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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統工藝中,這要發酵48小時左右,然后將黃豆搗碎,繼續讓黃豆發酵,直至完全發酵。再之后鍋中放入大粒的海鹽煮開,讓海鹽完全溶解,待鹽水冷卻后,倒入容器內,再倒入發酵好的黃豆,攪拌均勻。第一個月每天攪拌一次,一個月后每三天攪拌一次,之后每月攪拌一次,大約四個月后就發酵好了。用過濾篩過濾掉雜質后,黃豆醬油就做好了?!咀ⅲ簛碓炊饶??!?/br> 醬油發酵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是依靠現在的科技,自然是能夠馬上發酵完成?,F在有一種叫‘發酵機’的高科技機械,能夠快速發酵食物,加速微生物生長,非常高效地縮短發酵時間。而這種機器現在主要用于酒類發酵。 田洲在網上買了一個小型發酵機回來。然后將醬油容器放進機器中,調整好發酵時間,在旁邊等了一會后,醬油便發酵完成了。 這是田洲第一次手工發酵醬油。只知道原理的田洲第一次釀造還算成功,只是醬油色澤不是很好看,味道也偏咸了。田洲將第一次的釀造過程記錄了下來,并且修改了幾步,爭取下次發酵時改進過來。 忙了一整天,田洲滿心歡喜地拿到了自己喜愛的醬油,他想到第一道菜就是東坡rou。好久沒有吃過這樣大葷的食物,田洲不由自主地流了口水。 今晚就做東坡rou吧,對了安格斯還在反省期,就不做他的那一份了。 這兩日安格斯犯了錯,田洲說到做到,只給他饅頭吃。結果這貨饅頭蘸醬吃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有一點受懲罰的痛苦。那今晚就讓那饞鬼好好在一邊啃饅頭吧。 天色漸晚,田洲將麥稈擼順,扎成捆,放到一邊。晚上可以用麥稈編制點東西玩玩。另一側的安格斯已經從天網上下來了,二話沒說地從保鮮柜里掏出他喜愛的辣醬,乖巧地坐在飯桌前?!疤锾锝裢硎浅园尊z頭還是黃饅頭(玉米饅頭)?” 安格斯這兩天受罰,田洲跟著吃了兩天的饅頭,前者越吃越興奮,后者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受罰。 田洲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安格斯。 安格斯:QAQ我又做錯了什么?田田怎么又生氣了? 田洲將安格斯的白饅頭蒸上架子,然后轉頭著手自己手上的東坡rou。 東坡rou是一道浙系名菜,以前田洲的室友愛吃,他也沒少做過。豬rou田洲在市場選用了上好的五花rou,配料是料酒、糖、鹽、蔥、生姜、醬油、食用油等,這些倒還算齊全。東坡rou的做法便是:將五花rou的外皮刮干凈以后,放入鍋中大火燒開,去掉血沫,煮上幾分鐘再撈出,用涼水沖干凈,將rou塊均勻地切成小塊。然后取一只砂鍋,鋪上蔥和姜,墊底,再把五花rou整齊地排在上面,加入糖、醬油。最后倒入料酒,酒的高度以淹沒過rou即可。旺火煮開,轉文火燜2個小時,直到rou酥爛,用筷子一插輕松扎透。接著取出rou,將rou皮面朝上裝入盤子中,加蓋置于蒸籠內,用旺火蒸半小時,讓rou更加酥透,最后取出蒸好的東坡rou,即可。 田洲做過很多次東坡rou,哪怕是這輩子下手也是異常熟練。 安格斯的饅頭早就蒸好了,此刻他正在眼巴巴地啃饅頭。原本他以為他手中細軟的饅頭是天下美味,百吃不厭,但是此刻廚房中飄出來的濃郁香氣,使他再也不覺得他手中的饅頭香了。 安格斯放下手中的饅頭,扒到廚房門口,小心翼翼地問,“田田在做什么?” 田洲看了他一眼,非常冷酷地說,“沒你的份,啃你的饅頭去?!?/br> 安格斯:“QAQ?!?/br> 東坡rou出鍋了,田洲拿著棉布小心地將盤子取出來,香味濃郁,色澤紅亮。嘗一口,油而不膩、咸甜適口,rou肥瘦相間,入口便調動起舌尖味蕾的全面舒爽感。 田洲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東坡rou很好吃,但是他好想吃白米飯啊。此刻無比想念。華國上千年的飲食怎么能離開白米飯呢,沒有白米飯搭配,就好像缺了一道靈魂。 要加快水稻的尋找了,小麥既然能被找到,水稻一定也可以! 田洲還在念念不忘他的白米飯,安格斯已經偷偷地用精神力卷了一塊東坡rou過來。在田洲眼皮底子下偷吃,他還有一點緊張,想著只吃一塊嘗嘗鮮便好,結果吃下這一塊,他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了,整個靈魂都在唆使他再偷吃一塊,就一塊! 安格斯又用精神力偷吃了一塊,不過這次直接被田洲逮了個正著。 “安格斯!” 安格斯至死不悔地將卷來的東坡rou塞進了嘴中。 “田田QAQ~”邊吃邊賣慘?!拔揖统砸粔K?!?/br> 田洲將東坡rou放到飯桌上,然后盯著安格斯看,“說了沒你份,犯了錯一邊反省去吧?!?/br> 田洲夾了一塊東坡rou夾緊饅頭里面,對著安格斯,美滋滋地吃下去。 安格斯:“……” 第20章 包子和醬香餅 田洲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安格斯看著盤里的東坡rou咽了一晚餐的口水,但是田洲依舊很狠心地沒有給他一塊rou。此時此刻的安格斯像焉了吧唧的小白菜,全身枝葉全部耷拉了下來,他沒精打采得啃著饅頭,對著田洲的東坡rou望眼欲穿。此刻安格斯才深刻地明白得罪田洲簡直就是世界末日。 田洲一個人吃不了那么多rou,所以他留了半碗的東坡rou進保鮮柜。安格斯看著保鮮柜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