖橘色地燈光從后側透色過來,留下田洲朦朧又柔和的身影,他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睡衣,皮膚白皙又細膩,五官清雅又溫柔??赡芤驗閯傁赐暝璧木壒?,濕發未吹干,凌亂地貼合在耳側,肩部披了件干毛巾,氤氳著水汽,將田洲襯托得柔和……且you人。 安格斯不知道怎么了,剎那間心口一突,一種酥麻感延伸至四肢百骸。他口干舌燥,躁動不安,精神力像亂竄的小鹿,一股腦地圍在田洲身側跳舞。 田洲看著安格斯呆愣愣地看著他,像只餓傻了的大金毛。最終田洲長嘆一口氣,心軟地說,“rou在保鮮柜里,吃完記得洗碗?!闭f完田洲便不再看傻孩子直接上樓了。 安格斯還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還是在驚艷田洲的出現,還是在驚喜可以吃到心心念念的rou了。 余深的收割脫殼磨粉一體機送過來了,比田洲想象中出入很大。怎么說呢,外形就像一輛私家車,里面只有一個駕駛位,能人工駕駛也能自動駕駛。車頭將小麥收割進車內,車尾直接變成成袋的小麥,這和田洲老家世界的收割機沒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是車身上有個處理倉,能實現將麥粒脫殼碾壓成面粉。各項數據都能調控。田洲試著cao控了一面,沒一會就玩精了。 田洲將平地上的麥子一捆一捆地抱進一體機里面,然后變成麥粒,脫干凈的麥稈堆成了一個小麥稈堆,下次可以做草木灰或燒柴用。 麥子全部鋪開,要在平地上暴曬幾天再收起來。 做完一切,田洲又磨了一點面粉,他打算做點面點寄給余深和‘野外的鷹’,畢竟這兩位對小麥發現和收割都做出了‘豐功偉績’。 面食類食物非常多,田洲打算做包子和醬香餅。前者大眾小吃,基本上沒人會討厭,后者完全是為了展示田洲新作的豆瓣醬。一小瓶的豆瓣醬是田洲用一點點的黃豆做的,現在寶貝的很,只暫時打算做一次醬香餅。 包子的做法很簡單,基本和做小籠包沒什么區別,唯一考慮的便是餡。因為擔心有人不喜歡豬rou,田洲還做了土豆絲餡的包子。四個rou包四個土豆絲包,打包進保鮮盒,并且在盒面上注明了餡類。 醬香餅也很簡單,這種日常早餐店的食物制作講究的都是出爐快,制作簡單,食用方便和美味。 醬香餅的點睛之筆便在于它的醬。一般普遍的醬料制作,是在鍋中加入適量的食用油待油溫8成熱左右的時候將蔥姜蒜、花椒、香葉全部倒入鍋中,炸制顏色變為深褐色的時候用漏勺撈出鍋中的調料,撈出鍋中的調料后我們先將孜然粉和辣椒粉放入鍋中炸出香味,然后倒入適量的蒜蓉辣醬和豆瓣醬以及少許的耗油,開火慢慢熬制,并在熬制的過程中加入適量的清水,小火慢慢熬制到微微粘稠出鍋盛入容器中(度娘)。這是較為傳統和普遍的做法,田洲以前早餐攤上吃的醬香餅都是這種調醬方式。但是很遺憾,這個世界缺少太少調味料。香葉、孜然、辣椒粉、蒜蓉、耗油……這些統統沒有。 現在田洲手上有蘑菇rou沫醬、花椒、豆瓣醬、姜,少得可憐的蔥……田洲他只能退而求次,減少配料了。 田洲將姜和花椒放入油鍋爆炒,炸出香味后,倒入蘑菇rou沫醬和豆瓣醬,再加入少許糖和清水,慢慢熬制。等到一定濃稠度之后,出鍋,放置一邊。 做完醬以后,便是面餅。田洲將已經在保鮮柜里的安放了一會的醒面團拿出來,醒好的面團不用揉面直接搓成長條切成4個劑子,取出一個面劑子將它搟成面餅,在面餅上均勻的面抹上少許油酥,圍繞著圓圈切一個半徑卷起來,卷起來后將開口處捏合,然后大頭朝下壓扁在搟成一張餅就完成了。在鍋中加入適量的食用油,待油溫5成熱的時候將面餅放入鍋中,蓋上蓋子燜30秒的時間,30秒之后打開蓋子在面餅上刷上一層食用油,將面餅翻過來再燜30秒,30秒之后關火在面餅上面刷上調制好的醬料,再撒上適量的蔥花就可以出鍋了。 最后將面餅切成小塊,裝進速遞保鮮盒中。 余深的地址田洲知道,首都大學。而網友‘野外的鷹’上次也給他留過一次地址,是皇家學院的學生。很巧,兩人都在首都,而且是那傳說的兩所學校,都是學霸啊。 寄送完速遞,田洲便和安格斯坐下來吃飯,經過前兩日的教訓,熊孩子安格斯老實了不少,起碼現在見到美食不會招呼都不打一股腦塞進嘴里,他會咽著口水等你一起吃飯。 “吃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