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陷阱,雙雙墜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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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城,奪命崖。 若問在浮生城哪個地方可以聚眾觀覽,那答案除了奪命崖之外應該就沒有別的了。 由于奪命崖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的管轄區域,加上在此處決的人又都極具特殊性,所以一般若有人在奪命崖被處決,必然會引起許多同等級勢力的圍觀。 這種時候圍觀可以,但是救人是絕對會被群攻的。哪怕這個人是你的下屬,不屬于行刑一方的部下。 此刻,奪命崖邊聚集著殺手界的三大霸主,其她勢力根本不敢靠近。 天命門這邊,向今豪攬著單傾顏,看著血宮的人出現,臉上神情也愈發陰翳。 “表妹這是怎么了?動這么大的火?可別嚇著懷里的單大美人?!表槹哺I頭的白袍女子一副關心的姿態,看向單傾顏的目光中有幾分勢在必得。 這么狠厲能干又妖嬈撫媚的辣美人,給這個廢物表妹糟蹋了多可惜? “還不是血宮那邊,派了jian細潛入我天命門,將門內鬧得天翻地覆!”向今豪一門心思撲在血宮那邊,哪還有精力注意她這表姐的眼神? 單傾顏抬頭看了白袍女子一眼,溫馴的縮回了向今豪懷里。 向氏家族和蕭氏家族一直以來都是姻親關系,兩族實力相差不大,但……向家這個廢物少主比蕭家這個少主蕭茹延要好控制得多。 蕭茹延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但她太精明了,而且野心不小,這也是單傾顏不愿跟隨她的原因。和蕭茹延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這種情況下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安全。 “血宮啊,誰讓人家是咱們這行的老大呢?表妹干嘛不忍忍,和血宮對著來可不是明智之舉?!笔捜阊右桓蓖橛譄o可奈何的語氣,但往往這樣更能刺激到向今豪這樣的人。 “忍他?不過是個男子罷了!不好好在家相妻教女,出來拋頭露面,以為有藥谷毒宗撐著便了不起了嗎?” 向今豪扯著嗓門怒吼,齊步走來的血宮眾人都冷下了臉。 御弈卿戴著面具走在最前面,那雙修長的腿看起來與常人一般無二。只見他緩緩伸手攔下想要沖上去的弒云,面具下的臉沒有絲毫情緒。 抬眸淡淡的望向奪命崖邊,天命門殺手扣押住的那個血人。 看著身形依稀是自己熟悉的樣子,但那滿身血跡毫無生機的樣子,真的沒有半分她的感覺。 “今日天命門在此處決這個jian細,任何勢力不得插手,否則就按浮生城的規矩來辦!”向今豪緊盯著御弈卿,揮手讓下面的人開始動手。 御弈卿淡淡的看著天命門的人持刀上前,面上依舊云淡風輕,但袖中的手早已攥得發白。 天命門扣押的那個人滿身是血,頭發散亂,但身形確實與她相似,一時間他也不敢區分真假。 哪怕知道今天的事是天命門引他上門的一個局,但只要崖邊那人有萬分之一的機率是她,他都不敢冒險旁觀。 在御弈卿身后,弒月看著他的手勢,悄悄地退后,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單傾顏盯著御弈卿露出來的雙眼,有些震驚于他的淡漠。 難道他已經識破了? 沒錯,崖邊的人根本就不是紀凰,而是單傾顏根據那晚的印象,找來的一個身形相近的替身而已。 蕭茹延此刻對于這兩邊的仇怨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但她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并沒有打算要攪這趟渾水。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她當然是想要做那漁翁了。 就在天命門的殺手揮刀落下的時候,一道銀光刺穿了她的胸口。 弒月出現在崖邊,接過搖搖欲墜的血人,拂開她的頭發定睛一看,連忙對御弈卿那邊道:“假的!” 瞬間,天命門與血宮劍拔弩張,戰斗一觸即發。 向今豪揮劍指向御弈卿道:“血宮宮主,你是不是太不把天命門當回事了!” 御弈卿看著弒月回到自己身后,不再看那地上的血人一眼,淡聲道: “本主就是太把天命門當回事了,居然還真以為你們能擒得住她?!?/br> 知道那人不是紀凰之后,御弈卿也暗自松了口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雙方還有什么好說的?自然是,開戰! 向今豪提劍攻向御弈卿,卻被弒云攔截下來,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天命門的殺手也和血宮殺手混戰到一起,順安府那邊則由蕭茹延帶著退出十米開外圍觀。 單傾顏和弒月打著,看了一眼順安府那邊,在心中鄙夷著蕭茹延對他的喜歡??礃幼优怂^的喜歡都不過是嘴上說著玩玩罷了,真正到了利益抉擇的時候,那點喜歡不堪一擊。 