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經血 [щоо18.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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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上涌,程錦年泡在浴池里,散著長發。紅月跪在岸上,為她沐發,卻扯痛她的頭皮。 程錦年沒有受虐的喜好,一巴掌甩出,扇得紅月當場翻了個跟頭。 她不耐煩地道:“你真是個廢物!叫甄言進來!” “……是的,小姐?!奔t月的臉摔傷了,捂著臉退下。 甄言是程錦年的丫鬟,紅月跟著她回到浴室,程錦年說:“跪下來,好好看甄言是怎么伺候我的。下次你再弄疼我,我剁了你的爪子?!?/br> 弄疼了小姐還有機會補救?甄言熟練地清洗程錦年的頭發,白了紅月一眼,道:“小姐寬恕你,你不感謝小姐,愣著干嘛?” 紅月咬住下嘴唇,順從地伏低身體感謝程錦年。 好端端的道歉,做得心不甘情不愿。 甄言由衷地鄙夷他。 程錦年看不到身后的紅月做什么動作,可她知道他是什么神情,冷笑了聲說:“說好的把我當天呢?你轉眼間便忘了。我忍你至今,氣量著實不淺,我都佩服我自己?!彼龘芰藫芩?,漫不經心,“紅月,自罰耳光,我何時說停,你何時停?!?/br> 浴室里響起啪啪耳光聲。 甄言聽而不聞,用毛巾將程錦年的濕發弄得半干,再以真氣耐心地烘干發根和頭皮,拿起梳子輸了叁遍,用另一塊干毛巾裹住。 水流聲嘩啦,扇耳光聲啪啪。 甄言退出浴室。 走之前,她看向紅月。 他的漂亮臉蛋被他打得又紅又腫,委屈滿腹,手不敢停頓,不敢放輕力度。 甄言心想:真是自找罪受,小姐的性子又不易怒殘暴,他順著小姐心思,小姐豈會氣到罰他? 男人都是不識趣的,而且他們沒有任何的自知之明。 甄言一點也不可憐紅月。 程錦年直起脖子,頭發和頭巾頂在頭上,不算沉,奈何脖子不舒服。她扭扭脖子,扶著頭上到岸上坐下來,招呼紅月:“你過來?!?/br> 浴室里很暖,尋不到春日的寒意。 啪啪聲消失了,臉腫似豬頭的紅月低著頭,用澡豆揉搓程錦年的身體。 他的臉蛋又疼又癢,又熱又脹,像注入了熱水。此時面對程錦年,曾經在腦海里出現的旖旎早已消失,剩下的思緒全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忍冬香味混在熱氣里,紅月的手掌撫過小姐凝脂一般的肌膚,心如止水。 她有著勝似惡鬼的毒辣心腸,他不能被迷惑。 澡豆揉到肚子上,程錦年眉頭微蹙,覺得小腹隱隱作痛。 腿心處,花xue里流出溫熱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月經來了。 程錦年岔開腿,看到經血流到凳子上,色澤鮮紅,黏且滑,混著別的分泌物。 “小、小姐,你這……?”紅月看到了經血,膽戰心驚地跪下,以為是自己弄傷她,聲音害怕得變了調。 “怕什么,經血而已?!背体\年不喜歡每月按時拜訪的月經,踢了紅月一腳,“起來,把經血擦掉?!?/br> 她不像生氣的樣子,但心情不太好。 紅月不敢磨蹭,趕緊撈起泡在熱水里的毛巾擰干,小心翼翼地擦經血。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花xue。 濕潤的,溫暖的,含著血,像一朵吐蜜的嬌花,極妖嬈極美艷,散發著近乎蠱惑的吸引力。 他忽然間感到口干舌燥,很想湊近舔一口。 血腥味擴散,躺在首飾盒里偽裝飾物的小蛇吐出信子,悄悄地爬到桌子邊緣昂頭窺視,粉紅色的信子一伸一縮。 它也饞程錦年的經血。 人類女性的zigong每月都會為孕育新生命做準備,zigong內膜周期性增厚,為新生命的到來提供了沃土。如果人類女性無意懷孕,那么增厚的zigong內膜會脫落,混著血液排出體外,這便是經血。 與孕育有關的經血從來都不是污穢之物。 程錦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重新走進浴池,洗去身上的澡豆泡沫,上岸穿衣。 她在流血。 紅月屢次看向她的腿心。 女子有癸水他知道,可是癸水就這么流淌著,不需要止血嗎? 忽然間,一道黑色的東西飛過。 他側目看去,只見一條漆黑小蛇盤在程錦年的大腿上,嘶嘶吐信,兩只黃色的小眼睛里閃著陰冷惡毒的情緒。 