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解釋,她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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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玖帝國,帝都,邪王府。 府中前院高朋滿座鼓樂齊鳴,而后院卻是劍拔弩張氣氛凝結。 主院內,被送入洞房的御弈卿端坐在床沿,靜靜地把玩著左手的戒指,聽著對面幾名男子嗶嗶紀凰的初戀情史。 “瞧著王君的氣質真是頂好的,與夢諾堂兄竟有幾分相似,難怪邪王喜歡?!?/br> 沐連城一身暗綠長袍,濃艷的妝容掩蓋了原本的膚色,高挑的眼尾帶著陰郁癲狂。 “沐連城!今兒個是凰兒大喜的日子,本侯不想做的難看。但本侯警告你,你要是再在這兒挑撥離間招惹是非,別怪本侯不客氣!” 紀寧捏緊拳頭差點動手,幸好弒月和簡墨分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 “大公子,消消火?!?/br> “是啊,紀寧哥哥,別沖動別沖動?!?/br> 江允安站在一旁都有些看不過去,開口朝著沐連城道: “八皇子此言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依臣子看來,邪王君一身風華是少有人及的?!?/br> 在江允安身邊,與他相交甚好的李默書也開口給他和紀寧幫腔道: “嫉妒可不是詆毀的理由?!?/br> 沐連城斜睨這三人一眼,隨后看了看他身旁的許夢諾,再看了看床上端坐著云淡風輕的御弈卿,繼續開口道: “難道不是嗎?當初邪王殿下為了夢諾堂兄要死要活的事,全帝都可是老幼皆知呢!” 話落,沐連城還特地看了御弈卿一眼,嘲諷的開口問道: “邪王君可想知道當初邪王殿下是多么的專情癡心?若是你想知道,本皇子可以給你講講哦!” 許夢諾蹙了蹙眉,雖然他也是想要讓御弈卿知曉此事,借以引起他們夫妻二人的爭端。但是沐連城此舉,是否太過放肆了些? “八皇子!今日可是邪王殿下新婚大喜,皇君、凰王君他們可都在這府上……” “皇君、凰王君、九皇子駕到!” 許夢諾話還沒說完,門外的通稟聲就已經響起來了。 房內的人連忙屈膝行禮高呼千歲,剛剛挑事的沐連城也還得規規矩矩的蹲下行禮。 被人擠滿的房間里,也就只有御弈卿僅僅只是站起身微微彎腰。動作中僅有晚輩的禮貌,沒有半點身份的謙卑。 “都平身吧!本君說來看看弈卿,卻不想這房中竟有這么多男兒,諸位公子還真是有心了!” 晨澤語領著御弈卿坐回去,而后看著這滿房男子,繼續冷聲道: “今后弈卿就是這邪王府的王君了,眾家公子也確實該拜見一下,留個映象?!?/br> 晨澤語在所有帝都男兒眼中一向都是溫潤好說話的形象,如今冷下臉沉下聲來,還真的讓人有幾分畏懼。 紀宸竹也站到御弈卿另一邊,順著晨澤語的話開口道: “既然諸位身為世家公子,便該知曉禮儀尊卑。雖然邪王君不在意某些小打小鬧,但本君的眼里是揉不得半粒沙子的!” 紀宸竹也極少在世家公子面前這樣動怒,在這些公子們眼里,皇君與凰王君本都是不管顧小事的人,這也是他們敢在御弈卿這里挑事的部分原因。 “皇君息怒!凰王君息怒!” 眾多公子跪成一片,看得紀寧冷哼一聲很是解氣。沐連城的瞳孔縮了縮,卻還是梗起脖子朝著紀宸竹問道: “眾位公子不過與邪王君開個玩笑罷了,莫非邪王君這點氣量都沒有?若是如此,本皇子也無話可說了?!?/br> 紀宸竹微微皺眉,正欲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見御弈卿站起身走向沐連城。 “玩笑?” 御弈卿緩緩吐出這兩個字,似乎是在斟酌其中的含義,半晌才繼續開口道: “本君也想與八皇子開個玩笑,不知八皇子可有氣量接下?” 御弈卿一步步靠近,沐連城一步步后退。身體的本能想要讓他退縮避開,但顏面卻不許他表現出絲毫畏縮。 “邪王君想開什么玩笑,盡管說了便是?!?/br> 御弈卿聞言輕笑一聲,緩緩啟唇道: “本君的玩笑,可不是用說的呢……弒月!” “屬下在!” 弒月放開拽著紀寧的手,走到御弈卿面前恭敬低頭。 “邪王殿下前段時間是不是與本君商討過一個陣法?主攻東還是主攻西,本君與邪王一直未曾議出答案,今日還真是多虧八皇子配合了?!?/br> 弒月愣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朝著簡墨分他們招招手。一群人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把沐連城押出房間,開始胖揍。 主子哪有與主母商討陣法,不過是隨口編個打人的理由罷了!不過這沐連城也確實欠打,大喜的日子真是鬧心! 弒云站在門口看得激動,要不是身上有傷,他絕對是沖上去下手最狠的那一個! 房內其余人聽著屋外拳頭親吻rou體的聲音,皆是一陣瑟縮,生怕也被這邪王君丟出去挨揍。 紀宸竹和晨澤語相視一笑,倒像是放心了的樣子。 他們原本還擔心御弈卿云淡風輕的性子會給人欺上頭的機會,可現在看來,這孩子和凰兒大抵是一樣的。他們不欺負別人都不錯了,哪有人能欺負到他們??? 沐連城的驚叫聲持續了一炷香時間后,御弈卿才不緊不慢的下令讓人停手。 