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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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如今你貴為皇后,可一定不能放過蘇州府衙的那些人。他們居然敢抓皇后的舅母,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有那蔣家人,無故退婚是不將我們顧家放在眼中?!笔掕さ木烁敢荒槕嵖?,表兄也連連皺眉。 只有那裝扮精致的顧宜嘉,往周圍看了看未看到陛下的身影眼中明顯地流露出失望,看向蕭瑜的時候想起來自己被掌嘴的事情,學聰明了沒有問的太露骨。 “民女拜見皇后娘娘,此事事關重大,涉及蘇州府衙,不知姑母和姑父他們能否救出母親。其實,若是陛下金口玉言,只一句話也就能讓母親安然無恙…”她眼珠子不停地轉,試探著開口。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不耐煩的蕭瑜打斷了。 “舅母一定會死的,不會安然無恙呀!”她說話的語氣十分認真,極為肯定。 聞言,幾人啞然愣了一瞬,這,他們是來讓娘娘和刺史將白氏救出來的…… “娘娘,您何出此言?”蕭瑜的舅父一臉尷尬地開口,看著這個不甚親近的外甥女。 “舅父,舅母她是壞人,她不會善終的,陛下已經說了會扒了她的皮子!”蕭瑜理所當然地開口,然后讓人將宋氏押過來,“舅母她還與這個人勾結,在璟兒的藥里加了不好的東西,所以璟兒病的很厲害,舅父你什么都不知道呀!” 聞言,看著熟悉的宋氏,顧宜嘉的心漏掉了一拍,急忙開口,“娘娘,民女知道你對母親當年帶來江道人的事情懷恨在心,可是你也不能污蔑母親。母親她對璟兒的好人人都看得見,怎么可能加害璟兒?!?/br> 蕭瑜氣呼呼地甩了甩袖子,“你才污蔑,你們全家都污蔑!舅母她就是壞人,就是她害璟兒,她還在十年前害本宮,陛下已經找到證據了,她的罪孽就要大白于天下,她一定不得好死的!” “對,蘇州知府是個好官,他抓走舅母一定是因為舅母用假的批語害本宮的事情暴露了。本宮是皇后,腹中還懷著陛下的小公主,她的批語就是假的,本宮有夫君還有子嗣!”她低吼出聲,“舅母她不僅是個騙子還是個壞人,陛下一定不會放過她,還要扒了她的皮子!” 蕭瑜連番的怒吼讓顧家的三人都大驚失色,十年前白氏勾結道士批命害人! “不會的,外甥女,阿瑜,你舅母她只是好心帶去一個道士想為你母親算算命中是否有子。她也沒有想到那道人會撒謊騙人,你腹中懷有身孕是大喜事??!可見都是那道人弄虛作假,和你舅母又有何關系,你萬不要遷怒到她的頭上?!笔掕さ木烁冈G訥開口,他是真的不知道白氏當年做下的事,但心里又隱隱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就是如此。 可他,無論如何都要咬死了不認,不然顧家在蘇州再無立足之地! “就是她,陛下已經查清楚了,陛下他是真龍天子,不會騙人的!”蕭瑜氣的不行,她以前和舅父和表兄表姐也是很親近的,可是她不會原諒的,也不會忘記阿瑜受過的苦楚! “就是她,就要遷怒,就要她死!”她已經口不擇言起來,反正阿瑜是皇后了,阿瑜有權勢,有權有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阿瑜表妹,母親她是你的親舅母,是你的長輩。你作為晚輩怎么可以質疑長者,還有姑母,當年執意將你關進佛堂母親也是勸過的。難道,你要和自己的親生母親作對嗎?還要要你的親生母親去死?”顧表兄自詡是個讀書人,飽讀四書五經,平日里也盡孝道,白氏要他做什么從不反抗。 這時他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來人,將他們全部丟進蘇州府衙。這時,想必也能一觀那罪婦所受的懲罰?!北娙松砗?,突然傳來了一道涼薄的聲音,語調漫不經心。 “陛下!”蕭瑜伸出手小跑過去,小嘴叭叭,“您扒了舅母的皮子了嗎?” 畫皮鬼,一定要扒皮子! 第一百零六章 陛下突然到來, 顧家的人都驚在原地,再一聽蕭瑜口中的話,像是失了神, 什么叫做您扒了舅母的皮子沒有?難道陛下已經,已經扒了…… 司馬戈順勢將小皇后攬在懷中,對上她充滿期待的視線心中竟然無比的愉悅暢快, 小傻子竟然也叫嚷著要扒人皮玩了。 “如今可能還剩下最后一口氣吧, 小傻子, 朕和你說扒人皮可不是最好玩的?!彼σ饕鞯貭恐掕さ氖职淹? 幽深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顧家的幾人,“凌遲車裂才是有意思, 尤其是車裂,要有五匹馬,分別綁在一個人的四肢和頭顱上, 然后再揮動馬鞭。只一下,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成了鮮血淋漓的rou塊?!?/br> “你的舅母也是沒有福氣,竟然只享受到了扒人皮這么一項,朕多想試試將人車裂凌遲啊?!彼哪抗鈴念櫨烁傅哪樕下涞筋櫛硇值哪樕? 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驟然變冷。 顧家的幾人當即便有些站立不穩, 白氏她被扒了皮子?不,有姑母在,她是皇后娘娘的生母, 怎么可能會讓白氏去死?還是顧表兄率先反應過來,白著臉拉著父親和meimei跪地行禮, “草民等拜見陛下,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就是皇后的表兄?”司馬戈森戾的視線在他的身上掃了一遍, 嗤笑出聲,“就這等貨色也敢逼著皇后嫁給你,你們都該死!” “陛下,阿瑜表妹是姑母親生女兒,姑表做親乃是佳話,所以,娘親才斗膽向姑母提親。陛下,您千萬不要誤會?!鳖櫼思喂蛑耙屏藥撞?,揚著一張艷若桃李的臉泫然欲泣地看著他,面帶懇求。 旁邊的蕭瑜只一眼就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理直氣壯地低吼,“舅母就是要害本宮,表兄都有庶長子和妾室了,可多了!舅母她還想要本宮的嫁妝,本宮都知道,你也是壞人,你搶本宮的首飾,你還罵本宮不嫁表兄永遠都嫁不出去呀!” 說著她有些得意起來,玲瓏的身軀擋在陛下的面前,“可是本宮嫁給了陛下,本宮是皇后,嫁不出去的人是你,你現在還要給本宮跪下行禮。呀,表姐,你要氣死了!” 顧宜嘉聽她的話的確氣個半死,只她咬著牙根忍住,一心地要向陛下展示自己的美,“陛下,娘娘實在是誤會了,陛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br> 她仰著細白的頸子落淚,看上去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司馬戈漫不經心地掃了她一眼,蕭瑜看到了鼓起了臉頰,然后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舅母已經被陛下扒了皮子,你說這些已經晚了?!?/br> 聞言,顧宜嘉心中一滯,哭聲更大了一些,紅著眼睛倔強地道,“娘親,你死的冤枉,分明是有人故意將罪名推到你的頭上!” 她執拗地看著氣度華貴的男子,倔強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讓人難以察覺的脆弱,紅衣烏發金釵,輕易便能撩撥男子的心弦。只可惜,她遇上的人是暴君司馬戈。 “大膽,居然敢指責朕冤枉一個罪婦,”司馬戈臉上已經極不耐煩了,輕描淡寫的開口,“堵住他們的嘴,即刻送往蘇州府衙,至于她,太聒噪了,拔了舌頭之后再送過去?!?/br> 顧宜嘉尖叫一聲,怎么會?她已經表現的那般委屈了?陛下居然要拔了她的舌頭,她不服!然而她再無發出聲音的機會,直接就被龍虎衛拖著下去了。 幾乎在下一刻,空氣中傳來了淡淡的血腥氣,蕭瑜害怕的將自己的臉埋進了陛下的懷里,陛下還會拔舌頭呀!阿瑜以后一定乖乖的,好可怕呀! 蕭瑜的舅父和表兄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了,上下唇不停地抖動。 顧表兄喃喃念道,“姑母,姑母在何處?”姑母可是皇后的生母,有她在有她在就能阻止這一切。 可是母親已經被扒了人皮,meimei也被拔了舌頭,姑母她真的能阻止這一切嗎? 顧家的幾人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他們很快就要到蘇州的府衙,與他們心心念念的姑母見面。當然顧夫人是否還清醒著,那就不為人知了。 他們走后,蕭瑜才慢慢地從陛下的懷里將腦袋探出來,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懊惱的嘟囔了一聲。 “璟兒,你沒事吧?”她忘記了,璟兒還在這里呢,璟兒還是一個孩子,看到了這些一定會在晚上做噩夢的。 “蕭璟拜見陛下和娘娘?!蹦隁q不大的男童微微瑟縮了一下身體,虛弱的開口說道。他仿佛意識到了眼前的男女并不只是他的親生jiejie和姐夫,他們還是這大晉的帝后,無論是誰都不可冒犯。 日后他一直將這一幕牢牢的記在心里,許多年后都不曾忘懷。 司馬戈瞇著眼眸看了身體瘦弱的男童半晌,驟然一笑,“你勿要像你的父母一般愚鈍,否則皇后有沒有娘家關系也并不大?!彼粫试S外戚權勢過盛,但也不會除掉蕭家,否則小傻子會受到一些世家的看輕。 蕭璟從這短短的一句話里面聽出了彌漫的殺氣,他緊張地握緊了手,打起了精神道,“璟兒不愚鈍,jiejie和陛下一定會生活美滿?!?/br> 司馬戈挑挑眉不再看他,轉過頭對蕭瑜開口,“再過兩日,啟程回宮,你需要什么跟何忠開口?!?/br> 說完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在小皇后的腹部那里停留了一瞬,泛著冷意。那里已經微微隆起來了,里面有了一個流著司馬家血脈的小生命。 蕭瑜的感覺很敏銳,她緊張兮兮的用手捂住肚子,“這也是陛下的小公主,方才她還動了呀?!?/br> 陛下答應過阿瑜要留下小公主的呀,帝王金口玉言不能出爾反爾。 “陛下還要封她為鎮國公主…”她嘟囔著往后退了一步。 動了?司馬戈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這小東西精力倒是充沛,人形都還沒有就敢在小傻子的肚子里面動彈。 “蘇州的大夫比不上望京,你回宮之后才好養胎?!彼忉屃艘痪?,對小東西的厭惡依然盤旋在心頭,連帶著語氣也惡劣了許多,“當然,若是路途之上它鬧騰不休,沒了就沒了吧!” !怎么能沒了呀,蕭瑜張大了嘴巴,使勁搖頭,“小公主很乖的,她才不會鬧騰!阿瑜坐上小驢車,小公主不僅不鬧騰而且開心極了!” 說到小驢車,她想起來連益了,眼珠子轉了轉明顯是心中有了想法,連益是在望京中了狀元應該要在京城為官吧。大大的宮殿里面沒人和阿瑜玩,“阿瑜想要的很多呀,何司監一定要準備好多日子,遲幾天走吧!” 她裝模作樣地想要晚些回宮,拐著彎兒地開口。 司馬戈瞧出了她的心思,直接斬斷了她的念想,涼涼道,“不行,后日就啟程回宮,何忠若是達不到你的要求朕直接殺了他便是?!?/br> 小傻子重活一遍的秘密一定要盡快弄清楚,不然,司馬戈的一顆心落不到實處。 這話說的讓何司監頭皮發麻,眼帶祈求地望著皇后娘娘。 蕭瑜抿了抿唇角,哼唧了一聲,扭捏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懨懨地應下了,“阿瑜和陛下回宮?!?/br> …… 顧夫人暈過去了,當司馬戈走出牢房而她被迫眼睜睜看著白氏變得血rou模糊,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再也不省人事。 她何曾見過這般血腥的場面,多年來養尊處優又是蘇州的刺史夫人,哪里受過這樣的折磨。是的,對她而言,這是一種折磨,被扒了人皮的婦人是她的嫡親大嫂,而她只能無助地看著這一幕發生,無能為力。 又或者陛下臨走前冰冷的眼神讓她心生畏懼,十年前的事情白氏是幕后主犯,她這位刺史夫人也是脫不了干系的,是她親手將阿瑜關進了佛堂之中。 癡傻?她總是不去想,不讓自己去回想當年,然而當有人毫不留情地揭開了當年的假幕,她好不容易維持的平靜徹底崩塌。 是啊,她是蕭瑜的親生母親,她怎么不清楚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心智再也不會正常了呢? 赤-裸裸的殘酷的一切是她不能承受的,顧夫人怎么能接受是她愚蠢錯信了娘家人的只言片語,被人耍的團團轉? 她暈了過去,下意識地讓自己不去聽不去看殘酷的事實。然而即便是暈了過去,白氏未死蘇州知府也不敢輕易地放他們離開監牢,有些抱歉地朝蕭刺史拱了拱手,酷刑繼續下去。 蕭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片血霧,懷中抱著昏過去的顧夫人,心中五味雜陳,容不得自己再猶豫了。 等到了明日,他就向陛下請貶,帶著顧夫人離開到一個偏遠邊荒之地,璟兒就托付給靖國公府。 