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陸伍 賞賜和懲罰(微h)
荊荷心里估摸著,以她這段時間以來各種下半身思考的saocao作來看,如果當時真如阡玉瑾想象的那樣發生那種事的話,她一定是饑不擇食地要求阡玉瑾cao她吧? 認知到自己的欲望之后,對于這些事荊荷已經沒有最初的那些羞恥和扭捏了。 既能愉悅自己,還能發泄欲望,何樂而不為? “你說對了,所以,要給說對的你一點獎賞才行呢?!?/br> 荊荷已經完全進入到了角色中,現在她就是阡玉瑾的主人,趾高氣昂地對著她的奴隸施舍“賞賜”。 腳尖在男人溫熱的唇里輕輕勾弄,她笑著咧開嘴角,傲慢地只說了一個字:“舔?!?/br> 話音一落,心領神會的男人立刻感恩戴德地舔吮起了她的腳趾。 他閉著眼,心里壓抑著驚喜,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一本滿足。 荊小姐竟然主動給了他賞賜!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她如此厚愛? 阡玉瑾小心翼翼地舔著荊荷每一根腳趾,將上面沾著的黏膩清液悉數卷了個干凈。 與荊荷脖頸后散發出來的香味一樣,她手指、腳趾的縫間隱隱也飄散著淡淡的香味。 這些味道人類聞不到,而對于貓科的他們,卻是上癮的迷藥。 阡玉瑾舔得忘我,甚至還不舍地伸手握住荊荷的腳踝,意圖不讓她太快收回賞賜。 然而他這擅自的行為卻立馬就遭到荊荷咂舌的斥責:“我允許你用手了嗎?” 男人被嚇得收回手,額頭上滲出冷汗,“對、對不起!我……我不是……” “看來你還真是夸獎不得,”荊荷打斷他的解釋,冷哼著甩了個輕蔑的眼神,“不聽話的貓咪,就得好好接受教訓!” 前一秒阡玉瑾還置身天堂,下一秒他就墮入了絕望的地獄。 他怎么總是屢屢犯錯?他真是蠢!太蠢了!他這樣的存在根本不配當荊小姐的貓咪! 見荊荷收回了腳,阡玉瑾驚惶得想要補救。 喉嚨里剛發出一個音節,卻發現荊荷翻了個身,渾圓的臀高高翹起,呈跪趴狀匍匐在床上。 這畫面刺激得阡玉瑾氣血上涌,耳朵都泛起了耳鳴。 在自然界里,這是雌獸請求交配的姿勢…… 不!不會的……不會吧?荊小姐怎么可能會沖他做出這副姿態? 男人傻愣得眼睛都不眨了,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骨子里的獸性在他大腦只匯成了一句話。 cao她! 荊荷趴匐在床上,回過頭來看著床尾蠢蠢欲動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似譏諷又似挑逗。 “怎么?看到這個姿勢就受不了了?在你的幻想中,我是不是就是這個姿勢?” 阡玉瑾急忙回過神來,壓抑著身子里沖撞的欲望,嗓子啞得似要起了火。 “……是的?!?/br> “禽獸!” 荊荷毫不客氣地罵道,泛紅的小臉上一陣鄙夷。 她漸漸放下肩膀,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床上,徒留那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你那根沒出息的roubang,也就配在想象中cao我了?!?/br> 阡玉瑾被她這不留情面的打擊給懟得垂下了頭。 這時,一聲嬌俏的笑聲從前方飄來。 “所以,為了懲罰你那根窩囊roubang,罰你今天不干到我滿意為止就不許停!” 壹陸陸 只配被手擼……(h)【羞辱play】 阡玉瑾花了三秒才確定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荊荷的“懲罰”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甚至一度以為她口中的“干她”并不是他以為的那個意思。 