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立即道：那你殺了幾個人？rdquo;

    袁剛猶豫了一下，六個。rdquo;

    焦旸一怔，還有警方沒有發現的現場？他皺眉道：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rdquo;

    也沒啥。rdquo;袁剛答道：我就是想看看，這些女人臨死前，痛苦掙扎的樣子。rdquo;

    焦旸沉聲道：就你一個人嗎？你還有沒有同伙？rdquo;

    袁剛搖搖頭，沒有，都是我自己。rdquo;

    袁剛很快交待了幾件殺人案，包括因為地處偏僻，且死者獨自在家，疫情暴發小區封閉之后，之前警方未曾掌握的一起案件。然而，對于具體的作案動機，他仍然不肯說。但是這些，似乎已經不重要了。死者不能復生，他也必將接受法律的制裁。

    在疫情肆虐這種時刻，重案大隊反而相對清閑下來，畢竟犯罪分子也惜命。

    因為袁剛的案子，連春節假期都沒有了的焦旸等人，終于迎來了久違的調休。

    焦旸又帶著陸沅離回了一趟家。周沛言照例沒說什么，只是忙著給焦旸加菜。

    這就叫焦旸頓隱隱然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之感。

    晚上回去，他就充滿憧憬的跟陸沅離說：看來我老太太接受你，是指日可待啊，咱們很快就要守得云開見月明了！rdquo;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rdquo;

    陸沅離不屑一顧道：你媽不過是怕我不叫你回家而已。rdquo;

    有嗎？rdquo;

    焦旸笑道：我怎么沒覺得，你有這種威力。rdquo;

    陸沅離瞥他一眼，在這方面，老年人多少都是要敏感一點的。圣誕節那天，你跳起來就跟我跑了，難道你媽看不出來嗎？就算不看這些，你為了我，毅然決然的搬出來住，難道她還不明白？rdquo;

    有道理，原來我被老婆吃的這么死。不過說真的hellip;hellip;rdquo;

    焦旸輕輕擁住他道：你這一次生日，還有圣誕節，都讓我給弄砸了。因為有案子，連春節也沒過好。除夕夜都要陪著我加班，清鍋冷灶的。我這人一忙起來，有時候就考慮不到一些細節。也忘了叫你回去，陪老爺子一起過節。你會不會怪我？rdquo;

    怪你倒是不需要。rdquo;

    陸沅離道：不過，似乎可以改正這個錯誤。我到這邊，已經快一年了。不管是學校還是家里，都有一些事要處理hellip;hellip;rdquo;

    你要回去？！rdquo;

    陸沅離還沒說完，焦旸就叫道：不行不行，這才來了多久？還沒一年呢！我上回在美國留學，兩年才回家。我不管啊，你現在不能走！rdquo;

    陸沅離歪頭看著他，你剛說的什么？嘴上的大方還沒裝完，就露餡了？食言而肥的小狼狗！rdquo;

    不是！rdquo;

    焦旸抓住陸沅離的手用力搖晃道：你也知道，我這種工作，要出國很難的，得領導特批，再說人家那邊，也不一定能同意我去??！我現在還不想跟你分開嘛，一天也不想！rdquo;

    說的很動聽。rdquo;

    陸沅離道：然而之前并不見你請假去找我，或者辭職來追隨我。rdquo;

    焦旸急道：那你要怎樣才不走??？！rdquo;

    但是有些事，確實需要陸沅離回去一趟處理。他隨口道：你要不要來跟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就考慮，暫時不回去。rdquo;

    第188章 內幕（3）

    焦旸一頓，狐疑地看著他道：你說。rdquo;

    陸沅離道：你不是在處理去年的積案嗎？如果這個月，你能破案，我就不走。rdquo;

    現在隊里，實際上只有兩起去年的積案，一是宋英杰的案子，二就是恒泰案。

    然而，今天都已經2月5號了，年都過完了，去年大半年都破不了的案子，就這么二十幾天，就能破了？！

    焦旸嘟起嘴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rdquo;

    那你賭不賭呢？rdquo;陸沅離說：如果賭，你就有一半機會，不賭，就是零。rdquo;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陸沅離這樣說，似乎也沒錯。

    焦旸只是從他的cao作里，判斷出來了另外一個意思，你hellip;hellip;這次是一定要回去嗎？rdquo;

    陸沅離說：一年了，不管什么合作方案，我總要回去跟學校報個道。rdquo;

    那你hellip;hellip;rdquo;

    焦旸緊張的看著他，報完道，還回來嗎？rdquo;

    陸沅離微笑道：這就要看情況了。rdquo;

    你認真的？為什么我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么突然？！rdquo;

    焦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難道你只是來這里度個假，嫖完我就回去，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rdquo;

    別這樣說，親愛的，這10個月的時間，我還是過得很愉快的。rdquo;

    陸沅離道：到現在為止，我還是M國籍。我家里的企業，只是在這邊開了分公司，總部還在那邊。我父親也還沒有決定，過來定居，我肯定是要回去的，我以為你知道。至于什么時候回來，當然我也很想告訴你，辦完事兒回家看看我父親，幾天就回來了。但是，你知道，凡事總有很多意外和料想不到。rdquo;

    焦旸紅著眼睛看他，也許你回學校的時候，就碰見一只新的小狼狗，比我更奶、更年輕、更可愛。然后，你就踢掉我了是吧？！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