這肯定是毒蛇! 毒蛇碰不得,碰之即死。 紅月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小蛇朝著程錦年的腿心探頭,瞳孔放大又縮小,細小分叉的舌頭蹭了蹭她的大腿內側,試探她的耐性。 程錦年垂下眼簾,小蛇吐出的信子碰到她的腿心。 這不是它可以碰的,它想干什么? 她屈起手指彈了它一下,小蛇掉在地上,死了一樣不動了。 紅月戰戰兢兢地拿起褻衣穿在程錦年身上。 在穿褻褲前,程錦年赤足走到放衣服的柜子前,拿了一塊月事帶。 月事帶是用棉布縫的,里面裝填了柔軟吸水的棉花,很不好用。窮人用不起棉花,便在月事帶里裝填干凈的草木灰,用過之后洗干凈曬干,可再次使用。 才穿好月事帶,又有經血流出,程錦年皺了皺眉,示意紅月服侍她穿衣。 小蛇沒死。 它爬起,游到浴池邊,張口猛地一吸。 一池水盡被它喝光。 它飛向程錦年,想纏在她大腿上,結果被她拔下來扔掉。 小蛇委委屈屈地鉆進她的頭巾里面。 黃昏將至,程錦年獨自用膳。 紅月在洗頭。 他用指甲抓了兩把頭皮,換成指腹按捏頭皮,練習如何沐發。 洗頭的熱水只有一盆,熱水漸漸失去溫暖,紅月用冷水洗干凈頭發,凍得齜牙。 天色已經黑透了,他擦著濕頭發去廚房,不出所料,廚房里早就沒有吃的了。大家看到他帶著滿臉掌摑痕跡走出程錦年的浴室,以為他惹惱了她,避他如避瘟疫。 大多數人是捧高踩低的。 他習慣了。 “還沒有吃飯?”甄言走過來,招呼廚娘,“給他下一碗面吃?!?/br> “多謝!”紅月真心實意地道謝。 “飯是小姐給你吃的,你應感謝小姐?!闭缪缘卣f,“不要激怒小姐?!?/br> “是……”紅月道。 他主動蹲在灶口前生火,溫暖冰冷的雙手和臉。 不一會兒,素面被廚娘盛起,面里打了雞蛋,湯是鮮濃可口的骨頭湯,非常美味。 紅月走回住處,見到紅雨。 現在他和紅雨一起住。 紅雨最得寵時可以獨自住一間屋子,失了寵之后,他與紅月擠在小小的陰暗屋子里,每天湯藥不斷。 屋里沒點燈,烏漆嘛黑。 紅雨坐在床上,幽幽地看著紅月:“聽說你進了小姐的浴室?!?/br> 紅月的臉還在痛。 紅雨嗤笑:“你又挨了懲罰,跟上次一樣……”語氣變得酸溜溜,“我要是你,小姐肯定不會氣到懲罰我……” “你不是激怒了小姐才失寵的嗎?”紅雨先撩撥,紅月來了氣,哪壺不開提哪壺,“相比我,我覺得小姐更氣你!” “該死!”紅雨變了臉,抓起枕頭砸他,“賤骨頭!小姐不生你氣,你非要惹她發火,你不下賤誰賤?小姐給你吃穿住,你擺出一副清高模樣給誰看?有臉嫌小姐,你不如直接點,拿刀子抹脖子下地府投胎去!” 枕頭砸在地上,紅月咬緊牙關,想揍紅雨。 可紅雨說的沒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接受他的身份。 他以為他仍是讀書人,他瞧不起紅雨,他覺得程錦年既傲慢又放蕩還惡毒。 “喲,果然是舍不得死的?!奔t雨嘲弄地盯著紅月一會兒,一瘸一拐地下地撿枕頭,語氣尖酸刻薄,“我等著瞧你被小姐厭棄,你加把勁激怒小姐,沒準她會送你投胎?!?/br> 紅月想活,不想去投胎。 他不咸不淡地說道:“我跟小姐說了你病重,小姐認為你賣可憐?!?/br> 紅雨的面容倏地染上陰郁之色,躺下來翻過身去背對他。 小姐…… 她厭棄他了…… 第二天是晴天,太陽當空照,氣溫回升。 程錦年的娘親打算去廟里吃齋飯,她來見程錦年:“年年,老是待在家里會悶的,不如跟我出門逛一逛?!?/br> “也好?!背体\年挑了出門的衣服,裙擺點綴著盛開的桃花,很漂亮。但山上殘留著昨夜的雨水,她走過時,裙擺蹭到花草,沾了泥巴。 好在甄言帶了幾套替換的衣服,程錦年在禪房換上畫著柳枝的裙子,原地轉了一圈,裙擺飛揚。 她問甄言:“好看嗎?” 甄言笑著答道:“小姐一直是好看的?!?/br> 娘去聽和尚講經了,程錦年不喜歡聽佛經,來到寺廟前院。 前院正對著上山的臺階,臺階兩邊種著高山榕,知客僧在寺廟門口接待客人。今日似乎是個好日子,上香拜佛的女女男男絡繹不絕,甚是吵鬧。 其中大多數人是程錦年不認識的,認識的一小部分無需她搭話,他們會向她問好。 程家在本地是地頭蛇,官府的人也要低頭討好程家。 打發了一個據說是遠房表妹的女孩,程錦年想進林子里觀察松鼠,忽然聽到知客僧沉聲說道:“請施主止步,佛門凈地見不得血?!?/br> 正在流血的程錦年看了過去。 免·費·首·發:po18yu.νip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