就在他猶豫不決躊躇不定時,荊荷蹙眉的一聲“嘖”讓他下意識地就湊上前覆在了她的身上。 阡玉瑾剛要抱住荊荷的腰,嚴厲的斥責聲再度飄來:“不許用手碰到我!這是懲罰,你得在全程不用手碰到我的情況下讓我爽?!?/br> 全程不能用手,只靠腰去控制角度、力度和速度,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這下子阡玉瑾總算是明白了“懲罰”的點在哪里,乖覺地收回了手。 在荊荷催促的視線下,他拆了一個安全套戴好,扶著腫脹的rou莖抵在了玉門前。 輕輕推動腰身,猩紅的guitou擠入蚌rou間,發出黏膩濕滑的摩擦聲。 粗物破開嫩rou的圍堵激起層層癢意,荊荷壓抑著嚶嚀,不自禁收緊了xiaoxue。 “唔……荊小姐……” 剛入一個頭阡玉瑾就被夾得寸步難行,進退不得之下他只好開口朝荊荷討饒。 然而早已猜透他想法的荊荷根本不給他機會,媚著嗓子柔聲厲呵:“我說過,這是懲罰!別磨磨唧唧的,快動!” 她晃了晃臀,roubang得以在rou壁的夾逼之下摩擦,龜冠的凸楞刮搔著rouxue的褶皺,激得二人嘶聲連連。 阡玉瑾不敢再怠慢,踟躕兩秒后一個撲身壓在了荊荷身上,粗長的rou棍在這股勁兒的帶動下一頂到底。 荊荷被這突然的一撞cao得溢出顫音,察覺到近在耳邊的粗重呼吸,她急忙找回作為主人角色的威嚴,扭過頭來瞪眼呵斥:“你!……” “我、我沒碰到……” 為了證明自己有乖乖聽從荊荷的告誡,阡玉瑾單手輕輕拍了下床墊。 他兩手撐在荊荷身側,以此維持著上半身。 荊荷哪能就此放過,輕蔑地哼了一聲,在別的地方繼續刁難:“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你就這點能耐?你胯下那根當真就是擺設?徒有一個尺寸,都不會有點長進的?” “對、對不起……” “光說對不起有用嗎?cao我??!” 荊荷被男人傻氣的模樣弄得沒脾氣。 她扭動了兩下腰身,卻在不經意間被戳到某處軟rou,激得她直接媚哼出聲,連腿兒都不自禁顫抖了兩下。 阡玉瑾頓時捕捉到這個細節,稍稍往后退出一截又快速狠插而入。 “啊……” 這次荊荷直接叫了出來,聲音帶著顫,蘇媚到了骨子里。 “是這兒嗎?”阡玉瑾再次朝哪個角度狠插了兩下,被荊荷的浪叫聲激起了一絲自信。?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他終于能為荊荷做點什么了! 不再是惹她生氣,而是帶給她想要的快樂! 可他還沒高興多久,從浪潮中回過神來的荊荷繼續口吐惡言,“這點動作就值得你高興了?果然是廢物!” 荊荷紅著臉,呼吸又急又喘,然而這些都不影響她對身上男人的貶低,“整天就想著我打飛機,你這窩囊roubang早被你自己給擼廢了吧?難怪會早泄,活該!” “對、對不起……” 荊荷每罵一句,在她體內的大roubang反而越發精神起來,和男人唯唯諾諾的道歉形成鮮明反差。 “哼,早泄roubang就只配被手擼,射出一堆垃圾jingye也不過是白白浪費你細胞產生的蛋白質!你應該向你吃進去的那些食物道歉!” “對不起,是我浪費了食物,對不起……” 男人快速挺送著腰肢,鼠蹊部將荊荷的翹臀撞得啪啪作響。 飽滿的囊袋拍打著肥厚的大yinchun,將roubang搗出來的蜜汁灑得滿床都是。 阡玉瑾像是被撕裂成了兩個人一般。 一個控制著他的上半身,讓他不停地在歉意與自卑中低微地道歉,另一個控制著他的下半身,狠狠cao著那水嫩的xiaoxue不肯停歇。 荊荷也被他這矛盾的表現給帶往了兩個極端。 上半身的她在不停地咒罵,好似對男人厭惡至極,而下半身的她卻死死絞緊了侵入的roubang,好似對那粗壯的欲根愛不釋手。 --