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陸柒 特供榨精機(h)
荊荷似乎罵上了癮,因為她發現,每當她罵得越狠,身后的男人干得越起勁兒。 于是怎么罵得爽,她就怎么來,把一直以來受到的委屈借此機會全罵了出來。 “你腰是軟的嗎?會不會用力??!” “長這么高的個兒,結果卻是個軟蛋!” “連cao屄都要人教,你丟不丟臉??!” 阡玉瑾咬著后槽牙悶聲狠干,額頭滲出的熱汗順著面頰一路滴到了荊荷背上。 一般人倘若被伴侶如此打擊,恐怕早已痿得硬不起來,可阡玉瑾卻是越罵越勇,反倒變得更加興奮。 大roubang在濕滑的xiaoxue中穿插,絲毫沒有要釋放的跡象,跟之前五分鐘就結束戰斗的模樣大相徑庭。 荊荷見他沒了回應,有些不爽地發狠夾了下xiaoxue。 男人頓了下動作發出悶哼,霎時遭到荊荷的反諷。 “怎么?窩囊roubang又要射了?哈,你那軟塌塌的臭jiba也就只剩下秒射了吧?” “真是孬啊,就這?你還想和我交配,做我配偶?軟jiba只配被榨干jingye后報廢掉!” 在荊荷的罵聲中,阡玉瑾被刺激得加快了速度,cao得身下的女人嬌聲連連。 阡玉瑾前所未有的持久讓荊荷開始有些脫力,罵聲逐漸有些跟不上他cao弄的頻率。 意識到自己開始跟不上男人的體力,罵上癮的荊荷心里開始不爽了。 罵來罵去,怎么感覺反倒自己落了下乘? 就像一個戰五渣的罵街小學生,沒什么實力只能當嘴強王者。 幼稚又丟臉。 荊荷不服氣了,夾緊了xiaoxue,扭動起屁股,憋著一股勁兒地不服輸。 xiaoxue突然發力讓阡玉瑾差點精關失守,他猛地喘了口氣,“荊小姐……輕、輕點……” 沙啞的喉嚨里是不爭氣的求饒聲,身下動作卻是一點都不含糊。 “啪啪啪”的撞擊聲都快蓋過了他的話音,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充斥著yin糜的味道。 “怎么,早泄roubang又要射了?那就射吧!全部射出來,射得一滴都不剩?!?/br> “軟jiba就算射不出來了,我也會捏著你的蛋蛋,搓著你的rou根,強迫它一次又一次地硬起來!” “在我說‘可以’之前,窩囊roubang就得不停地射精,射到我滿意為止!” 荊荷的話語刺激得男人加速抽插,大jiba狠狠撞入xiaoxue中,插得那水潤的yinxue撲哧作響。 一時間,插xue聲,辱罵聲,叫床聲,低吼聲悉數在這小臥室里爆發。 狂抽猛插之下,荊荷閉著眼遁入了意識白芒。 她許久沒有經歷如此狂野的性愛了。 沒有任何的技巧與調情,最原始欲望的交媾。 大roubang在xiaoxue里毫無收斂地橫沖直撞,配合著毫不避諱的羞辱與謾罵,肆無忌憚地宣泄著本能與欲望。 爽,真的是太爽了!?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這是在和孫陸上床時無法體驗到的爽快。 孫陸在床上很克制,雖然荊荷也很喜歡這種被呵護著的性愛,但幾次下來之后她竟有了乏味的念頭。 腦子里冒出這種想法時,荊荷徹徹底底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真的是越來越浪了,再這樣下去,她恐怕真的要成渣女了。 荊荷登頂的飄飄欲仙還未緩過勁兒,在她身上狂抽猛插的男人再度將她送上了云霄。 “啊……你……” 他怎么還沒射?! 反應過來的荊荷睜開水霧迷蒙的眸子,回過頭來一臉春情地看著背后辛勤耕耘的男人。 不看還好,一看,那嬌媚的眼神激得阡玉瑾血氣翻涌,一時忘記了之前的叮囑,青筋暴突的手臂箍住荊荷的腰肢,發了瘋一般狂插起來。 “啊……你……你用手了……” 荊荷被cao得聲嬌氣柔,軟綿綿的身子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禁錮,只能被動地接受著他的侵入。 阡玉瑾咬著牙,胸膛緊貼著荊荷白皙嬌嫩的美背,汗水交織在一起,呼出的氣息灼熱萬分。 “我的錯,我的錯。荊小姐罰我吧!我的窩囊roubang就是荊小姐的特供榨精機,荊小姐要多少我都射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