御弈卿站在一邊,盯住天命門的同時也注意著順安府的一舉一動。 天命門才被紀凰攪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如今又對上實力本就比她們強勁幾分的血宮,自然撐不了多久就敗下陣來。 “表姐!”被弒云掀翻在地的向今豪,無奈之下只好厚著臉皮向蕭茹延求助。 蕭茹延在心中嘆了口氣,猛然攻向了一旁站著的御弈卿。 雖然很瞧不起她這個表妹,但為了不被那愛女如命的舅舅找上門來,她還是出手表示一下為好。 御弈卿本就注意著順安府,此刻蕭茹延出手他當然已經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不過蕭茹延的底子比向今豪厚得多,出招又專攻下盤。御弈卿的腿本就靠自身內力支撐,和蕭茹延戰下來根本就沒有優勢可言。 蕭茹延盯著御弈卿的腿,試探良久終于確定,血宮宮主竟然真的有腿疾! 弒云此刻想來幫御弈卿,但被向今豪纏著,心有余而力不足。弒月那邊單傾顏雖然功夫離他差得遠,但那層出不窮的毒粉讓他幾次都險些中招。 一邊用內力撐住腿一邊和蕭茹延死戰的御弈卿本就極為吃力,而此刻小腹處向全身擴散的寒意更是讓他有些無奈。 這些天忙碌奔波,作息紊亂,居然催發了寒毒。 弒月弒云看御弈卿漸漸力不從心的狀態,心中暗道不好,主子該不會是…… 而正和御弈卿對戰的蕭茹延也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變化。雖然不知這血宮宮主身上到底有些什么毛病,但總之對她而言不是壞處! 蕭茹延用盡全力一掌拍向御弈卿,御弈卿想要躲開,卻被小腹猛然涌上的寒意硬生生的止在原地。 就在血宮眾人擔心不已的時候,一道殘影劃向蕭茹延,硬生生接下了她這一掌。 許多人看著闖入的這個一身天命門高級殺手裝扮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紀凰收回與蕭茹延對招的手,走到御弈卿面前將他扶到一邊樹上靠著。 “你可有傷到?”紀凰仔細的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最后不放心的想要把脈。 “小心!”御弈卿看著朝兩人襲來的飛鏢,伸手想要把紀凰推到旁邊去。 紀凰一把護住他,轉身揮手間將袖中的銀針打了出去。三根細小的銀針以勢不可擋之力擊落了朝兩人襲來的飛鏢,一路攻向了蕭茹延。 蕭茹延見此瞳孔一縮,旋身避開時還是被其中一根扎中了肩膀。 紀凰扶著御弈卿在一旁靠好,嘴角噙著一抹妖冶的笑,眸中的冷冽堪比冰峰之巔。周身的煞氣盤旋在這片崖頂,就像死神的鐮刀劃破虛空,喋血而至。 弒月弒云感受著這股壓抑的氛圍,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完了,邪王要發飆了。 不過話說回來,邪王好像與前段時間比起來又強了許多…… 在場眾人紛紛側目望向那個一身布衣的女孩,毫無疑問,她才是那個有能力潛入天命門并且將其攪得天翻地覆的人。 紀凰動了動手腕,整個人直直劃向了蕭茹延,速度快到留下了一道道殘影。 蕭茹延連忙抬手擋住這一擊,卻還是被震得后退幾步。紀凰當然不會就這么放過她,狠厲的殺招迅猛刁鉆地落下。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蕭茹延已經扛下了她十八道攻擊,嘴角的血也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最后紀凰一掌拍在她胸口,將人直接砸開五米遠,整個地面都顫了幾顫,可見她下手之狠。 呵,能不狠嗎?剛剛她要是來晚一點,以御弈卿如今的狀態,扛下那一掌非死即傷。 向今豪看這一幕不受控制的縮了縮脖子。單傾顏看著那女孩,再看看獨自一人靠在樹邊的御弈卿,背在背后的手握緊了手中的毒液。 紀凰提步走向蕭茹延,她每靠近一步,蕭茹延就在地上摩擦著向后爬一點。 她此刻哪還顧得上面子,如果知道還有這么一個女孩會殺出來,她剛剛絕對不會對那個血宮宮主對手。 紀凰笑得妖冶,手中的不知從哪拿出來的匕首泛著冷芒。就在她準備動手之際,弒月一聲驚呼硬生生讓她折轉了方向。 “主子小心!” 紀凰轉身望去,只見單傾顏拿著一瓶毒液灑向御弈卿。 御弈卿面色蒼白,撐著身子堪堪避開。單傾顏緊逼不放,紀凰和弒月極力趕過去時兩人已經纏打到了懸崖邊上。 單傾顏看著向這邊趕來的兩人,用盡全力一掌拍向御弈卿,之后被趕來的弒月打飛出去。 御弈卿被單傾顏最后一掌拍中,直直的從奪命崖邊墜了下去。弒月慌張著想要抓住他,但還是差了一點。而在弒月旁邊,一道殘影呼嘯而至,毫不猶豫的追著御弈卿墜了下去。 “主子!”弒云追到崖邊,和弒月一起望向那深不見底的山崖峭壁,一時間兩人只覺得四肢百骸像灌了鉛一般,難以動彈。 向今豪扶著單傾顏,心情大好的和蕭茹延一起離開。天命門和順安府的殺手都齊齊跟上,一時間整個奪命崖只剩下血宮的人。 “調動血宮影剎堂所有精英殺手,想盡所有辦法下到崖底,尋找宮主。即日起,血宮封宮,不接收任何任務委托,直到宮主回來。在此期間,擅闖血宮者,殺無赦!” 弒月站起身,情緒陰沉的對血宮殺手下令。弒云也跟著站了起來,有邪王在身邊,主子一定不會出事的。他們一定要守好血宮,待主子回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