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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不會的。rdquo;陸沅離攤攤手,不過考慮到一萬公里的距離,也許有可能。rdquo; 焦旸忽然撲上去抱緊他,那我不讓你走,我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rdquo; 陸沅離享受了一下,他那莫名其妙瘋狂而來的醋意,在他耳邊輕聲說:跟你開玩笑的,最多這個月底,我就會回來。rdquo; 你都決定了,還跟我說什么,不過也是裝大方而已。rdquo; 焦旸長舒一口氣道:哪天的飛機?rdquo; 不,我跟你還是不一樣的?;蛘哒f,我裝得還是比較好一點?rdquo; 小氣的小家伙,連這句話也不能吃虧。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這是跟誰學的?陸沅離笑道:還沒有買。害怕被家暴的我,總要跟你說了,經過你的允許,才敢回家??!rdquo; 陸沅離這樣說的結果,就是叫焦旸更緊張了。好像頭上橫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會落下。為了確定陸沅離還在,焦旸恨不能睡覺都抓住他的手。 沒想到第二天下午,焦旸正在支隊里開會,就接到莫科激動的電話,頭兒,破了破了!rdquo; 什么就破了,我活的好好的呢!rdquo; 焦旸笑道:你怎么也跟他們一樣了?我記得你從來不叫我頭兒的。出了什么事呀這么激動?rdquo; 破案了!rdquo; 莫科喊道:恒泰經濟案里,那個負責殺人滅口的DNA被找到了!rdquo; 焦旸一怔,怎么回事?你詳細說一下。rdquo; 莫科道:這次因為疫情住院的病人,不是都要采集DNA樣本,并記入數據庫嗎?市局告訴我們,市內的防治重點醫院三院,有一個病人的DNA,跟我們之前發現的恒泰案殺人滅口現場,所找到的DNA吻合一致。頭兒,那個人我們已經控制了,你猜是誰?!rdquo; 焦旸聽了這話,不由呆了半晌,他跟陸沅離剛才提到這個案子,怎么今天就有消息了?! 因為案情緊急,不等焦旸回來,重案大隊就已經派人,跟市防治重點醫院交接,派人控制了那幾個特殊病房。 焦旸連會也顧不上開,匆匆回到隊里才知道,躺在病房里的,是個55歲的老人,曾文遠曾經的管家羅君鳴,或者說特別助理。 焦旸叫來莫科詢問情況,審了嗎?!rdquo; 莫科道:還沒有,羅君鳴已經陷入昏迷好幾天了,人事不知。rdquo; 焦旸皺眉道:什么人送他去醫院的?rdquo; 莫科答道:他的妻子和女兒。rdquo; 焦旸想了想道:帶我去見見她們。rdquo; 莫科說:可是,她們是重癥病人的密切接觸者?,F在都在酒店隔離呢,要見她們,得先辦手續。 焦旸揉了把臉,現在辦點事可真費勁!可是也有好處,要不是有疫情這個特殊情況,袁剛的案子,不會這么容易就破,也抓不住曾文遠助理的把柄。 手續好不容易才辦下來,他們還不能直接跟隔離的人接觸,只能隔著一層玻璃罩子見面。 誰知道,這還不算最麻煩的。這位羅君鳴的妻子,居然是東南亞籍,雖然來到內地多年,中國話還是說得不是很好,交流起來比較困難。 焦旸嘗試了一下,雞同鴨講。這一會,他們又沒想著帶翻譯來。焦旸就只好轉而問羅君鳴的女兒羅瀟,羅小姐,請問你知道,你父親日常跟什么人來往嗎?或者說,他最近接觸了什么人?rdquo; 羅瀟幾年才22歲,還是個大四學生。 羅瀟茫然的看著他,搖搖頭,我在大學城,平時住校,只有周末偶爾回家。我不知道爸爸平時都是跟什么人來往。他其實也不?;丶?,我們也很少見面的。rdquo; 焦旸又問道:你能說一下,你爸爸入院當天的情況嗎?rdquo; 羅瀟答道:就最近大家都不能出去嘛,我在家里,也就是上上網、看看書什么的。但我爸爸最近也沒回來,我就以為他出差了什么的。那天晚上,他忽然回來了。一回到家里,他就說心慌氣喘,非常難受,然后就拿出兩張卡給了我母親。 他的臉色很紅,一直在憋氣,因為最近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嘛,我就怕他是不是也得了病。我就問他從哪里回來的,有沒有接觸過病人。他只說了一句lsquo;沒有rsquo;,就突然暈倒了。我和我媽就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大夫就說好像不太對勁,讓我們留院觀察。rdquo; 焦旸想了想道:那你見過曾文遠嗎?rdquo; 見過幾次。rdquo; 羅瀟說:我爸好像跟了他很久了。過年過節,兩家偶爾會一起吃飯。rdquo; 焦旸點頭道:那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嗎?rdquo; 羅瀟說:你是說曾文遠嗎?他不是什么股市奇才,商場大鱷嗎?我看他以前經常上財經報紙的,偶爾也會在財經新聞里出現。rdquo; 焦旸頓了頓道:那你覺得,你家里的經濟狀況,怎么樣?rdquo; 奧,這個hellip;hellip;rdquo; 羅瀟有點靦腆的笑道:好像中國式的父母,不太會向孩子透露自己的經濟狀況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覺得,應該是有幾套房子,沒有問題的吧?有時候聽我媽提起,我爸在哪套房子里,我都沒有去過。所以我覺得,就還好啦。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