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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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感覺被當成了鄉巴佬,但他真的是,沒法想象謝權打啵的樣子,“不是……” 看他泫然欲泣,謝權收斂起神色,“你經常我和呆在一起,但千萬不要走偏方向?!?/br> 小白訥訥:“我能走偏到哪去???” 謝權心情極佳,懶洋洋拖長音調:“我有喜歡的姑娘了,你就別打我的主意了?!?/br> 小白由內心生發一股咆哮,“我現在就要辭職!辭職?。?!” - 溫逢晚回到診療室,唐欣拿了份文件到她辦公室,“心協群里的活動,不參加的人也要填個表,我們都填好了?!?/br> 溫逢晚接過文件,翻開扉頁掃了眼,“援助活動?” 唐欣:“對,地點在西南的南溪鎮,據說那邊的留守兒童達七成,心協想組織一個團去援助?!?/br> 溫逢晚捏住頁腳的力道加重,看完時間和周期,她腦海中浮現出尹夏知不久前說過的一句話——你的診療室定位太高,一般人來的起嗎? 心理治療和咨詢在外界普遍被認為是一種高端醫療服務,好像必須有錢才能享受這種服務。 許多兒童幼年時被拋棄在家,受到心理創傷而自閉、少言,他們似乎更需要這樣的咨詢。 溫逢晚屈指敲了敲文件上的規定條例:“不是說每家必須出一位嗎?” 診療所就一位男醫生,唐欣笑道:“當然是高醫生義不容辭替我們這些女性解決難題啦?!?/br> 每次活動都是高醫生去。 但這次,她想去試試。 溫逢晚拿筆在后面的報名表格填了字:“不用了,這次我去?!?/br> 第33章 懷孕十天?! 溫寒聲回國有一陣子, 溫逢晚卻沒聽他提過回巴黎的事。 當晚吃完飯,溫逢晚將盤子丟進洗碗機,端了杯牛奶到書房, 慰問這位強硬霸占她的小屋子長達一周時間的溫先生。 溫寒聲在開視頻會議, 看見她進來對攝像頭那端的人打了個手勢,調至靜音, 詢問道:“怎么了?” 溫逢晚放下牛奶杯, 覺得現在不是商量正事的好時機,“你先忙,我的事不急?!?/br> 溫寒聲高深莫測凝視她幾秒, 視線緩緩下移定格在女人平坦的小腹, “一般女人說的不急, 往往是令人難以接受并感到萬分震驚的事?!?/br> 溫逢晚不明所以, “你從哪得到這結論的???” 她真的, 只是單純想慰問一下他這位年輕外交官的工作——離開崗位那么久, 不會被辭退失業嗎? 溫部長用一種仿佛經過科學實驗得出論斷的篤定語氣說:“電視劇上都這么演的?!?/br> 溫逢晚不想耽誤他太久,屈指敲了兩下桌面, “開完會出來和我談談, 哥哥?!?/br> 后面的稱呼被她刻意咬重, 讓溫寒聲心中的不安更加重幾分。 這場會議持續到晚上八點半,溫寒聲用半個腦子思索溫逢晚到底要和他說什么事, 剩下的半個腦子應付外國友人民眾提出的問題。好在他是一個合格的大腦管理者。 輕松解決了他們的問題后,溫寒聲端起手邊的牛奶一飲而盡,懷揣著一種即將接納新生命來臨的心情, 腳步沉重走出了書房。 溫逢晚在看電視,桌上放著同款牛奶,非常養生, 也非常符合某種特定人群的做派。 溫寒聲凝眉,在她對面坐下,“說吧,什么事?!?/br> 溫逢晚將電視調成靜音,正色看向他,“你回來有十天了吧?!?/br> 溫寒聲大腦急速運轉,想不出什么問題和天數有關。猛然間,思緒回到最初的起點,他薄唇緊抿,鄭重地點頭:“差不多?!?/br> 溫逢晚也一臉鄭重:“時間挺久了?!?/br> 溫寒聲故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十天而已,最正常的都是十個月?!?/br> 溫逢晚愣住,“你們的假期按月休息?” 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對話逐漸出現交叉點,溫寒聲皺眉,“懷孕不都是十個月嗎?” 說著,他又看了看溫逢晚的小腹,斯文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絲的茫然。 溫逢晚有些炸毛,不自覺拔高音量:“你的假期和懷孕有什么關系?” 溫寒聲終于發現他們兩個對話中的不對勁,并且意識到跑偏的是自己,出于優秀男性的面子,他不想承認,硬著頭皮說:“是你一直在暗示我?!?/br> 溫逢晚滿頭問號,她暗示他什么了?! 溫寒聲補充:“暗示我你懷了謝權那小子的孩子?!?/br> “……”無憑無據還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溫逢晚終于明白溫部長高考時的文綜是怎么考到280了。 溫寒聲見她不回嘴,男性的尊嚴得以保全,于是轉移話題:“所以,你想問我什么?” 溫逢晚硬邦邦地說:“你長期呆在國內,不回巴黎,不會被辭退失業嗎?” 溫寒聲又蹙起眉頭,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腦勺,“你能想哥哥點兒好嗎?” 