如此贖罪,方可消減陛下對他與夫人的憤怒! “大人,”一名衙役在蘇州知府的耳邊低語了一句,片刻后在知府古怪的臉色下幾人被押了進來。 看到熟悉的蕭刺史,顧家人迫不及待地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他們根本就未來得及去往血腥氣最重的地方看去,而只用目光懇求讓刺史大人放了他們! “白氏已死!”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蕭刺史看著他們的目光冰冷至極,撂下了一句話,“她害我女阿瑜死有余辜!” “你們仗著我刺史府而作威作福,卻包藏禍心為了一己私利壞我一家和睦,日后我蕭家與你顧家再無絲毫關系!” 第一百零七章 “司監, 本宮想要多些華裳閣的衣服,還要許多許多的蘇州點心,還要連益的rou干?!笔掕ぶ雷约壕鸵貙m了, 她那么寶貝自個兒,怎么都不能在路上委屈自己,掰著手指頭嘟嘟囔囔說了一大通。 何忠笑瞇瞇地一樣一樣地記下來,皇后娘娘如今懷孕了,想要什么自然都要滿足,更何況娘娘是一個極易滿足的人, 想要的東西又不是珍貴之物。不要說陛下了, 就是隨便一個男子就能為他的夫人全部買來。 蕭瑜悄咪咪地看看何忠,自己無論說些什么他都答應……那不如?“本宮還要一頭小毛驢!本宮要把爹爹給的寶貝全部運回未央宮,都是本宮的東西!”她趁機理直氣壯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小毛驢可可愛了, 她也想要養一頭。 何忠的表情一僵,耐心地解釋, “娘娘, 刺史大人送與您的寶貝, 自然會有人運進未央宮中,您不必擔心。只是小毛驢的話如果您執意要養一頭的話只能放在珍禽園?!?/br> 珍禽園中都是猛獸,一頭毛驢放進去妥妥的會是最底層的動物,受盡欺壓…… “本宮要小毛驢呀!”放在珍禽園就放呀, 阿瑜可是皇后, 小毛驢一定會生活的很愜意,想吃麥子就絕不吃草料, 想吃草料就絕不給干的! 蕭瑜美滋滋地想著, 以后自己生了小公主, 就指著這頭小毛驢和小公主說當年母后是多么的兇險,騎著小毛驢逃了好久才生下來她,歷盡千辛萬苦,走遍山崖海角。是她的父皇知道自己錯了,更知道了皇后是小仙女的事實,著急地趕了過來,打跑了壞人扒了壞人的皮子,然后他們一家三口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何忠見皇后堅持也就應下了,也不過就是一只小毛驢,大不了在路上精心一些就罷了。 他的動作很快,在蕭刺史帶著顧夫人從牢獄中出來急著請大夫過來的時候,蕭瑜已經開開心心地和小毛驢一起玩耍了,摸摸小毛驢的尾巴,摸摸小毛驢的頭。 “老奴拜見皇后娘娘?!辈灰粫?,正院的老管家就進來拜見,“娘娘,大人想請您去一趟正院,夫人她……想見您一面?!?/br> 蕭瑜聞言,愣愣地放開了手中的小毛驢,這是娘親第一次表示要見她,娘親想要對她說些什么?她跑進房間里面與專心作畫的司馬戈問了一句,“陛下,娘親想要見阿瑜,要見嗎?對了,阿瑜想去和爹爹說話,陛下,璟兒的事情要和他說的?!?/br> 司馬戈看了她一眼,挑眉神色有些泛冷,“妻不教夫之過,你的娘親犯下的過錯有一半都要你的爹爹來承擔,小傻子,你可拎得清?” 聞言,蕭瑜難得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她用白嫩的小手托著粉腮,突然彎著唇角笑了出來,小聲地開口,“陛下,阿瑜都明白的,娘親以前可著急要生一個男孩,因為生不了男孩她就要被祖母罵,還要被外面的人嫌棄。所以,她很想很想要一個男孩,那個時候爹爹又要收下祖母送來的妾室,娘親就每日拼命地喝一些苦苦的湯藥?!?/br> “女子都要生男孩的,否則就會被嘲笑就會被夫君嫌棄?!彼约旱亩亲?,極小聲地加了一句,“小公主不要害怕,娘親喜歡小公主的?!?/br> “娘親她……對阿瑜做下了不好的事情,爹爹他是讓娘親做下不好的事情的……人。不對,不是這樣子說的,是因為爹爹和祖母想要男孩,娘親就更加著急要男孩,所以舅母騙她是阿瑜的存在不讓璟兒出現的,她就信了才不要阿瑜了?!彼局碱^好不容易才將內里的脈絡弄清楚,嘀咕著說道。 “他們都是有眼睛沒有眼珠子,阿瑜可是天上下凡的小仙女呀,命格比陛下你的小妾還要好上十倍?,F在,他們一定都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