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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旸點頭道:我也覺得,按他說的這種情況,老師同學一大堆,應該不是撒謊。rdquo; 接著是孟辰的老公高明遠,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回換成侯希勇主問。 侯希勇一擺手道:你就是高明遠是吧?坐吧。報一下年齡職業,昨天下午2:00~4:00之間的行程。rdquo; 高明遠走進來,就掏出包煙,遞向侯希勇二人道:來二位抽根煙。rdquo; 余曉光道:不用這么客氣,你坐下說就行。rdquo; 高明遠道:我就在個食品公司做業務員,昨天中午有個應酬。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我就在那兒睡了一會兒,就打車走了。rdquo; 焦旸用耳機傳話道:這個時間證明,應該也沒多大問題,換下一個吧。rdquo; 不一會兒,進來個有些瘦小的男人。 余曉光看了下登記,崔先生是吧?你請坐。rdquo; 崔征明看起來有些茫然地坐下道:警官,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同學會,到底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我剛剛在外面聽見他們說,說這是群.pyin.亂活動?這hellip;hellip;這是怎么回事?!rdquo; 張顯寧無奈的搖頭道:又是一個被綠的可憐男人。rdquo; 侯希勇咳嗽一聲,裝模作樣道:現在還在調查取證階段,與案情相關的細節,我們暫時就不方便透露??!rdquo; 崔征明頹然的說:警官,你們就別瞞我了,都是男人,你們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嗎?!rdquo; 侯希勇點頭道:可以理解,不過這些事是家務事,建議你還是回去問你老婆吧。rdquo; 余曉光道:崔征明,你還是先說一下,你昨天2:00~4:00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吧。rdquo; 崔征明摸摸身上,掏出個煙盒,問道:警官,這里能抽煙嗎?rdquo; 不能。rdquo; 余曉光往后指一下身后禁止喧嘩,禁止抽煙rdquo;的牌子,你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很快就可以走了,出去再抽吧。rdquo; 崔征明抓了抓頭發才道:我是個保險業務員,昨天下午約了個客戶,就約得下午3:00。我上午在公司吃了工作餐,2:00來鐘出的門,3:00前到的那個我們約的咖啡館,客戶大概是不到3:20來的吧。我們談了一會兒,客戶挑了一款保險,我又給客戶講保險。大概走的時候是4:30不到吧。正好趕上堵車,5:00多快6:00回到公司的。rdquo; 焦旸道:他這樣的行程,應該也沒什么問題。但是會不會,太巧合了?rdquo; 陸沅離道:我也覺得,他開頭的反應,似乎有點夸張了。是不是有表演痕跡?rdquo; 張顯寧道:你們二位都沒結婚,理解不了男人被老婆戴綠帽子的感覺!這跟女朋友劈腿和老婆出軌,還是不一個殺傷力的!女朋友散了可以再找,這個被老婆綠了,可就麻煩了,說不定你辛辛苦苦掙了一輩子的錢,是給別人蓋房子,養孩子呢,那可太慘了!rdquo; 是這樣嗎?rdquo; 陸沅離道:可能我們還是沒有經驗吧。rdquo; 可別介了!rdquo;張顯寧道:這種經驗,這世界上哪個男人也不想有!rdquo; 接著,就出來今天的大男主rdquo;武大隆了。 他這一會兒倒是,褲子也提上了,鞋也穿上了,額頭上碰的包,也給包扎上了,酒也醒透徹了,就是壓根沒有剛才的威風了。 侯希勇看見他,人五人六的站起來,一拉詢問室里動彈不了的椅子道:來來來,武總這邊坐!rdquo; 這一會兒,武大隆看見侯希勇,心里還有點打怵。 他顫巍巍的坐下,領導你們問,我知道什么我都說!rdquo; 侯希勇道:武總啊,你這個打老婆可不好??!我們看了卷宗,你這都鬧到派出所去兩回了。rdquo; 是那個臭娘們她欠打hellip;hellip;rdquo; 武大隆說一半兒,見侯希勇抬頭看著他,趕緊改口道:都是我的不對,我脾氣暴躁,不該打老婆,我下回改!rdquo; 焦旸忍不住搖了搖頭,即使從建國后一直努力了這么多年,我國女性在婚姻中的生存現狀,仍然不甚理想。冷暴力等各種隱形家暴層出不窮不說,這種公然在公眾場合多次打老婆的,都還是這么難處理!rdquo; 張顯寧說:不排除有和稀泥的情況,但這也不能都怪基層民警。老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有些事,他們的確也很難處理。 你看著兩個人都要鬧得打破頭了,人家一轉頭,說不定就又和和美美了,你們就里外不是人。再說一些輕傷,輕微傷,受害人不去告,就沒法處理。而很多受害人顧及面子,或者家里老人、孩子,甚至夫妻感情,也不愿意鬧大。最重要的是沒有重傷,一般也就是批評教育,勸和了事。rdquo; 這時候,就聽余曉光問道:你昨天下午2:00~4:00這段時間,在什么地方?rdquo; 武大隆遲疑了一下,才說:昨天中午,我們請承包商吃飯,在樂水山莊,一直吃到4:00多才走,然后我就回公司了,晚上就聽說,林美薇這個臭娘們出事了!rdquo; 陸沅離道:怎么這么巧?昨天兩個人,都是中午吃飯喝多了。還有一個去見客戶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