等到弒月一群人再把沐連城押進來時,沐連城那鼻青臉腫的樣子,估計許蓮雅見了都認不出來。 “原來左攻或是右攻差別都不大,此番多謝八皇子配合?!?/br> 御弈卿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紀宸竹隨后也立即讓人把沐連城帶回宮去交給許蓮雅好生教導。 出了這一茬事之后,各家公子也紛紛請辭,腳底抹油般的就遛了。 晨澤語猶豫片刻,也只勸了御弈卿兩句別多想之后就和紀宸竹離開了。畢竟凰兒曾經干的那檔子事,也確實是事實。 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到她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吧。 晨澤語和紀宸竹離開后,房內就只剩下御弈卿較為熟悉親近的紀寧、弒月、弒云、電暮幾人。 幾人本欲開口勸解些什么,卻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后被御弈卿以身子困乏為由請出去了。 所有人都出去后,坐在桌邊的御弈卿依舊紋絲不動,只是拿杯子的手卻攥的發白。 因為在意,所以不可能不介意。 …… 天色漸晚,賓客陸續離去之后,紀凰才揉著眉心回到主院。 然而還不等她踏進門,就被一旁潛伏許久的紀寧給一把拽走。紀凰正準備開口詢問時,紀寧就已經開始噼里啪啦講下午的時候沐連城挑的那檔子事。 “凰兒啊……乖乖認個錯,和妹夫好好談談?!?/br> 紀寧說完這一句之后,也不管紀凰是個什么表情,就直接把她推到了房門口。 嗯,然后就極其不講義氣的遛了。 沒辦法,誰讓他家墨離不小心摔了呢,還摔的挺嚴重的的,他總不能不管不顧吧? …… 房門口,風中凌亂的紀凰第三次伸手,但還是沒有組織好語言去解釋。 就在她又準備放下手的時候,房內終于穿傳來了御弈卿隱忍的低沉嗓音: “進來?!?/br> 她還是頭一次面對他時如此局促呢! 門外的紀凰聞言身子僵了一瞬,隨后長吁口氣推門而入。 “阿卿,你可還氣著?” 剛問完紀凰就想給自己兩耳刮子,真是傻!哪壺不開提哪壺! 御弈卿倒是被她給氣笑了,眼眸中醞釀著無法言說的洶涌深沉,淡淡開口問道: “你不準備解釋?” 紀凰聞言嘆了口氣,轉身關上房門,低聲問道: “我若解釋,你可敢信?” 御弈卿緩緩抬頭凝視著紀凰的雙眸,一字一句道: “你若解釋,我自然信?!?/br> 紀凰嘴角扯出一抹笑,緩緩閉上雙眼。前世今生如同如同鏡花水月般在眼前飛快閃現,飛快消逝。 這一瞬,她身上出現了一個十四歲女孩不可能有的滄桑。那份亙古的孤寂,如同歷經了數百次輪回,魂無所依。 原本氣惱的御弈卿也忘卻了心里的怒,眼里心里唯有面前這一個她。 此刻的他好似聽到了她來自靈魂深處的悲啼嗚咽,不禁伸手擁她入懷,聲音帶上些許輕顫: “不必解釋了,我信你?!?/br> 只求你不要再這樣,你那些我未曾參與的過去,我雖不知曉,但此刻我比你更不想提及。 紀凰緩緩睜眼,斂去一身悲寂,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邪肆道: “為妻可舍不得夫君胡亂傷心,此事還是向夫君交代清楚的好?!?/br> 御弈卿聞言緊握雙手,下一瞬卻被一雙更溫暖的手覆上。 “阿卿,你該知道的。至少,知道我是誰?!?/br> “浩瀚宇宙中,不止我們腳下這一個世界。曾經有個女孩,就生活在一個機械而現實的世界?!?/br> “那個女孩從小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在孤兒收容所長大。隨著她漸漸成長,產生了與平常小孩不一樣的各種觀念。因為她強橫狂妄,思想危險,所以被逐出了文明教育的收容所?!?/br> “八歲的女孩無處可去,卻被人販子騙進了販賣人體器官的地方。那一天,她第一次殺了人,雖然害怕,但鮮血卻帶給了她不一樣的安全感?!?/br> “而后,她被執行任務的傭兵發現,并被帶到了傭兵孤島。傭兵孤島就像是為女孩量身打造的原始世界,弱rou強食適者生存?!?/br> “她在那里十年如一日的訓練,一點點成長,一點點強大。之后的之后,她成了傭兵孤島的統治者,成了傭兵界的無冕之王?!?/br> “鮮血為這個惡魔鋪了一條康莊大道,殺戮和死亡成了她的標志。她雖然討厭血腥,但她知道,這是她的生存之道?!?/br> “直到有一天,一個棘手的任務她不得不出手解決。而在解決完任務之后,她卻也因為事故身亡?!?/br> “等她再次睜眼后,她還是叫紀凰,但生活卻已經截然不同?!?/br> “她突然有了父母,有了兄長,有了舅舅……有了許多疼愛她的人。她不知道自己配不配擁有這些溫暖,但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守護這份溫暖?!?/br> “后來,她為了能在新的世界站穩腳跟,毅然決定去發展屬于她的勢力,打造屬于她的又一個王國。而在這途中,她遇到了一名男子?!?/br> “那男子好像對她有種莫名的引力,一點一點填補她殘缺的靈魂。她甚至在想,是否自己穿越千年,原是為他而來?!?/br> “她們在她十二歲時相識相知,十三歲時相愛相守,十四歲時攜手成婚。至于往后余生,便交由時光書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