溫逢晚也覺得這話怪怪的,斟酌了下說辭,“我的事已經解決了,你可以不用太顧及我,回巴黎吧?” 溫寒聲領悟到她話里暗藏的深意,毫不留情戳破:“然后你和謝權就可以無所顧忌地——談戀愛了。等我下次回來,說不定真就當舅舅了?!?/br> 溫逢晚敏銳察覺出“毫無顧忌”后面絕不是“談戀愛”那么簡單。 但她心虛,她不敢反駁,她確實是想讓溫寒聲回巴黎,然后和謝權……不對,她想哪去了! 溫逢晚臉上淡定的一批,“我擔心你的工作?!?/br> “噢,我已經向上面遞了申請?!睖夭块L云淡風輕的笑了笑,“準備調回國內了?!?/br> 怕她沒聽清,他又說得更加具體,“不出預料,應該是申城本地?!?/br> 溫逢晚:“……” 溫寒聲不緊不慢倒了杯水,笑瞇瞇地說:“還有,你哥哥我暫時沒有能力買房,只能暫時住在你這里了?!?/br> 溫逢晚難以接受這個,有家長在身邊監督她談戀愛的事實,清秀的臉上滿是木然。 溫寒聲非常有禮貌、非常顧及她心情地添上一句:“你不會介意吧?” 溫逢晚機械地抬起腦袋,扯動嘴角,“我不會介意啊,反正后天我就出差了?!?/br> 溫寒聲福至心靈:“那就好,怪不得都說——meimei是哥哥的小棉襖?!?/br> 溫逢晚徹底失聲了。 - 翌日早上。 得知明天溫逢晚即將出差去西南邊陲小鎮時,謝權手中的筷子啪唧掉落在桌上,嘴里的rou突然也不香了。 溫逢晚抿了抿唇,放輕音量說:“去半個月,很快就回來?!?/br> 謝權垂眸,摸不清情緒哼了哼聲,“還沒確定關系,就先體驗異地戀的快感?” 溫逢晚低頭,再低頭,低到可以看清他表情為止。謝權眉毛皺著,鼻尖也皺著,可憐兮兮又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拋棄了。 溫逢晚覺得新奇,平常謝權都不會露出這種神情。 普通二十歲的男生,是什么樣子的?他們沒有很成熟,也不會太幼稚,因為有父母照拂,所以保留著身為孩子被護著、被寵著的習慣。 但謝權不一樣。他好像,從一開始就太過成熟了。 溫逢晚撥了撥他額前的碎發,“那等我回來,我們就正式確定關系行不行?” 謝權捉住撥他頭發的爪子,吊兒郎當說:“把我捎著一起去,我就答應你?!?/br> 南溪鎮那邊氣候相對惡劣,溫逢晚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萬一再加上水土不服,一病不起了該怎么辦。她伸出根手指,抵住男人的額頭,畫了個圈,“不可以呢?!?/br> 謝權松開她的手腕,語氣寥落:“又剩我一個人了?!?/br> 其實,這么多年來他都是一個人。沒有覺得不好,但重新遇到她之后,總覺得分開,無法見面的時候,心中壓抑許多年的盼念會一股腦涌出來。 溫逢晚解釋:“那邊條件不太好,不想你受苦?!?/br> 謝權深呼吸一口氣,恢復了以往的神色。 “溫逢晚,”他慢悠悠叫她,“你聽沒聽過一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br> 溫逢晚長長地“啊”了一聲。 “條件差怎么了?我能賺錢,養你,你怕什么?!?/br> 溫逢晚笑彎一雙眼,“你還挺全能?!?/br> “但我還是不可以捎你去,”她斂起笑,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再多好聽的也沒用噢?!?/br> 謝權:“……” 下午,溫逢晚和尹夏知結伴去心協辦公室。這次去西南的任務只派給了私人診療室,尹夏知所在的市醫院的心理科沒有分配的名額。 尹夏知陪她交上報名表后,失望的搖搖頭:“是我不配?!?/br> “你們醫院最近不是很忙嗎?”溫逢晚寬慰她,“下次不忙的時候,有名額的話我再陪你一起?!?/br> 尹夏知連忙擺手:“別了,你當我沒看見小謝那眼神?” 溫逢晚好笑問:“尹醫生,您又悟出什么來了?” “我說真的!”尹夏知強調,“你明天走的時候,記得把行李箱鎖緊,別讓他有可乘之機?!?/br> “???” 尹夏知停住腳步,指著她的額頭點了幾下,“他臉上就差寫上‘打包自己進行李箱,一起跟jiejie去下鄉’兩行字了,意圖不要太明顯~” 溫逢晚眨眨眼,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副畫面。打開行李箱,縮小版的謝權縮著身子趴在里面,又乖又軟。想到這,她不自覺彎唇。 尹夏知真情實感的酸了,并流下兩行單身人士孤寡的熱淚。 “溫醫生,請你迅速把你腦袋里的那些黃色畫面清除掉,這樣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br> 溫逢晚忽然想起來,“對了,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幫我看著點我哥?!?/br> 尹夏知收了笑,“他還不打算回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