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動亂,被困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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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宮偏殿中,御弈卿、弒月、弒云三人聽著衡風的稟告,一時間都有些思緒錯亂。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請主子明鑒。屬下之所以能活著回來,確實是因為有一個女孩將屬下救了出來,絕非屬下出賣血宮之后所得?!焙怙L急著向面前三人解釋,一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那女孩,可有說什么?”御弈卿面上一貫淡漠的開口問道,袖中的手已經攥得有些發白。 “她將屬下送回血宮邊界時,屬下問過她的姓名??伤f……她說她叫……御弈卿?!焙怙L說一句頓一下,說完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御弈卿。 弒月弒云在一旁聽著咽了咽口水,聽這描述應該除了邪王之外就沒誰了。 “她人呢?”御弈卿深吸一口氣。果真是她,她怎么敢…… 衡風思索了一下昨晚紀凰的離開的方向,斟酌片刻開口答道:“那女孩,好像又往天命門方向折了回去?!?/br> 咕咚……弒月弒云再次齊齊咽了咽口水:先后抹了人家的頂級殺手、中級殺手;潛到人家地牢,姿態高傲光明正大的帶走了人家辛辛苦苦捉回去的敵方舵主;這就算了,還不慌不忙的在人家環境最好的頂級殺手居住區大搖大擺住了三天;最后還當著人家毒師的面,一臉坦淡的把衡風就這么帶出來了…… 而且重點就是,最后的最后你特么居然還敢潛回去!邪王咱別太拽了好嗎?你潛回去的時候想過主子現在的臉色嗎…… 兩人再抬頭看看御弈卿,自家主子臉上那淺淡清雅的弧度是笑嗎?去你媽的笑!那是主子對邪王深深的惡意??! 御弈卿真的是被她氣笑了。紀凰啊紀凰,你真是好樣的…… 衡風看著御弈卿淡笑著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發寒。抬頭看向弒月弒云問道:“是屬下說錯什么了嗎?” “不是。你回來就好,這些事情你先不用管,好好養傷即可,其余的事等你傷好再說?!睆s月說完,立馬抬腳追上了前面離開的御弈卿。 弒云撓了撓頭發,找來幾人一起將衡風送去醫師那里?,F在的主子有點危險,他虎頭虎腦的就不去惹主子生氣了。而且話說回來,他覺得邪王拽的很帥??!若是風鳴日后跟著邪王久了,也這么帥氣…… “主子!主子你別太生氣了,其實邪王也是擔心你才……”弒月追上御弈卿,試圖開口給紀凰說兩句好話。 御弈卿蹙眉直接打斷了弒月的話:“她擔心我就能私自來浮生城?她擔心我就能獨自潛入天命門救人?她擔心我就能又折回天命門去?那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也擔心她!……” 御弈卿話未說完,便已經被自己的話驚住了。 弒月笑了笑,朝御弈卿行禮退了下去??磥硭槐貏窳?,主子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看清自己的心,邪王真的是個不錯的女孩。 …… 另一邊天命門內,見血宮那邊遲遲沒有動作的單傾顏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少族主,既然血宮宮主遲遲不來,那么那什么衡風也沒必要留著了?!毖獙m十八舵主之一的衡風,用來喂養他的寶貝們一定很合適。 “寶貝兒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坐在主座上的向今豪摟著懷中的單傾顏,手也不規矩的在他身上游走起來。 “少族主昨兒不是才讓人去找新口味了嗎?怎么,這么快就膩了?”單傾顏伸手拍開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斂眸遮住眼中的厭惡。 “哪能啊,寶貝兒你聽誰說的?本少主這兩日都沒用過他們了,那些貨色怎么能和你比呢!”向今豪摟著單傾顏討好道。 單傾顏心中冷哼,小小的彌香珠都能讓她念念不忘,當真是個色欲熏心的廢物!拿那些貨色和我比?我的滋味你消受不起!不過是兩天沒放縱,居然還好意思說……等等! “你這兩日都沒派人出去過?”單傾顏猛然站起身,轉頭望向了向今豪。 那昨晚離開的究竟是誰?! “是啊,怎么了寶貝兒?這么激動?”向今豪被單傾顏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不等她回過神來,單傾顏就已經宣人進了主殿。 “來人!嚴查天命門各處,仔細核查每位頂級殺手和中級殺手!一旦有異立刻來報!” “是!” …… 終于發現了啊,她還以為要再等一兩天呢。 紀凰一身高級殺手的布衣裝扮,隱匿在暗處看著天命門所有人戰戰兢兢嚴陣以待。 亂起來吧,越亂我越好動手。 等處理完這邊,我就能去找他了。 …… “報!啟稟少主、單公子,門內……門內找到了一名頂級殺手的尸體。還有地牢那邊,關押血宮俘虜的牢房找到一名中級殺手的尸體,血宮俘虜……失蹤了?!?/br> 前來稟報的殺手顫顫巍巍的低頭說完,還不等她抬頭,一把刀就已經從她身上穿刺而過。 “一群廢物!”向今豪收回擲刀的手,對兩邊抖如篩糠的殺手道:“愣著干嘛!拖下去處理了!” 被她點名的殺手不敢多言,連忙拖著昔日同伴死不瞑目的尸體離開。 “如今殺再多人也于事無補,那兩人應該已經逃回血宮了?!眴蝺A顏忍著一肚子悶火,卻還要開口勸慰向今豪。 “血宮那邊的人竟然敢這么大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救人……”就在向今豪被氣到胸脹的時候,又一道傳報聲險些沒讓她當場暈過去。 “報!啟稟少主、單公子,蠱室……蠱室失火!” “去蠱室!”單傾顏攥緊雙手,鋒利的指甲已經刺進了rou里,他卻沒有絲毫感覺。 好一個血宮的jian細,居然還敢在天命門逗留!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向今豪帶著人離開的下一瞬,主殿里面出現了一個全身布衣包裹身影。 紀凰看著主殿內一排排整齊排列擺放瓷瓶的柜子,掏出袖中的藥袋笑了笑。 她說怎么蠱室那邊全是幼蠱呢,原來母蠱都在這兒擺著。 …… 一陣尖銳的哨聲響起,在天命門不斷回蕩,無數殺手就像提線木偶一般循著哨聲聚攏。 烈火熊熊燃燒的蠱室里面,存活著的幼蠱聽到哨聲齊齊涌了出來,密密麻麻的蠱蟲讓人看了心里發麻。 單傾顏收起手中的哨子掛回脖子上,看著地上一半不到的幼蠱,咬碎了一口銀牙。 蠱室的幼蠱全是最優異的品種,他辛辛苦苦培育了幾年才養出這么多,竟然被那人一把火燒去大半! 此仇不報,他顏面何存! “??!??!” “好痛!” “啊啊??!” 被哨聲召集過來的殺手才剛開始慢慢清醒,緊接著就從體內傳來一陣陣撕咬的痛。更甚至有些嚴重的當即就七竅出血,倒地身亡。 每個死去的殺手尸體里,都鉆出無數撕咬吞噬著她們內臟血rou的蠱蟲。那些蠱蟲一出來見光,便沒了任何動作,齊齊死在地上。 “去主殿!一定要把那人捉??!”單傾顏妖嬈的面孔此刻已經滿是猙獰。 母蠱死了,所有子蠱才會暴亂而死。那人竟然殺人縱火后至今未離開天命門,還敢膽大妄為潛進主殿! 主殿內,猜到向今豪和單傾顏馬上要來的紀凰,收起藥包正準備離開時,卻不小心踩到了主殿內的機關。 還不待她運功騰起,地上直接打開了一米多寬的暗道,她就那么直直的墜了下去。 等到紀凰掉下去之后,暗道慢慢閉合起來。單傾顏和向今豪帶人來時,看到的就是偌大的殿內空無一人的景象。 “她肯定逃不遠,傳令下去,封鎖整個天命門,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人給我挖出來!” 單傾顏咬牙切齒的看著滿地碎裂的瓷片,還有那些已經被藥物化為膿水的母蠱,心里對血宮的恨意也上升了好幾個度。 另一邊暗牢里,造成天命門大亂的紀凰看著這滿牢的蛇蟲,鳳眸中染上凝重。 看地上這些尸骨的形成年份,就知道這個機關存在了不下十年,應該在天命門初建立時就已經有了,可能現在那兩個管理天命門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看這暗牢的深度,掉下來就別準備從上面原路出去了,只能在這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了。 …… 血宮,主殿。 “報!啟稟宮主、左執事、右執事,天命門內部大亂,向今豪揚言三日后在奪命崖處決血宮jian細?!钡钔庖幻麣⑹旨膊阶吡诉M來。 衡風舵主回來之后,宮主不僅沒有任何放松,反而愈發警惕的讓人緊盯天命門,想來應該就是為了這個安插進天命門的人。 但她實在是想不出,血宮內誰有這樣的能力潛進天命門,直到救出人之后才被發現。 “什么!你確定她們已經抓到了潛入天命門的人嗎?”弒云盯著進來稟報的殺手,不管怎樣他都不覺得邪王是這么容易被捉住的人。 “這個屬下不確定,但天命門確實放出了消息?!北粡s云盯著的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心里有些敬佩宮主安插到天命門內的那個人。 在浮生城內,奪命崖是各個勢力用來處決對本勢力造成嚴重財物人力損傷的叛徒或jian細的地方。 換言之,能被押到奪命崖處決的人,一定對一方勢力造成了根基性的破壞。 “你退下吧?!睆s月見御弈卿臉色已經冷冽的嚇人,出聲讓來稟報的人退下。 “讓下面準備一下,三日后去奪命崖?!庇那鋲合滤胁话驳那榫w,聲音冷漠的可以結出冰渣來了。 “是!” …… 天命門范圍內,地牢。 紀凰看了看沾滿蛇血的布衣,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不安,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緊跟著前方逃竄的蛇群。 這地牢幾年都不掉個人下來,這些蛇能生存下來,必然不會死困在這個地方。 只要這不是四周全封閉的地牢,那么跟著蛇群就一定能找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